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重生后我成了修真界的白月光》的主角是牧偃亭简曦竺,是作者隆咚锵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牧偃亭他重生之后他发现上一世对自己不好的人,他竟然都成为了他们的死对头。
属性:侠者仁心欢脱健气受x仙风道骨傲娇毒唯攻。
《重生后我成了修真界的白月光》精选:
吞天巨浪眼看着便要将那两片可怜的船只吞噬,简曦竺便在这时出手了。
只见他足尖轻踏,一眨眼便飞至半空,两手一抬,一道磅礴气劲便打在船只底部的河水上。
“稳定平衡。”
简曦竺沉声说出这四个字,那两只船便同时受力向前跃起。
在黑影打来的瞬间,避开了那达数丈之高的巨浪。
有惊无险,船只落回河面,众人松了口气。
牧偃亭扶着船沿,忍住强烈的晕眩感。他往那水上一瞥,忽地见到河心中有一抹醒目的白影。
“那是什么?”
白影随着河面起伏,不知是从哪里飘来的。约莫是刚才的巨浪,将其带到了这里。
简曦竺的双足踏在层层叠叠的浪里,一起一落便抓着那白影掠了过来。
他将那团东西丢到船只的甲板上:“妖族的人。”
属于妖族的标志十分明显,男人的头上还有未隐化的兽耳。
周竞一探了探对方的脉息:“还有气,但是身上的筋骨尽碎,恐怕……”
简曦竺即刻吩咐:“承言,拿药。”
牧偃亭立马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给人喂了进去:
“回血丹暂时能为他延命三天,这三天内若是没能接筋续骨,便药石罔效。世外不药谷应该会有法子救他。”
有人说:“可我们赶着去道宗呢,错过了秘境怎么办?”
话一出口,简曦竺便脸色一沉。
他望向那名弟子:“听雷,人命重要还是秘境重要?”
莫听雷被他瞧得战战兢兢:“人、人命重要……”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牧偃亭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结果又认出是张熟面孔——那个小天才。
牧偃亭:“倒也不用千里迢迢到不药谷求治——道宗盛事,想必他们也受到了邀请,我们只要在这三天内抵达浮庭大梦即可。”
他又道:“相比之下,更令人在意的是,妖族的人怎么会被打落在落霖川。”
周竞一道:“难道是被仇家追杀?”
回血丹在那人体内起了作用,只片刻的功夫,便悠悠转醒了。
他一张嘴,先是呕出一口血来,迷茫的目光在众人当中扫了个遍:“你们是……剑宗的弟子。”
牧偃亭扶着他坐起来:“是。这位道友怎么称呼?因何落入这落霖川?”
他指了指身后的简曦竺,道:“这是敝派的宗主,阁下若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直言。”
那人一听此言,这才如大梦初醒,急急抓着牧偃亭道:“宗主?是幽兰剑君!拜托,拜托你帮帮忙,搭救我的主人!”
牧偃亭:“你的主人是?别急别急,烦请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些,我们也好弄个明白。”
对方冷静了些许:“我的主人乃是妖族九炼妖君风灵栖。剑君应当是认识的。
“我们因为调查一起挖心案,之后被人追杀,逼不得已,只好分路而逃,直到我被打落水中。不知道主人现在情形如何。分别时,他已经受了伤。”
说完,他便爬起来,对着简曦竺磕了个响头:“我知道剑君与主人有些误会,但现今主人有难,还请剑君出手相助!”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
“什么,挖心案?”
“怎么又有出命案,那不是随着牧偃亭之死,便解决了么?”
有人提出了一个猜想:“难道先前屡次犯下大案的,并非牧偃亭?”
“这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杀错人!”
这可不是小事。
当初牧偃亭身负天下大案,被简曦竺以清理门户之名斩于剑下,如今却有可能是误杀?
众人心思各异,牧偃亭却心道:早就说不是我干的了!
