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抱枕》的主角是慕秋白景黎,是作者长赢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慕秋白原本向景黎表白的时候,景黎表示,他是个直男,不会对男生有兴趣,却不想后面的景黎竟然每天抱着他不肯撒手。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抱枕》精选:
“啊?”侍女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谁会冒着顶撞王爷的风险,放着金银财宝不要?
“我说了拿走,”慕秋白有些不耐烦,“你听见没有?”
“啊这,奴婢不敢啊!”那侍女脸色顿时变了,连连拒绝道。
慕秋白见她这副样子,也知道到了她的无奈,对景黎更加恼怒了一分:“算了,你走吧。”
侍女走了,整个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慕秋白一个人,空空荡荡的。
夜色渐深,景黎派了好几波人来催,都被慕秋白冷言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景黎今日太忙的缘故,竟也没有让人把慕秋白强行拖过去。
月光悄悄地照进了房间,洒落一地的清辉,照在绫罗玉器之上,在冰冷的物什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芒,慕秋白看着,觉得像是讽刺一般。
讽刺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无依无靠,只能任人欺辱摆布,自己却无能为力。
慕秋白一怒之下,衣袖一拂,把那些东西都摔倒了地上。
霎时间,瓷器碎裂之声,朱玉坠地之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冰冷的小院里显得尤为突兀。
“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慕秋白立马反应过来,是一日不见的景王爷,别过脸去不看他。
问道:“不知景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你怎么了,说话怪怪的。”景黎是一头雾水。
慕秋白手臂一抬,露出了一节莹白的小臂,道:“王爷若有需要,喝完了便走吧。”
“你以为本王是来干这个的?”景黎皱眉。
原以为这几日相处会有一些进展,结果这个人以为他就是来喝他血的?
虽然这也是景黎留下慕秋白的初衷,但是经过一系列的相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慕秋白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然呢?”慕秋白道,语气不善。
不然急着喊他过去干嘛?
“怎么?”景黎挑眉,“本王无事就不能来了吗?”
“既然无事,那王爷来我这儿干嘛?王爷把我留下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慕秋白终于转过脸来看向了景黎,语气依旧不善,配合着那一副清冷
景黎有被慕秋白冷淡地态度气到,平日里都只有别人被他冷待的份,什时候轮到别人给他甩脸色了?
“呵,”景黎也有些怒气了,“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还不能来了吗?”
“既然如此,那王爷请便吧。”慕秋白见景黎这样,气愈发不打一处来,我这么生气还不都是你的原因?
若是能走,小爷早就走了,真当我是你家养的宠物啊?心情好了就来随意逗弄一下。
原来是为了这个,景黎愣了愣,是因为他把他困在身边,所以他不高兴了吗?
可是世间那么多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为名还是为利,都想要道他身边来。
他连个眼神都吝啬于施舍一下,可为什么这人却这么讨厌?
但是景黎还是强忍着按捺下来了脾气,问道:“为什么把它们都摔了?是本王的赏赐的东西不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叫人去换。”
“景黎,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慕秋白冷声道,“你家养的宠物,还是猫猫狗狗?
以为送点东西,给点甜头,我就要对你点头哈腰了吗?你以为我稀罕吗?”
“你……”景黎顿时间竟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原来他是这么想他的吗?
他对他的好,他竟然都当成了施舍?这天下间有多少人想求得他的另眼相待,可都难如登天,他竟然还如此这般不知足?
他承认刚开始确实是想把他当成自己的血引子来用,因此把他囚禁在身边,为自己解毒。
但渐渐地,他发现了这个人的与众不同,他连那次登山都带他一起去了,他把他毕生的志向都告诉了他,原以为他会是懂他的人。
可到头来才发现,他终究还是看错了,自己依旧孑然一身罢了。
他知不知道,那些曾经被他抓过来当血引子的人都怎样了,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么便随了他了吧。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本王不来也罢。”景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不过你也别想着要离开什么,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身边当本王的血引子吧。”临了景黎还赌气似的补充了一句。
慕秋白也是冷笑一声,心道: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说道底,在你眼中,我也不过是你圈养起来的血牛罢了。
待到景黎离去之后,房里又只剩下慕秋白一人。
不知道是因为昨日失血过多没有好好修养的原因,还是今日动怒次数太多的缘故,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重,身上也开始忽冷忽热。
慕秋白最后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床榻之上。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倔的,你还是和以前的他一样。”鬼面人轻叹了一声。
慕秋白睡梦里迷迷糊糊,也没有听清。
……
景黎回去之后,没有立刻入睡,而是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院子中,独对今晚的清寒月色,没有丝毫睡意。
他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很是烦躁,任凭秋日略带寒意的风吹在身上,也赶不走心头的那股子烦闷。
想不通,明明他都对他那么好了,那个人怎么就是这么不知好歹?
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弄得自己心绪烦闷呢?
此刻的景王爷自己都想不通到底是在气慕秋白的不知好歹,还是气自己竟然为了一个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
虽然他和他的相遇是一场意外,他也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可是数次试探之后,他也明白了他对他确实没有杀意。
他想不明白那个表面上清清冷冷,实则笨手笨脚连个腰带都系不好的人;
那个面皮又薄,总被他调戏到无言以对的人,怎么突然就有这么大的脾气了?
一个黑衣人突兀地出现在了景黎身后,如果慕秋白在的话,他就会发现此人和他今日见的人衣着相似,应是相同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