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虐的人,跪着也要救》小说是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纯爱小说,主人公是殷执书顾惜城,自己虐的人跪着也要救小说主要讲述了:殷执书穿越到了自己写的小说里面之后,当他发现剧情和他写的完全不一样的时候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尽力拯救剧情了。
属性: 自己写的玻璃渣,跪着也要走完!
《自己虐的人,跪着也要救》精选:
两句话,几字只差,意思便天差地别。
司空依着车窗看着外面和自家好兄弟一起骑马的小包子,若是那句话传出去,那这个包子去其他国家无疑是对大安的一个威胁,十九真放心将这句话告诉自己啊~
视线飘向那边吃了午饭正在打盹的何十九身上,他的身体并未大好,此时脸上仍然是惨白一片,大约是有些热,他的衣服微微敞开,露出了精瘦白皙的胸膛。
司空……司空咽了一口口水,默默的将视线挪开,脸颊微红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这边山清水秀,风景倒是不错。
殷执书对自己书中的世界各种好奇,坐在马上大半天一点都不觉得累,看着偶尔飞到自己面前的白色小蝴蝶,伸手让它停在自己的手上。
这种在现实生活中,平时难以做到的事情,让他格外兴奋,“我记得江湖上有个人称蝴蝶夫人的女子,就住在这边的万花谷吧。”
“嗯,据说她身上有异香,能让蝴蝶与她亲近。”顾惜城一开口说话,蝴蝶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殷执书看着恢复了空荡荡状态的指尖,有点小失落,扭头看向山下的城镇,根据凤凰阁出版的地图来看,那边应该是蝴蝶镇,以贩卖蝴蝶样式的物品闻名天下,只是极少有人知道具体位置。
这是他们运气好?
“惜城,能看到那边的镇子吗?”
顾惜城看向他指向的方向,只看到了山水,并没有看到什么小镇子,“没有。”
他看不到?殷执书微微颦眉,又问了正在看风景的司空,也说没看到,又问了几个影卫,也说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就说明有人只想让他看到?
他的突然安静了下来,让顾惜城有些不安,以为他赶路累了,干脆在停下来休息,让马儿喝点水,谁知道就在他喂水的这段时间,殷执书就不见了。
顾惜城……顾惜城看着自己身边的石头,刚刚还在这边看着看着自己喂马喝水的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唔,怎么停下来了?”
偏偏这个时候何十九那个执书控还醒了!顾惜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用马头拱自己还要水喝的爱马,默默的继续喂。
在马车里呆了一整天,何十九决定下马透口气,顺便再唠叨自家萌啾啾的老爷几句话,但……他们家老爷呢?看了一眼喂水的顾惜城,默默的扭头问在那边研究植物的宫尚仪,“尚仪,老爷呢?”
“嗯?不知道啊,刚刚还在那边看顾门主喂马喝水。”宫尚仪继续研究植物,他记得这几种植物……
何十九扭头去看那边喂马喝水喂到马鼻子里的顾惜城,一股无名之火正在升起,“顾门主,我家老爷看见了吗?”
“没看见。”顾惜城安抚着因为自己失误而有些暴躁的岸烈。
“你一直粘着那个小鬼,你会没看到?”坐在车辕上,典型有了心上人忘了兄弟的司空懒洋洋的开口说道,一脸的不信。
顾惜城……顾惜城只想打他,翻了个白眼,“我给岸烈喂水的时候没看到他一会儿,他就不见了。”
自己离开的?何十九皱眉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挥手喊下跟着自己的影卫,“朱一,看到阁主去什么地方了吗?”
面具和殷执书的影卫不一样的黑衣人开口说道,“看到阁主往西去了,但是影一他们跟着。”
“唔,那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我知道了。”何十九挥手让朱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转身想回车子上继续休息,转头就看见宫尚仪两眼亮闪闪的看着自己,“怎……怎么了?”
“刚刚那个是你的暗卫?和老爷的影卫面具不一样啊。”
“是啊,老爷的是影字开头的,我的是朱字,你的话……等鸿鹄令下来了,你自己想一个吧,方便喊就好。”何十九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是揉小狗那样。
宫尚仪还想问什么,就被司空挤开了,于是继续蹲在那边研究那边的草药。
司空将宫尚仪挤开后,将何十九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对着他厚脸皮的笑,“我也要。”
在何十九动手将他丢远之前顾惜城动手了,将自己丢人的兄弟丢到了马车顶上去,看着何十九开口问道:“他有事情去了?是危险的事情吗?”
