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无心不念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穿成纨绔小王爷》,主人公是南宫锦翎齐钰,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南宫锦翎最近认识了一个很让他觉得很惊奇的人,他觉得齐钰这个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情总是让他觉得很新鲜。
《穿成纨绔小王爷齐钰》精选:
宝贝儿子游玩回来,王妃亲手做了几样小菜,坐在圆桌前左顾右盼,“来玉,去看看小王爷到哪了?”
“王妃莫急,方才侍卫过来禀报,小王爷已经进城。”小婢女来玉恭恭敬敬的说道。
老嬷嬷随声附和,“老奴也是这么想的。”
“嬷嬷,”王妃无奈道,“你的想法别人都已经说出来了,你大可不必再重复。”
“是的,王妃说得对,老奴也是这么想的。”
“......”王妃很郁闷,自小跟在她身边的嬷嬷年纪大了,脑子转得不快,近几年竟长了鹦鹉脾性!
来财一路小跑,还未进门就垂手打辑,“王妃万福,小王爷称乏了,明日再过来给您请安。”
王妃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问道:“可是哪里不舒坦?受凉了?”
来财心口一抖,受凉倒不曾,方才马车撞上一品楼大门时,大抵是有些受惊了。“王妃请宽心,未曾!”
“我去看看。”王妃起身。
拦不住王妃思儿心切,来财只得垂头跟在后边,一路十余人浩浩荡荡往小王爷的清心阁走去。
齐钰在小王爷房间摸着肿成腊肠的唇,含糊不清问道:“泥又四生蛇么气?”
太奇怪了,他做什么了?小王爷在马车上对着他的唇又咬又啃,嘶,什么仇什么很啊这是?
出了口恶心,小王爷的心情相当不错,“今晚我要去见奉旨钦差,你去准备准备,一同跟着,免得腹诽我言而无信。”
他现在这德行能出门见人?齐钰道,“我不去了。”
“真的?”哦耶,小王爷心底欢乐无限。
“真的。”单手捂唇,他需要空间安静,否则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把小王爷按住也咬个腊肠唇出来。
拉开房门,王妃一干人等正好行至门口。
齐钰匆匆低下头,“王妃万福。”
他比王妃高了整整一个半头,这一低头非但没有掩饰任何,反而将腊肠唇以一种恐怖的形式出现在王妃的视野中。
王妃毫无心理准备的给吓着了,连连倒退三步,“你,你,你......”
小王爷闻声走出来,挡在齐钰面前,伸手扶了母妃,解释道,“他把别院里的蜂窝给掏了。”
“翎儿,”王妃把视线放在儿子身上,大半个月没见,有些晒黑了呢,“别院里有蜂窝?可曾处理妥当?你有没有被蛰到哪儿?”
齐钰抬头望了望大好晴天,好无语呐......
王妃在小王爷的房内待了片刻,见儿子确实有些乏了,便领着一干人等回自己的静心苑去了。
王妃走后,小王爷便生龙活虎起来,“来财,更衣,我要去醉红楼。”
“玉姑娘竞标首夜不是在明日?”
“小爷我今晚就要去瞧瞧,你有意见?”
来财哪敢有什么意见?缩了缩脖颈,“小王爷,若是被王妃晓得了,您可千万要救奴才啊。”
“晓得了,晓得了,我哪次袖手旁观了?”
来财嘴角一抽,心道:您哪次没袖手旁观了?
