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毅花凌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纯爱小说《攻略男主手册》,是作者清如满月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沈毅穿越之后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攻略主角,并且还要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玫瑰花。
属性:他一直都在寻找攻略的方法。
《攻略男主手册》精选:
系统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您好,恭喜您成功绑定本系统,我的工号是一一零八号,接下来的旅途,将由我陪您一起度过,您马上要开始清洗记忆,在此之前,您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沈毅闭上眼睛,右手放在心脏处,十分严肃而正经的道:“我如果在接下来的世界里有任何不贞或者放浪形骸的行为,请提醒我,我的诗和爱人都在远方,这句话是个魔咒,我一听到我就会想起我的真爱来。”
系统有些疑惑:“什么是不贞或者放浪形骸的行为?”
沈毅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你居然连不贞和放浪形骸的行为都不能判断,我要你何用?!我可是有男票的人,我必须得保证我的贞操是完全属于他的!你如果不能判断,那就请换一个系统。”
为了避免被换掉,系统默了一默,然后也用一个十分严肃而正经的语气承诺道:“好的,我记住了,我到时候会提醒你的,那么现在,可以开始清洗记忆了?”
沈毅嗯嗯了两声,重新闭上了眼睛,他的手一直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一直都喃喃的念着一个名字,嘴角带笑。
沈毅重新睁开了眼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感,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脑袋里响了起来:“我先把任务跟你说一下啊,每个世界都是有完成度的,完成度达到了你才能够离开,评判标准就是你是否能够从该世界主角的手上得到玫瑰花,当然不限定于真的花,任何形态玫瑰花都可以,但前提必须得是主角给你的。”
沈毅哦了一声,问道:“我为什么要完成任务?”
系统叹了口气,显然这种问题是在它的意料之中的。
“因为你的诗和爱人都在远方,你只有完成了世界的任务,才能够回到现实世界中。”
沈毅又哦了一声,轻易的接受了这个设定,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诗和爱人都在远方?你先告诉我一下,我的爱人长的好不好看?我再决定要不要回到现实中去。”
系统懵逼了:“……”
还能有这种操作???
这跟进世界前一脸深情款款的他完全不一样啊!
“挺好看的。”为了这个事儿多的宿主能够安心的完成任务,系统硬着头皮回答他,“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你不回去就可惜了。”
沈毅:“嘻嘻嘻,她既然长这么漂亮,那她现在岂不是正在独守空闺?漂亮的女人最靠不住了,我回去她肯定早就跟隔壁老王跑了,为了不亏本,我决定接下来的世界都要好好的浪一番~”
系统的语气有些沉重,它再次念了一遍所谓的真爱咒语:“你的诗和爱人都在远方。”
沈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反正诗和爱人都是可以再有的嘛,来来来,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系统有气无力:“……好吧,那你准备一下,闭上眼睛。”
我屮艸芔茻!!它好方,这个宿主怎么跟它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它是不是在无意间把他给带歪了?他回到现实世界中不会投诉它的吧?!
灰尘在空中起起伏伏,角落里布满了蜘蛛网,整个屋子里显得十分的阴暗,家具也简陋,除了一张简单的石床和一把破椅子以外,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的了。
沈毅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笼了笼袖子,缩在唯一干净的石床上面瑟瑟发抖:“系统,系统你在吗?”
系统立马回答道:“我在,刚把这个世界原主的资料准备好了,你接收一下。”
沈毅哆哆嗦嗦的接收了。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沈静安,是修真界一个名门正派伏羲山的座下大弟子,近些日子山下村庄频频出现书生暴毙,身为修真界的第一大仙山,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于是几位长老商议一番,觉得是时候派一些年轻的弟子们出来历练一番了。
谁知道几个弟子查探一番之后,却道是一狐狸精作祟,像这种小妖,基本上他们都是不放在眼里的,画了几道驱魔符,然后便决定以猜拳的方式遣一个人留下来解决这小妖,剩下的人趁着这大好的下山机会四处游玩。
然后,沈静安就被留下来了,愿赌服输,他也倒是服气的,不过就是有些脑残,在村子里转了几圈,花了几天的时间,却一无所获之后,他去问了一个村民,说狐狸精最喜欢什么。
村民答曰:书生。
于是沈静安顿悟,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决定装成穷酸书生来引诱狐狸精上当。
装了几天,他都差点冻出风寒来了,倒是真让这傻子等来了一个狐狸精,而且这狐狸精不是别人,正是青丘狐王花凌。
不过沈静安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见自己要等的妖终于来了,他流着鼻涕先感慨了一下狐狸精的美貌之后,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威风凛凛的大吼了一声道:“大胆妖孽,速来受死!”
