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任务失败后和反派HE了》,是作者伝鹤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主人公是闻卿江辰末,任务失败后和反派HE了小说主要讲述了:闻卿一直都在完成任务,他没有发现反派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
属性:腹黑反派攻×一心只有任务受。
《任务失败后和反派HE了闻卿》精选:
廉粉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踩了雷,还在死亡线上反复横跳:“此物形态怪异,作用不明,恐怕是药魔残党通联的信物。”
江辰末阴沉着脸:“兴许只是普通的河灯呢?”
“河灯?”廉粉粉眉头微皱,似乎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也并不这么认为,“此物绝非河灯,且不说样子上完全不像,而且其形状也别有深意。”
闻卿已经没眼看了,大兄弟,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这简直是对江辰末的公开处刑啊!
遗鹤神情有些犹豫,她常年跟在江辰末身边,显然是知晓些端倪的,她似乎想要制止廉粉粉的作死行为,但碍于没有江辰末的吩咐不好擅自行动。
江辰末的脸色已经不能简单的用难看来形容:“哦?何以见得?”
廉粉粉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先是拿起其中的红莲花灯:“您看此物,色泽粉红,花瓣细长卷曲,虽然裁剪拙劣,但显然表示的是药魔窟中的雏奎粉菊。”
这东西虽然长得像菊花,可是和那个像被狗啃了一样的雏奎粉菊还是有些差距的好吗?还裁剪拙劣,这花灯究竟是有多不堪呀!
廉粉粉又拿起另一个柳叶花灯,一本正经的解说:“您再看此物,制成杂草的模样,显然是表示药魔窟草木繁茂的千毒峰。”
杂草倒也不至于,只是看不出是柳叶而已。
廉粉粉如法炮制,将几个花灯一一解说了一遍,说得煞有介事,连闻卿都几乎要信了。
江辰末的神色越来越阴沉,脸上杀气腾腾。
而廉粉粉显然对江辰末的态度会错了意,斗志变得更加昂扬,信心满满的说道:“这些物件显然是在传达着某种意思,不过尊主放心,在发现此物之后,我便立马命人沿着河流排查了,相信不需多久,就能找到放下此物之人!”
闻卿目瞪口呆,对江辰末公开处刑也就罢了,这家伙还要进一步公开,加大处刑力度啊!
江辰末的脸闻卿早就不敢看了,只听他阴狠至极,似笑非笑的声音说道:“呵,很好。”
“为尊主分忧是属下的职责。”廉粉粉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
大兄弟,你清醒点,这表情哪里是在夸奖你,分明是要将你千刀万剐呀!
闻卿由衷的怀疑,这么不懂察言观色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混上护法的位置的?这办事能力还不如原著中的那两条白眼狼呢!也就想象力值得肯定了。
闻卿的脑门更晕了,他感到整个脑袋都在发烫。他觉得自己现在得做些什么,不能再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要是一会儿真调查出点什么,江辰末堂堂清绝天尊主的脸往哪搁?还不得又疯狂一次,把众人都杀了灭口!
他道:“不用查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忽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遍布全身,只见江辰末杀气十足的目光转向了他。
闻卿打了个寒战,继续道:“是我做的。”
江辰末眸中的杀气略有消退,不解的看着他。
“你就是药魔残党的内应!”廉粉粉脱口说道,一副要将闻卿捉拿归案的架势。
“我不是内应,这是我放的河灯,”闻卿道,“从前每到月夕之时,娘亲就会带我去河边放河灯,昨日正好是月夕,我就做了几盏河灯去河边放,这只是普通的河灯,并不是什么通联的信物。”
廉粉粉并不相信:“若是普通河灯,怎会这么巧,与药魔窟中的景物相似。”
这家伙还真是对自己的推理坚信不疑。
“它们并非药魔窟中的景物,因为我从未做过河灯,所以略显粗陋,你说的那盏雏奎粉菊,其实是红莲;还有那盏千毒峰,其实是柳叶;其它的分别是荷叶、芙蓉、还有纸船。。”闻卿道。
难为江辰末还整了这么多的花样,把以前他做过的样式挨样做了一个。
江辰末由原来的不解变成了诧异,他自认做得的确不如人意,没想到闻卿竟然能全部认出来,那股微妙的熟悉感再度浮现心头。
“信口雌黄,尊主,既然他已经承认,请将他交给属下处置,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廉粉粉道。
江辰末的容忍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不再跟廉粉粉装模作样:“水落石出?廉亦天,你是真傻还是在本座面前装傻。”
廉粉粉浑身一震,仓皇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江辰末寒声道:“君离卿一直囚在牢中,前往君家陵地之时也一直在本座的视线之内,他要如何与药魔的残党接触?你难道真觉得内应是他?”