换了身果绿色袖口绣金线流云纹长袍,腰间束乳白色绣翠竹宽边锦带,头上配以镶玉小银冠。
小王爷低头看了看,捡起放与一旁的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挂上,众多宫绦中,他最是喜爱这条。
“出发!”小王爷说道。
来到醉红楼,贾赢与顾兹升已经等候多时。还未入夜,醉红楼内只有寥寥琴声。
贾赢闭着眼睛,不知和着哪位姑娘的琴音打着拍子。
顾兹升心情不好,整个人萧条中带着颓废,颓废中带着些许猥琐。
也不知怎的,自从晓得顾兹升喜欢赵小贱之后,小王爷觉得昔日挚友变得猥琐了。
“哟,齐钰怎么没来?”贾赢睁开眼睛问道。
“看上他了?送你玩几天?”小王爷痞气十足。
“不敢不敢,”贾赢连连摆手,“朋友妻不可欺。”
小王爷捻了颗葡萄丢嘴里,用下颚指指顾兹升,问贾赢,“还未缓过劲?”
贾赢以手遮唇,稍稍往小王爷这边俯身,“这次怕是真爱。”
“噗——”小王爷把葡萄皮吐得老远,故作深沉,“所有的真爱都是因为没得到!哥们,”他用了几分力气拍顾兹升的肩膀,“相信我,整个邺城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人,给我时间,还你赵小贱!”
顾兹升拍开他的手,“谁贱?你才贱!”
贾赢笑得一抽一抽,“对对对,他贱,他嘴贱!”
“嘁。”小王爷在两人中间坐下,靠在太师椅上,“接下来什么安排?”
“听说北街口有个新开的赌坊,男的输钱,女人输衣服,想不想去看看?我打听过了,入门一百两银子!”贾赢两眼放光,他听说好长时间了,奈何囊中羞涩!
“没兴趣。”顾兹升说道。他那回首灯火阑珊处的女人不见了,心头缺了个口子,整个人都乏力,做什么都兴趣缺缺。
贾赢用脚在桌下踢小王爷。
他们三人的立场随时更换,有时他跟他同伙,有时又是他跟他同伙,还有些时候,三个人三个主意。不过出现这个画面的时候,三人会心照不宣的选择与其余两人分道扬镳,各玩各的。
他们的组合很坚固也很松散,全凭心境决定。
说实话,小王爷对这个“男人输钱,女人输衣服”的赌坊没多大兴趣,但是吧,他都已经出门了,这个时候回去有些不怎么甘心。
于是他选择跟贾赢一伙。
“赵小贱偷跑出去,身上必定没带银两,指不定兵行险招。”小王爷说道。
“胡说!”顾兹升放下手中杯盏,面带不悦。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随便?
“我觉得小王爷分析得不无道理。”贾赢煽风点火。
顾兹升沉默了,作为一个家族的未来领袖者,他自小便跟随父亲见过很多大场面,人生如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为了生计,好像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举杯一口闷了杯中液体,顾兹升站起来,“走,去看看。”
半刻钟后,几人来到赌坊门口。长乐坊三字门匾很是随性......
各自撂下小厮守大门,三人并排走了进去。
“贵客请留步,店内规矩,请先交纳三百两。”
贾赢看小王爷,小王爷看顾兹升,顾兹升心不在焉,掏出银两递过去!
哦耶!终于从顾大少爷手中占到便宜,小王爷异常兴奋,撸起袖子加入赌局中。
“大大大!”
贾赢哗啦一声打开折扇,文质彬彬的将十两银子放在大字上面,他赌运差,跟着小王爷,指不定能转运!
美女荷官打开盖子,一二三,小!
小王爷揉揉鼻尖,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今天他会赢很多钱。这种感觉以前都用来感知父王何时回府,屡试不爽!“大,大,大!”
贾赢看了他一眼,是人都会失误,他相信小王爷前一把是失误,从袖口摸出十两银子押在大字上。
二三四,小!
比先前一把有点进步,小王爷再接再厉,“大大大!”
贾赢指尖一抖,颤颤巍巍捏了又一个十两押在大字上面!
二二一,小!
又输了......小王爷暴起,他就不信自己的强烈感觉失效了,一股脑儿将银票全都扣在大字上,“大大大大大!”
贾赢犹豫了一会儿,将最后十两放在大字上。
一一一,小到不能小!
小王爷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靠,什么玩意儿?”
