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时风祁漠的一本已经完结的小说《说好的影帝呢》,是作者影城的雪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时风一开始觉得祁漠这个人就是高冷的影帝,肯定不会和他多说半句话,但是谁知道祁漠这个人对他很是热情?
属性:影界大佬vs落魄偶像。
《说好的影帝呢?》精选:
热度正盛之时,论坛上一个爆料贴火了起来。
《蹭波热度,来扒扒前不久刚出狱的时风。》
很巧,这个帖子被时风刷到了。
看起来像个标题党,但他还是很好奇自己还有什么可扒的,便点进去看了看。
楼主是个叫御姐爱吃甜口包的网友,性别一栏写着女。
御姐爱吃甜口包:先说他跟长纪的合同吧,为什么只签一年,自然是因为长纪随时准备脱手,一年时间自生自灭,火了续签,还是糊就走人。
这倒是没说错,但稍微聪明点的人都能猜出来,不算多么隐秘的料。
时风继续往下翻。
御姐爱吃甜口包:祁漠以前挖过时风但没成功,现在两人的关系就是很简单的时风抱祁漠大腿,吃饭那照片应该也是这个情况。
??
哪只眼睛看到他抱祁漠大腿了?
时风差点就没忍住回楼主一句胡编乱造,但仔细想想即使回了也没什么用,不被黑子喷都算好的了。
御姐爱吃甜口包:这条没石锤,但还是说一下:时风抢了别人的蛋糕,那位公子哥放出消息说要搞他,就在这两天。
时风直接把手机关了。
再看下去估计通篇都是些没石锤的假料,浪费时间。
说什么抢别人蛋糕,他进了剧组之后专心拍戏,又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和人家抢资源。
想到这里,时风脑中又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名。
韩文彦。
真要说抢的话,也只有这个人了,虽说他不过故意戳破了韩文彦走后门的事,但难保对方不会记仇。
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时风看到屏幕上徐哥两个字,按下接通。
“小风,赵太明那个人找到了。”
像是有些高兴,没等时风开口,徐彬又说道:“我跟你说,我还以为那人渣当年做了那种事现在应该过的不错,没想到tmd成了个赌鬼,家底都输的精光。”
时风沉默好一阵,“他女儿呢。”
“今年刚上初一,跟着赵太明吃苦,靠她奶奶每个月给五百生活费。”
“五百……”
在A市这种物价极高的地方,很难想象每个月五百块得节省成什么样才能活下去,更何况,那是个只有12岁的小女孩。
“赵太明的信息我发了一个邮件给你,看到了吗。”那头徐彬问。
时风坐到笔记本前,右下角邮箱图标正在闪动,“看到了。”
时风歪头夹着手机,点开邮件看赵太明的信息。
邮件中清楚的写着对方的基本资料,家庭住址,就连欠了哪些债也记的很清楚。
最下面,附了一张赵太明女儿赵小希的照片,旁边写了学校。
虽然模样与四年前的8岁小女孩有些偏差,但时风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照片中的人就是牵扯到自身恋童案的主角。
“徐哥,明天你的车能借我开会儿么。”
徐彬知道他借车来做什么,没有拒绝,道:“我跟你一起?”
“不用。”时风看了眼电脑上赵太明的现居地址,“没多远,我一个人去就好。”
第二天晚九点,时风拍完戏拿了车钥匙,独自开车去往4区。
车载音乐柔和舒缓,他却完全静不下心来,一双眉眼并不舒展,总是死死皱着。
他今天眼皮老跳,隐隐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可能跟赵太明的谈判会不太顺利,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事。
这种预感很快实现,车子行驶30分钟后,他发现自己被人追尾了。
“那位公子哥放出消息说要搞他,就在这两天。”
帖子的内容在此刻浮现脑海,时风抿唇看了一眼后视镜,心中冷意更甚。
最新款的宝蓝色揽胜,开这么贵的车来找事,倒是舍得。
揽胜在后方紧紧跟随着,时风快它便快,时风慢它便慢,意味已经相当明确。
只怕开到人流比较少的地方,一场车祸就要由此诞生。
“呵。”后方的车窗悠闲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抖了抖烟灰,又收了回去。
韩彦然单手执方向盘,将香烟递到嘴边猛吸一口,眼中已经涌现出狠意。
“敢算计我,弄不死你。”
时风却只注意到那只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在韩彦然身上也出现过。
果然是他么……
时风不了解韩彦然的背景,但那个帖子里描述过对方家里是当官的。
官家人,也许自身并没有那么富,但就是再有钱的人也得低下高贵的头颅,因为权力本身就是一很难得到的富。
“啧,可惜碰上我了。”时风关了音乐,唇角微微勾起,笑的像只狐狸。
即使有滔天的权利,不懂收敛肆无忌惮,弱点就真的是岌岌可危。
毕竟再怎么说,现在都是个法治社会。
时风及时将车停在一个酒店门口,卡着韩彦然的视觉死角偷偷下了车,隐身在暗处中。
结果,他连手机摄像头都还没打开,只听“砰”的一声响动,蓝色揽胜已经毫不留情地撞了上去。
只两秒钟,徐哥的车直接被撞出几米远,还惨烈的碰飞了马路护栏。
“……”
时风心里其实另有一套打算的,但他没想到韩彦然居然这么心急,连自己还在不在车里都没确定便气冲冲撞了上去。
这个人怎么连脑子都不带的。
韩彦然望着那辆被自己撞的稀巴烂的骐达,终于痛快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哈哈哈,狗时风大命不死都该成个脑震荡了哈哈……”
笑了一会,远处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的事故现场走来,韩彦然艹了一句,倒车准备离开现场。
“咔嚓——”
拍照声突兀响起,韩彦然表情一愣,将目光移到窗外。
于是,他便清清楚楚地看到时风就站在路边,举着手机又咔嚓拍了一张。
“韩大少爷,撞坏了我的车,得赔啊。”时风将尖尖小小的脸从手机背后歪出来,笑地很是开心。
“你,你tm不是在车上么??”