接着,他悄悄看了眼简曦竺,却不料与之四目相对。
牧偃亭急忙移开视线,心中却疑惑:师弟什么时候和风灵栖结仇了?要说恩怨,我和风灵栖倒是很不对付。
另一边,简曦竺已经做了答复:“性命攸关,恩怨不计。你先休息吧,等过了落霖川,本座会想办法。”
闻言,那人面上一喜,便好一阵磕头拜谢:“多谢剑君!”
牧偃亭安置他睡下,心中疑团未解:到底是什么人要追杀风灵栖?
*
过了一阵的风浪,雨势渐弱。加上有急事在身,众人不得不加快行程,航行速度比原先快了两倍不止。
这当中还得亏简曦竺出手。
牧偃亭一脚踩在结结实实的地面上,一面想:不愧是大佬,果真不同凡响。
此时,那名妖族道友已经被人扛下了船。
他指着北方的路,说道:“主人是往北走的。”
牧偃亭极目远望:往北,那是往妖族领地的路线,而道宗在东方。这还得绕路。
简曦竺点了点头,道:“你们带他先去往道宗,本座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只见他原地化作一束光,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他们当中,过半的人是从未出过剑宗的,这一次出门,可以说是第一次下山。
牧偃亭道:“云驾过不了落霖川,只能另想办法。行船困难,大家的气力虚耗,还是先到前面的镇子上,休息一晚吧。等落了脚,便寻几匹快马,一辆马车——”
原本随行的弟子中,就有不少人看牧偃亭不顺眼,碍于简曦竺的面子,所以一直不敢有所动作。
现在简曦竺不在,便有弟子站出来,不服打断道:“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过是宗主的侍从,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哦?”牧偃亭双臂环胸,悠哉道:“那你有什么高见啊?”
“你!”
“好了!”
周竞一道:“李师弟说的不错。眼下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为了渡河,我们已经疲惫不堪,而且还有这位妖族的道友需要照顾,确实不宜赶路。”
话虽如此,那几名弟子脸上仍有些不满:“那好吧。”
牧偃亭耸了耸肩。
那名受伤的道友由人扛着,众人循路往开阔处走。行至半途,来到了岔路口。
岔路口并没有方向标识。
牧偃亭指向右边:“走这边。”说着率先走出一步。
莫听雷咬牙道:“你可别指错了路!”
闻言,牧偃亭从袖袋中掏出张皮革来,颇为无奈道:“我有路线图。”
这届剑宗弟子到底行不行啊!
*
栖霞镇,位处浮庭大梦与落霖川的交界地,承接四方来往的商客,勉强算得是繁盛之地。
剑宗一行人来到镇上时,已时近黄昏。
不知是否是道宗盛会的原因,镇上出现了许多在行走江湖的修者,不少客栈都客满了。
牧偃亭问过行人,终于与众人寻到一家尚有空位的客栈。
结果他们前脚刚走进来,后脚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喇喇地喊了一句:
“老板,剩下的空房间爷全包了!”
牧偃亭:“?”
说时迟那时快,他从兜里掏出一带银两,二话不说就往桌上拍!
“老板,别的房间我全部订了!”
话音刚落,忽然“哐”的一声,一把足有三尺半的长刀猛地在一旁落下:“爷说了,剩下的空房间,是爷的。”
牧偃亭的心跟着那惊堂一声响跳了一下,缓缓扭头,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对方赤着胳膊,刚好能让人一下看清他结实的肌肉。
“剑宗的?下一次,记得来早点。”那人一面说,手上一面使力,竟将牧偃亭的钱袋扫到地上去:“老板,订房。”
行为举止机器嚣张,而且没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
客栈老板犹犹豫豫地看看牧偃亭,又瞧瞧这个壮汉,顿时陷入了两难。看起来,这个拿刀的更不好惹,可是另一边人多啊!
壮汉的举动彻底惹怒了剑宗弟子,当下便有人要往前冲:
“喂,你——”
牧偃亭拦住了想要上前干架的人——简曦竺离开的时候,可没允许他们打架。而且以他的经验,行走江湖,还是少惹些麻烦的好。
只见他嘴角一扯,笑了起来:“神旨谒刀门的人,很了不起。”
“但有条江湖规矩,我必须要教教你——先来后到,兄弟不会不认得这四个字吧?”
