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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住对门了

和情敌住对门了

发表时间:2021-04-10 12:53

纯爱小说《和情敌住对门了》的主角是夏陆项峰,是作者飞不高的燕子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和情敌住对门了小说主要讲述了:夏陆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项峰,但是冤家路窄谁知道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情敌项峰住对面了??

属性:和自己的情敌在一起了?

和情敌住对门了小说
和情敌住对门了
更新时间:2021-04-10
小编评语:事情有点难以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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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住对门了》精选

一个眼尖的男生盯着夏陆看了半天突然说:“夏陆你这脸怎么了?看这样子是挠得呢,不会是哪个小冤家吧。”

夏陆本来就没压下去情绪,如今又被提起这茬,他默不作声地把几杯酒倒在了一起,也不管是什么味道,抬手便一仰而尽。

“老子被谁挠得跟你有关系吗?”酒杯往桌子上一墩就起身离开了。

出门前,夏陆寻了一下项峰,看到他在一个视角挺好但位置又很隐秘的角落,看桌上的瓶子就知道也没少喝,不过档次比他喝的那些好多了,夏陆猜也许是幻夜老板的私藏。项峰身边也有两个人,也不知道他看上哪个了,夏陆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了,就算他火气压不住也不能去搅别人的好事儿。

站在幻夜门口他望着漆黑的夜空想了想,还是打车回去吧,再怎么样他还不至于穷到打车钱都没有。刚拿出手机还没打开叫车软件身后一个人影就贴了上来,混合着酒气。“你的行情不错。”

“老子又不是卖的,什么行情不行情的。”夏陆转过身看他就自己一个人,疑惑地问:“怎么没带人?”

“带人就不出来了。“项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夏陆一想也是,幻夜楼上有老板给朋友和重要客人专门准备的房间,这人又不像自己,带人出去还得让人花酒店钱。

“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会议没心情想别的,回去吧。”

项峰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自己先坐了进去,夏陆也没犹豫跟着就上去了。

“那你还跟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是觉得你晚上出门的时候有点儿奇怪,所以跟来看看。”

奇怪?夏陆觉得自己除了有些烦躁外隐藏得挺好的,哪里能看出他奇怪。

在电梯口分开的时候项峰突然抓住了夏陆的手腕。“你要是想聊聊,我明天可以晚点儿去公司。”

若是搁在以前夏陆绝对会嘲讽地笑上一笑,还能尖酸刻薄地回敬这人几句,可现在俩人的关系好歹算是朋友了,加上白跃广结婚了,以前这种时候他会给白跃广发微信打电话,可现在白跃广在度蜜月也不知道走到哪个时区了,大半夜总不好接他的电话,连去幻夜这种常年使用的招数都没能管用,所以夏陆收回了自己左拐的脚步说:“再给我口酒喝吧。”

夏陆躺在项峰家的沙发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趴在他肚子上的点点,另一只手拿着酒瓶虚无地晃着。

“我妈年轻的时候为了我爸跟家里断绝关系了……”

夏陆的外公外婆不同意他们来往,可他妈妈被爱情蒙了眼,一腔孤勇地离家跟他爸走了,可爱情终究被生活磨平,他爸爸说他妈妈不赚钱只花钱,说他妈妈骄纵性子不会做家务,说他妈妈除了描眉打扮一无是处……

夏陆从有记忆以来记得的便是不反抗的妈妈和喝酒施暴的爸爸,这个软弱的女人一辈子只为了爱情硬气过一次却失去了她的所有,他妈妈对他爸爸唯一的反抗就是偷偷攒点儿钱让夏陆买点儿吃的。

他逃学打架跟社会人走在一起,学了一身混混儿的本事,随着夏陆被找家长的次数增多,他爸爸就不怎么打他妈妈了,而是喝了酒就发泄在他身上,所以整个初中夏陆的身上大多时候都没有一块好皮,夏陆用那些学来的混混儿本事对付他爸,不是很好用,但最起码知道怎么躲会留下痕迹让他爸消气却又只是皮肉伤,那种打法如果是他妈妈一定会受内伤的。

“他不喝酒的时候整个人阴沉沉的不说话,喝了酒就边骂边打人。一个星期至少有六天他都醉醺醺的。所以小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酒,见到喝酒的人我就恶心。”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泯灭在时光里的记忆,项峰坐在他头顶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也不搭话就是偶尔跟他碰一下喝一口。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吗?高三,那年我爸酒精中毒死了,酒——杀了他。”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居然都弯了起来。“那时起我就觉得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所以便爱上了,一发不可收拾。”

