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鱼肉干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快穿病娇大佬的白莲花又逆袭了》,主人公是虞铭沫池弘晋,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虞铭沫意外绑定系统之后他开始快穿每个世界执行任务,但是他发现他每次的人设都是一个白莲花。
属性:你要是喜欢我的话就直说呀!
《快穿病娇大佬的白莲花又逆袭了》精选:
虞铭清甩开吴公公的搀扶,醉眼朦胧,死死盯着池弘晋离去的方向,厉声喝道,
“给我查!看他去哪了!”
吴公公吓得冷汗直流,唯唯诺诺的四下张望,
“主子,可不敢这么大声,奴才这就去查。”
实际上池弘晋哪里都没去,乖乖的出了宫,因为他走到太子宫门前,被小猴子拦下来,说什么,主子说太累了谁也不见。
我也不见?
王爷,主子说,说您也不见。
说完,小猴子挤着门缝看着摄政王,完全没有开门的意思。
池弘晋看看这太子宫的高墙,如今两人已经如此亲密,跳墙确实有违摄政王的身份。
罢了,回去吧。
虞铭沫把陈通丰请到了宫中把脉,左右他常年身体孱弱,天天不舒服,啥时候看病,没人注意,更没人关心。
“殿下想亲自彻查这事?会不会太危险?毕竟这次皇上所中之毒乃慢性毒药,并非几日之事……”
虞铭沫想了想,“如今朝中局势,两虎相争,父皇并未明确,连我这个太子之位都没再提,朝臣已经多次上奏,父皇没有回音。”
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我猜,父皇已经知道是何人下毒,不想去管,或无能为力。”
陈通丰没弄明白,“殿下所说可是…”他用手指蘸取茶杯中的水,写了一个“摄”字。
虞铭沫摇头。
肯定不是那人。
无论谁做皇位,对于池弘晋没有根本的影响,那混蛋胆大包天,连太子寝宫都敢闯,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倒是这下毒这种腌臜之事,确实不符合他的脾气。
要么是皇后,要么是虞铭清…
陈通丰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又写下了“后”和“亲”这两个字,与太子不谋而合。
“若殿下怀疑,为何不借助摄政王之力?”
虞铭沫坦言,“依附他人,何趣之有?若是想永久相伴,必要并驾齐驱。”
陈通丰点头,对太子殿下的感情,尊重之外,多了一份敬佩。
除了小小的腹诽,太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摄政王?
“既然你已知晓父皇所中之毒,配一份同样的给我。”
“殿下?您这是?”陈通丰不明白。
这毒药,是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躲都躲不清,哪有上赶着要的道理?
“你这样做便是。”
虞铭沫不是不想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未知的,他心里也拿不准。
陈通丰领命走了,两日之后,借着给太子送药之名,把配好的毒药递了过去。
虞铭沫没有耽误时间,将毒药藏进袖筒之中,穿上太子服侍,便去议事的偏殿了。
皇上正坐在龙椅上闭目沉思,神色疲惫,紧皱的眉头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
“父皇,儿臣得一处良药,必能解父皇之忧。”虞铭沫跪在地上,把毒药递过去。
皇帝打开纸包,放在鼻下闻了两下,许久不见得笑意浮现,虽是浅淡,却也持续很久。
“平身。说说,这良药从何而来?”皇帝语气仍旧威严。
虞铭沫垂手,“先夏自建朝以来,此病并未偶见,父皇何必忧心?有此良药,盼父皇药到病除。”
皇帝长叹,“已是多年顽疾,想要剜除,必要伤筋动骨。”
虞铭沫垂下眼眸,“儿臣愿为这顽疾奉一己之力,哪怕粉身碎骨,为了父皇,也在所不惜。”
皇帝看了他一会儿,苦笑,“朕知道你心地仁善,可是在这宫中,岂是仁善能够立足?你不可因朕而……”
虞铭沫抬头,粲然一笑,“儿臣不在乎生死,只愿父皇福寿康宁。”
再次双膝跪地,扯着喉咙大呼,“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饶命,父皇饶命。”
皇帝心领神会,心疼之余,也只好把戏唱下去,用力拍伏案,扬声道,
“来人,将太子压入惩戒司思过!”
站在门外的太监总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听令,“陛下。”
“太子以下犯上,企图用毒谋害朕,将其关入惩戒司,彻查后宫,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太监总领听了个糊里糊涂,也不明白本来好好的,太子为何又用什么毒…忙应着,叫人把虞铭沫带走了。
虞铭沫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父皇,儿臣知错了。只求父皇饶命,儿臣真的不知还有什么幕后之人…”
皇帝震怒,指着他,“你素来胆小怕事,竟然敢用下毒来谋害朕!况且,此等毒物岂是你想有就有?!彻查后宫!!”
