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这烂牌谁打[穿书]》的主角是江岑宴新,是作者我真是个苦主啊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宴新他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面,他原本以为他是手拿金手指的人,但是谁知道他就是拿着一副破牌。
属性:穷比下三滥攻x高山伪君子受,宴新x江岑。
《这烂牌谁打[穿书]》精选:
“舒辞,宴狗回学校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许大魔头竟然放过了他!我们找什么时间去搞他?只要你一声令下!”
江岑中了药但文舒辞没讨到什么好处,也没让宴新成功进局子,一石二鸟的计划破产,文舒辞十分不甘心,一直想找机会再整整宴新。
追江岑的人不计其数,但像宴新这种大张旗鼓不要脸的却不多,所以也自然而然成为了文舒辞的眼中钉。
想到江岑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那段时间,不知道和宴新发生了什么,文舒辞就气的发抖。江岑是多么干净多么难以接近的人,于他来说就像云端的神一样高不可攀不可亵渎。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神,竟然差点被宴新玷污!
“怎么搞?”他看向周凡。
周凡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一跳,心里感叹人越废物越能作死,宴新那种没钱没背景的,就不能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么,还敢和文舒辞争江岑,真是痴人说梦。
“放学堵他揍一顿?”
文舒辞摇摇头,便宜他了。
周凡一怔。
文舒辞赶紧说道:“凡哥,他打了我,还差一点伤害到我喜欢的人,我现在是真的很讨厌他,也很害怕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人渣,你也知道,我不想每天被他骂被他威胁,每天都担惊受怕。”
他神色哀伤,“江岑那么好的人,连我都配不上都不敢去触碰,他怎么敢呢?”
周凡脑袋一热,“别说了舒辞,我帮你!咱下死手弄他!”
文舒辞微微抬了抬嘴角,看着周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我永远信任你,有什么事也都第一时间和你说,因为我觉得只有你最有能力,最能帮得上我。”
周凡被夸的找不着北,立刻就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
“你要干什么?”文舒辞神色一动。
“等放学,把他弄进热恋,找一群人轮了,再全程录像拍照,传遍一中,让他彻底火!”
文舒辞神色一凝,伸手抓住周凡胳膊,“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这有什么过分的,他不也给江岑下|药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给别人下|药的时候,就该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文舒辞很满意这种想法,笑道:“凡哥,有你在我很踏实,你是我见过最会做事的人,什么都做的这么好。”
——
“滴——滴——黄色警报。”
宴新迷迷糊糊,觉得有人狠狠撞了下他桌子,他费力睁开半双眼,就见有个人影立马走开了,一声“垃圾”传进自己耳朵,随即是大片的哄笑声。
“陈水你干嘛呀?人家都生病了你还欺负人家!”
“张建你少放屁,刚才那缕头发不是你丫剪的?”
“他自己都说要剪了,我提前帮帮他怎么了?同学之间不就应该互帮互助?”
宴新直接坐了起来。
旁边一片沉默几秒,又开始哄笑。原主这壳子软弱惯了,没什么威慑力。
“互帮互助?”宴新缓缓把脖子扭转过去,微微眯起眼看刚才说话的人。
他不认识,也没看正脸,但他就是分辨出了是哪一个。
下午大课间有二十分钟,高三高考前这阶段他们相对放松,许琴也没回来。这几人一直都在旁边有意无意找茬,都被宴新无视,张建没想到跟死人一样趴着的宴新会在这时候突然起来,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是啊。”张建看了眼自己周围,都是一起排斥宴新的人,他有了底气,拿出剪刀,“我帮你剪头发,你还得谢我呢!你去理发店,起码得二十块钱吧!”
“可不是嘛。”旁边陈水帮腔,“二十块够他三天饭钱了吧?”
“三天?”孙伟夸张的叫道:“你太低估他了!宴新每天中午去食堂就吃俩馒头,二十块钱够他噎四十个馒头了!”