夏陆高三那年他爸酒精中毒死了,办完丧事之后夏陆看着他妈妈,竟然觉得这个软弱了一辈子的女人是有些庆幸的,她让夏陆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可对夏陆来说已经晚了,他都高三了再用功能有多大进步?他妈妈不忍心他辍学,花了高昂的学费送他去了专科院校。夏陆在他们那界是最好的,本来他有个机会进星级饭店工作的,可听说要想在那里有大发展需要进修,还需要在国际大赛拿奖,不然早晚干不下去,夏陆没钱搞那些。

他毕业那年他妈妈病了,家里卖了房子凑够了手术费,可他妈妈留下了病根只能住在疗养院里。那一年他放弃了另一家在本市还算有些名气的餐厅,选了这家薪水给得多的三流饭店,店面环境一般,服务不敢恭维,可凭着几道招牌菜这些年也算是红红火火,夏陆的工资也一路走高,但花销也大所以他还是没什么存款。

夏陆提醒项峰千万别在白跃广面前提他妈妈手术的事情,那个时候白跃广正是准备研究生考试的重要关口,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才知道,可白跃广心里却因为当时没有帮上忙直到现在都愧疚,这么多年过去他都没放下。

项峰认真听着,拿出了一只烟点燃。他问夏陆:“你爸用什么打你?”

“皮带、棍子、书……反正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

“那没有我爸专一。”

项峰的脸被烟雾缭绕上,夏陆看不清他的表情,喝多了酒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话。

“我爸只会拿木尺打我。定制的,一寸宽半米长尾部绑着软布。如果走路乱跑就打腿,如果吃饭动作幅度过大就打手,如果坐得不直就打背……总之无论做什么都有一套规矩,肆意妄为就挨打。”

夏陆完全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会是这样长大的,“那你不反抗吗?”

“反抗啊,所以高中我就跟家里出柜了。我爸把我打得整整一个月起不来床,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儿我就去纹了身。”项峰猛吸了一口烟摁灭。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夏陆努力昂着脑袋想看一看他,项峰却自己站起身到他面前,这回夏陆不用昂着脑袋了。

夏陆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从右胸口位置向后蔓延,项峰在他面前转了个身,那个纹身蔓延至后背散开。夏陆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图案,像花又像动物又什么都不像。夏陆抬手摸了一下他腰侧的位置,那里形状似一只眼睛。

“这是一种食人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当时就是想着我爸接受不了的,我就一股脑全做了,这个图案面积够大就选了。”项峰穿上了衬衫却没系扣子,动作间还能看到右胸口的纹身,硬朗的胸膛配上他古铜色的肌肤男人味十足,夏陆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

他缓了缓情绪调侃道:“没又把你打得一个月起不来床啊?”

“把我去国外读书的申请撤回来了,那阵儿天天派人看着我,根本不敢让我离开他眼皮子底下。”

本来夏陆还奇怪像他们这种家庭项峰居然没有任何国外留学的经历,白跃广是因为家里比较民主他又不愿意出去才没留学,项峰这种世家大族怎么也不该啊,原来原因出在这儿。“现在呢,你爸接受了吗?”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拿到明面上,他已经不在乎我在外面干什么了,我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

夏陆突然觉得有点可怜项峰,不拿到明面上,也就是一辈子都得偷偷摸摸的。自己跟他一比幸运太多了。

“白跃广看过你的纹身吗?”

“没有。我没事儿给人看这个干什么呀?我也不想跟人聊这纹身由来,在宿舍换衣服都可小心了。”

“他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吓着。我高中的时候跟一个社会上的花臂打架受了点儿伤,白跃广连着好几天都哆嗦,后来就对纹身有阴影了。”

他说得轻松,可项峰猜测能把白跃广吓到的程度肯定不会是小伤。“那是你水平不行,都能让花臂打伤了。”

“艹,老子打架是最牛逼的。我们高中那一片哪个见我不叫声哥。”

“那是没遇到我,打得你都找不着北。”

“呵呵,你还被你爸打得在床上起不来呢。”

这天晚上夏陆笑得很开心很肆意,跟项峰一会儿互骂几句一会儿互相怼两拳,把点点吓醒跑回了猫窝睡觉,还伤春悲秋地为彼此的不幸童年互相安慰一通。

白跃广蜜月期快结束的时候给夏陆发了几张照片,有合影有风景,照片里白跃广一如既往地笑得很温柔,只是眼角眉梢都是甜蜜。照片发来的时候夏陆正在项峰家抱着酒瓶子吹嘘他初中时期一挑五的辉煌战绩,项峰说他不学无术,他说项峰躺床上起不来,项峰说他被花臂打伤了,然后两个人摩拳擦掌隐隐就有种要一较高下的架势。