毫无预警的龙颜大怒,吓得周围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相比之下,虞铭沫倒显得镇定些,颇有些被查出后的绝望之感。
哪有什么绝望?其实他是坦然。
皇帝中毒这事,宫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陈通丰不是御医院中数得着的角色,都能知道这事,更加说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宫中关系错综复杂,御医院更是千条路交错的地方,跟各个宫中的关系更是密切。
皇帝一直知道中毒一事,却找不到能突破的缺口。毕竟这么多儿子都明眼见着,谁也不吭声,摆明了是盼他早死。
为了先夏大业,皇帝也熬了大半辈子,一大把儿子看着他被慢慢毒死,却不管不问,怎么可能不心寒?
只要是这人心寒,虞铭沫就有本事让这人的心重新暖回来。
试问,这暖回来的心,谁还能有机会去改变呢。
在惩戒司的角落里被关了几天,虞铭沫被几个陌生面孔的小太监涂的满身红伤,却一下都没落到他身上,还有两三个人,嗓音和他很像,见天的对着窗口哀嚎求饶。
“殿下,陛下有旨,命奴才们不准亏待您。”
一个看起来愚钝的小太监蹲在他身旁说。
虞铭沫安心了些,看来皇帝十分信任原主,也确实从心底里喜欢,只不过皇家威严,偏爱谁也不能表现出来罢了。
按照原来这个位面的信息,原主死后不久,皇帝就退位了,想必一定是伤心至极。
轰动京城的毒君案开始,从皇帝手里的毒药开始查,御医院,各个嫔妃,皇子的宫中,都查的事无巨细。
下毒之人已经动手这么多年,都能掩人耳目,对这些事情早已麻痹大意,没想到皇帝突然的彻查,慌了手脚。
三日之后,皇后院中一包未完全燃尽的绸缎,被查了出来。2
接下来,皇后被关了冷宫,很快交代,是命人把毒药用水稀释,涂在进宫的丝绸之中带进来,在皇上的饮食中掺入。
皇帝一人去了冷宫,与他相伴三十年的皇后见了最后一面,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太监们是把皇上扶出来的,他脸色惨白,刚走出冷宫门,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查到皇后这里,事情也算是水落石出。
皇后被废,后位虚悬。
一时间各路妃子借着照顾皇上之名,纷纷到皇帝寝宫献殷勤。
皇帝挣扎的坐起,淡淡的说了句,
“后位一事日后再议。朕想起太子在惩戒司受刑,朕睡梦之中,他还在冤屈的喊着父皇…朕已失爱妻,万不能再失去太子,你们把太子给朕放出来,他必是被人陷害…”
此言一出,周围人都愣了。
这些时日,大家都顾着闭门自保,谁能想到那个不入流的太子还在惩戒司哀嚎。
贵妃丽珍心里一惊,后位空置,她们几个宾妃又都有儿子,谁能爬上去还不一定,可是如果把太子放出了,那他的生母安妃夺得后位就又多了一个保障,她咬牙回话,
“皇上,太子宫中毕竟也搜出了毒物……”
皇帝冷面看了她一眼,“你是说,太子也是下毒之人?若如此说,你宫中搜出毒物,那你便是下毒之人了?!”
贵妃丽珍苍白着脸,没敢再说。
“此事无需再议,朕的儿子,朕还不如你们了解吗?!来人,今日便将太子放出,把朕的乌雅宝马赏赐给他,以慰他在惩戒司受的苦。”
太监领命退下,几个嫔妃都唯唯诺诺,谁也没敢说话,只有安妃脸上颇为得意。
皇后一倒,这后宫之中能撑得起来的,只有她的两个儿子了,一个即将封为亲王,一个又得了赏赐。
这后位,早晚是她的。
虞铭沫在自家院子中,摸着通体黑亮的乌雅宝马,确实非常喜欢。
他很喜欢马术,只有闲暇之余才去骑骑马,而这上古宝马,在快穿局都不容易见到。
这马儿是前些日子番邦进宫给皇帝的,还没有人能骑上他,虞铭沫真想骑上去试试,可是原主从不骑马,所以就算他心痒难耐,也只是摸一摸,刷刷马毛,过个手瘾。
以免,人设崩了。
池弘晋站在宫门口,看着太子殿下围着这匹马转了好几圈,眉目之中泄露的喜爱之情,这摸摸,那刷刷,比对自己还上心,心中立刻不爽。
“难得一见的乌雅宝马,果然名不虚全。”
他迈步走进来,恭敬的行了礼,
“乌雅本是战马,自然在战事之中才能彰显他的本领。如今营中军马稀缺,臣,求殿下割爱,将这乌雅宝马放入营中,助先夏大军一臂之力。”
“若皇上知晓此事,一定会更加褒奖殿下。”
虞铭沫一听就皱眉,牵着缰绳,站在乌雅宝马前面,摇头,
“王爷此言差矣。既然是父皇所赐之物,怎能轻易送人,更别说送去军营受苦了。”
他想起那些被锯腿,中箭的受伤马匹就心疼,想想自己的宝贝马儿缺胳膊少腿,心里咯噔咯噔的难受。
“这是父皇赐予我的,我必奉之为神灵,日日叩拜。”
池弘晋嘴角抽了抽,指着太子后面的黑色畜生,
“你要每天拜它?”