贾赢欲哭无泪,什么人啊这是,比自己还背!他要是自己玩的话,四十两银子,至少能玩一个多时辰。跟着这个败家王爷押,一盏茶的时间就输完了。
“贵客,请不要大声囔囔!”黑衣女人朗声提醒。
她穿着奇怪的服装,内衬白色里衣。小王爷看不惯这种服侍。
“我怀疑你们出老千!”话本里可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小王爷一百万个不相信自己的手气如此之差!
“贵客说话,可得要有证据。”女人说道。
“把骰子给我。”小王爷说道。
美女荷官大方献上三颗骰子,小王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十几遍,丝毫破绽都没发现。
黑衣女人冷声,“还请贵客挪步,我家主子要见你。”
小王爷倒也不是输不起一千两银子,他只是坚定地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毕竟有不下十次的经验在先。黑衣女人的这句话让小王爷有些下不了台,靠,他堂堂小王爷像是会赖赌资的人吗?
“他要见我,我就得去见他?哼,小爷没空!”说罢,小王爷对贾赢使了个眼色,兄弟,撤!
然而黑衣女人却是不依了,她上前拦下小王爷,重复一遍,“贵客,我家主子要见你。”
一个赌坊的老板能有多牛掰?竟敢三番两次要见他。小王爷脸色微沉,“若我不去呢?”
话音刚落,小王爷只觉得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女人抗在肩膀上往楼上走去。
“哎......”贾赢刚上前一步就被人另一个黑衣女人给拦下。
“贵客,请您到百合厅休息。”
贾赢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女人拽着胳膊给拖走了。
小王爷被带到三楼的厢房门口,黑衣女人把他从肩膀上放下,叩门,“主子,贵客带到。”
“让他进来。”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低沉,显然是刻意抑制。
他不想让人认出自己!
小王爷心底猜测。
进入厢房,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一个大男人,竟然藏身于三重垂帘之后!
“躲在垂帘后,要我怎么见你?”小王爷不屑道。
“南宫锦翎,”垂帘后的男人一字一句念着他的名字,说道,“小王爷,不如我们做笔买卖。”
“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还想与小爷我做买卖,呵,没兴趣。”小王爷对他的直呼其名并没感觉到多大的意外,毕竟放眼整个邺城,除了瞎子聋子,一般人都晓得他名字,都认得他。
“那我们便聊点你敢兴趣的。”男人默了默,说道,“我猜你方才在楼下押大的时候,心底有种强烈的感觉,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小王爷:“那又怎样?”
“你不想晓得,为何你总是输?”
“这还要说?你们不出老千,小爷我会输?”不要脸,出老千还这么义正言辞!
男人嗤笑一声,“不如我们赌一场。”
“你们的骰子全都有问题,我才不跟你赌。”他是聪明机智的小王爷,才不会上当呢。
“不,我们不赌这个。小王爷,我猜你今日里衣袖口处绣有一朵翠竹。”
小王爷翻了个白眼,他里衣很多,连自己都不晓得穿了哪一套,这人会晓得?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悠悠道,“莫不是小王爷不敢赌了?”
啧,小王爷不与他多说什么,直接捞起袖口,募得他怔住了,雪白色的里衣袖口显眼的绣着翠竹,并且还是歪歪扭扭的半成品。“你......”小王爷惊讶了,这件里衣是安荣给他的,一直压箱底被他当宝珍藏来着,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何时翻出来穿身上了......
“再来说说小王爷先前的强烈感觉吧。”男人呷了口茶,“小王爷莫不是忘了,每次你有这种强烈感觉后,都会遇上些,唔,不怎么如愿的事情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小王爷幡然醒悟,可不就是?每次强烈感应父王回府后,他都会被狠狠削一顿,有时候是口头言辞,有时候直接上手......
吞了口口水,小王爷问道,“你要跟我谈什么买卖?”