“哈哈哈哈!这不得噎死嘛!”
张建玩着剪刀,笑道:“宴新,要不要我给你买一百个馒头看着你吃啊!看看吃到第几个能噎……”
他话没说完,宴新猛地窜过去,张建根本没反应过来,随即觉得自己身下一凉,他手里的剪头被一股大力夺走——
众人一脸呆滞的看着连内裤都被扒下去的张建小弟弟前两厘米都不到的位置架着一把剪头,顿时都像被雷击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剪刀寒芒闪闪,刀刃处反射着从后窗照进的太阳光,无比犀利……
“互帮互助?”宴新口吻客客气气,甚至堪称温柔:“那我也帮你一下?”
“宴新你干什么?”孙伟吞咽了下口水,“你你……你别动……冷静!”
他们根本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狗怂猥琐的宴新会突然反抗,一时间全都措手不及。全班安静的大气不敢喘,全被这一幕震慑住,女同学都尖叫着捂住眼睛,甚至有的已经跑出了教室。
“宴……宴宴……”张建像是才反应过来,魂儿被吓飞,发出的声音都是气音。
“别叫的这么亲热。”
张建快哭了,那玩意冰凉的冒着寒气儿,眼瞅着就要贴着自己,他浑身出了一层汗,两腿直抖。“呲——”的一下尿出来,尿了对面孙伟一鞋,孙伟的脸顿时就绿了。
宴新甩了甩自己身上掉落的头发,脸上还挂着笑,所有人脊背窜上一股寒意,看着他如同看到了一个恶魔。
“我错了,爹!宴爹!”张建声音里带着哭腔,“您把剪刀拿走吧!求您了!”
“嘘。”宴新扫了眼周围的人,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准走,走一个人,我近一厘米。”
“不准走!”张建发出不正常的公鸭叫,“都他妈给我站住!”
“你们都把手机拿出来。”宴新说。
几人惊疑不定的互相对视。
“我不想说第二遍。”
“拿手机!拿手机!”张建快疯了。
“打开相机,拍照。”宴新说:“拍特写,先拍他这玩意儿,再拍他的脸。”
宴新一个一个看过去,微微一笑,“我都记住了,谁不拍,谁是下一个。”
大家赶紧拿起手机,有的甚至还开了快门开了闪光。
张建嘴唇不停哆嗦,眼泪滚滚而下。
“别拍到我。”宴新说:“我这么帅,建哥会有压力的。”
张建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
“别怕。”宴新一手拿着剪刀,一手十分温柔的揉了揉张建的头发,后者顿时觉得上面那是老虎的爪子,自己下一瞬间就有毙命的可能。
“明天,剃光头来上学,能做到吗?”
张建犹豫一秒,惊觉下||体一凉,立马怂了,“能做到能做到!”
“真好。”要不是这人丑了点儿,宴新甚至都想亲他一口。
“班级群找到我qq,挨个把照片发给我,谁没发,谁依然是下一个。”宴新笑道:“别耍小心思,我的剪刀犯起浑来,可不是靠人多就能挡得住的。”
他这一句直接让众人收了群殴的心思,刀剑无眼,宴新手抖一下可能他们下半身幸福就没了!“我发了我发了!”孙伟拿起手机给宴新看,“我拍了十张呢!”
张建:“……”
“我也发了。”陈水抖着声音说。
“都发了都发了。”
“好。”宴新礼貌的冲他们道谢。
众人:“……”
“小光头。”宴新动作温柔的帮张建提上裤子,还在他屁股上狎昵的拍了下,“以后别再玩剪刀了,你也不想被烟头在脑袋上烫六个点点吧?”
张建一哆嗦,差点跪下!
宴新随手扔了剪刀,摸了摸口袋,踩着上课铃声就要出去抽烟。
正对上神色复杂的江岑,他脚步顿住,有些诧异。
宴新抬头看了眼班级牌,是原主所在的九班没错,一时之间他还以为不小心走错去一班了呢!