“属下愚钝。”廉粉粉诚惶诚恐。
江辰末站起身,缓缓走向廉亦天,一如当初走向山羊胡那般,叫人不寒而栗:“法阵被破,药魔尸骸被盗,你从昨夜调查至今,就给本座找来这几只河灯?”
昨夜的火鸾鸣果然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会专程来盗取药魔尸骸的只能是药魔的儿子,只是既然火鸾鸣是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他究竟是如何进来又是如何离开的?这的确是得有内应才能够办到的事。
廉亦天惶恐不已:“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查明清楚。”
江辰末没有丝毫动容,掌心灵力涌现,向廉亦天击去一掌,廉亦天被震出几米,吐出一口鲜血,他立马起身跪好:“谢……咳咳,谢尊主手下留情。”
“倘若再没有线索,你这护法也不必做了。”江辰末阴森森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继续追查。”廉亦天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闻卿严重怀疑刚才的那一掌是为了报廉亦天公开处刑之仇。
江辰末转向闻卿:“至于你……”
闻卿一个激灵,不是吧!好歹他都把河灯的事认下来了,就不能看在这份上饶他一命?!
到头来他没被挖心而死,没因“偷袭”之事被杀,而是因为撞见江辰末的糗事被灭口?这未免也太憋屈了!
眼看江辰末缓缓逼近,闻卿下意识的向后退,然而他的身体本就难受至极,忍耐了这么久已然到达了极限,在向后迈出一步之后,整个人身形不稳,向后摔去。
在身体轰然倒地的瞬间,眩晕的脑门也被冲破了防线,正式怠工,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的过程中,闻卿先是梦到了当初作为闻夜澜时对江辰末的种种虐待,那时江辰末刚刚来到清绝天,他按照大纲中的内容对江辰末百般折腾,让他去浣衣房洗衣、又叫他在试炼场中赤手空拳的对战妖兽,还将他丢进秘境中让他自生自灭……
之后画面一转,梦境中的他变成了君离卿,成为魔尊的江辰末把之前的种种虐待事件在他身上统统报复了一遍,梦中的他哭着求饶:“末末,我错了,求求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而江辰末并没有理会,笑得恣意张狂……
闻卿醒了过来,一张张大脸盘子映入眼中,还沉浸在噩梦中的他猛地一惊,继而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是浣衣房的大妈们。他看向四周,是他居住的下人房。
他怎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这些大妈会聚在他房中?之前发生了什么?
闻卿思索了一番,猛然记起之前的事。
接着想到,他还活着,也就是说江辰末最后并没有杀他。
“末末是谁?你刚刚一直在喊。”一个大妈问道。
闻卿猛地一呛,糟糕,不小心说了梦话!
想到之前江辰末吓唬他要杀他的举动,闻卿不由升起了一个小心思,于是说道:“末末是我儿子。”
此话一出,大妈们甚为震惊,君离卿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之前又被关在牢里好些年,竟然已经有儿子了?
“你有孩子了?”一个大妈问。
闻卿点了点头,神情哀伤的叹了口气:“年少轻狂之时我和一位女子私定了终身,本想着娶她过门,没想到后来……哎,不知我那儿子现在会叫爹了没有。”
大妈们一时议论纷纷,有责怪他太过胡闹的,也有安慰他终有一日一定能父子相认的。
闻卿心中窃笑,之前的种种不快一扫而空。
议论完孩子的事,一个大妈说道:“之前你被叫走,我们还以为是洗坏了衣服要责罚你呢,没想到是因为洗的好被尊主嘉奖了。”
啥?洗的好被嘉奖?就凭那件洗破了N个洞的衣服??
“尊主还命厨房那边送来了这个。”一个大妈将一个食盒递了过来。
闻卿接过食盒,脑子一阵稀里糊涂,心说江辰末放过他就放过他嘛,找什么生硬的借口。
他揭开盖子,浓郁的肉香弥漫了出来,只见食盒里是两道色香味俱全的荤菜:麻辣兔头和爆炒牛舌。
闻卿:……
这提示还能再明显一点吗?不就是警告他不许把河边的事说出去,否则小心脑袋搬家。
虽然别有深意,但是闻卿现在还真的饿了,他正想着去取碗筷来吃,便注意到了大妈们嘴馋的表情。
清绝天虽然伙食不差,但是底层奴仆通常是吃不到这样的好菜的。
闻卿索性说道:“姐姐们能不能帮我吃一下,我刚醒来没有胃口,又不好拂了尊主的好意。”
“这样啊,那一会儿姐姐给你端粥过来。”大妈们笑嘻嘻的接过食盒。
一个大妈关心道:“你身子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不问闻卿还没发现,他头已经不晕了,浑身上下也充满了劲,一点事都没有。
他道:“已经没事了,就说嘛,小病而已,睡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自己好啥呀,是尊主赐给你的药。”
“尊主给的?”江辰末不仅放过了他,还给了他药?