“爽快!”男人说道,“言简意赅,小王爷可晓得赵来德的案子?我希望小王爷可以伸出援手,想办法改判他发配边疆。”
小王爷倏地抬头,匆匆间,只见垂帘后一片粉红衣角一闪而过。女人,赵来德,啧啧啧,赵小贱好大的本事,短短几天功夫就找到了靠山。
“买卖之所以是买卖,必须得有买有卖,你要我帮忙,那你又可以为我做什么?小爷我可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猜到是怎么回事,小王爷相当傲娇地说道。
“小王爷,”男人悠悠地说道,“我可以找到安荣格格的下落。”
“......”小王爷默了默,冷声,“成交!”
男人唤来先前的黑衣女子送小王爷下楼,待脚步声离去之后,粉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男人把玩手中杯盏,问道:“怎么,后悔了?”
粉衣女子想了想,坚定摇头,“除了这个办法,他油盐不进,我了解他。”
男人对她勾勾手指头,粉衣女子款步上前,男人沉声说道,“我从不欠人,你想要什么?”
“我喜欢你,娶我!”粉衣女子很任性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
“那就等后悔那天再说,漓,你这辈子只能娶我为妻!”
“好!”做事干净利落,是他一向作风。
小王爷被送到百合厅,贾赢以指沾茶水,在案几上奋指疾书,刷刷刷写下最新灵感:凤冠霞帔金步摇,欲作喜事悲又起......
“噗——”顾兹升朝案几上喷了好大一口清茶,力道之大,将茶叶也喷出去粘在上面!
“啊~~~~~我的灵感,我的心血......”贾赢抓狂。
“神经病!”找不到人,他已经够烦躁的了,偏偏这个书呆子还要写什么欲作喜事悲又起,悲他个大头鬼啊悲!
小王爷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喝完,又倒了一杯,如牛饮水,三杯过后,啪一声把茶杯倒扣在小桌子上,捡了顾兹升的话茬,“神经病,真是神经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敢跟小王爷我谈条件,他配吗?”
“怎么了?”顾兹升问道。
这事儿一两句说不清楚,小王爷站起来朝椅子猛踢一脚,“昂......”
贾赢瞬间演技爆棚,走过去抚着椅子腿,“椅子椅子,你疼不疼?疼不疼?”
小王爷气得想一脚把他给踹飞出去。
黑衣女人隔着房门说道,“贵客,店内有规矩,顺坏物品得十倍赔偿,您若是踢坏了,我们会把账单送到王府。”
“滚滚滚!”有了两挚友在旁,小王爷胆量飞涨,该死的女人,单手能抗起一个成年男人,她还是正常女人吗?还有那躲在三重垂帘后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猜到自己身穿哪件里衣?啊~~~~~~他想打人,第一个就把贾赢给揍一顿,若不是这货,他能遇上这么对变态主仆?
“贵客,本店不能咆哮!”黑衣女人阴魂不散地提醒着。
“顾兹升!”小王爷忍无可忍了,“小爷限你三天内买下这块地皮!”
被点名的某人一本正经道,“这事我做不到!”
“为什么?”
“这块地皮的主人与顾家有约定,井水不犯河水!”
“@#¥%##¥¥#@@!!!”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王爷怒气冲冲走出赌坊。
来财被小王爷脸上的凶神恶煞之气给吓着了,小心翼翼,斟词酌句,“小王爷,钱输了没关系,我们要视金钱如粪土!”
“谁跟你说,小爷是为了钱而烦闷?”小王爷怒道,他像是为钱烦闷的人吗?像吗?
“……”那是为啥?来财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跟在小王爷身后的贾赢瞬间两眼发光,挤到两主仆之间,摇头晃脑,“来财你也忒不了解你家主子了,小王爷岂是为财物困扰的凡夫俗子?”话锋一转,他如馋嘴狗似的看着小王爷,“世间万物皆有黑白阴阳之分,若无凡夫俗子,又怎能凸显你的雍容华贵?”
