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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

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

发表时间:2021-03-27 10:49

有作者星坠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主人公是关绥张星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关绥一直都觉得他应该是个攻,并且还是在上面的那个,但是谁知道当他见到张星诉之后他开始觉得这个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不要紧。

属性:不皮会死受vs大清未亡修绝情道型攻。

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小说
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
更新时间:2021-03-27
小编评语: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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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精选

当温酒精在男人掌心抹匀,微粗砺的指尖划过胸膛,半掀的睡衣裂开一条缝,从喉结下至小腹。关绥抬手盖住脸,时而大喘气,惹得平坦的小腹向里一缩。

酒精蒸发带走体表热量,额头贴着夏天专属冰凉贴,卧室灯光昏暗暧昧,刺鼻酒味萦绕四周。关绥偏着头觑了张星诉一眼,被工作中的男人抓了个正着。

这个刚从针灸汤药治百病的年代穿越回来的老中医,正用医用酒精给他擦身体,企图物理降温。

灯下床头柜放着不锈钢碗,银色打火机摆在一旁,他曾亲眼看见张星诉用娴熟的手法蒸热碗里的酒精,再端放到他枕边。

“擦完先把粥吃了,然后吃退烧药,过一会我再帮你擦一遍。”

张星诉的动作克谨端正,实在道貌岸然,只是闪躲的眼神和时不时抿起的唇传递他不正常的信号——至少,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正人君子。

他用被子盖住关绥的上半身,伸手去解关绥的裤腰抽绳,吓得某人腰身一弹,又因感冒脱力而软绵绵躺了回去,只能控诉道:“你别扒我裤子。”

“我……我没有,那你自己脱。”张星诉咳了一声,头转向窗外,细细描摹窗帘那蒲公英和桃花瓣相亲相爱的绘图。

不久,床上围着棉被过冬的患者便开始悉悉索索脱衣服,他蹬掉自己的睡裤,把不想被看见的部位用被子遮好,只剩两条长腿在外面晃。

“来吧,赶紧擦完收工。”关绥躺在床上装咸鱼,他心情已然平静,当浑身上下最长的布料从可怜兮兮的皮肤上剥离时,他就生出了一种天道轮回的嗟叹。

也罢,反正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我还比你大比你长,有什么可害羞的?反正以后还是要同床共枕,早一点晚一点真没差。

但……他是攻啊。

他可是个攻啊!攻界尊严呢?攻中脸面呢?攻怎么能躺平了被小受扒裤子呢?还是被纯情小受!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正思索着,突然感觉一只蘸着温酒精的手,精准又暧昧地探进他的大腿内侧,很克制绅士地将温液沿着肌肉抹开。

指尖还在下落,有些许酒精沾到平角底裤的黑边,染出指甲盖大的水渍圈。张星诉许是怕关绥冷,一手还扯过被子把关绥的腿盖住,以至于动作更加暧昧。

关绥理智的弦,随着某处的抬头,啪嗒一声,断了。

断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断得山岳摧折海浪齐鸣,断得他零点零一秒条件反射,用远快于膝跳反应的速度,食人花闭嘴似地用腿夹住了那仍在他腿间游移的手。

什么攻啊受啊谁上谁下尊严脸面的都抛到九霄云外,过分刺激下的回光返照也让关绥忘记头痛。他一手探进被子里掐住张星诉的手腕,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往下压,逼他与自己对视。

那双眸子太清澈了,干净又无辜,甚至还带了点询问,让关绥盯得心痒痒。

张星诉,天生一张撩人而不自知的脸,天生一张气死人而不自知的嘴,天生一副让人看一眼就能硬而不自知的绝美皮相。

天生……就让关绥对他有欲望。

“哥哥,工作时候怎么夹带私货?”受发烧影响,关绥的呼吸都是热的,甚至于滚烫。他的脸微红,不受情绪支配,只因生理病变,却看起来如情*涌动,含情脉脉。

“我不是,我没有。”张星诉察觉到关绥浑身紧绷的状态,不敢贸然抽手,也不敢又丝毫动作。他摇头认真解释,想说却没说出口。

酒精降温通常选在全身血管较为丰富的地方,他有认真学过,技术足够娴熟;又考虑到授受不亲这事,擦拭时连过于隐私的地方都选择忽略,却还是让关绥感到不快了。

但他没法解释,因为关绥似乎不喜欢他讲这些科学有关的大道理。

“哥哥,你继续,你还打算擦哪?”关绥忍不了了,他准备来一波狐狸精拿手的千年魅惑勾引之术,好说歹说先讨个抱抱。谁知还没动作,张星诉便把手一扯,逃离了他的进攻范围。

关绥有点不满,他嗔怪地瞥了眼男人,听他振振有词又循循善诱:

“你先喝粥,吃药,我一会再帮你,你现在不太……不太适合物理降温。”

“啥?”关绥一脸懵逼。

张星诉沉默两秒,隔着被子虚指了下关绥某个撑得老高的小帐篷:

“你勃|起了,需要静养。”

关绥:我现在把姓张的狗送去宠物店做绝育还来得及吗?

