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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

徐徐

发表时间:2021-04-03 10:07

主角是宁织江忏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徐徐》,是作者九尾叶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织和江忏两个人原本只是一个逢场作戏的,但是现在他却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变质了。

属性:爱情在于生活的细节。

徐徐小说
徐徐
更新时间:2021-04-03
小编评语:那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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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精选

万易集团是鹭江市资产最雄厚的民营企业,除了连锁游乐场、主题公园之外,还经营着几个马场和高尔夫球场。

二十年前,集团还不像如今这样壮大,一场资金断裂的危机差点导致公司破产。江启平跟着父亲呕心沥血地忙碌了三个月,四处求人,软磨硬泡,总算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那之后,集团的虚弱状态持续了好几年,为了打破僵局,盘活资产,董事会想尽了办法。江启平总在出差,和不同地方的政|府打交道,带领团队投标,亲自视察工地,审批各种各样的报表,最忙的时候,甚至因为低血糖而晕倒。

江忏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他母亲林珍曼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知道集团正处在九死一生的关头,不愿再给丈夫增添烦恼,因此每次见到江启平,都是笑意盈盈的,报喜不报忧。

当时江启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少冷眼或挫折,只要贴着林珍曼的肚子听听孩子的动静,或者向妻子讨一个亲吻,所有的疲惫便会一扫而空。

他心疼林珍曼养胎辛苦,请了许多保姆照顾,却因为事务繁忙,从未陪林珍曼做过产检。也就不知道,林珍曼患有不宜生育的疾病,怀孕初期医生就建议流产,但她不信邪,固执地要把孩子生下来。

妻子去世后,江启平一蹶不振,无心也无力照顾新生儿,江忏在姑姑和舅舅家各寄养了一段时间,六七岁才回到江启平身边。

那时父子俩已经无话可说了,早熟的江忏敏锐地察觉到父亲不喜欢自己,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从不凑上去讨嫌。

好在他的童年并不寂寞。江启平宽松的放养教育给了他很大的自由,他可以从早到晚待在游乐场,玩几个小时的碰碰车,坐旋转木马坐到头晕,或者趴在海洋馆里的玻璃上,看摇曳摆尾的海豚。

江忏还养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马。

相比之下,宁织的童年就暗淡得多。

游乐园、马场,这些都是宁织远远看过,却没机会进去的地方。时隔二十年,他再次产生了与某人交换人生的想法。

他眼里的羡慕太明显了,再狠心的人都不能视而不见,江忏就更不能了,含笑问:“马场在英县,开车过去不到两个小时。想去吗?”

宁织顾不上矜持,诚实地说:“想。”

“那下周末吧。”江忏安排起出行计划,“周六早上动身,周日下午回来,在马场住一晚上。有空吗?”

“有。”宁织掩饰着雀跃,随江忏走到庄园的篱笆外。那里停着一辆熟悉的保时捷。

江忏发动汽车,嗡嗡的引擎声中,城堡和湖泊渐行渐远。

“诶,”宁织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就这么走了,不跟叔叔道个别吗?”

“不用。”

“哦。”宁织识趣地闭了嘴。

片刻沉默后,江忏打开音响,一首温柔的交响曲飘了出来。宁织听了开头眼睛就亮了,靠在车门上,有点得意地问江忏:“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江忏装糊涂:“不怎么听交响乐,分不出来。”

“这是德沃夏克的《安魂曲》。”光讲了名字,宁织觉得不过瘾,又对江忏进行了一番器乐扫盲。

“受教了。”江忏笑着说。

宁织斜睨他,总觉得江忏的回答很敷衍,但还是严正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所以,虽然你是个富二代,但——”

江忏接话:“但还是要多向宁老师请教。”

宁织微微脸红,索性将强硬的作派贯彻到底:“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知道了。”江忏的语气懒懒的,低沉温柔,过了一会,说:“我现在就有事情想请教。”

“什么事?”

正好遇上红灯,江忏停车,转头看向宁织。他的眼神介于专注和轻佻之间,像一簇火星,降落在宁织的嘴唇上。

“床事。”江忏敲着方向盘,笑得愉快而坦荡。想到宁织出自书香门第,得雅致些,于是又补上一句:“云雨之事。”

“怎么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宁织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为了得到参观马场的权利,他迅速决定出卖色相。

其实这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牺牲”,这笔买卖划算到宁织忍不住为万易集团的未来忧心,江忏这么笨,公司八成会亏本吧。

到家后,江忏解开指纹锁,邀请宁织先进去。整座公寓干净整洁,空荡寂寞,像那种漂亮的样板间,精致但缺乏生活气息。

宁织不是第一次来了,不用江忏招待,麻利地换上拖鞋,去吧台洗手,然后倒了杯纯净水。他渴得厉害,一口气喝了半杯才停,边用手背抹嘴角,边问江忏:“你要吗?”