“他这是想要你拿粪土狠狠砸他,何以解贾才子忧?唯有金钱!”顾兹升说道。
想法被揭穿,贾赢有些讪讪然,“瞧你这话说的,一股子商臭味!”
说话间,三人相继上了马车,三个小厮负责赶车。
顾兹升打帘,已经入夜,街道上行人渐少,平民百姓的朴素瓦沿与店家悬于廊下的昏黄灯笼形成一股独有的寂寥。想到那名魂牵梦萦的女子,他悠悠叹了口气,从怀里掏了张银票出来递给贾赢。
呦呵,顾大少爷良心发现?贾赢赶紧把银票揣怀里,整个人明媚开朗起来,“如此良辰美景,浪费着实可惜,不若我们去醉红楼?”
小王爷跟顾兹升都不出声,贾赢打帘探头出去跟小厮交代下一站要去醉红楼。
“嗒嗒嗒嗒嗒——”
马蹄声尤为清晰。
“方才,他们跟你说什么了?”顾兹升问道。
提起这事,小王爷就窝火。他拍案而起,脑门咚一声撞在车厢顶上,“昂——”
“这是中邪了吧?”方才在赌坊用脚踢木椅,现在又用头顶车厢。贾赢捂住衣襟,中邪之人很可怕,他怕小王爷神志不清抢银票。
何以堵贾赢之嘴,唯有银票!顾兹升又抽出一张银票丢过去,忧伤烦闷之人有共同语言,他需要跟小王爷聊聊,指不定小王爷所烦之事能给他带来快乐!
“你肯定猜不到赌坊的老板是个没脸见人的伪君子!”小王爷说道。
“他与你说什么了?”顾兹升问。
“他是个偷窥别人里衣的变态!”小王爷撸起衣袖,给两位挚友看里衣袖口。
“好大的青虫!”在里衣袖口绣大青虫,这品味足矣让人毛骨悚然。原来他是这样的小王爷!太诡异了,贾赢捂住衣襟往角落缩了缩。
“这不是大青虫。”顾兹升仔细观摩,问道,“做什么在袖口上绣青蜈蚣?避邪?”
“瞎了你们的钛合金狗眼,这是大青虫?青蜈蚣?这是翠竹,翠竹,翠竹!!!”虽然安荣的女红差到令人发指,但他看得出来,绣得分明就是翠竹!
“这是真爱!”贾赢鉴定道。
“我也这么觉得。”顾兹升忍笑。他就晓得能在小王爷身上找到快乐。
“……这不是重点,”小王爷说道,“重点是,那个变态老板竟然猜到我今天穿了这件里衣。他竟然猜到了!猜!到!了!”
“然后呢?”顾兹升问道。
“然后他要跟我谈一笔交易,要我插手……”小王爷顿了顿,看了顾兹升一眼,继续说道,“官场的事。”
贾赢是才子,但他却无心官场。顾兹升是商人,自然也不关心官场。
“说起来,这事是他有求于你,应不应下,主权还不是在你手里?”贾赢分析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他说能找到安荣!”这才是重点中的着重点,安总管带人苦寻月余音信全无,他竟然信誓旦旦能找着!
“他竟然晓得安荣离家出走?”顾兹升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推测道,“有没有可能,就是他绑架了安荣?”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王爷瞳孔紧缩,不论是谁都不能伤害他的家人!
“来财,回赌坊!”他要移平长乐坊,一百零八种酷刑,不怕变态老板不从实招来!
“且慢,”贾赢拧眉,“若真是他绑架了安荣,此时更不该打草惊蛇。小王爷,你让来财回去联系安总管,由安总管带人监视赌坊。我们这边佯装无事,该干啥干啥。我晓得你不怕那劳什子老板,可你得想想,万一人家只是想与你做笔交易呢?”
顾兹升点头附和。
此言有理,小王爷选择听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