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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

他不配

发表时间:2021-03-23 11:41

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他不配》的主人公是赵温嘉沈宴,作者:动物园恶霸,他不配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赵温嘉很久之后才发现他和沈宴两个人之间相隔了实在太多太多,他觉得他不配,他也会慢慢忘记他。

属性:大纲/狗血/失忆梗/第一人称/不换攻/he。

他不配小说
他不配
更新时间:2021-03-23
小编评语:你既然忘记了我,那我也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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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精选

沈宴告诉我,我明天就要从这栋房子里搬出去。

我还是不相信,他会对我这么绝情。

他还没有回来,我在客厅里等他。以前他虽然也有应酬,但总是会提早回家,他会给我带好多吃的,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吃宵夜,他和我说他公司里遇到的趣事,他有时候像个小孩,喜欢趴在我身上撒娇。

我最近时常会想到以前的他,然后再把现在的他多对比,然后得到的只是好深很深的长叹和失望。

沈宴他今晚没有回来,临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我收到他的信息,他让我快点搬出去。

我现在看到他绝情的话其实已经不会生气了,不像一开始,不敢置信勃然大怒然后质问然后争吵然后大哭。我已经不想哭了,我在客厅里等他,等了整整一夜,后背都成了化石,那扇门纹丝不动。

我知道我们完了。

我站起来,去房间把已经收拾整理好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我走到电视柜前,看着上面摆放着的照片,沈宴和我的合照。我把相框拿下来,看了几眼,然后摔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盯着那些碎玻璃,终究是没忍住。眼泪不要钱的,随便流都行,反正也没人在乎。

我跪在碎玻璃上,膝盖破了,很疼,但更疼的是身体里心里。

我叫着沈宴,我说,我好想你。

没有人回应我,沈宴再也不会回来了,回不来了,他……把我忘记了。

两年前,我和沈宴去坦桑尼亚看动物大迁徙。他去的时候很兴奋,前一晚都没睡,一直拉着我的手和我说到了那边要做些什么。

我们在阿鲁沙镇吃饭喝酒,夜晚去当地的酒馆跳舞。第二天一早去草原,碰到了马赛人的驼队。去塔兰吉雷国家公园那天沙尘很大,道路上尘土飞扬,汽车行驶很慢,他对我说,公园里有很多很多动物,他早就想来了。

他把头探出车外,我抓着他的手臂,让他小心一些。他扭过头还对我笑,说,不会有事的。

却在下一秒,车子突然减速,我的身体倾倒,他一把拉住我。我听到有人在喊,而后车子不知道撞到了什么,驶出了柏油路,发出一声巨响,我不省人事。

在去塔兰吉雷国家公园的路上,我们……发生了车祸。

车上一共四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导游还有我和他。司机和导游都死了,我被他护在怀里,毫发无损。而他头部受到重创,一度濒临死亡,救回一条命后,昏迷了半年才醒了过来。

我以为他醒了过来,就什么都好了。可我没有想到,命运会这么愚弄我。

沈宴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是谁,他把我忘记了,他唯独忘记了我。

医生告诉我,大脑受到创伤后的确是会对记忆身份意识有所破坏,往往一些被患者认为是最重要的人和事容易受到波及。也就是他忘记了我,说明我对他很重要,我只能用这种理解来安慰自己。

我以前以为,就算是他忘记了我,也没关系。我依旧有能力让他爱上我,可我忘了,爱上我的是二十五岁的沈宴,却不是三十岁的沈宴。

他历经了三十岁的人生,但这个人生里没了我,也对他无多少影响。我对他提起我是他的爱人,他听过后并无多言,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疏远,逐渐的在他身体完全恢复后,他开始对我的存在感觉到了厌烦。

我对他说我和他以前的事,把曾经的照片视频翻出来给他看。他一开始还会勉强耐着性子看,可逐渐的他开始抗拒。

他对我说,忘了就忘了,他也已经很努力了,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也无法再重新爱我,他不爱我了。

他对我说,赵温嘉,我们分手吧。

我死皮赖脸在他身边耗了一年半,我所有的棱角都在他身上磨碎了,我曾跪在地上求他再试一试,我哭着说,不要离开,不要分手。他是丢了记忆的人,他能风轻云淡的对我说不要。

我怨恨过他,最痛苦的时候,我夜里睡不着,我想到沈宴,我趴在床上骂他,我想要是车祸时他就这样死了,我会不会不用那么痛苦。可就是这种怨恨让我更加难受,我很害怕,我怕自己变得恶毒虚伪,变成那个不爱沈宴的赵温嘉。

是他救了我,他抱着我,把命都给了我。如今他忘了我,也是无可厚非。

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恨他。

世事无常,阴差阳错,我和他有缘无份,一切都是命。

我从那栋房子里搬出来,带的东西不多,该扔的都扔了。箱子里放了几件衣服,很空也很轻。

我站在路边给沈宴发去信息,我说我走了。

他回复我一个字,好。

我忍了好久,控制不住自己发过去一句话,我问他,真的没可能了吗?