韩彦然傻了,直接下了车大步朝时风走来,“再拍手机给你砸了!”
时风丝毫没受到一点威胁,拿着手机边退边拍,“嗯,很好,正脸再拍清楚点。”
路人渐渐越聚越多,时风拿余光瞥了一眼,悠然掏出口罩戴上。
“老子杀了你!!”韩彦然直接扑上来就要抢手机,时风没注意右脸挨了一拳,顿时怒了。
韩彦然可以揍他身上的任何地方,但要是碰到最为金贵的脸,他是完全不能忍的。
倒不是说时风多么自恋,主要明天还得上镜,弄出什么伤来就真的划不来。
“姓韩的,我劝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立场。”时风死死拽住对方的衣领,居高临下的表情相当不善,“你知道这些照片发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吧?网友围观转发没什么事,你爸妈可就麻烦了。”
当官的最忌讳露富,好比市长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你儿子却开着辆豪车到底招摇,这些钱哪来的?
况且,韩彦然还胆子达到故意开车撞人,传出去又是xxx的儿子是个恃宠而骄的富二代,一来二去,不被查都不行。
有路人在拍车祸现场的照片,不时传出一些声音。
“撞的这么严重,赶紧报警吧。”
闻言,韩彦然的动作一僵,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起来。
时风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在路灯投下一片阴影。
好久,韩彦然才后退几步,恶狠狠地低声道:“你想怎么样?”
时风头也不抬,自顾自抚平衣服刚才拉扯出来的褶皱。
“很简单啊,车给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好了。”
“都成那破样了还怎么恢复??”
闻言,时风将淡漠的眼神扫向他,“那你就赔个两百万吧。”
说实话,徐哥的那辆骐达最多也就20万,但时风就是觉得,韩彦然应该赔这么多。
他不光看不起这个人,还想让对方吃点苦头。
“你知道,钱到位了,今晚我就不会将这件事宣扬出去。”
韩彦然将拳头握地死紧,盯了时风十几秒,才仰着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朝他走近了些,“可以,你很可以。”
他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今晚没达成目的还吃了这么大个亏,心里再窝火都得忍着。
“明天我会把钱打到你账户。”说完,他重新回到车上,砰一声把车门关的巨响。
时风笑出一口白牙,脸上却尽是嘲讽的意味,“记得在交警来之前找人把这里处理干净。”
“C**!”韩彦然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油门一踩风似的开走了。
时风目送那辆漂亮的宝蓝色揽胜消失不见,回过头,翻了翻手机里的照片。
该有的细节都拍的很清楚,看满意了,时风把所有照片都备份,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到这里已经离赵太明的家很近了,没过多久,时风在一片老旧居民楼中下车。
这一带都是些临拆房,布局乱七八糟,找到392的门牌号着实废了他好大一会儿工夫。
稳了情绪,时风抬手敲了敲面前的木门。
“有人在吗。”
门内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像是根本就无人居住。
时风皱了眉头,又持续不轻不重地敲了十几秒。
里面逐渐响起窸窣的动静,只听见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迈着烦躁的步子走过来开门。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来当瘪……”
话语突塞,赵太明张着一双震惊的眼睛忘了动作,等反应过来要关门时,时风长腿一蹬,直接死死卡住不让他关。
“哟,扰你清梦了?”时风偏了偏头,迎面而来的浓烈酒臭味熏地他脑仁疼。
赵太明像是刚睡醒,力气还没全部使出来,时风趁机一脚踹开,差点没把那摇摇欲坠的门都给踢坏了。
赵太明没稳住摔了个狼狈,恼怒地抓了抓头上没剩几根的干枯头发,“你来做啥子!你这个变态瘪三!是不是还想来打我女儿的主意!信不信我去告你!”