……

张星诉做的青菜粥很不错,清淡入味,让病中患者也能食欲大开;药有点苦,尤其是关绥不小心含在嘴里几秒,那种怪味一直留存,直到张星诉给他找了块糖来。

关绥已经不想再挑逗这个爆点诡异的男人,他是真害怕自己的小弟弟因他突如其来某句杀招而命丧当场,毕竟男人可以再找,阳|痿可属实治不好。

所以他龟缩在床上,老老实实睡觉,而张星诉没有走的意思,勤勤恳恳在外间不知倒弄什么,过了一阵走进他房间,从衣柜里翻找被褥准备打地铺。

“哥哥,我家留宿要收钱,一万一晚,现金支付。”关绥哑着嗓子道。

张星诉没想到这茬,他先是愣了一会儿,而后小声地退出了关绥的卧室。

他像一片落叶,从干枯的枝桠上落下来,随着萧索秋风旋腾,最后飘到湖中水面,荡到一池腐烂的莲叶身边。

无声、寂静,来得自然,走得隐匿。

过一会儿,关绥在隐约中听到外门开了,过了几秒又关上。

他大概是走了吧。

关绥没由来一阵失落,他说不清自己是想赶他走还是想让他留下,这是一个很麻烦的难题,他不擅长做选择,所以把问题抛给张星诉。

他们的关系好像有些许变质,又好像没变,亲近得不自然,仔细想想又比较有道理——毕竟,从虚拟男友发展到线下,正常人都不会坐怀不乱。

人只要一闲着就会开始胡思乱想,从今晚的粥有没有毒到中一千万彩票该怎么花,化身哲学家思考未解之谜是常事,关绥正打算认真掰扯下与张星诉的蜜汁相处过往,某人便推开了门。

紧接着,一大袋沉甸甸的东西砸在他床头,连带着一个软枕和薄被掉到他身边。

关绥睁开眼,发觉张星诉正神色凛然地站在床边看他。

“两万现金,我可以睡床吗?”

他问得太官方了,以至于关绥都在怀疑他说的是不是:钱我准备好了,你这单还接不接?

这啥,嫖|资吗?

关绥没受过这么大的礼遇,以往温存过后往床头扔支票的都是他关小爷,啥时候轮到这么个还没开荤的小崽子给他下五星好评?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家有人的。”关绥心里滋长出丝丝缕缕的喜悦,但他闭眼歪头,装出一副难受惋惜的样子,做尽了疲惫姿态,而后软软地问。

张星诉的视线近乎凝滞,他扭着枕套边缘的细穗,如坐针毡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忽明忽暗,在昏暗台灯的映照下有些令人心碎。

他是个很聪明清醒的人,对事情看得透彻,又固守些当代年轻人看不懂的莫名其妙的准则,老套到家。

关绥很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这样问了。

好像在提醒张星诉:你现在还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仅仅是虚拟男友的、我的备胎。

不知过了多久,张星诉深吸一口气,道:“他不是,还没回来吗?”

关绥一愣,心里咋舌:这是打算坏规矩跟我偷|情?

哇哇哇,这可太刺激了,幸亏我现在是单身,幸亏你是我未婚夫,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而且你生病了,我怕你后半夜再烧起来,到时候没人送你去医院。”张星诉这个理由确实很正经,让人不得不信服。

“我,会妨碍你们吗?”张星诉推了推眼镜,眉眼垂下,莫名带着些委屈。

“但你说过,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不敢看别人一眼……就算是虚拟男友,也有一个名分。”张逻辑带师开始绕圈子,诡辩得像模像样。

“我不是反对你和别人同居,我会理解你的难处,比如交不上房租……但你得、你得有明确的界限,感情生活要有领域意识。”

“从责任义务层面来讲,你不该,也不能有除我以外的暧昧对象,你需要……对我负责。”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把关绥看愣了。

唉大哥你慢点,你一句句讲,你这平时吞吞吐吐跟我打哑迷,怎么到现在突然情话就不要钱地往外蹦了呢?语言开关失效了还是氪金了?你这恋爱技能树都加爆了吧?

关绥盯着张星诉好久,才回了简短一句:“哥哥,你是在吃醋吗?”