那七个字前面多了一个红色转圈的符号,我看了很久,点着他的头像反复确认,里面什么都没了,他把我拉黑了。

我捏着手机穿过马路,红绿灯忽闪,我看到有车驶来,快要红灯时,我渡过了这条忘川路。

我会如他所愿,从他生活里消失,离开他,彻底离开他。

再次见到沈宴是在一年后,苏富比拍卖我的画,我应邀前去做嘉宾。

在与沈宴互相折磨的这两年里,我几乎荒废了我的事业,离开他之后,我开始酗酒。我不知道是否艺术家都会这样,不规律的生活、酗酒嗑药,像是要疯了一样,激情才会犹如塑料桶里的颜料泼洒在画布上。原本寂寂无名的我在这半年里竟然像是高压枪里的水一样,把自己的视野推上了巅峰。

就连苏富比都开始拍卖我以前的画了,那些幼稚的怀春的年少画作,每件竟是价值不菲。

经纪人来接我的时候,我醉得像是一滩烂泥躺在画室里。那个英国人最爱干净,他一边把我拉起来一边嘀咕,我醉晕晕跟在他身后,他把我推到浴室,冷水浇在我脸上,我就醒了。

我换上干净的衣服,波文把我拉到车上,一路上他都在和我说教。我不想听,用毛毯盖在脸上。

抵达拍卖会时,我已经迟到了,给了请柬匆匆忙忙进去,波文叮嘱我不要再喝酒了。我头疼得厉害,敷衍说好。

我最近势头正盛,见到我的人都朝我笑,这放在以前是不会的,我讨厌这样的场面。我转身去找位置,灯光很暗,一排排软沙发坐满了人。

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却在最里面,我往里走。大概是酒精后遗症,又或者是环境昏暗,我没看清眼前的路,快到空座时被什么东西绊倒,我根本站不稳,直接倒在了另外一边,一个人的身上。

我快速站起来,对方却拉住了我的手。

太暗了,我眯起了眼,手腕上的力道很大,我尝试着挣开,对方却纹丝不动。

我让他松手,那力度却越来越用力,我忍不住挣扎。此刻台上灯光闪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落在那张脸上。

我轻轻瞥到,而后不敢动了。

沈宴的脸和光揉在了一起,我趴在他身上,我嗅到他的气味,是新换了香水吗?

我努力地让自己维持镇定,我低声道:“松开。”

沈宴陡然松手,我跌在他怀里,大喘了一口气,我立刻爬起来,往角落里走去。

我深深陷入角落软椅里,像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我低头嗅着自己的衣服,伏特加的气味。

他会怎么想我?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酒鬼?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

他会鄙视我吧,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答应他离开他,可离开他就如同强制戒断,太痛苦了。我只能依靠别的,比如酒精来把沈宴戒掉。

拍卖会上开始介绍我的画,我心神不宁,直到灯光投向我,我才回神,站起身朝他们点头。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坐下来,捏紧了拳头。

那副画是我少年之作,当时我还只是个在法国留学的穷学生,遇到了沈宴。他当时是商会之子,家里很有钱,在华人圈子里吃得很开。

毕业的时候,我们的作品放在学校里展示,我站在自己那幅画前,看着别人的画都被卖出,我不可能不失落。创作之路最怕的就是没有才华,我的导师一直都对我说,我不适合这条路,就算是我很努力,可光是努力并不够。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遇到了他。

沈宴走到我面前问我,这幅画能否卖给他,他问我多少钱。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很激动,我把画取下来,磕磕巴巴对他说,不要钱送给他。

然后他就笑了,他说,那可不行。

后来他请我吃饭,我请他看电影。他大概没有去过电影院,第一次我问他要不要爆米花,他还问我爆米花是什么。

我们吃了五顿饭,看了四场电影,分享完了五六个歌单,聊了一整个明天。约会结束时,他侧过头吻了我。

我恋爱了,我陷入爱河,彻底爱上了他。

但说到底我没这福气,他失忆了,把我忘了干净,顺带讨厌上了我。

他把我送给他的画丢到了拍卖行。

我听到有人报价,一次两次三次,那锤子轻轻敲响。我忍不住去看他,昏昏暗暗的光线里,他的位置已经空了。

拍卖会结束后是一个派对,买下我画的是一个做建筑的商人。

他们把我叫过去,这种场面我遇到过一次,刻骨铭心。

我给波文打电话,让他快来接我。他说他被拦在了外面,根本进不来。

我想用胶水把自己沾在椅子上,有人走了过来,我只好站了起来往包厢走去。我不太明白,那些对于艺术有所追求的商人买下了画后,又为什么还想要认识背后的画家。

我想到以前沈宴和我说过,他们会觉得玩弄艺术家比品鉴作品更让人兴奋。

包厢门从里面拉开,里面很暗,我被推了一下,我听到有人在笑,他们说,“看啊,大画家来了。”

