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在冷宫撩到了暴君》的主角是余文泽朱珏,是作者你的阿丰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余文泽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穿越到某个架空朝代的后宫文里,还变成了皇上的男宠,要知道他可是个直男片儿警,这绝对不能忍,他要赶紧逃走。
《穿书之我在冷宫撩到了暴君》精选:
正当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外面红袖和春杏的声音。
“诶!姑娘,姑娘不能进!打扰了陛下休息!”
只听门外一个陌生女子哭道:“陛下,陛下,求您去看看荔妃娘娘,她忽然害了心疼病,甚是危急!太医诊治过后也是束手无策!奴婢本不敢来打扰陛下雅兴,可是,可是娘娘实在可怜,请陛下恕奴婢死罪!”
朱珏的脸色慢慢由红转白,变得十分冷漠。听到最后,他显然已经没了兴致,直接从余文泽身上爬起来,整整衣服,背着手转身走了。
是真的很冷漠,什么都没交待,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朱珏出去以后,门外的吵嚷声也慢慢消失,洗梧宫重新变得冷清。
余文泽拍拍胸口,心里已经把这位荔妃娘娘划到了友军阵营……他身为一个直男,还没做好被另一个男人那啥的准备,那场面太可怕了。
只是,他这里还没侥幸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啜泣声。
紧接着,红袖哭着走了进来。
余文泽心头一惊,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下|面——一个大男人在小姑娘面前这样那简直就是x骚扰,是要被抓起来的好吗?
只是红袖却毫不在意,她走到余文泽身边,委屈难过得要命:“公子差点儿就能复宠了,呜呜呜呜,她们为什么就看不得公子好呢?”
余文泽看到小姑娘这么难过,心里也难受,就抬手摸摸红袖的发顶,宽慰道:“不用这样伤心,偷偷跟你说个秘密——我已经不喜欢陛下啦。”
“啊??”红袖瞪圆了一双泪汪汪的双眼,万分惊讶。
余文泽嘿嘿一笑:“所以得不得宠,有没有被他在意,我都不在乎。不要难过啦。”
余文泽的笑容实在很有感染力,红袖被他说服了。
那次“风波”过后,洗梧宫又清净了两个月。
这里实在太冷清,就连送吃穿用度的掌事宫女都懒得多待一会儿,回回都是着人把东西一放就溜了。
红袖和春杏每次都被气着,可又没办法,就只能边抱怨边整理。
倒是余文泽过得自在逍遥,完全没觉得别人给脸色是什么不好的事儿,红袖和春杏都在背地里叫他“弥勒佛”。
这些余文泽都不甚清楚,他现在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中。
这两个月里,他又试了无数种或有科学依据或匪夷所思的方法,只想找到回家的路……
可除了被人偷偷议论“小余公子好像真的脑子不清醒了”之外,算得上是零收获了。
想来想去,好像还是“寻死”这一招最有效。
可他不敢。
朱珏上次警告过他,红袖和春杏闲聊的时候也说过:“前几年,有个冷宫的妃子受不住委屈,悬梁自尽了……陛下盛怒,下令把那妃子的侍从、婢女统统处死,还以教女无方之罪处死了那位娘娘的父亲母亲,不过是一个陛下不甚喜欢的冷宫嫔妃……就拖累了二十多条人命,想想就害怕。”
春杏当时吓得捂住红袖的嘴,低声道:“你当心隔墙有耳。”
红袖大大咧咧拿开春杏的手,笑道:“才不会,咱们这里这样冷清,陛下根本不在意,怎么会有人盯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还好咱们公子仁义,没有因为被冷遇就寻死,要不咱俩也小命不保了。”
在旁偷听的余文泽心里颇为愧疚,当时就彻底放下了寻死这条出路……
难道要找些什么能算命占卜的半仙儿来看看?