然后他就被……秒了,对的没错,就是秒杀了。
那日正赶上狐王话凌心情不好,路过此地,连多看一眼这傻缺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轻飘飘的拂了一下衣袖,磅礴的妖灵之气从他的身上散出,沈静安顿时七窍流血而死,死的透透的。
沈毅读取完了记忆之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个沈静安……真的是刷新了他对傻逼的新认知啊!
而且根据记忆来看,狐王路过这寒舍的日子就是今晚了,他是亥时来的,而现下是戊时。
也就是说,只有两个小时了。
沈毅原本就因为冷而瑟瑟发抖,这下子抖的更厉害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系统:“系统,我可以选择找另外一个藏身之处吗?因为这个狐王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相处,一言不合就杀人,我不想这么早就死啊……”
说完了之后他又吸了吸鼻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去屋子外面拾了一些柴火,在屋子里生了一堆火,这才暖和了一些。
系统高冷的道:“不可以,你要是错过了这次与主角见面的机会,那就很难有下一次机会了。”
沈毅好声好气的跟它商量:“这样一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主角?我觉得,生命只有一次,我们要好好的珍惜生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机会可以创造的。”
系统随口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象征着爱情的玫瑰花就在他的手上等着你,去吧皮卡丘,能不能尽早完成任务就看你的了,你的诗和爱人都在远方。”
沈毅炸了:“你要我去跟一个杀人狂魔要玫瑰花?你这不是直接让我去送死么?无论是为了我的诗还是为了我的爱人臣妾都做不到啊!你要知道,原主可是说了两句话就被秒了,被秒了,被秒了!!!”
第一句,你真漂亮,跟天仙似的。第二句,大胆妖孽,速来受死!
沈毅表示自己真的没见过比沈静安还路人的路人了。
系统沉吟了一下,理智的指出了一条明路:“我觉得他那么快死完全是因为他脑子缺根弦,你要知道,那是狐王大人,然而他把人家认成了一个女的了,狐王能不生气么?所以,开场白很重要,说不定你说了一句有意思的话,让他对你产生兴趣了就不会杀你了呢。”
沈毅想了想:“比如说?”
系统:“不好意思,我们系统不干涉宿主的行为,我们只提供建议,谢谢。”
沈毅想哭:“那他对我有兴趣了就会把玫瑰花给我么?你认为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为多少?”
系统一本正经的给算了一下:“百分之五十?”
沈毅:“……”他感觉他的人生好无望……
他耸拉着脑袋,扒了一下火堆里的柴火,火苗发出刺啦的响声。
他把手伸出去,放在火上烤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系统,你说他等会儿秒我的时候,我要是头朝地,倒进了火堆里面,是不是可以直接省了火化费啊?”
系统:“……想开点,你的人生有无限种可能,你为什么非认为自己会死呢。”
沈毅追问道:“那如果我死了后果会怎样啊?”
系统:“进入下一个世界。”
沈毅好奇道:“下一个世界也这么难吗?”
系统微笑脸:“你猜?”
沈毅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眼见着眼前的火苗小了一些,沈毅决定出门去再找一堆柴火回来。
当他捡完了柴火,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人影,把他吓了一跳,怀里的柴火从手上掉了下来,撒了一地。
不过沈毅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了,因为他实在是……太、漂、亮、了!