“嗯。”

宁织本意是帮他另外倒一杯,但是江忏直接拿走了他手里的杯子,仰头喝光了剩下的水。

他喝水的声音很轻,喉结上下滚动着,宁织失神地看了一会,又一次口干舌燥,于是走到落地窗前,欣赏外面的蓝天白云。

“坐吧。”江忏放下水杯,拿起沙发上的纸袋看了一眼,对宁织说:“你的。”

“什么东西?”宁织走过来,发现是他遗落在这里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散发着清淡的薰衣草味。他下意识地问:“多少钱?”

江忏不说话,只是笑。

宁织想起他腰缠万贯,也不缺那两个铜板,撇嘴道:“那算了。反正也是你弄脏的。”

“想吃什么?”江忏拿起电话订外卖。

“随便。”宁织想了想,又补充:“清淡点吧。”

半小时后,酒店的外卖送到了,装在保温箱里,小巧精致,打开还冒着热气。

宁织咬着筷子,左顾右盼,很不专心。

江忏问:“怎么了?”

“好安静。”宁织说,“你不觉得你家里没什么人气吗。”

“一个人住就是这样,难道你家很温馨?”

宁织被问住了,灰溜溜地说:“反正比你这温馨。”

江忏笑笑,走过去打开投影仪,问宁织:“《最好的时光》可以吗?”

宁织愣了一下:“可以。”

他不知道江忏为什么会选中这部十几年前的电影,这么巧,他也喜欢侯孝贤吗?还是随便选了一部节奏舒缓的爱情片?

江忏把音量调低,重新回到餐桌边。电影不紧不慢地演着,镜头里的舒淇又瘦又美,他们吃饭、聊天,不时向幕布投去一瞥。

天色渐暗,电影也到了结尾。宁织困了,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试探着靠在江忏的胸膛上。

他们认识快两个月了,除了在床上,相互间的肢体接触约等于零,宁织觉得有必要培养一下亲密感,免得一会做正事时尴尬。

他刚躺上去,江忏就动了动肩膀,宁织以为他不舒服,讪讪地直起身,结果江忏张开手臂,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哪怕隔着衣服,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指也依旧触感鲜明,宁织的皮肤绷紧了,温度开始上升。他转了转眼珠,使劲往上看,没来得及讲话,就被吻住了。

江忏身上有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宁织轻轻嗅着,觉得很喜欢。片刻后,亲吻逐渐由缠绵转为激烈,宁织躲开江忏不依不饶想深入的舌头,神态狼狈:“没刷牙呢!”

江忏松开他,无奈、遗憾、意犹未尽,对上宁织湿润的、幽谭一般的眼睛,忍不住微微一笑。

宁织坐回原位,低头整理衣服,心跳的频率有些不正常。

一定是太久没有接吻了才会这样,他做了个深呼吸,决定缓解一下局面,大声对江忏说:“我给你讲个冷知识吧。”

宁织关掉花洒,从一堆瓶瓶罐罐中翻到了需要的东西。

头顶的浴霸明亮而温暖,他咬着嘴唇,赤裸的身体很快渗出一层薄汗,像被捂热的粉水晶,反着柔润的光。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宁织觉得很羞耻,但现在已经驾轻就熟了。他还记得当初自己躲在酒店的浴室里,脚趾几乎把防滑地垫抠破,忐忑、期待、迟疑,许多情绪将胸口塞得满满的,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围着浴巾出去。

迎接他的是黑漆漆的、寂静无声的房间,宁织茫然地站着,没顾上生气,只是呆呆地想,原来江忏等不及,已经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很傻,准备回去穿衣服,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路,他在墙上摸索开关,突然被人捉住手指,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谁?”宁织吓了一跳,慌乱地往后退。

“是我。”

那人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在宁织颈间落下细碎的亲吻。

宁织放弃挣扎,闷闷地说:“我以为你走了。”

“没有,”江忏捧着宁织的脸,声音里带着笑意,还有一股宁织说不出来的感情,“不会丢下你的。”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完美,宁织没有经验不会放松,感受到的疼痛远超过快|感。事后两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宁织在心中打了八百遍腹稿,“江忏,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但不知为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也幸好没有说出口,在那之后,他们的身体契合度越来越高,江忏不用玩什么花样,很轻易就能把宁织弄到高|潮,爽是爽了,就是有点丢脸。

宁织吹完头发,系上睡袍的带子,赤着脚走进主卧。

他没看到江忏,仔细找了找,发现江忏站在阳台上,皱着眉头打电话。

电话并没有打太久,江忏讲了几句就不耐烦地挂了,转身时脸上还带着凌厉的神色,看到宁织后,戾气消散,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宁织担心他有要紧的工作。

“没事,”江忏关上玻璃门,“一个蠢货。”

蠢货?他的语气和措辞让宁织情不自禁地发散思维,小说和电视剧中的狗血桥段纷纷涌入脑海,兴奋地问:“是不是豪门恩怨啊?”

