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廖煦斐清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卿如煦阳暖我心》,是作者谟涅摩叙涅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斐清他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面,穿越之前他十分确信自己是个直男,但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弯了。
属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弯了。
《卿如煦阳暖我心》精选:
我穿成了男主的反派师尊。谢邀,刚穿过来就已经在虐待男主了。
这一切都要从一场美丽的车祸说起。
我是一个108线小演员,无意间被一个有点名气的导演看上,导演说我长得gaygay的,最近刚好有一部耽改剧,就想让我演男主——的反派师尊。
而且剧中的反派师尊和我同名!我俩都叫斐清。
我非常感激导演的慧眼识人,但还没来得及请他吃饭,就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首先要重点感谢我的十年好兄弟,本来我俩一起吃完饭回家,他开的车。
当时我们都喝了点小酒,我还在高谈阔论我的致富蓝图,甚至已经谈到了怎样建设美丽中国。
刚说到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突然!!一辆大巴飞快的往这边开,已经躲不开了!!
然后!!我的好兄弟飞快地转动方向盘,车子在短短几秒内转了一个大弧,我坐的副驾驶座朝向大巴飞驰过来的位置,还来不及感叹好兄弟敏锐的洞察力和惊人的速度,我就已经翘拜拜了。
然后我就穿书了,现在人在欢乐洞,廖煦已经被我打的满身是伤了。
首先,廖煦就是男主。
其次,欢乐洞就是给重罪弟子施刑的地方。
本来也不叫欢乐洞,但原装货说“只有每一个弟子都受到了残酷的惩罚,才会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大彻大悟,于痛苦中升华灵魂,这是值得欢乐的事情了。”
掌门一听拍手叫好,如此妙地就该叫欢乐洞!
目前廖煦看上去就18岁的样子,少年廖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脸部有棱有角已是俊美异常。只是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再加上满身的伤,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原装货是在廖煦19岁觉醒上古神魔血时被他杀的。然后就是廖煦漫长的一段称霸世界的剧情,数万年后才遇到喜欢的人然后过上了性福的生活。
...什么!!那我岂不是还有不到一年就又要翘拜拜了!!
吗的。拥有剧本的男人是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打呀,师尊怎么不继续教训弟子了?”
我正在快速运转我智慧的大脑时,廖煦突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
“你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为师就先不处罚你了。”
这个片段是原装货让廖煦给他端茶倒水时廖煦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原装货就把他关在欢乐洞一周时间,还时不时用鞭子抽他,美名其曰,让他思过。
“是吗?可师尊分明说我既不尊师重道,又心术不正,我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好家伙,还有这种事!?**原装货,我都想揍他狗日的。
“都是气话,是为师说的重了,给你道个歉,以后不会再这般处罚你了。”
我说完就上前去扶起了廖煦,我本来就觉得男主牛逼,对他还挺有好感,近距离看到他身上的伤,顿时心疼起他了。
但是我没有注意到廖煦一瞬间放大的瞳孔和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他说:“师尊不必道歉,是弟子做错了。”
我没说话,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腹肌。
(绝!对!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就是他的腹肌处血肉模糊,虽然依稀可以看出他的八块腹...不是不是,我就是单纯的碰了一下!!)
“疼吗?”我问他。
“不疼的。”
“怎么不疼?!这还不疼?!”我一怒之下拍了他的伤口一下。
嗯,现在看上去他是真的疼了。
这我就很羞愧。
于是我就地帮他上药了,我从我的空间袋随意掏出一把玩意儿,确定了标着‘➕’的绿色瓶子里装的就是药,好像是液体,反正都是药,我就地倒在廖煦的伤口上了。
这时廖煦说:“师尊,这可是神品复原液,整个玄灵派只有您和掌门有一瓶,您就这样都给我用了?”