张星诉下意识推眼镜,试图掩饰自己不正常的神态,他清了清嗓子,果断回应:“我不是,我没有。”

关绥眨眨眼,他侧躺着,唇角勾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轻声道:“那麻烦哥哥照顾我这个病号了。”

关绥后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起身,温凉的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他吵醒。

他挥苍蝇似地把人一赶,抱着枕头浅眠,嘴里嘟哝着:

“楚河…汉界…吃我一…炮…”

长舒气的张星诉看了眼床板中间那他自己垒起来的分割线,无奈地笑了。

关绥的病昨天来势汹汹,今早又像夹着尾巴灰溜溜跑掉的狼,除了微哑的嗓音外什么都没留下。

他起床时特意踹了脚某人昨晚安置好的禁断绝情防妖邪双休崖,张星诉在睡前做足了安全措施,就差把关绥给扔出卧室了。

那说,倒是睡一张床有什么用?连手都摸不到。

裹着厚衣服摇摇晃晃溜到沙发的关绥倚在墙根监视张星诉的一举一动,某居家好男人正在做饭。百年不用的煎锅上滋烤着薄肉片,粥香从饭锅排气孔窜出,勾得关绥食指大动。

“你醒了?” 张星诉把切好的水果蔬菜块盛进碗里,回头找沙拉酱的时候发现了飘飘忽忽的关绥。

“恩。”关绥打了个呵欠,抬手照着镜子压了压飞起的几撮毛,道:“哥哥要去公司吗?”

他刚路过沙发,张某人收拾好的公文包端正摆在桌子上,再看那人领带都打好,一副转头就能出门的样子。

“饭好了,来坐下。”张星诉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反倒指着椅子道。

早餐清淡又丰盛,特地照顾了关绥这种病号,两人吃过饭后,张星诉穿好外套准备出门。

“我陪你一起。”关绥像个望夫石,站在玄关盯着张星诉,身上却还是那套花里胡哨的睡衣。

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问句,单纯客套。

“不必,你休息吧。”张星诉拒绝了关绥的充当腿部挂件请求,径直出了门。

关门后两分钟,关绥站在原地做了两小节广播体操,抻了抻生锈的筋骨,跑去换衣服。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越说不必,其实越想你陪他!

呵呵,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旷工呢?

关绥记得清清楚楚,他刚被抓去上工的时候,张星诉宣告要扣他两天工资。

这才哪到哪就想接管老公工资卡,聪明伶俐贤惠(划掉)的关绥绝对不会给张星诉这样无耻的机会。

关绥特地挑了个低调的奔驰,驱车前往公司,找了个一小时五块钱的犄角旮旯把代步工具安置好,西装笔挺地进了大门。

他天生自来熟,又是个乐意聊天勾人的主,和同事小女生建立革命友谊根本不在话下,只不过每当他想多开拓点有关张星诉所在领域的秘辛时总会被打断。

尤其是一群人捂着嘴偷笑,对他露出不可道的神色,总让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午休茶水间。

“关于总监每天是否加班这事,晓随不如亲自去问总监,我们不大清楚。”同事A捧着杯咖啡,调侃道。

“话说晓随怎么对咱们总监这么关心呀?”同事B见缝插针,拱了拱旁人的肩膀,笑着问。

“这不是听你们聊的吗,再说这事实在不好问。”关绥还在病中,烧虽然退了,但闻了咖啡的浓香便有些反胃,他捧着纸杯抿了口水,道。

凉水下流,激得他胃泛起细密的疼。

“说起来,晓随是刚下大学来实习的吗?”同事C在泡茶,她悄悄问道。

前阵子他们办公室招到了一名临时实习员,据说是从上面调来的,有人猜测是高管家亲戚空降,毕竟看履历,这个叫管晓随的男人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事实本来也是,关绥不是学习的料,文凭都是好不容易混到的。

“原来我看起来这么年轻呢?还是花季美少年。”关绥俏皮地眨眨眼,指尖一勾领带,露出个调侃的笑。

众人笑了起来,关绥见缝插针:“说起来,今天办公室的那个秘书姐姐怎么没在?”

“怎么,看上小芳姐啦?”同事D当众起哄,关绥抿唇一笑,摇了摇头:“姐,别说出来呀,男人的小心思。”

男人的小心思海底针,我可是奔着张星诉去的。

总监先生今天意外没在办公室,他和小秘书史芳双双消失,试图给张星诉来个开门惊喜的关绥扑了个空,自己孤单在办公室呆了一上午,还被迫做了不少杂活。

大少爷为了钓人亲自下场做苦力,旷世奇景。

“小芳姐今天跟总监去分公司开会了,好像是分公司有些……”同事A听了不少小道消息,办公室里的秘密不少,但能讲出来的不多,尤其关乎高管。

她讲到一半,突然被身边的同事在暗地里怼了下胳膊,她神色一滞,拧紧了手里的水杯,含蓄一笑,不再讲下去。

关绥了然地敛去眼底的疑惑,默默转移话题。

“说起来,咱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呢,盒饭吗?”关绥抬头问道,突然见面前的同事们面色一变,各个严肃地低下头去。