余文泽想到头秃,可在这后宫之中再怎样努力都没有门路,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转眼进了冬月,余文泽尝到了大苦头。
虽然入冬之后,内务府会给各宫分发取暖用的炭火和冬衣,可不受宠的嫔妃宫里是不配有好炭火和好冬衣的。
余文泽瞅着那件看上去挺厚但其实根本不保暖的破衣服,满脑子脏话。
炭火质地差,更是烧不起来,红袖和春杏两个姑娘蹲在火炉子面前努力了半天,最后眼泪都落下来了也没能把炭火点着。
这场景猛地刺激到了“弥勒佛”本人。
余文泽忽然意识到,无论以后如何,都不能一直这样混吃等死了。
的确,他不在乎被冷落、被欺负,可是这两个妹妹呢?红袖十五岁,春杏也不过才十七,都还是小女孩儿呢,自己整日任由妹妹被欺负却毫无作为,真的愧对那几年从警的经历。
余文泽这人没太大优点,但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行动力很强。
这会儿想通了,立刻就裹了件披风要出门。
红袖和春杏都有些慌张,匆匆拦住余文泽,说:“公子,公子,陛下说过不准洗梧宫的主子在宫内随意走动。”
余文泽心想朱珏还挺聪明,毕竟他可是个身体健康的二十多岁大男人,其他宫里住的都是娇滴滴的女子,朱珏这是生怕自己的男人跟自己的女人搞在一起,给自己戴绿帽?
想到这里,余文泽冷笑一声,道:“无妨,我就是找他理论理论。”
说罢也不再理两个女孩的劝阻,甩袖子出门了。
可一盏茶时间都不到的功夫,又看到余文泽裹着袍子小跑回来。
红袖赶紧把一直捂着的汤婆子递过去,给余文泽暖手,颇为担心地问:“公子,怎么了?”
余文泽吸了吸鼻子,颤声说:“我我我不认路,红袖你带我去吧……”
“去哪儿呀?”
余文泽目光坚定,声音都不抖了:“见陛下。”
红袖倒是抖了起来,能看出她很害怕朱珏,但余文泽没办法,这后宫这么大,大路小路大院子小院子扎这堆在他眼前晃悠,他没有手机导航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要是真走丢了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就你能跟人说上话,到时候问问陛下在哪儿,然后把我送过去就完了。”余文泽安慰红袖,“你都不用露面,有什么问题我来担着,放心放心。……要不然怎么过冬啊对吧?”
红袖看着余文泽的眼睛,也定下了决心,就这么跟着余文泽挺胸抬头,大步出了洗梧宫。
红袖虽然年纪不大,确实洗梧宫里资历最久的“老人”,她八岁不到就被卖进宫,算来已在这里摸爬滚打了七八年,着实让余文泽佩服。
可之前她只做过粗使宫女,现在又服侍了不受宠的小余公子,这后宫之内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却也不多。
朱珏身边服侍的庞公公因为心地善良,以前帮过红袖一次,倒成了她能“攀附”的角色。
眼下红袖陪着余文泽,第一时间就往庞公公执勤的地方去了。
庞公公没想到这么冷的天还有人过来找他,颇为惊讶,看到红袖时稍稍放松了些,可看清小姑娘身边的余文泽后,却又倒抽了一口凉气:“余公子!大冷天的,您,您怎么也出来走动啊?”