“不知道,老爷有预料天机的本事,所以有些行动根本是我们不能理解的,就像那日他屏退任何人,独自在净水亭里一样。”何十九的语气淡淡,但脸上却有掩不住的寂寞。
喃喃自语的回到了马车里面,“有时候真希望他能多依赖我们一点,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不告诉我们。”
趴在车顶上的司空看着站在那边的顾惜城,发现顾惜城也在看自己,切了一声钻进了马车,陪何十九。
没人打架的顾惜城看着蹲在那边神神叨叨念着什么的宫尚仪,放弃了和他打的念头,凤凰阁的三爷就是一个大夫啊一个大夫!
宫三爷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大喊了一声啊,拔腿就往前面跑,听到声音从马车里出来的何十九怕他有危险,挥手让影卫跟上去几个,顾惜城也跟了上去。
宫尚仪记得刚刚那两种草药一种叫雾花、一种叫不知,这两种草药生长的地方都表示有让人产生幻觉的植物在,长的越多,这个植物导致的幻觉就越厉害。
跑了一会儿后,他就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小片一小片的雾花和不知,冷汗就下来了,扭头看着蹲在树上的影卫和顾惜城,“我们现在立马回去找十九!”
“怎么了?”
“这边有问题,不知道执书是不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时,顾惜城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地方,无奈的看着蹲在树上的影卫,鸿鹄令还没下来,他还没自己的影卫。
影卫了然,跳下来两个扛着他用轻功飞了回去。
顾惜城直接飞到车窗前面,撩开车帘开口直接说:“这边有问题,你真的不知道执书去什么地方了吗?”
“嗯?”正在小憩的何十九掀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沉吟了半响,“倒不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顾惜城默默的看向落地的宫尚仪,宫尚仪手中捏着两根草,巴拉巴拉 开始解释,大概意思就是这边有很强的致幻植物,很有可能是个致幻阵,殷执书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失踪的。
这下何十九在马车里呆不住了,走出来,扶着车棚顶,轻轻一跃就跃到了车棚顶上,看着面前翠绿的山,微微眯眼,挥手喊了影卫下来,“阁主是往什么方向去的?”
朱一指着山谷处开口说道:“往那个方向,带着影一他们,还不许我们出声提醒您。”
很好!何十九有些生气了,拿过朱一递过来的地图,发现在蝴蝶镇的附近,蝴蝶镇和蝴蝶夫人颇有渊源,只是不知为何十几年前蝴蝶镇突然消失了,至今无人能找到。
“我们在蝴蝶镇的附近,蝴蝶夫人又在几日前在此处踪迹全无,估计阁主是算到了什么,去见她了,我们在这边等着便是。”
何十九凤眼微眯,浑身散发的煞气连司空都不敢靠近半分,决定等某人回来了一定要打屁股!
不知道自己屁股已经有危险的阁主大人正在写着蝴蝶镇的牌坊前站着,仰着头看上面蝴蝶镇三个大字的样子格外可爱,“蝴蝶镇。”
一只白色的蝴蝶飞舞着停在了那个镇字上,一眨眼就化为了雕刻在上面的蝴蝶中的一只。
殷执书眨巴了两下眼睛,他记得自己写的是耽美武侠吧,为啥会有类似仙侠的技能出现?忍不住问站在对面、带着面纱身材婀娜的女子,“这个是戏法吗?”
“只是幻术的一种,”女子露出的美目里有着点点笑意,“凤凰阁以情报闻名天下,阁主大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蝴蝶夫人最擅长幻术吧。”
“第一次见,难免有些稀奇,失礼之处还望前辈海涵。”对于她知道自己身份,殷执书一点都不意外。
蝴蝶夫人原名庄迷蝶,是他取自李商隐锦瑟一诗中第一联的最后两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与今昔有些渊源,她会在这个时候用蝴蝶将自己喊道这边来,多半和今昔脱不了关系。
殷执书乖巧的任由她牵着自己往镇子里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个开满鲜花、蝴蝶到处飞舞的山谷之中。
山谷里建造了楼阁台榭,还有许多连接建筑物之间的飞桥,白衣翩跹的貌美女子笑语盈盈在上面拿着花篮走来走去,加上此时山谷之中有薄雾,站在这边就像是身处仙境一般,让人因为这种美而震撼不已。
“这也是幻术?”殷执书忍不住咽口水,自己对万花谷没多做描述,只有一句宛如仙境,没想到真的身处万花谷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心灵冲击,好想一辈子住在这么美的地方!