什么!!你不早说!!但也已经用了,只要这玩意不能起死回生,对我而言也没多大用处,我便爽快地回答:
“没事,复原液再贵重,也不及你的伤势要紧。”
他抿唇,又道“那便谢过师尊。”
啊!多么令人感动的师徒情,你不用谢我,但愿在你飞黄腾达时能留我小命。
我带他出了欢乐洞,给他重新安排了一间屋子,因为之前原装货让他睡的杂物间。
这次他没谢我,只是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我想,他一定是被我感动傻了吧,可恶,傻徒儿,让你受苦了。
当天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tm不想再死一遍啊,这时我又想到了我的好兄弟,不能说是怨他,只能说谢谢他全家。
这原装货斐清啊,亲自把廖煦带回来之后对他不闻不问。
本来其他弟子都以为他是斐清亲自带回来的,对他有些敬畏,时间一长,大家都发现斐清对他不管不问,于是便欺负他。
后来一次门派比试中廖煦因为本就有伤,所以最终成绩不好,原装货觉得他给自己丢脸了,他认为他收留廖煦,廖煦就该有感恩之心,好好修行。
而廖煦修为不佳,他认为廖煦品行不佳,也没有资质,就让他打杂。
后来原装货迟迟突破不了化神境,脾气愈发暴躁,又在这时发现廖煦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天灵根,尽管廖煦每日都做的是些打杂活,修为依旧上涨。
原装货其实资质不佳,所以他认为廖煦有这么好的天赋还不好好修行,就以各种理由针对廖煦,打着正义的名号掩饰嫉妒与罪恶,狠狠地伤害了廖煦。
廖煦其实是上古魔神和光明教圣女的孩子,完美地继承了上古神魔血,在19岁彻底觉醒后也虐待了一遍原装货,然后当着原装货的面屠尽玄灵派,然后杀了原装货。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当天夜里我做噩梦了。
-梦里整个玄灵派都染上了血色,我被人从后面捏住头发,迫使我抬头看这一切,不用猜我都知道,这人是廖煦。
我刚想挣扎,却发现,我没有四肢。这时玄灵派又埋没在刀光剑影中...
好疼!梦境越来越真实,恍若身临其境,我能感受到那种剧烈的疼痛,我想挣扎却又无从挣扎...
一切都湮没在一片白茫茫里了,此时,我仍有那种芒刺在背,如坐针毡的恐惧感。我发现我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床幔上零零散散挂着红色的纱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什么?!石楠花?这时我才发现我几乎是全裸着的,同时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他像亲什么圣物一般亲着我的脖颈,又把头埋在我胸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小茱萸...他用力地吸吮着,我被他弄得有些疼了,才想起来反抗,这时,我无比清晰的听到他说:
“师尊,你好香啊。”-
卧槽!!我一下子惊醒了!!
我穿书当天夜里就梦见和男主做知乎不让说的事!!
虽然我活了22年没谈过恋爱,但也有可能是弯的...?? 我知道,像我这种年纪的人应该出色,而我,完美的避开了‘出’字。
因为我的床单上也留下了我自己的石楠花味的玩意儿。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因为现在廖煦在敲我的门了。
“师尊,你起了吗?今日的早膳我给你端过来了。”
“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推开门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钻进被窝将自己和床单都用被单盖得严严实实。此刻,我好像有点理解好兄弟了。
廖煦这时已经进来了,我发现我无法直视他的脸了,可恶,我太色了!!
廖煦给我行了礼后将早膳放在桌子上,然后向我走来,义正言辞地说:
“既然师尊还没起,那弟子帮你更衣吧。”
我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廖煦“?”
我:“我自己来就好,你快出去吧!”
突然!廖煦皱了皱眉:“师尊,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我慌忙辩解“没有!你快出去!”
这时廖煦笑了,不同于我跟他初次见面的时候,明明是在我的屋子里,却又好像在阳光下一样,他的眼睛仿佛有光彩,像耀眼的太阳。
“师尊在心虚?”
“没有!!你再不出去我就生气了!”
他这才出去,临走前还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起床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快速干完了廖煦给我准备的早膳。
味道还挺不错!