夏陆看着照片揽了笑意,他跟项峰说:“你看,他真的很幸福。”突然又想起婚礼那天在酒店大堂自己的荒唐举动。便接着说,“还没好好谢谢你那天拉我那把呢,这几天又喝了你家这么多酒,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吧。”

一开始本来是想请项峰出去吃,后来发现这大少爷一点儿不跟他见外,点的地方无不是人均消费够他自己吃半个月的水平,夏陆毫不客气地白了项峰一眼,决定在家给他做,想吃什么随便点。项峰一时之间没说出什么特别的菜,便决定到时候一起去菜市场挑点儿新鲜的买。

恰巧赶上周六夏陆轮班休息,一大早夏陆让项峰开车带他去他们饭店常采购的那个市场买菜,那里便宜又新鲜。项峰看着大棚子进进出出的人群直皱眉。

“你没来过菜市场?”

看到项峰点头,夏陆翻了个白眼。“还真是金贵。那也得跟着,我可不想自己拎东西。”

项峰有些好奇,一路上跟在夏陆身后指着不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夏陆越发的烦躁,他只是需要一个拎菜的苦力,并不是一个只会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学生,于是冷着一张脸说:“再问就别吃了。”

回家路上等红灯的间隙,项峰把着方向盘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

夏陆一愣,想来这人一定是看到刚刚自己因为5毛钱抹零跟小贩斤斤计较的样子了,他扒拉了一下没有定型的头发,笑着说:“因为这才是生活啊。”不是那种日常挂在脸上的坏笑,而是发自肺腑的没什么隐藏和深意的笑容。

下午在夏陆家做饭的时候,项峰把猫抱了过来,点点对这个新环境很是好奇,上蹿下跳地考察新领地。夏陆一边处理手里的鱼一边跟项峰喊看着点儿它,要是弄坏了什么家具我可没钱赔房东。等到点点视察完毕新领土,满意地躺在新位置上小憩的时候,项峰坐在厨房外面的餐桌上看着夏陆,他看着他把排骨放在白瓷碗里,拿了一堆瓶瓶罐罐往里倒,又抓匀附上保鲜膜推到旁边。

“当年的事情,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当时我确实是有私心,想着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你忙起来不找白跃广,我才有机会靠近他,所以才去跟他提这件事。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你是瞒着他的,我以为你们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他必然是知道的。”

说到当年,夏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僵了一下。

那年从在球场卫生间项峰表明态度之后,夏陆实在放心不下,就又开始主动去找白跃广,甚至于较白跃广上本科的时候更勤了,他怕项峰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那天夏陆去找白跃广却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一顿饭欲言又止好几次,晚上俩人走在操场上,夏陆问他怎么了,跟平时一样,说着话他自然地把手搭在了白跃广的肩膀上,刚放上去白跃广就抖了一下,身体僵硬了一秒,若放在平时心思大条的夏陆绝不会注意到,可放在白跃广身上他就异常的敏锐,只是那么一秒他就察觉到了:白跃广知道了,知道了他是同性恋。

隔阂这种东西不论是什么关系无论相识多少年,有些时候仅仅只需要一句话、一件事儿或者一个小秘密就产生了。

过了两周他知道了,这个秘密是项峰说出来的,从此项峰这个名字成了他忘不了的魔怔,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存在。

也就是那个月,夏陆交了男朋友,等到夏天的时候已经换了6个了,或妖艳或可爱类型从不重复,但每一个都跟白跃广天差地别。后来他不再交男朋友同时跟白跃广的隔阂也没有了,或者说不是没有了,是白跃广隐藏得好,他这个人多温柔啊,他说不介意,他说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他说以后身边有志同道合的给你介绍,他一直是温和包容的,从小到大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夏陆的那点儿自尊。

就像初一的那个阴天,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在天台看到夏陆带着一身的伤哭,也只是说这上边风大,你都迎风泪了。空气闷得燥热哪里有什么风。他走过来给了夏陆一颗糖,那颗糖是夏陆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后来俩人逐渐熟识,白跃广从不问他身上的伤,只是在看到他的脸又破了的时候给他一颗糖。也从不问他为什么没吃饭,只是会假装嘴馋去商店买零食,又因为剩的太多让夏陆帮他吃掉。

那个时候谁也不信一个尖子班的班长会跟一个天天打架斗殴大榜看不到名字的人成为朋友,连夏陆自己都不信,他只是守着自己的小秘密能见到白跃广就很开心了。直到高一有一次他到白跃广学校找他,染着一头黄发,穿着破洞牛仔裤,身上挂着当啷作响的廉价配饰,吹着口哨站在校门口,那所重点高中的学生哪个见到他不是绕着走,只有白跃广揽着他的肩膀向同学介绍,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打架特别厉害。白跃广比他矮不少,这样的姿势很怪异,但脸上却是骄傲到不行的表情,完全不在乎路过的老师和家长异样的眼光。