但是宴新并没有任何想与主角产生交集的打算,于是想绕过去。
“等等。”
“有事儿?”
当然有事儿,那天下药事件之后江岑就留了心眼,由于文舒辞冲进来的时间过于恰巧,他也监视起文舒辞来,文舒辞在二班,和他邻班,想在二班找个探子对江岑来说轻而易举。这一回他就发现了文舒辞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三言两语就找了个人替自己卖命,干一些犯法的事儿,还把自己撇的那么清,手段不可谓不厉害。如果宴新真的被抓进去,事情就会了结,他肯定不会再去怀疑文舒辞,这个锅扣在了谁头上不言而喻。冤枉一个宴新无所谓,但江岑讨厌被欺骗被蒙蔽。
——如果宴新还是原来那个宴新,文舒辞就会把江岑成功骗过去。
原本他没想来告诉宴新,毕竟是一个想让其在垃圾桶自生自灭的人,但文舒辞话语里涉及了自己。
这才是江岑不能忍的,文舒辞想怎么整宴新都可以,但不能拿自己当借口。他可不想平白摊上这么脏的事情。于是他就来找宴新,想提醒一句,没想到迎面撞上这一幕。
这个近乎全校排挤的人,真有这么大能耐,早干什么去了?
“不说走了。”
已经有不少人看向他俩,原主疯狂追求江岑,他巴不得疯狂澄清,现如今江岑反而主动来找他,宴新一阵厌烦,不想多说一句话。
“你小心文舒辞。”
“哦?”宴新诧异的嗤笑一声。
“他可能找人对付你,手段也不是那么干净。”江岑平日里连对着老师都蹦不出几个长句子,自觉仁至义尽,转身就走。
宴新跟着走了出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江岑猛地回头,蹙眉看他。
宴新给了他一个“你有病吧”的眼神,绕过他去了厕所。
江岑:“……”
“对了。”宴新猛地停住脚,江岑差点和人撞上!
“你……”江岑已经没脾气了。
“今晚的事,想看热闹吗?”
“什么?”
宴新忽然一笑,“今晚跟着我,免费看一场好戏。”
宴新还发着高烧,面色红润的不正常,他脑后的小揪揪被人剪的乱七八糟,凌乱的披散在两肩,此时竟然有一种异样的病态美。
江岑顿时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畅,见鬼了,他猛地后退一步,抬眸看他,“什么好戏?”
宴新这次没回答,转身就走,他烟瘾犯了,必须得抽烟,不然到时候毒|瘾犯了他可能直接就跪在走廊。
江岑蹙眉,他竟有一种想抬脚跟上去的冲动。
反应过来时他赶紧骂自己有病。
宴新是怎么了?看自己的眼神可丝毫没有爱慕的意味,反而巴不得离自己远点。自从那天小旅馆的事发生之后,宴新就和以前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江岑压下心底的疑惑,想起今晚的好戏,他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宴新准备耍什么花招。
当系统说黄色警报是出自小白莲时宴新一点也不意外。小白莲是个黑心莲,这种脏手段不用系统告诉他多半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但他没想到江岑会专门过来提醒他,不过也很好理解,小冰山大概是爱惜羽毛,不想自己这种垃圾和人家沾染上一星半点。
听到这些诡异又恶趣味的形容系统一阵恶寒。
“除了黄色警报,还有什么?”
“还有红色和黑色。”系统说:“红色涉及人命。”
“黑色呢?”