江忏扑哧笑了。他捏住宁织的右脸,用大拇指蹭了两下,宁织屈服于对八卦的渴望,忍辱负重地随他把玩,眨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显得特别真诚。

宁织的脸捏起来很舒服,软弹软弹的,江忏舍不得放手,低下头,鼻尖抵着宁织的鼻尖,慢悠悠地说:“一,我家不是豪门,二,你看起来好像一个偷不到东西的小毛贼。”

“你才是贼!”宁织扭头,愤怒地躲开江忏的魔爪。

“不过家族秘辛确实有点,”江忏觉得逗宁织就跟钓鱼似的,抛个饵就能上钩。

宁织耍脾气:“我不想听。”

“真不想?”

江忏的嗓音变得格外暗哑,仿佛揉进了春夜的暧昧,说完这句话,他抬起宁织的下巴,慢慢吻住他的嘴唇。

宁织闭上眼,如数接纳了江忏的气味和温度,吻着吻着,他们就倒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

一番摩擦后,宁织的睡袍散开了,剥落出白皙清瘦的身体。江忏压在他胸膛上,很重,宁织使劲伸手去够,也够不到床头的开关。

“你关下灯,”他含糊地说。

“开着,”江忏不循他的意。

宁织瞪圆了眼睛,为什么?不是从第一次开始他们就心照不宣地约好了吗?

卧室的灯光其实不算刺眼,暖黄色的,很有氛围感,但宁织总有一种赤身裸体的错觉——这样说很奇怪,因为他现在确实是赤身裸体的。

“能不能……”宁织不安地咽了咽唾沫,还没说完,就被江忏含住了喉结。

……

这太可怕了,宁织想,为什么不关灯呢?

……

他试图通过聊天缓解紧张,可是大脑空空如也,竟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我同事说,你看起来特别会玩。”

“是吗?”江忏暂停动作,额头上的细汗在灯光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也没错。”

……

纠缠了许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江忏说:“对面那个次卧知道吗?就是道具房。”

宁织无心思考:“什么道具?”

江忏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你……”宁织喘着粗气,流出的汗水仿佛变成了粉红色。不待他再说些煞风景的话,江忏欺身而上,用湿润的亲吻堵住了他的唇舌。

一夜荒唐,留下满屋狼藉。

清晨,宁织迷迷瞪瞪地醒来,打了个滚离开江忏的怀抱,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艰难地与周公挥别。

春天气温回升,搂搂抱抱已经开始让人觉得燥热了,他睁眼又闭眼,反复几次,神智终于归位,眼神有了焦距。

宁织扭头看江忏,江忏侧卧着,俊美的五官恰好朝向他,眉毛浓黑,鼻梁挺直,嘴唇自然闭合着,上面有一个不明显的破口。

宁织想起昨夜的情形,恨得牙痒痒,想找一支马克笔,在江忏脸上画大乌龟或者八字胡,让他三天洗不掉,没法出门见人。

可是江忏睡得太安宁,太平静,照耀他的阳光又那么温暖,美好得像一幅画,宁织看了一会,恶作剧的念头不知不觉就消失了。

难得比江忏早醒一次,宁织抓着壁灯,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他浑身酸痛,骨骼像是散了架又被人敷衍地重装,每个关节都不自然不舒服,蹲下去捡睡袍的时候,小腿隐隐发抖。

穿好衣服,宁织离开主卧,走到对面的房间门口。

真是道具房吗?想不到江忏竟然还有那样的癖好。

他犹豫着,始终下不了决心,昨晚江忏说他是个小毛贼,他还不承认,结果今早就应验了,要是被江忏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挖苦。

“怎么不开啊?”

宁织想得入神,蓦然听到有人说话,连忙撒手。

江忏靠墙站着,裸着上半身,右手插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散发着刚起床的慵懒气息,他坏笑着盯住宁织,似乎在研究什么:“你很想玩?”

“我才没有,”宁织撒了个生硬的谎,“起来上厕所,随便看看。”

江忏挑眉,“哦”了一声,听上去挺遗憾:“一点都接受不了吗?”

宁织觉得嘴唇很干,焦躁地舔了舔,胡乱想道,如果点头说是,江忏会不会认定他古板无趣,然后去找新的床伴?

“一点点吧。”宁织抬起下巴,模仿老手的神态。

“一点点是多少?”江忏表情深沉,疑惑的语气逼真极了。

宁织没想到他会追根究底,尴尬得头顶冒烟,支支吾吾地说:“捆绑……之类的。”

“知道了。”江忏莞尔一笑,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

“进去瞧瞧吧。”他推开次卧的房门。

宁织好奇又忐忑地进入房间,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然后看到了双人床、衣柜、书桌、台灯……所有正常的卧室会有的摆设。

“怎么样?”江忏得意的笑声再也掩盖不住了。

宁织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走到江忏面前,红着脸,二话不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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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
主角是宁织江忏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徐徐》,是作者九尾叶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织和江忏两个人原本只是一个逢场作戏的,但是现在他却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变质了。

属性:爱情在于生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