这时褚严来找我了,褚严就是掌门。原著中掌门非常偏爱原装货,因为他认错人了。
褚严求道之路极其坎坷,从他一无所有到建立整个玄灵派,这其中他所有的付出与牺牲都不为人知。
褚严有个白月光,但是后来那个白月光死了,死于一场修真界与魔界的战争中。
当时玄灵派没有那么强大,褚严却凭一己之力在战乱中护住了许多玄灵派弟子,遗憾的是,他没有护住白月光。
但是他接受不了白月光的死,所以自己修改了记忆,从此,他只知道自己有个爱的人,叫什么清不重要。
因为白月光叫裴清,我叫斐清。
现在你们懂了吧,就是这么狗血。
他说瑶山城最近连续死了上百人,城内有很重的阴气,整个瑶山城,只能进,不能出。因为妄想逃出来的人不出一日便离奇死亡。
这肯定是有邪祟作怪,于是他将解决瑶山城危机的任务派给了我。
原著中没有这一段!这莫非就是蝴蝶效应?
不过我还是同意去了,顺便带上了廖煦,因为我怕又出什么蝴蝶效应让他提前黑化。
临走前褚严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
“此行务必当心,如有解决不了的危险及时联系我。”
我该怎样让他意识到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不过我还是说:“好的”
-瑶山城
我和廖煦到瑶山城时天已黑了,此时所以屋舍全部门窗紧闭。
我再次运转我智慧的大脑,片刻,我道:
“廖煦,你怎么看?”
作为男主,廖煦也是相当的给力。
“瑶山城有一处纯净灵脉,想必招来邪祟的便是这灵脉了,只要找到灵脉,就找到了在瑶山城的邪祟。可是灵脉地处隐蔽,不易寻找,我们先去城主府打听情况。”
于是我们去了城主府。但城主双目无神,脚步虚浮,要不是尚且有生气,我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廖煦开门见山:“灵脉在哪儿?”
傻徒儿,咱们是不是太直接了。
想不到城主也直接回答了:“城西有座荒了的大庙,灵脉就在庙底下。”
我还想问什么,但城主只说今夜让我们先住在城主府,然后直接走人了,跟个npc似的。
所以我就跟廖煦先住下了,打算明日一早再去城西瞧瞧。
廖煦说:“师尊,此地艰险,不如我和你同一间房吧。”
什么?!这又让我想到了我那个荒诞的梦。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哪里想得到廖煦竟然撒娇,真是犯规啊。
他垂下头,轻飘飘地说:
“师尊,弟子害怕。”
于是我就跟他一起睡啦。
还是一张床那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碰巧床很大,并且单纯的不想让他睡地板而已!
其实城主府阴森森的,但我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睁开眼睛时,我还在床上,但是身边空荡荡的,廖煦不知道去哪了。
我动了动身子,打算起身去找他。
但是!我动不了了!!
TMD烦死了,我一定是中招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来者正是廖煦。
我刚想求救,却见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了我的脖颈,紧接着他越来越用力,我觉得我快死了。这时他却放开了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廖煦!你疯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用嘴巴堵住了。
我!被!廖!煦!亲!了!
说实话,他真的挺会亲的,我觉得我快窒息了。
不觉间他已经在伸手解我的里衣了。
这时他放开我,将我按在床上,他也脱掉了clothes
我才发现我完全不能挣脱他的桎梏
我小心翼翼地出声:
“廖煦?”
廖煦顿了顿,还是没有开口,直接压着我舔舐我的脸,我的脖颈,像猫儿一样,我被他舔得受不了了,没忍住叫了两声。(就是非常正经的喘息!我就算弯了也是1!!)
他终于说话了:
“师尊,我会忍不住要了你的。”
!!你还不如别说话!!
我怒道:“孽徒!”
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完全不能体现我的威严。
反倒引得廖煦愈发大胆了,他一边吻我,一遍把手伸向了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混账!你怎么能!”
他用沙哑的声音回应我:“如何不能?”
他又将手伸入我的嘴巴里,再取出时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他这才用这只手伸向我的难以启齿的地方...