庄迷蝶轻轻笑了起来,她笑的很好听,就像是悬挂在飞檐之下的银铃被风吹动的声音,“怎么可能,不过是这边薄雾多,加之环境优美,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而已。”
“咳,”殷执书觉得自己身为凤凰阁阁主,有点丢原·殷执书的脸,“不知前辈用蝴蝶喊我来蝴蝶镇找您,是有什么事。”
“确实……有一事,”庄迷蝶的眼中仍然有着笑意,但这份笑意更多的是无奈而非喜悦,“我想知道,我何时再能见到她。”
庄迷蝶有个青梅,名字叫望春心,殷执书明知道没有这个姓氏,还是固执的用了,这是他写过的书中唯一没有的姓氏。
他并没有写庄迷蝶和望春心的故事,只是在书中偶尔提到了几笔,他不忍心去写这个故事,这个真实的故事,所以当庄迷蝶问什么时候再能见到望春心的时候,他回答要算上几日,希望她能把何十九他们放进来。
庄迷蝶很爽快的答应后,他便慌张的跑了出来,跑到了蝴蝶镇上,问茶楼要了凳子坐在捏泥人的老爷爷面前看他捏着唐僧师徒。
于是,何十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乖巧的托腮坐在一个老头子的面前,看着老头捏泥人,看着看着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就开始掉金豆子,拽着自己的衣服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凤眼顿时就瞪圆了。
从马车里飞出来,直接飞到他的身后,将他抱在怀里,薄唇抿起,半响才开口问道:“谁那么大胆子惹你哭?告诉我,我替你去出气。”
“十九?”殷执书双手放在他搂着自己脖子的双臂上,努力仰起头对他微笑,“没人欺负我,谁敢欺负凤凰阁的阁主啊~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事而已。”
他的微笑让何十九心疼,弯腰将殷执书抱起来,“老爷,有些事情你不用憋在心里,可以和我们说说,若是……若是我们不方便,你也可以和那个姓顾的小子说,亦或者找你觉得可以说的人说。”
他顿了顿,“你强颜欢笑的样子,只会让我们更担心。”
语毕,殷执书便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他也不想的,只是幼儿泪腺发达,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啊!抽抽搭搭的跟何十九道歉,“对不起……对比起十九。”
“你不用道歉啊,我们是家人不是吗?”何十九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后,刚刚以为他的金豆子消失的煞气又回来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你自己一个人跑到这边来的事情吧!”
殷执书……殷执书眼泪汪汪的看着那边牵着马的顾惜城,一个救字还没出口,何十九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让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啊~”
半个时辰后,在蝴蝶镇的一个茶楼的包厢里,何十九端起这边据说十分有名的百花茶,优雅的押了一口,“口齿生香,不愧是百花茶,走的时候带点走,卖给其他地方的茶商。”
殷执书双眼通红的跪坐在顾惜城的怀里,听到他说的,伸手去拨弄放在顾惜城面前的杯子,里面的茶水撒了出来,弄的一屋子的花香更加浓郁。
顾惜城看了一眼撒了的茶水,默默的换了个位子,给殷执书重新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顺便把司空在吃的高点也划拉到了他的面前,惹得司空不满的默默看过来,他照旧无视。
“切~”没东西吃的司空趴在桌子上打哈欠,茶什么的,他不懂啊不懂,不过这边糕点蛮好吃的。
何十九喊来小二,又点了几份糕点,将一盘梨花酥放在司空的面前,无视了他炽热的视线,开口问道:“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江湖人点位子都喜欢点靠窗的,殷执书趴在桌子上,嚼着一份桃花小糕,看着窗外的屋舍以及蓝天白云,因为庄迷蝶的原因 ,所以这边有很多的蝴蝶,在蓝天下飞舞格外的好看。
“你们知道……望春心吗?”
气氛有些尴尬了下来,司空看看何十九,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黑,自家兄弟面瘫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宫尚仪……宫尚仪已经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沐像是快挂了。
不想理这个活宝一样的神医,司空直接开口问道:“望春心是谁?”