白跃广是真心拿他当朋友的,甚至于他高中恋爱了,都是第一个介绍给夏陆,那是一个眼睛大大说话软糯的女生。

一个女生。

他拿什么争呢?更何况他连争的勇气都没有,所以他只能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一藏就是十几年。甚至于连性向也藏了起来,直到被项峰说了出来。

夏陆不太想回忆过去的事情,他默不作声地继续处理手中的菜,可偏偏这人还不知收敛。

“不过你也得感谢我当年没给你全说出来,要是白跃广知道你的心思,你们就算能继续做朋友,也不会再那么亲近……”

夏陆走到他面前把盆礅在桌上当啷响。“光吃不干活吗!把菜摘了。”

项峰打开塑料袋,一脸为难地看着里面的豆芽不知如何下手。

“真是服了你这种少爷。”夏陆满脸鄙夷地拿出豆芽给他演示。“这么一掰尾巴去掉就行了,摘完的放盆里。”

夏陆没做什么特别的大餐,很家常的一顿,一个排骨,一条鱼,一盘豆芽炒时蔬,一个凉菜,还熬了骨头汤,从中午就开始熬得,小火慢炖了几个小时,汤汁浓白味道鲜香,撇去了浮油萝卜都浸着肉香。

项峰只喝了一口就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就算三流的,哥也是个厨师。”夏陆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项峰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夏陆确实是一个好厨师,但还是挑了他言语上的刺。他放下筷子,还用餐巾擦了嘴,之后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夏陆。“你确定我管你叫哥?”

“我跟白跃广同岁,比他小几天。”夏陆吃了一口排骨,嗯,味道绝了,可惜家里没有白芝麻,卖相不够完美。

对面的项峰没了声音,夏陆来了兴致。“你真没我大啊?你哪年的?”

项峰再次停下吃饭的动作,从容不迫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狭猝的幽深眼神。“措辞谨慎一些,是年纪。”

夏陆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心里喟叹,成年人聊天就是容易跑偏。“就算是别的你也没哥大。”

“哦?要不要比一比?”项峰似乎没有带过这个话题的打算,反而越来越往中心聊,夏陆觉得有点儿危险,他眯着眸子和项峰对视互相打量起来,在这寂静中有一种气息升腾缭绕,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只听得一声“喵--”一只猫跳了上来,稳稳地站在夏陆的腿上。

那种气息顷刻间就不见了,夏陆摸了摸点点的头,毛团子像是没够似的主动往他手心蹭。“明明是你养的猫,它怎么更喜欢我?”

“可能是你身上的味儿勾猫。”

项峰重新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动作依旧优雅。

夏陆不予置否,只是摸了摸点点:“小家伙,你可真可怜,是个颜控却摊上了丑逼主人。”

其实项峰吃饭的时候话并不多,甚至是对方不开口他是绝不说话的类型,可是夏陆管不住嘴,从小到大他习惯了边吃边聊,所以他不断的挑起话头,项峰会擦擦嘴放下筷子陪他说几句。

吃完饭夏陆跟项峰头对头的瘫在沙发上放空,腿都晃到了沙发外面。他心里想等过几个月搬走的时候,他最舍不得的一定是那个洗碗机。

项峰侧着头伸出手拿出个东西:“这是什么书?”

正过来一看那是一本牛津词典。本来平时是放在卧室的,恰好前几天夏陆看到两个新单词,心血来潮想学一学就拿到客厅来了,用完了随手放在了茶几底下也没注意。

是的,自从那次食不知味的鸭血粉丝汤之后,他回来就捡起了英文,可是好几年了,断断续续地也就多会了些单词,能写些句子,翻翻词典勉强能看懂肥皂剧的字幕,难的他就看不懂了,听着也费劲,更不敢开口说,因为他怕别人嘲笑他的口音。

“你在学英语?”

“没有,随便看看而已。”夏陆假装不在意地拿过书,坐起身放进了电视柜里。

项峰还想说什么,夏陆的手机响了,是微信。他拿起来看了看回复之后又抱着手机聊了一会儿。

“白跃广问我哪天休息来家里一趟,说给我买了礼物。没联系你?”夏陆习惯性地问项峰,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境已经没有前两次炫耀的感觉,而是就单纯地问一件事儿而已。

项峰的语气也是自然的只是在回答他的问题,“没联系,我们毕竟没你们那么深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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