已经增加到了三根finger
我眼角挂着泪花,说话也带上了哭腔。
“疼......廖煦!好疼啊。”
我能感受到他身子明显一僵。
然后他取出了手指,再没有过激的行为。
这时他又道:
“师尊。”-
好的,我现在已经完全睁开眼睛了,是的没错,刚刚依旧是我在做梦。
然后此刻廖煦正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抱着他哭,一边哭一边说疼。
吗的,脸都丢光了。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因此错过了廖煦脸上转瞬即逝的笑意。
“师尊梦到不好的事情了。”
我想他应该是在询问我,但他用了陈述的语气。
“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我们先去城西看看吧。”
对吧,现在这一切只能说明是我色,我馋男主身子,我下贱。
廖煦没再说什么,于是我起身收拾好就出门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原因,总感觉后面好疼,呜呜呜。
-屋内,廖煦用手摩挲着我躺过的地方
像是自言自语般:“不是不好的事情?”-
不久后廖煦也出来了,我们一起向城西走去。
不同于往日的热闹,这时瑶山城整条街上只有稀稀疏疏几人,皆是一副死人样,看我的眼神像我欠了他们五百万一样。
其中有个老妇人正在埋头收摊。奇怪,大白天收什么摊?
只见廖煦走向她,她这才抬起头来。
在这群人里面,她除了浮肿的眼窝和双目中清晰可见的血丝,看上去也像个正常人了。
廖煦问她:“阿婆,你能告诉我最近城里发生了什么吗”
老妇人说:“你是外乡人吧,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但你已经入城了,我劝你这几天安分守己,也不要妄想出去。”
这时我说话了:
“阿婆,实不相瞒,我们是修真者,我......”
但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阿婆像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奋力地推搡我,又说:
“什么?!给我滚!你们这些修真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滚!”
说完她迅速收拾好东西,逃也似的跑进了旁边阴暗的小巷子里,一气呵成。
......
我与廖煦一同沉默的向城西走着,一路上零零散散的也看到了将近百人,只是我感觉他们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于是我叒运转我智慧的大脑,片刻,我道:
“廖煦,你怎么看?”
“城里没有幼童。”
他说的对,这一路上的确没有看到一个人类幼崽。
而且刚才那位老妇人听到修真者三字后反应激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城西的荒庙。
庙宇非常庞大,只是墙壁及屋檐都快掉漆了,走近一看,主殿里有一座巨大的观音像。
观音石像的面部被雕的非常逼真。它嘴角微微上扬,石制的眼睛也有一丝神韵,却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
当我和廖煦都进入主殿后,只听到一阵巨响,寺庙的大门便被紧紧关上,整个庙宇都陷入了黑暗,不一会儿,主殿里的灯盏都燃起来了。
这又是什么惊悚副本!!
讲真我挺害怕的。但是在徒弟面前我要保持b格。
于是,我用颤抖的小手拽住了廖煦的衣袖。
“乖徒儿,不要害怕,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廖煦:“......”
“师尊,我刚看到那观音像的眼珠子动了。”
!!什么!!你一定是在吓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吓我!
-我小时候跟父母去寺庙烧香,在庙里和他们走失了。
我当时不敢乱跑,也不敢寻求帮助。因为父母从小便教导我说不要跟陌生人讲话,不然就会被坏叔叔或坏阿姨卖掉。
那时已经是下午了,冬季天黑的快,我就躲在神像后面等我父母来找我,但是到了第二天,他们才找到我。
我至今难忘,那时天太冷了,主殿里没有其他人了,我非常害怕,整夜都没有睡觉。
父母说过只要我虔诚地向神明祈祷,就一定会被神明眷顾。
可是那一整夜陪伴我的只有冰冷的石像。-
我直接抱住廖煦的整条胳膊,这时廖煦已经比我高了半个头,看上去好像他才是师尊。
可恶,但是我太害怕了,呜呜呜。
廖煦没有推开我,他用另一只手召出灵剑,在烛光摇曳下,剑身倒影着舞动的小火苗,边缘又闪烁着红色的诡异光芒。
OMG,这一刻,我觉得他帅呆了。
“师尊别怕。”
我还没来得及狡辩,就看到了震撼我妈一整年的现象。
那观音石像,真的动了!!