狐王花凌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一头黑发在明亮的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慵懒的眯起,似乎有光华在他眸底流转,顾盼生辉,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窒息,他的皮肤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如同花一般的淡色唇瓣微微抿起,唇角边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月华似练,在他的身上踱上了一层银光,在这样的月光下,他美的不像一个真人。
周末昼要求进组前先磨合角色,那天之后他又找了我一趟,连着其他几个重要的角色,开了一个简短的会。
他们说的细又杂,每个角色都被剖析到极致,周末昼一一提出疑问,再要各自扮演的演员回答。我也是此刻才发现我以前对自己的角色并不是太用心,回答完之后周末昼的表情也很平淡,似乎是不太满意。我心里暗暗失落,宁闻也却偷偷撞了撞我,叫我别放在心上。
他们早几个月就拿到了剧本,和我这种临时拉进来的又怎么一样。这话半是安慰半是实话,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好转,只下定决心要好好研磨剧本,钻研好角色。
开完会后大家也没急着散去,他们似乎是关系不错,三三俩俩聊起了天,不知是谁先起了头,提起了那天的晚宴,有几个也去了,说被那晚莫名关灯吓了个半死。
“你这有夜盲症的才要命吧,”有人指着周末昼笑道,“一关灯人都没了,我们还怕你摔在了哪儿。”
我本是安安静静呆在角落的,闻言想到那天莫名其妙的吻,也微微僵住。
“就是,到灯开了也没出现,找都找不到人。”
几个人嘻嘻哈哈开起玩笑,逼问起周末昼去了哪,周末昼本来也不想回答的,但不知是谁提了一句“不会去找谁了吧”,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
大家纷纷哄笑,我也应和了两句,他却莫名朝我望了一眼,目光有些奇怪,我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开会结束,走到楼下时才猛地一顿,僵在了原地。
别人问他找谁,他看我做什么?
我心里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浑身僵硬。
那晚的人…不会是周末昼吧?
我一路神思不属,似梦游般回了酒店。
我私心里觉得不可能,那晚我都将对方认作了纪明安,又怎么会岔到周末昼身上去,但又解释不通他的目光为何那么奇怪,而且我去试镜时,他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第一次他都直接拒绝了我。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剧组那边却正好来了消息,因要磨合角色,我最近都要搬到片场所在的取景地去,对方将地址发给我,我勉强回过了神,道了一句“谢谢”,就把这事先放在了一旁。
回酒店时鹿鹿正在等我,前两天林序说漏了嘴,让她知道了我要换助理的事,小姑娘伤心了好些时候,大概是觉得我没有和她商量,便自作主张做了决定。我本来也是头疼,却没打算改变主意,只让她自己再好好考虑考虑。
即便我现在在宁城拍戏,之后也不会常驻在这,这个问题总归是无法解决,而且以她的能力,也不应当一直做个助理。
鹿鹿没有表态,但这两天连句话都没有和我说。
林序知道后灰溜溜给我打电话,说请的助理比老板脾气还大,也不知道是谁给谁发钱。他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贫,我和他说了两句,心里却很发愁,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
鹿鹿和我认识的早,说起来还和纪明安有些渊源。
那时我刚跟着纪明安,纪明安看我身边没人,先是拉来林序带我,又从一堆实习生里指了鹿鹿做我的助理。我是知道他的,纪明安久居高位,看人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彼时林序虽然没什么名气,但为人兢兢业业,脑子也活,鹿鹿我却没懂为什么。
纪先生却说鹿鹿安静,人也勤恳。
他似乎极为看重勤恳这个优点,为我身边安排的人都是这样,我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偷偷想,是不是我也是这样,才会被他看中。
离开酒店的那天下了雨,说来也怪,我在宁城多年,极少注意过宁城的天气,这些天却留了心,发现这里的雨季原来格外的多。