系统沉默半晌,“黑色,涉及人命,以及世界崩塌。”
宴新了然。
世界崩塌对他来说任务也失败了,人命肯定直接呜呼。小白莲和小冰山都不能死,不然他任务完成了也没意义。
所以难度几何倍增,他不仅要把自己洗白白,还要洗的漂亮,不能让两个主角对他以后享福之路产生任何干扰。
宴新熄灭了烟,他是个喜欢挑战的人。活了快三十年,他经验阅历能力都远非十几岁小屁孩能比,只是他现在施展不开手脚。
这摊子烂到让他骂人都没力气,只能消停去想怎么进行下一步。
“你们有什么道具卡,新人大礼包,新手赠品什么的没?”
系统:“……想太多。”
“也没有积分兑换道具?”
系统沉默半晌,“你有积分吗?”
宴新:“……”
“我狠话都放出去了!你跟我说没道具?!”
系统语重心长:“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呢亲。”
“行。”宴新很快平静下来,笑眯眯的。
系统突然涌起一阵不秒的预感。
宴新让张建请假说自己去了医务室,拿他的手机联系了几个人。然后去了六楼拐角最偏僻的厕所。
这里是高三弃儿班最后的狂欢区,教导主任不过来,老师上完课一分不多待,是滋生罪恶的最佳场所。
他进厕所的时候,几个没穿校服流里流气一脸社会的小瘪三已经站在里面,脑袋上差不点就写着四个字:一丘之貉。
“货到了么?”宴新开门见山。
“宴新,你可别忽悠我们,真是那个文舒辞要?”
宴新纹丝不动,轻笑道:“你们要是不信,压根就不会来。”
宴新拿出上一世和黑道大佬谈判的气势,不出意外直接把这几个屁孩儿给震住。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纷纷有一种在拍港片的感觉,很特么刺激。
“文舒辞要谈长期买卖,他不吸毒,只穿线。”宴新给自己点了根烟,一副大老板的做派,对面差点就要上前递火,被领头的狠踹了一脚。
“今天拿的是验货,以后记住你们,随便在中间游走弄个差价,十倍百倍都不够你们赚的。”宴新吸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眼。“文舒辞这条线,安全,长久,稳的很,最重要的,他是尖子生,不会有人怀疑。自然,也怀疑不到你们。”
“可是你们前不久还打过架!”
宴新闻言嗤笑,“我们不打架,你们怎么会觉得我和他关系差?”
几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种弯弯路子。
“废话不多说。”宴新收敛笑容,“你们不干,有的是人干,我只是信得过你们,才第一个来找你们,不干的话,就当我今天没联系过。”
他说罢就要走,被领头伸手拦住。
“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哥几个可还什么都没说呢!”
几人把宴新围住,宴新也不慌,说道:“既然如此,先交货,不出三天,就会有其他人和你们联系,这样就算被发现了,东扯西扯,没个一年半载他们也找不到你们。”
“你们还有几天就毕业了吧?”宴新歪了歪头,“三天后全款到账,想好漫长的暑假去哪儿玩了吗?”
几人一怔,脸上都露出笑容来。
“草包。”系统骂。
宴新心说半大孩子从小撒尿的圈子都没出过学校,能聪明到哪去?毒|品使人弱智,远离毒|品珍爱智商人人有责!
宴新没周旋多久,很快空手套白狼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估计是这几个留级生从自己手里紧巴巴扣出来的,不过他才不管。
要钱?找文舒辞去!
看着够判个三年五载的量,宴新脸上露出一个颇为真挚的笑容,郑重的嘱咐他们千万不能再联系自己,自己在警方那有案底,很容易顺藤摸瓜,到时候不管高考考了多少分,他们几个都别想安心上大学了。
宴新哼着小曲儿走出厕所,缓缓伸了个懒腰,在放学之前拿着张建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同一时间,网吧里有个正打游戏的男人摘下了耳机,“匿名报警?”
“那我找个公用电话亭。”那人声音里透着紧张,“不管你干什么,可别把哥们儿给带进去!”
“放心。”
“宴新。”系统语气沉重。
“嗯?”
“你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是——洗白吗?”
“记得啊。”宴新懒洋洋的,“但是宝贝,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他按着我在地上摩擦吧?”