“好啊,在法庭上顺便把旧账查个清楚怎么样。”
时风垂眸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有,以前的当我不会傻到再上一次。”
闻言,赵太明确实有些慌乱了起来,一双眼睛到处乱飘,似乎是在想应对的方法。
“别担心,我们来聊聊天。”时风自顾自走到屋内,环顾一周发现没什么干净地方能坐,还是站着道:“四年前的事,如果你愿意澄清,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话音刚落,赵太明瞬间一扫刚才的满脸紧张。
他讥笑着站起来,还腾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澄清,你开啥子玩笑哦。”他的话带有浓厚的地方口音,面对时风时,更是连普通话都不愿意说,“这辈子不可能。”
按理说以赵太明这种人,一定是先要得到什么好处才有可能澄清,但时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干净利落的就拒绝了。
“当年买通你的那个人,是给你买了座小岛吗?”时风心中怒气翻涌,“值得这么替他卖命?”
赵太明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劣质香烟,道:“屁个卖命,以前搞你轻轻松松,拿了一点封口费而已。”
说完,赵太明又警惕的打量时风一番,唯恐他手中握着录音笔似的。
时风胸口闷的慌,还是强压下给赵太明一拳的冲动,“这么说,你不接受任何协商。”
赵太明吐出呛鼻的烟圈,咳嗽几声,“说完了赶紧滚。”
他知道时风想要澄清就必须从自己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说起话来也有些肆无忌惮。
时风沉默,盯着他看了好久,道:“那个人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这句话当然是唬赵太明的,想试探对方,用这种话自然是最合适的。
“哈。”赵太明似是对别人有事求自己感到洋洋得意,又狠狠咂了一口烟,“你给老子一千万也没得谈,快滚!”
很好,软硬不吃。
时风将嘴唇抿地更紧了。
这种情况,应该是赵太明与对方交易的同时还签了什么协议,所谓封口费,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是这几年已经被赵太明尽数赌光。
时风最后满脸冰冷地从赵太明家里出来。
临近十一点,夜晚的气温更加低了,他在空无一人的马路边慢慢走,不时搓搓手,哈出一口热气。
说心情好是假的,但时风现在已经很能看开,至少事情也还没到毫无希望的地步。
他在冷风中走了二十分钟,决定什么时候抽时间去看一下赵小希,或许会是个新的突破口。
如果,那个小女孩还算好应对的话。
剧组依旧忙碌,时风也逐渐在这样的氛围中适应下来,每一场戏都全力以待毫不拖沓,整体进度节奏飞快,目测在下个月就能正式杀青。
“这个味道还行。”祁漠挑出鸡肉煲中最肥的一块,转手就放到了时风碗里。
还有,每天和祁漠吃饭也适应了。
“嗯嗯,其实你不用给我夹的,我自己会……”
祁漠一脸没听懂的样子,“不是专门给你夹,不合我胃口而已。”
“好吧……”
从上次自己吃了祁漠一顿饭后,每次休息时间,他都会勾勾手指头,让时风过去一起吃。
不喜欢的、太辣的、难嚼的菜,他就尽数夹到时风的盒饭里,直到堆起一座小山,才意犹未尽地收了筷子。
他的嘴简直太挑了,这也那也不吃,但其实味道都很不错。
时风觉得这种吃饭方式特奇怪,对方不停夹,自己只顾埋头苦吃,像只每天等着投喂的猪,还是家养的那种。
“明天开始我就不来蹭饭了。”时风偷瞄一眼祁漠的神情,尽量说的委婉,“老这样以后都吃不惯盒饭了,让其他人看见了也不好。”
祁漠听了,寻思半天道:“就吃个饭,能不好到哪里去?”
时风语塞,祁漠挑眉看了他几秒,又靠回椅背上看手机,“吃不惯正好,每天来给我打理剩菜。”
但其实,吃剩菜的更像是祁漠自己。
他的胃口总是极淡,忙起来没人提醒能一整天都不吃东西,只有在跟时风吃饭时,才会稍稍有那么一点兴趣。
“你知不知道你很适合去做吃播。”
时风眨着一双疑惑的眼,将嘴里最后点东西咽下:“我看起来很能吃吗?”
“吃播不只是靠吃东西激发人的食欲。”
“那我能靠什么。”
靠脸。
祁漠怕时风以后真不来了,还是忍住没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吃完饭还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风有点困,就坐在椅子上打了会盹。
实在是太冷了,他缩了缩头,还是觉得不够暖和。
意识逐渐迷糊之际,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温暖起来,就像躺在床上,盖了床厚实的毛绒被。
时风没再动,舒舒服服睡着了。
睁开眼时,是工作人员将他叫醒。
“醒醒,开工了。”
时风迷茫的啊了一声,垂眼才看到身上不知盖着谁的羽绒服。
Moncler的牌子,一件动辄上万,怪不得他刚才完全没感觉到冷。
“请问这是谁……”
将他叫醒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很忙,没等时风说完背影都跑远了,时风表情一愣,鼻尖闻到有些熟悉的海洋调香水。
这气味……
时风抬头,正好与远处正在整理发型的祁漠遥遥相望。
对方没什么动作,看了一眼便很快移开,仿佛那件羽绒服跟他毫不相关。
隔的太远了,就连表情都看不真切,但时风就是觉得,祁漠的唇角弧度应该是相当柔和的。
想到这里,时风收回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耳朵,将羽绒服轻柔放在椅子上。
总觉得……
时风偷偷用眼睛余光观察向对方的方向。
祁漠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