我走过去,一桌子的酒,男的女的坐在一块,我的画被丢在角落里。

“赵老师,你来了啊,快过来坐这边。”

我被拉过去挤在两个人之间,浓郁的香水味让我头疼。有人挤了过来,我的嘴边被顶上一杯酒,一张陌生的面孔,我与他对视,低声道:“你好。”

“喝一杯吧,你那副画可真贵。”

轻飘飘的一句话,我连拒绝都没用,嘴里被灌了酒。

我不讨厌喝酒,我只是厌烦这类应酬。

我没能听从波文的叮嘱,还是喝了很多酒,后来到了兴头上,有人抽起了大麻,问我要不要,我接过烟后偷偷丢了。我拿着话筒开始唱歌,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应该是觉得好笑的,亵渎艺术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只要有钱就行。

我又醉了,丢了话筒走到沙发里,想找个地方休息。

我还未来得及坐,手臂被拽了一下,我睁开眼,扭头看去。隐隐约约朦胧的光线汇聚,沈宴的脸忽明忽暗,他盯着我。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揉着眼睛凑过去,肩膀却被抵开,我浑身一震,而后听到他说:“赵温嘉,你在做什么?”

我回过神来,浑身发凉,脊椎慢慢僵硬,我可能要变成活化石了。

他刚才一直在这?从我进来到此刻,他都看着?

我不敢置信又恼羞成怒,那些情绪把我给塞满,我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我站起来,对他说:“不用你管。”

他笑了,他坐了回去,“我没想管你,只是你这样子太难看了。”

沈宴的确是和我理解的不一样了。

也许沈宴本质上就是这样一个人,绝情的刻薄的。

但从前的他,爱我的他,会在我面前收起这些棱角。他爱撒娇、喜欢赖床、会起个大早替我做早餐,虽然厨艺并不好。夏天下雨我们就搬个椅子坐在大门口,雨水很凉,我拿着画板,他蜷在椅子里,我偷偷画着他。等他醒过来,我把画给他看,他不喜欢他说好丑,然后拿过铅笔在自己的脸上写上一个“帅”字。我俩笑作一团。

我好爱他,好爱记得我的他。

我从派对上仓皇而逃,波文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让他在男厕门外等我,我推开隔间的门,趴在马桶上吐得胃抽抽。我晚上没吃东西,吐了之后,胃里就像是烧过一样,一阵阵泛酸。我有些脱力,翻身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发烫的脸。

波文在外面喊我,我喉咙干涩,揪着衣襟把扣子解开,我张了张嘴,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尝试着自己站起来,手撑着地去拉扶手,两腿就像是被打折了,摇摇晃晃跌撞着,没走几步就摔了。我躺在地上,心里还庆幸这地方没别人,不然多丢人。

我觉得自己有些惨,喝下去的酒让我大脑混沌,胃都快废了。我趴在地上,整个身体都懒了下去,不想起来了,要这么一直躺着就好了。

昏昏沉沉闭上了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脸上一凉,手腕被用力捏着,我睁开了眼。

沈宴蹲在我面前,我呆钝地看着他,他眼里是我那副痴傻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赵温嘉……”

他喊我名字,只是三个字我都要热泪盈眶了,我期盼地看着他,妄想他那颗失去记忆的脑袋是被流星砸过恢复了过来。

他对我说,“不要再喝酒了。”

我的视线贪婪地临摹他,我都快喜极而泣了,我激动地说,“好。 ”

然后他松开了我,我的后背砸在地上,我使劲地掀开眼皮,我看着他从我视线里消失,波文进来了。

我被波文扶起来,他问我怎么了?