系统:“……”有些词很正常,有些语气很正常,被某人结合到一起,就像在打有颜色的腔。
放学铃一响,宴新书包都没背就往外走,张建追过来要请他吃饭泡吧。
“你放心,照片我不会发。”
“没……没这个意思。”被戳穿的张建很尴尬,试图挽回。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张建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却表现的很识时务,要是江岑也能这样就好了。不过宴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拍了拍张建肩膀,“怕什么,很有本钱,大胆秀出自我!”
张建:“……”他想哭。
宴新很快迎来正菜,有两人非要拉着他去热恋,那是一家离一中最近的野鸡酒吧,里面不仅有大胆追逐刺激的放纵学生妹,还有很多穿着打扮清凉的大嫂,和大嫂419之后,转天去发廊还能来个重逢。
热恋规模很小,且吵闹,正派人不去,倒是警察光顾的好地方,因为这里面太不干净,但开这家酒吧的人有点背景,也因此虽然看着摇摇欲坠可就是屹立不倒。
张建想拦着,宴新大喇喇道:“我跟他们去,我好久没去酒吧玩儿了。”
“凡哥说了,前几天打假的事儿是他不对,给你赔不是!”那人一边客客气气说着,一边用手去摸宴新裤子口袋。
他说的打架就是上次和文舒辞打,周凡自然也没少掺和,宴新嘴角勾起,“找啥呢?”
“啊,我手机没电了,给凡哥去个电话。”
“没有手机。”宴新说:“买不起。”这种断后路的方式可一点不聪明,你好歹多摸两个地方。
“哈哈哈!”那俩人讪讪的笑。
宴新一点没反抗的被两人给架出学校,架上了出租。
“少爷,您不能开车,这里人多眼杂,您还没本儿……”
“我知道。”江岑眼看着宴新被俩人几乎是塞的弄进出租车,“你开,我们跟上去。”
孙大心想你就不能放过我侄子吗?以后再有这种活儿还是叫孙二来吧。他实在不想把人再扔进垃圾箱。
江岑像是看穿了孙大在想什么,坐在副驾驶问道:“孙大,你觉得……”
“少爷您说。”
“垃圾分类的话,宴新这种人渣,能分到什么地方?”
孙大:“……”不能愉快的当个保镖了吗?
——
热恋里,文舒辞坐在卡座,旁边坐着周凡等人。
林林总总七八个,文舒辞十分满意,光是办那事儿的周凡就找了五个。五个人,今天还不让那贱人屁|眼开花。
“凡哥,那宴新没背景吧?”有人问。
“放心。”没等周凡说话,文舒辞讽刺一笑,“宴新住的是新城乞丐都不去的贫民区,就是一个村子,他爸有眼疾,腿脚也不灵便,只能每天拉货,他妈在工厂上班,每个月工资就两三千,还不够我随便一顿……”‘
说到这文舒辞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周凡一眼,换了语气,委屈道:“凡哥,宴新太嚣张了,上次他见到我还威胁我,说找人弄我!”
周凡果然没在意文舒辞刻薄讽刺的话,说道:“你放心,这次之后,让他跪地给你当孙子!”
“他才不配。”
文舒辞一回想起江岑在床上浑身湿透的样子就一阵烦躁,他接近江岑虽然有心想利用,但喜欢也是真心实意,江岑那种优质的男人,如果能被自己征服,只喜欢自己,只属于自己……宴新动了江岑,算是彻底踩了自己雷区。江岑不是宴新那种低贱的狗能肖想的,想想都不行,更别提有什么实际操作了!