“这个名字你们可能不太熟悉,但是如果说……无心毒使,你大概就知道了。”何十九叹了一口气,“望春心在江湖上十分的神秘,在凤凰阁的神秘人物排行榜上,第十位。”
他押了一口茶,嚼了一口司空递过来的梨花酥,发现这东西的味道很不错,怪不得蠢东西喜欢吃,“她师从何门、家在何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人知道。”
“她小时候教过我一段时间。”宫尚仪趴在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仔细看着上面的花纹,确定了不是什么草药后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具体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温柔也很让人头疼的人。”
他半眯着眼睛努力回忆着那个站在阳光下,打着伞,笑的温柔的女子,往往那么笑的时候,母亲就在附近,“她似乎是母亲的友人,那年特地来看母亲的,然后在我家住了一年半载,母亲去世的时候她……”
宫尚仪难受的捂着自己突然疼起来的脑袋,“其他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只能依稀记得这些。”不再想小时候的事情后,他的脑袋就没那么疼了。
殷执书吧唧吧唧嚼着糕点,看着宫尚仪的眼睛深邃,就像是漆黑的夜空,你永远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因害怕迷失在其中而站在那边不敢上前。
他记得自己在写设定的时候,宫尚仪因为一个血咒饱受折磨,特别是发现自己爱上许秋明后,不行,棒打鸳鸯工程还要继续!默默的将视线放在了在那边欢快啃糕点、时不时塞两块给何十九的司空,到底是直接弄死好呢还是直接弄死好呢?
“不可以哦宿主~”
殷执书被突然出现在茶水里的可怜吓了一大跳,因为何十九他们在场,所以也不好直接开口说话,用视线询问着为什么。
“因为司空也是被你折磨的配角之一啊~”可怜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想要弄死自己的宿主,打了个滚消失在了茶水里。
岂可销!殷执书气呼呼的啃糕点,在被何十九问望春心和他的伤心事有什么关系的时候,直接噎着了,被顾惜城喂了好多水才缓过来。
“我记得尚仪的母亲是叫张微霖吧。”殷执书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情,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有些焦躁的开口说道:“望春心幼年的时候父亲甩了她和母亲去了其他的地方,母亲为了她不和自己受苦所以去了其他的地方,和其他的男子一同生活。
无依无靠的她被塞给了爷爷奶奶,但是她的爷爷是个禽兽、畜生!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她……对她……”那个词殷执书怎么也说不出口,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十四岁,因为十四岁她被毒老怪带走了。
我所知道的她的人生,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张微霖是第一个除了庄迷蝶对她温柔的人,在她痛苦的时候一直给她力量,就像冬日里的太阳一样温暖着她。”
“但是张微霖爱的是男人,她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所以就一直作为友人在她的身边,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殷执书垂着眼帘,想着现实中的‘庄迷蝶’、‘望春心’和‘张微霖’,眼眶渐渐湿润。
上苍并不是对任何人都公平的,这种不公平丝毫不讲道理,因为没人可以和老天爷说道理,它想要玩死一个人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就像作者想要弄死一个书中的人物一样轻松。
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就着故事吃高点的司空觉得有些消化不良,摸着肚子来了一句很破坏气氛的:“然后呢?和庄迷蝶有什么关系?十九说你是来见庄迷蝶的。”
“庄迷蝶对张微霖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却很清楚望春心的事情,她无法离开万花谷太久,所以也没办法去找望春心,偏偏其他的江湖人都找不到她,恰好我在这边,就让我过去找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望春心。”
“我无法回答,因为……因为她已经死了。”
殷执书觉得他话说完后,气氛更加的沉重了,沉重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望春心有家族遗传病,这种病,死期是无法预料的,这个消息我也是前两天偶尔间得知的。”
“那你打算怎么和蝴蝶夫人说?”何十九知道殷执书有算天算地的本事,也没多问。
“我不知道,十九,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因为对庄迷蝶来说,望春心是她活着的原因,如果我告诉她望春心死了……”是不是又会像自己书中那寥寥的几笔一般,只留下蝴蝶夫人化蝶而飞的传闻。
宫尚仪站了起来,他现在脑子有点乱,“抱歉,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我……我出去透透气,很快就回来。”说着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望春心温柔的笑容。
那样温柔的人……会对母亲笑的那么温柔的人……
“喂,你怎么了?”一个人拽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有些担忧也有些疑惑。
宫尚仪转身看着拽住自己的人,夕阳下,这个人拥有一双漆黑的眼睛,不同于殷执书时而深邃时而清澈的眼睛,这个人的眼睛一直都是深邃的,因为沉重的往事而慌乱不已的心在看见那双眸子的时候,镇定了下来。
“我……”话未说完,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入了宫尚仪的视线中,他一眼就认出了这种黑色的蝴蝶,小时候他曾无数次看见过这种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