我低下头,我很没用,也不争气,眼泪一滴滴砸下去,我摇着头不肯说话。

也许沈宴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我和他死磕了两年,一直孜孜不倦地传授他如何爱我,我如何爱他,我们如何相亲相爱的凄美爱情故事。

所以他才会放心不下,过来看我。

这样想着,至少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悲哀了。

希望像是下水道堵塞的空隙,垃圾情绪顺着缝隙溜走。

我决定戒酒。

酒精让我快乐,戒酒让我暴躁。

这一点波文深有感触,他对我说,我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

我也不是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只是我对把自己的隐私告诉另外一个人有些抗拒,之前尝试过还是放弃了。我买了一些关于纾解抑郁压力的心理咨询书,我试着自己来做这个和解的谈判官。

六月份时,我在红美术馆里搬了作品展览。

展览第一天来了很多人,那个在苏富比上买了我画的建筑商也到了。我没记住他的脸,还是他自亮身份我才想起来。他脸上的笑让我恶心,我让波文替我寒暄,自己偷偷溜走了。

展览分了四个大厅,我往里走,最里面只有一幅画,是一片蓝。

我走到里面,站在那片蓝色外,而后慢慢停了下来。

我看到了沈宴。

我没敢上去,我就站在几步开外,呆呆地看着他。

我忍不住臆想他为什么来?

我心里很激动,整个人都在发抖。大概是我喘气的声音太大了,他有所察觉,转过身来看到了我。他朝我走来,沈宴比我高了一个头,我微昂着脖子看他,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扯开一个笑,我问他:“你……你怎么来了?”

他低头,“刚好路过。”

我屏住呼吸,他顿了顿,对我说:“有些事要和你说,我马上要结婚了,所以麻烦你,我们以前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如果被我未婚妻知道,会很麻烦。”

我觉得,我离死不远了。

沈宴在我之前谈过两次恋爱,都是女生。他和我在一起,和家里人出柜,被断绝了经济,和我挤在出租屋里,他用自己的人生前途做威胁,后来他家人拗不过他,却也从未真正接受过我们。

他要是没和我在一起,那么他三十岁的人生早已结婚生子。他是被镶嵌在奖状里的人,一帆风顺前程万里。如今他说他要结婚,我仿佛看到了他原本因我而偏差的裂缝缓缓合拢,他成了无坚不摧的盾,我再也进不去了。

我对他说,“我不会祝福你的。”

我岂止是不祝福,我还要每天诅咒他早日离婚。

他笑了笑,好似不在意,他对我说:“我那有一份协议,你有空吗,有空就来签一下。”

“什么协议?”

他说:“保密协议。”

他要给我一大笔钱,让我承诺,要我把和他的过往,找个地方挖个坑埋起来烂在里头,这辈子都不要再提起。

我听他说完,愤怒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全身。我捏紧了拳头,上前一步,用手指抵着他的胸口,狠狠地瞪着他,“你能忘记这一切,我却不能。”

沈宴不语,我喘着气,气得都快哭了,我哽咽着,我说,“你不能这么欺负人,沈宴,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都答应你了,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了。”

他轻轻攥住了我的手,很温柔的一握,那感觉都快让我误以为,他刚才的话都是开玩笑的。

可他却对我说,“赵温嘉,你也忘了我吧。”

我搜索“如何忘记一段记忆”,得出答案,不爱了就会忘记。

几天之后,沈宴来画室找我。他带了合同,要我签下协议。

我知道他想要尽快摆脱我,我不想再难为他了。我几乎都没怎么看,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宴给了我一份,他对我说,“之后我的法务顾问会和你来谈合同的细节。”

我把那合同丢到了一边,我转过身去,重新在画布上涂抹,我说:“去找波文吧。”

我没有去看他,他站在我身后,像是站了会儿,我听到他轻缓的呼吸,隔了片刻,他说:“赵温嘉,再见。”

几声脚步,门轻轻打开又合上,我扭头去看,他已经走了。

我丢下手里的画刀,走去猛地把门拉开,走廊空荡荡,他已经不见了。

波文和我说,沈宴根本不配我爱他。

我纠正他,是现在的沈宴。

我说,以前的沈宴可好了,他会逗我开心,宠着我。我饿了,他大半夜都会开车出去给我买宵夜。他每天都会做好早餐,我有低血糖,他就经常叮嘱我要按时吃饭。一六年大雪天,他在雪地里堆了个雪人,雪人上头放了个戒指,他藏在雪人后面,等我走近了,他突然跳出来。我吓了一跳,他拿着戒指单膝跪在地上,他对我说,温嘉,我们去结婚吧。

波文说,后来呢?

我笑了笑,我说,我们打算从坦桑尼亚回来就移民的。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我耸耸肩,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尽量让自己看着没那么惨,我对他说:“中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事无常,兴尽悲来,我得开看啊。”

看开些,看开些,就他妈几秒也行,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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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他不配》的主人公是赵温嘉沈宴,作者:动物园恶霸,他不配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赵温嘉很久之后才发现他和沈宴两个人之间相隔了实在太多太多,他觉得他不配,他也会慢慢忘记他。

属性:大纲/狗血/失忆梗/第一人称/不换攻/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