不仅如此,我还隐约听到了人类幼崽的哭声。
慌乱中我也召出我的剑,二话不说直接挥剑砍向了石像。
但是毫无效果。
噢不对,也算是有点成效,因为石像成功被我激怒了。
石像也挥了挥长臂,径直冲向我,它这一起身,直接使得屋檐上的横木也掉了下来。
这时廖煦出手了,他穿梭在石像的四肢之间,长剑凝结了耀眼的红色灵气,浩浩荡荡的冲向石像。
烛火忽明忽暗,似乎周围空间全部被这股气势给波及到了。
只见剑身伴随着庞大的灵力摧枯拉朽一般撞上了石像的身体,将它直接斩为好几段。
击杀这座诡异的观音像,他只用了一招。
“师尊,解决了......”
他刚要转身看我。
几乎是同一瞬间,那石像竟又凝结成一只手臂,正要从后面偷袭廖煦。
可恶!!这石像不讲武德!!
我飞快地冲向前,想一剑劈开这条石制手臂。
结果我还是高估我自己了。
没办法,刚刚廖煦太帅了,我甚至以为我又行了,结果硬生生替他挡了这一击。
我本来只是想帮他劈开而已,真的。
我又被石像随手一抓扔向一边。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一睁眼就来到了美丽的天堂。
主角卒,全剧终。
好吧,我开玩笑的,因为我发现我好像还没死。
我醒来时躺在城主府的床榻上,周围静悄悄的。
我是面朝墙壁侧着身子睡的,起来后才发现廖煦一直坐在床榻边。
他见我起身,也看向了我。
“廖煦?我怎么在这儿?你有没有受伤?”
他看上去心情不太美丽。
“我带你回来了,我没事。”
“那只怪物没有再复活吧?”我又问
“没有,它死透了。”
本来我都要下床了,这时廖煦却把我按在床上。
力道非常之大,我甚至怀疑他要弑师。
“乖徒儿,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他打断了我:“斐清。”
“孽徒!叫我师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却一字一顿地说:
“你不是他。”
“你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
我面上奇怪地看着他,心里却非常紧张。
廖煦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像要把我看穿了一样。
是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因为,我脸红了......
可恶,他还敢笑!孽徒,真是孝死为师了!
终于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蜜汁尴尬的局面。
“请进!”我大喊道。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类幼崽。
这是我在这座城里见到的唯一一个小孩儿了,而且她还在这紧要的关头挺身而出,因此我对她倍感亲切。
哦对了,以上观点仅限于她不开口之前。
她先行了个礼,然后用一口粗犷的成年男性的声音说道:
“二位仙师,夫人已经在正厅等你们了。”
??是我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
廖煦说了句很快过去就让他/她先走了。
然后他解释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将你带回城主府,城主不在,城主夫人倒是在。
我说是来清理瑶山城的邪祟,她便热情款待,我先带你来休息了,至于其他,我只说明日再议。”
“噢,那刚刚那个...那个小孩儿?”
“是吃错药了吧,他应当四十余岁了。”
虽然不知道吃错药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小小震惊了一把。
“那我们先过去吧。”
他也没再谈起刚刚那个问题,于是就这样到了正厅。
夫人坐在主座上,漂亮的脸蛋尽显憔悴,眸子里也染上了浓浓的忧郁。
到我们,她连忙起身:
“二位仙师请上座。”
入座后我问她:“为何不见城主?”
她抽泣道:“夫君离世已有半月了...”
我猛地一颤,也就是说,昨天见到的城主已经是具尸体了......
夫人又道:“二位仙师,你们一定要救救这城里仅剩的几名百姓啊!
瑶山城有处纯净灵脉的事情原本是不为人知的。前些年城里闹旱,来了位仙师,他修为高,声望也高,只是戴了面具。
那时灵脉还未告知于世,瑶山本是小城,仙师来降福,我与夫君对他盛情相待,他治了旱,但是他发现了灵脉。
城里人都知道这处灵脉的稀有,恐遭遇不测也从未向外传播,于是只有仙师一人知道。
每逢月圆,灵脉最纯的时候他便来吸收灵脉用以修炼。
我们对此也未表不悦,因为城里都是些凡人,有些有点资质的也汲取不了那般纯净的灵脉。
终于有一天灵脉干涸了。仙师也再没来过。
可几月前仙师突然又来了,他还是戴着面具,讲话时却非常紧张,他让我们关城门,说有大事要发生。
我们关了城门,仅一夜,他杀光了城里所有的孩子。
我永远不会忘了那个夜晚!!血...到处都是鲜血!我可怜的女儿......”