太子殿下点点头,炯炯眼神充满坚定不移。
池弘晋眼中颇有不悦,岂料太子殿下根本就没看他,继续刷马。
“今日,皇上命臣带着各位皇子参观军营,边关战事不断,不日或许还会出征。”
“太子殿下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虞铭沫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片刻之后,还在继续刷马,背对着人,
“不去了。我这身子不好,出宫实在不大方便。”
池弘晋叹气,“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臣还想着请殿下到府中一叙,毕竟谁都知道,我王府后院便是一处草原,最适合骑马。”
被人说中了心思,虞铭沫犹犹豫豫的,想说自己其实不会骑马,可是这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是难得一遇的乌雅宝马,最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跟着人走了。
参观军营这种事情,没用虞铭沫说什么,池弘晋只要想到谢落虎,就没让他进去,直接连人带马拐带到了自己府中。
虞铭沫第一次来到摄政王府,虽然不像皇宫那样富丽堂皇,也算的上宏伟豪华,毕竟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这样的装饰,算不上夸张。
池弘晋看着虞铭沫一路上牵着那匹马,爱不释手,眸子沉了沉,把人带到了自己后院。
“皇家狩猎场不过如此。”
虞铭沫彻底被惊住了,剧情资料里没有关于摄政王府的描述,毕竟原主没有来过这里就死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旁边还有几处小湖,只有远远的地方依稀看到围墙,但是太远了,很难看清。
乌雅宝马似乎也很高兴,低头吃草,两只前蹄不停的踢腾着。
“殿下请。”
池弘晋放开了自己赤兔马,站在树荫里,颇有些风流倜傥的味道。
虞铭沫也不客气,摸着乌雅宝马的鬃毛,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奔腾而去。
乌雅宝马似乎对这几天主人的撸毛行为很是受用,几乎没有挣扎就稳稳的带着虞铭沫狂奔。
风声,流水声,伴随着青草清新的味道…
虞铭沫的心情豁然开朗,骑马跑了好几圈,翻身下来的时候,掉进了一个怀抱里。
池弘晋不由分说,擒住这人的唇,先吻了个够本,才咬上他的耳缘,低哑沉溺,
“我怎么不知道,殿下如此会骑马,英姿飒爽,很是迷人。”
虞铭沫笑呵呵的躲了躲,圈住他的脖子,更为贴近了些,
“宫中也不知道,我还与摄政王有这层关系啊?王爷难道非要知道我所有?”
池弘晋撩开他额前因骑马而颠下的墨发,别到耳后,把人抱起来,与他平齐,
“臣不应该知道殿下所有?”
虞铭沫装傻,无辜的看着人,
“王爷心细如发,自然什么都知道,不用我去说。”
池弘晋听出了他嘴里的讽刺,哼了一声,
“臣就是心眼小,殿下又能如何?”
说着,正色严肃道,
“惩戒司一事,不能再发生。若不是皇后一族覆灭,臣就要揭竿而起,勇闯皇宫了。”
虞铭沫被他逗笑了,光笑不语,后来见人真的生气了,才柔声哄着,
“父皇深知我的心性,信我才会关着我去惩戒司。王爷不必担心。只不过中毒一事,任其发展下去,朝中局势必然混乱,倘若父皇真的因此…,我这做儿子的,岂不是太过不孝。”
“王爷不必担心,我很好。若是见到王爷担心,我会难过。”
池弘晋抿唇成线,伸手去扯他的唇,“殿下这张嘴…可是真厉害。”
虞铭沫忍着笑,“谢王爷夸赞。”
衣襟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虞铭沫轻喘皱眉,“王爷,这地方……”
不太合适吧?
玩露天,这么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