“人来了。”周凡接了个电话。
“我先回避一下。”
文舒辞换了个隐秘的卡座。
——
江岑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进去,远远的看到宴新和几个同龄人在喝酒。几杯下肚,宴新本来状态就差,很快就有些坐不稳,身子歪歪扭扭,被几个男人推推搡搡的弄进了包厢。
他脸色一变。
热恋规模不大,里面也没有正经的房间包间,仅有的四五个可怜巴巴的包厢都是员工宿舍改的,江岑顶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凑过去。
他想看看,宴新说的好戏是不是让自己看他被一群人祸害。
祸害要祸害祸害,按理说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好奇心驱使江岑没转身走开。宴新那种胸有成竹的架势实在不像是无的放矢的人。
他刚走到包厢门口,忽然就从外面闯进来一群警察,时间掐的刚刚好。
江岑一愣。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在继续,但人群已经彻底炸锅,无数人纷纷往外跑,还有一些茫然的坐在原地不明所以。
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喊道:“谁报的警?谁报的警?!”
“都别走!有人举报这里聚众吸毒!都不许动!”
江岑眼睛彻底眯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走过去拍了拍警察肩膀。
“你好。”警察看过来。
江岑一言不发,伸手指了指包厢。
警察看他捂的这么严实,猜他是报案的人,本想带上他做记录,但江岑趁着人多骚乱,很快挤开像泥鳅一样滑走。警察顾不上他,赶紧一股脑冲进包厢。
江岑呼了一口气,无论宴新有没有报假警,他都应该向缉毒警察致敬。
同时他也刷新了对宴新的认识,这人疯起来自己都不放过,他没记错,私探收集的情报里,宴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从十四岁,很多小男孩儿连烟都没开始抽的时候,就开始碰毒。
江岑让孙大从热恋后门绕过去,那里偏僻人少,高峰期好走,好戏散场,他也该回家了。
他闭上了眼睛。
这可真是好戏。
文舒辞就算能把自己摘出去,帮着他对付宴新的人却没这么好运。没有真毒|品,他们涉嫌猥亵也会被拘留,在档案里留下点东西。一旦真的有……
江岑勾起嘴角,周凡家里是有点背景的,但家里儿子多,周老爷子为人狠厉注重名声,为了周家,放弃一个儿子太正常。这个周凡就算是保住,以后也只得夹着尾巴做人,再不敢掀起什么风浪,否则会付出很大代价。
宴新这一劳永逸的法子,稳,快,狠。
他竟然有点欣赏起来。
“少爷。”孙大突然停住车。
“怎么?”江岑睁开眼。
“我侄……宴新在前面。”
“什么?”
江岑探出身体,就看见宴新在一处全是杂草的地方,对着墙直撞头。
江岑:“……”自己是出了什么幻觉?
“少爷,要不要下去看看?”
“他中邪?”
孙大:“……”
这人高烧指不定没退,又喝了酒,江岑好奇他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想到这酒吧不大,竟然还有后门。
“你在车里。”江岑嘱咐了一句开门下去。
——
“我虽然不像小说里的系统能给你提供各种道具,但我好歹帮你逃出来了。”系统愤愤不平:“你咋一句感谢都没有?”
“难道人类进化五千年,礼貌退化了吗?”
“你少他妈说两句行不行,你那么能,倒是帮我把药性褪去啊?!”宴新在心里骂它。
“这我可帮不了。”系统说:“你知足吧,上一个任务者我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我很高冷。”
“那求您tmd继续高冷着吧!”
药性很猛,撞墙一点用都没有,为了拖延时间还不能不喝,宴新在勃|起前把藏在裤|裆里的毒|品甩了出去,在系统的帮助下趁乱逃了出来,无人发现。
系统并非一点作用没有,只是,现在的情况非常难堪。
好在没人看见,所以他只是非常难受。
宴新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第一只喜欢男人,第二只喜欢干净漂亮身娇体软好推的优质小男孩儿,并不会随便找个发廊鸡,所以目前的状态……
他想起自己的处境顿时一阵绝望,别说优质男孩儿,野鸡他都没钱!
“你干嘛呢?”
冷冷的声音出现,宴新猛地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