本也都是小事,我却迟钝地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这些年我的心思都在纪明安身上,才会连这都没注意。
忍不住苦笑,又兀自分了神,心想有时也不知道是我来的太早,还是我来的不对。
不然怎么纪明安这么些年,望都不望我一眼。
因为下雨,我没让鹿鹿跟着,剧组的车来接我,说是怕我找不到地方。我本想着他们已经给我发了地址,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但等到了目的地才发觉对方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宁城经济发达,极少还有未开发的地方,剧本却定在了三十年多前,所以知道取景定在这的时候我还有过疑惑,直到现在才明白周末昼的用心。
周末昼找了个人少的老城区,还原了剧本里的老旧巷子,他让我住的地方便是隐匿在深处的一座二层小楼。剧组的人把钥匙给我,说都收拾好了,让我安心住下就好。
因为小道路窄,车不能再往里开,我就自己拿着行李下了车。进来时撑了把伞,走过每一步时都需格外小心。这里还没铺路,沿用的都是老式的青花石板,雨水洼了坑塘,一不注意踩下去,便会溅起满塘的水。
身边却有小孩在玩闹的,丝毫不顾忌这些,小小的裤腿被挽到膝盖,连伞都不撑,在雨里跳格子。
我望着他们一时也明白了周末昼为什么要让我住在这,他觉得我生性安静,但也太安静,没有角色的阴郁感,又怕我的表演太浮于表面,才让我来这取取经,看看从小在这里生活的人是什么样。
推门时门吱哑作响,思绪不知怎么跑偏,想到刚才和送我来的人聊天,对方说剧组还要有一个月才能来这,所以我要一个人呆在这。
“不过也不用担心,你隔壁屋子也有人住,周导说了,让你有事找他。”
我问对方是谁,那人想了想,说,“好像是周导的朋友吧,这里就是他借给周导的。”
他似乎是真不清楚,我也没强求,况且我想我一个大男人,没什么事也没必要去麻烦人家,便把这句话当做客套,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虽在宁城,夜晚却结束的早,七点刚过,各家便纷纷安静了下来,有些甚至熄了灯,像是准备睡了。
周末昼安排的地方虽然看起来简陋,但设备齐全,我收拾完行李就洗了澡,又给外婆打了个电话。
因我一再失约,外婆已经有些脾气,不过我到底是因为工作,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念叨着叫我好好照顾自己,在外也不要担心她。她说话有时和容苑心有些像,我安安静静听了,又时不时点头,心里却在想蓉苑心。
那天和她说完后其实纪明安也打了过来,大概是觉得我做的不妥,语气很生硬,叫我自己和容苑心去解释,他不会替我转告。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和容苑心解释过了,而且因为容苑心的一些话,我情绪有些不好,但那会儿不知道怎么笑了出来。也可能是一再认清了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反而好声好气答应了他。
他也没再说什么,听我接受后又很快挂断了电话。我当时还想,他要是有心问一问容苑心,便会知道我其实没有走,如果再多问俩句,或许还会知道我依然留在宁城。
可他没有提,没有提,便是不知道。
我一时也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该继续笑。
挂完电话后我又找了家里的阿姨,因我短时间不能回去,就请对方替我带外婆去医院体检,自我走后,阿姨一直住在家里照顾外婆,闻言忙点了点头,小声应了。
我猜她是怕外婆听到,不过这件事不能随她胡闹,于是我又说了一遍,“您别惯着她,体检是一定要去的。”
对面回答的声音很小,隔着电话我都能猜到她脸上的无奈。但我也有些奇怪,我自小和外婆相依为命,外婆在我记忆里一直都很好说话,可是自从搬到江城后,她就一直有些别扭。
我也咨询过身边家里有老人的朋友,有个比林序还能贫的,说“世界上所有老人的归宿都是三岁小孩儿”,我当时仔细比对了一下外婆,也只能勉为其难地认可了这个说法。
安排好一切后我便去看了剧本,又在心里想着明天要下楼看看,趁早熟悉下这里。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起了风,又隐约传来几道车鸣声。
我当时犯了懒,就窝在沙发上没动,直到又过了一会儿,我被风吹的受不住了,才拿着剧本爬了起来。
走到窗边时顺便往外瞥了一眼,隔壁也正好亮起灯,我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心里感叹,原来周末昼的朋友也是个大忙人,夜里两点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