“对呀,你洗衣服的嘉奖就是仙药啊。”大妈说。
他还以为就是那两盘菜呢!江辰末会给他药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果然是因为他认下那几盏丑花灯“打动”了江辰末吗?
虽然闻卿的病已经痊愈,但是大妈们仍是让他休息了一天才去上岗。
排查内应的事依旧没有结果,廉亦天受罚的事也传遍了整个清绝天,被大妈们津津乐道,据说是先在戒律堂打了四百棍,然后在惘思台上跪着唱了三天的清绝天门规。没错,是唱出来的,这件事可谓是让廉亦天丢尽了颜面。
江辰末果然是在公报私仇。
不过这倒是让闻卿知道廉亦天是如何当上护法的了,清绝天戒律堂的离魂棍不容小觑,普通人五十棍毙命,一般的修士最多也只能承受一百棍,而廉亦天却是挨了四百棍,完后还能在惘思台跪唱三天,足以看出他的实力以及脸皮。
在这段时间里,闻卿想尽一切办法打听着五年前江辰末发疯的事,然而没有任何收获。他目前能接触到的人都是这五年内来的,本身知道的就不多,而且并非所有人都像大妈一样敢于谈论江辰末的八卦。
看来要想知道问题的根源,他必须得找到知情人,亦或者直接从江辰末本人下手。
入夜,闻卿一如既往的在清绝天中四处晃悠。因为白天都要在浣衣房中洗衣,他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时间走动,打探江辰末的事。
路过厨房之时,见到厨房的侍女琴月端着一壶酒,扭扭捏捏的,似乎是要去往何处。
闻卿顺势问道:“你这酒是要去哪?”
琴月纠结的说:“去送给尊主的。”
给江辰末送酒?他的酒不都直接从储物戒里拿吗?难道是喝完了?
“这不是尊主的侍女做的事吗?怎么你去送?”闻卿问道。
“我也正纳闷呢,她刚刚还来跟我说拿酒的事,结果我拿个酒的功夫人就不知哪去了,尊主的事又耽搁不得,我只得自己送了,”琴月囧着脸,“尊主今天心情不大好,饮了不少酒,我有点怕。”
好机会!他正愁着没机会接近江辰末呢!
闻卿轻咳一声:“尊主生起气来的确很可怕,你一个姑娘家也是难为你了,要不然这样,我帮你送过去吧。”
“真的?那就多谢你了。”琴月一喜。
闻卿接过她手中的酒:“尊主现在在哪?”
“寒清殿。”琴月道。
闻卿一顿,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哪?”
“寒清殿呀,那里是尊主的寝殿。”
寒清殿可是以前闻夜澜的寝殿!江辰末怎么会住在那?按照原著剧情他不是应该住在洛华殿吗?
带着满脑的疑问,闻卿踏上了前往寒清殿的路。
来到寒清殿,只见殿门半掩,没有任何守卫和侍从,琴月说过江辰末心情不好,八成是他把人都叫退了。
闻卿在门外问候了两声,没有回应,索性大着胆子走进了殿中。
殿中的格局还是跟他当初住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闻卿一眼就看见了倒在软塌上的江辰末:“尊主,我送酒过来了。”
没有丝毫回应。
他大着胆子走上前,却见江辰末双目紧闭,地上落了几个空酒壶,看样子像是喝醉了。
江辰末这么喜欢酗酒的吗?上次在河边也是,这回也是。如今睡了倒也好,总好过像上次那样戳星星玩。
闻卿将酒放下,俯下身细视着江辰末,将他垂到脸颊上的发丝拂开。
真是缺乏警惕,叫退守卫和侍从也就罢了,还这么毫无防备的醉倒在这,好歹是清绝天的主人,万一有人图谋不轨来行刺怎么办?