讲到这儿她又抽泣起来,稍缓片刻继续道:
“他祭那些孩童的血来修炼,可这还不够,他又制造了一种丹药,成年人服之便会成为孩童模样,但是他失败了。
如今这府里仅存的仆从便是一个失败的例子。
他又杀了许多成年、暮年人,但是他们的血没有孩童的效果好,
死了太多人了...死了太多人了!但是他还不满足!
他又广泛地散播灵脉的消息,引诱更多的外乡人来城里后将其杀之。
城内阴气太重了...有时那些亡魂化为实体,重复做他们的执念,夜晚这种情况更多。
我可怜的夫君,他只想回到几年前灵脉出世那日,彻底用城西的庙掩埋灵脉,甚至怀着对全城人民的愧疚。
我已经在很多个夜晚看到他了,而那妖道手上沾了数万条人命,夫君本意只想治旱,他又有什么错呢?”
还有这种事?!我震惊了,究竟是谁能如此歹毒?
凭借数万条无辜的生命来提升自己的修为,这种以鲜血浇灌的修为又能维持多久呢?真是禽兽。
这时廖煦开口了:
“夫人节哀,你可知那人姓甚名谁?”
“听说他是某个大门派的长老,他叫...斐清!”
早上好啊兄弟萌。
我现在不知道要如何描述我的心情。
真是 刺激 又酸爽。
我环顾了下四周。
嗯,我在不知道是哪的一家客栈里,廖煦坐在方桌旁的椅子上,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师尊醒了?我帮你上过药了,现在还疼吗?”
你还有脸问!!
我用带着三分薄凉三分高贵四分漫不经心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廖煦打开方桌上食盒,取出一碗热粥,轻笑道:
“师尊生气了?”
他将粥端到我面前,用调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又将那一勺粥送到我嘴边。
“师尊吃点东西吧。”
我把头偏过去,依然没说话。
可恶,我现在看到他就感觉我后面隐隐作痛。
“师尊理理我呀。而且这粥可是我跟店家借了厨房亲手做的,师尊就尝一口吧。”
“那就吃一口。”
早知道就不说话了,可能是因为昨晚性福的呐喊,我现在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害,看在廖煦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吃一点吧。
于是他就将那一勺粥喂给了我。
......
“孽徒!你在这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我已经不想再把主角卒打在公屏上了!!
“?”
“啊...师尊是想说很难吃吧?”
“都怪我,我昨晚弄疼师尊就算了,今天早上来不及休息又亲手给师尊做的粥,还让师尊不高兴了...师尊现在一定非常讨厌我吧?”
他一脸受伤地看着我,仿佛我是拔diao无情的负心汉。
?不对啊我拔什么diao?还有你为何突然茶里茶气?
“其实也没有很难吃...”
“那师尊再尝一口吧!”
不得不说吃了廖煦做的饭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升华了,再多吃一点我就能见到真正的美丽天堂了(死亡微笑)。
这时我的空间袋突然亮了亮,随即飞出来一小宗卷轴。
我打开卷轴,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大概意思是说玄冰派被魔族大军突袭了,让我先不要回去。
落款是褚严。
原著中绝对没有这一段,而且褚严让我不要回去说明现在形势很严峻,我决定回去与他们一同应对。
只是瑶山离玄冰派并不是太远,廖煦带我来的客栈也不可能离瑶山太远,魔族大军入侵总该有所风声。
但此处却热闹非凡,从客栈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吆喝声、笑声。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我穿书以来廖煦的不对劲:
原装货对他又打又骂,他为什么在我没有掉马之前还能对我毕恭毕敬?
他又如何提前得知瑶山城主府的仆从是吃错了药?
就算我还不怎么会用灵力,但以原装货的修为却不能对邪像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何况是这个阶段的他。
所以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只一招就击杀邪像的?
还有...我之前做的那些奇怪的梦...真的只是因为我色?
这家客栈也在那宗卷轴飞出来时让我感到有一丝不适,这是...魔气?
这时廖煦问我:
“师尊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