余文泽没什么废话,开门见山地问:“公公,我想见皇上一面,不知道现在皇上在哪儿,烦请公公指条明路。”
庞公公的眉头皱起,显然非常为难。
余文泽特别希望自己怀里揣着一块银锭子之类的东西,他以前跟着老妈看过几集宫斗剧,基本上里头嫔妃找人帮忙办事儿的时候都会给人塞钱,可是他……
他太穷了。
红袖上前一步,扯住了庞公公的袖子,来回轻轻摇晃:“公公,您就指条明路吧,我们公子不会乱来的……而且……”她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而且当初公子初入宫时,陛下有多看重您也不会忘吧?保不准哪天我们公子复宠了呢,到那时您就是第一大功臣。”
这番话把庞公公说动了,他想了想,偷偷对余文泽说:“陛下今日就在水榭阁中赏雪,召了前日安平王爷进奉的南朝舞姬,其余的,奴才也不清楚了。”
这两句话已经足够,余文泽掂量了一下,脑子里大致有了个轮廓。
红袖把余文泽带到了通往水榭阁的小路上,之后便跟余文泽道别,匆匆离开。
余文泽看着小姑娘急匆匆的背影呆了半晌,才又裹了裹身上的袍子,顺着那条小道往前走去。
他还没到水榭阁前,就远远地听到了丝竹音乐和男女说笑的声音。余文泽心中开始不平,他在洗梧宫里陪着两个小姑娘瑟瑟发抖,明日会不会继续挨冻都是未知数,可朱珏却在这里被美人环绕,好不快活!
余文泽在心里暗骂了一百遍“昏君”,才放平心态,慢悠悠地走到了水榭阁之前。
这水榭阁三面环水,每到夏季,便是宫内最佳的避暑之地。
而到了冬天,水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冰上又会附着一层薄雪,也是赏雪的好所在。
这种建造,普通人家根本不能,只有帝王宫殿或者富可敌国之人方能实现。
余文泽环顾四周,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有钱人真会玩”之后,就径直踏了进去。
可还没来得及走到水榭中央,就被一个太监拦了下来,他满脸堆笑,给余文泽行礼,道:“公子怎么来这里了?奴才也没听见陛下召请啊?”
余文泽看他装扮,隐约猜到他应该就是书里戏份很多,贴身伺候朱珏的太监总管张德福,万万得罪不得,就赶紧也陪笑道:“因为……我太想念陛下了,今日听说陛下在这里赏雪,实在忍不住,才溜出来的……不求别的,只盼见陛下一面。”
这话一出口,余文泽在心里给比了个大拇指,啧,不愧是影帝啊亲。
张德福显然也有些惊诧,听他讲完,赶紧入内禀报去了。
余文泽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那张德福跌跌撞撞奔出来,弯腰低头毕恭毕敬地说话:“公子快请,陛下说也念着公子呢!刚刚奴才如果哪里怠慢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这位总管是当着他的面儿表演了一次“川剧变脸”?也太夸张了吧。
余文泽心里不停吐槽,可面儿上却依旧带着笑。
这里距暖阁中央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余文泽抬头就看见一群在冬季穿着依然清凉的舞女,在台子上尽情扭动腰肢,朱珏坐在台子正对面,身前的矮桌上摆着各种佳肴美酒,怀里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
他虽然宣了余文泽进来,眼睛却始终黏在一个舞女身上,还时不时地跟怀中某个美人调笑几句,真是忙得很。
余文泽看得满头黑线。
他当然知道朱珏是什么德性,但真的亲眼看到,却还是有些心理不适。
余文泽深吸一口气,做了点儿心理建设,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朱珏面前。这么一来,朱珏的视线被他挡得严严实实,不看他也不成了。
朱珏脸上露出一丝不耐,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放开了怀里的两个女子:“朕还没问,你今日要来干什么?”
余文泽摸不透这位的心理活动,就试探着说:“臣也想赏雪,就过来陛下这里,蹭口酒喝。”
朱珏眉毛一挑,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来吧。”他说着挥了挥手,那两个女子识趣地下了座。余文泽自然能看出来朱珏的意思,就算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还是笑眯眯地坐了过去。
朱珏果然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小余的腰更细了些。”他说着自己拿起酒壶,道,“现在朕要赐酒了,小余你可要接好。”
余文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朱珏把那壶酒劈头盖脸淋了下来,这操作余文泽怎么都想不到,当场就傻了。
可接下来的剧情他更想不到。
只见朱珏笑着凑过来,在他唇上嘬了一口,笑道:“尝到什么味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