况且夜里这么凉,这样子搞不好会生病的。闻卿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想去拿被褥过来给江辰末盖上。
江辰末其实并没有真的醉倒,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送酒过来的会是闻卿,索性借机试探一番,看看闻卿的举动。
闻卿俯身之时他还以为是要动手行刺他,没想到却是撩开他脸上的发丝,感到十分诧异,但见到闻卿往殿内走去,心说果然还是有所图谋,他倒要看看闻卿究竟要做些什么。
闻卿来到床边,惊讶的发现幔帐和被褥竟然都是他以前所用的,不仅如此,柜子上的铜镜和玉梳也都是他过去之物,其他物品也完全没有更换。
优昙殿里的东西不换还能说是节俭,可这些都是生活用品,江辰末自己又不是没有,还要用他以前剩下的,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难道江辰末还有什么使用旧物的怪癖不成?说不定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发展偏离大纲,出现什么癖好都有可能。
闻卿抱起被子,返回软榻边。
榻上的江辰末正等着闻卿做出什么举动,没想到却是把被子抱了过来,然后一点点的给他盖上,生怕弄醒他似的。
轻柔的动作以及小心翼翼的掐被子的手法,都和以前的闻夜澜极为相似。再加上之前撩发丝的举动,江辰末心中那股微妙感一时间变得无比浓郁。
对于君家陵地中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如今机会摆在眼前,闻卿也并没有趁机偷袭,那丝疑虑变得更大了,他不由萌生了一丝试探的心思。
江辰末佯装迷醉,口中呢喃:“义父……”
又说胡话了?闻卿想起了之前跟大妈们开的玩笑,打趣道:“乖,好儿子。”
江辰末心中一沉,他胡思乱想什么呢!这是君离卿,不是闻夜澜!只不过长得像罢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上次闻卿发烧昏倒也是,那时的他竟然感到了一丝紧张,仿佛要再度失去那个人一般,竟然放过了本打算灭口的闻卿,还鬼使神差的给了疗愈丹。
闻卿不知道江辰末此时丰富的内心活动,盖完了棉被之后便要离去。
他走到门口,看到江辰末的侍女珑湘迎面走来。
“你上哪去了?我帮琴月把酒送过来了。”闻卿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珑湘轻轻点了一下头,没有吭声。
闻卿知道珑湘性格内敛,不爱说话,正因如此,才会成为江辰末的侍女。他没有太过在意,给珑湘让开了路。
珑湘微低着头走进殿中。在与其擦肩而过之时,闻卿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尽管气味很淡,几不可觉,但是曾经身为闻夜澜的敏锐还是让闻卿感受到了异样。
他看向珑湘:“你换脂粉了?”
珑湘没有作声,自顾向殿内走去。
就算性格如何内敛,也不至于完全不理人,而且珑湘前进的方向十分明确,就是软塌上的江辰末。
她没有端酒,往江辰末的方向走去做什么?难道是过去收拾地上的空酒壶?不对,没有江辰末的授意,一个小小的侍女绝对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近身收整!
闻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珑湘的手腕:“你不是珑湘!你是谁!”
珑湘抬起头,咧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她猛然甩开闻卿的手,紧跟着抬手一挥,周遭的门窗齐齐关上。
还真让他说中了!竟然真的有人过来行刺!
闻卿立即大喊:“来人!快来人!”
没有一点反应。侍从和守卫都被江辰末叫退了,而且方才门窗关上之时显然施展了禁制。
这人是瞅准了时机过来行刺的!
闻卿一个箭步拦到了江辰末跟前,戒备的看着珑湘。
江辰末早就发现了异样,他本想起身,却没想到闻卿竟然会护着他,索性先按兵不动,查看一下情况。
珑湘手中灵力涌现,化出了一把长剑。
这一幕闻卿隐约觉得有些违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不容他多做思索,珑湘便提着剑击了过来。
闻卿躲避着长剑的攻击,与珑湘打斗起来。
君离卿的这副壳子实在是太废了,修为低微,加上又是医修,武力值低得惨绝人寰。
闻卿勉强接了几招之后,就被长剑划破左臂,跌倒在地。没错,不是被踹倒,而是为了躲避攻击自己摔的。足可见君离卿的实力是有多么惨不忍睹。
眼看珑湘握紧长剑袭向江辰末,闻卿抓起旁边的空酒壶径直砸向珑湘,珑湘一个闪身,轻易的躲开了酒壶。
闻卿再度抓起两个酒壶扔了过去,珑湘左右闪躲,避开了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沉重的酒壶精确的砸到了她的脸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酒水连同碎片四散开来。
这招就叫乱棒打狗,她躲得过两个却躲不过第三个!而且最后一个是闻卿端过来的那壶酒,分量那是实打实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