茶水间外的冷风从背后吹来,关绥掌心一空,一只手从侧方伸来,轻巧地攫走那皱巴巴的杯子。

视野变换,最显眼的是漂亮的无框眼镜,隐约金色细边在阳光下闪亮。张星诉的衬衫扣紧到最上方,突出喉结那一小块软骨。

微分的指尖捻着红白相间的纸杯,他一转不转地看着关绥,没有任何话语、也不明确表态。

但关绥似乎读懂了那人的表情:

午饭暂且不提,你是否可以和我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星诉象征性抬了下杯子,水液摇晃,融出物体光线的斑驳碎影。

而且,还是凉水。

“我……”关绥有一种出轨被抓现行的感觉,还没说完话,便被张星诉打断:“你们喝茶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

他这么一说,茶水间众人一个个风一样溜走,不带一片云彩,水蒸气团关小绥在原地干瞪眼。张星诉把杯里的水倒掉,再把纸杯叠成一个小块,扔进垃圾桶。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说多说任何一个字。

关绥摸不清张星诉的想法,只看那双手像花丛间飘舞的蝴蝶,稍沾即走,不做停留,每一个步骤却又吸引目光,惹得他不断追逐。

“退烧了吗?”张星诉出声问道。

关绥一愣,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那人上前一步,轻轻用指节撩起关绥的刘海,用手背绅士地贴上他的额头试温度。

温温凉凉的皮肤表面,垂下的眸,溺死人的温柔视线和假装平淡的神色。关绥轻吸一口气,抬手抓住了张星诉的手腕。

“哥哥,你这么摸,我……”

“总监,等下有个紧急会议,你……”

女孩子的声音一出现,关绥便像被照妖镜打回原形的狐狸精,他收回手去,却被人塞了一块小卡片。

他捏着卡片,低声告了句道别后溜出茶水间,找了个应急通道站着,偷偷打开手里的小卡片。

钢笔字体,笔力遒劲的行楷,隐现凌厉笔锋,端庄地写着:

“午饭来见我。”

是提前写好的吧?

关绥不信张星诉会乾坤大挪移,横空变出纸条来预订他的美滋滋午饭时间,他对着应急光用指甲刮了刮钢笔痕,发现已经干得很透彻。

他是知道我来了,所以钓鱼执法?

关绥在心里想了好几种情形,每一种都很戏剧,最后思索着,无奈笑了出来。

流连情场的关小爷像刚恋爱的小年轻,为一张纸条就能心情愉悦。

……

关绥在午休期间偷着进入张星诉的办公室,那时他还在开一个线上会议,表情严肃得吓人。听话懂事的小狐狸精乖巧坐在一边等人,不一会儿,史芳提着两袋盒饭放在桌子上,对关绥点头致意,自己悄悄出去了。

他耐不住性子,扒开袋子细细端详中午的免费伙食,对着一大袋子粤菜点心流口水。

张星诉这一个会开的比想象中要长,公司有说不完的事、讨论不完的方案,关绥饿得前胸贴后背,他轻手轻脚走到张星诉的桌子面前,四下寻找笔和纸。

大清亡了一百多年,应该不用饿着肚子等人上桌吃饭吧?

正在小狐狸夹着尾巴四处翻找时,某人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小卡片,又把西装里兜的钢笔一并掏出,无声息地推到关绥面前。

趴在桌子上捕猎的关绥尴尬地笑了笑,接过钢笔。

万宝龙绿宝石钢笔,深浅不一的碎钻类反光细屑镶嵌其中,推开笔盖是雕刻繁复复古花纹的笔尖,轻轻一按,浓黑的墨水便顺滑地流出。

真是文化人,爱好这么高雅。关绥心道,他拿那张卡片在手里捻了下,越看越眼熟。他悄悄摸出张星诉先前给他的那一张,发现是同一个系列。

他落笔,写下一行丑得没边的字。

不久,张星诉结束会议,垂眼一看,两张大小一致的小卡摆在电脑后方,纸面文字段落位置相对,摆得整整齐齐,中间还画了一颗心。

顺延两个纸面的弯曲线条,占据吸引力的心形,连接起两个独立的个体。

“午饭来见我。”

“哥哥我来了。”

张星诉将卡片握在手心,把沙发上偷吃肠粉和水晶虾饺的关绥印在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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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者星坠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虚拟男友也能奔现吗》,主人公是关绥张星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关绥一直都觉得他应该是个攻,并且还是在上面的那个,但是谁知道当他见到张星诉之后他开始觉得这个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不要紧。

属性:不皮会死受vs大清未亡修绝情道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