众人听见“神旨谒刀门”这五个字,便是一愣。
那不是前任宗主之子,方喻晓所创立的刀修门派么?
当年,方喻晓不喜学剑,偏好舞刀,便入了刀修一门。这违背了前任宗主的初衷,父子俩大吵一架。
在这之后,方喻晓负气出走,凭借一身学识,创立了神旨谒刀门,网罗天下英才,并且在短时间内,初具规模。
所以话说回来,神旨谒刀门和仙云剑宗还有那么一层私交。
刀门的弟子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也受到了道宗的邀请?
这时,那名刀门弟子两手一摊,说道:“是先来后到啊,刚才难道不是我先喊的?”
牧偃亭丝毫不让:“那这个店还是我先跨进来的。”他弯腰把钱捡起来,对店家道:“老板,订房。”
刀者怒目一瞪,即刻抓住牧偃亭的手腕,道:“客房是我的!”
他这一抓是下了狠劲儿的,那几根手指,按得牧偃亭好一阵疼。
剑宗弟子见他动了手,登时一怒。
虽然他们也不待见这个废材,但是他代表的是剑宗。他被人欺负,那就是骑到剑宗头上来,不把堂堂仙云剑宗放在眼里!
于是便纷纷亮出了剑:“赶紧放人,从这里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话音刚落,只听众人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哦?那么请问,诸位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儿呢?”
客栈内顿时静了下来。
在听见这个声音的同时,牧偃亭浑身僵直。
他不敢相信地扭过头去,亲眼见着一名身量挺拔、丰神俊朗的男子,张扬放肆地走了进来——
是方喻晓。
在方喻晓自立门户,创办神旨谒刀门之前,江湖上便流传着一则传闻:仙云剑宗天下第一的招牌,乃是非留情立起来的。
是非留情,指的是两个人。是非,说的便是自号“是非喻晓”的方喻晓;而留情,则是留情剑牧偃亭。
牧偃亭行走江湖,与人交往靠的是情。来往不论好坏,打过照面就是朋友,是朋友就讲一个义字。有情有义,日后剑上争锋,自然留情。
而方喻晓不同,是非曲直看得比千金还重,办事不留丝毫情面,好话坏话凭你说尽,但凭本事说话。
奇的是,这样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竟是刀砍不断的真兄弟。
他们用不同的处事风格,硬生生在江湖上将“是非留情”的名号给打响了。此后,若有人遇有难事,遍寻牧偃亭疏通打点;若想鸣冤不平,就找方喻晓求个公断。
只可惜好景不长,盛名不再。
在方喻晓决意修行刀法,自立门户后,他就变了一个人,行事张扬恣意,虽说不做恶事,却也不行善了。他处处争强,发誓要让神旨谒刀门成为天下间响当当的刀修门派。
而牧偃亭,终究败在了情义这两个字上,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想起过往种种,牧偃亭心中颇为感慨。今日再见故人,他也没忘记,如今自己还是对方的“杀父仇人”。
相认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想寻死,但是摆脱一名小小的刀门弟子还是可以的。
他手腕一翻,趁着对方不注意,轻松挣脱出来了。
而此时,方喻晓亦是带着众弟子走了进来,原本还有几个空位的客栈大堂,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
方喻晓目光轻飘飘一瞥,神态倨傲,似乎并不把这几个小辈放在眼里。
他对店家说道:“老板,订房。”
不用说也知道,眼前这个带刀的是个硬茬。掌柜的自然是不敢得罪他的,但事实上确实是剑宗先一步预定。
他活了五十多年,在这镇子上开客栈也开了十几年了,江湖上那些恩恩怨怨的事情自然是见过不少。
于是,他嘴皮一扯,笑道:“修者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呢么!我一个小小开店的,是两边都不敢得罪,不如……您先争辩争辩?”
话音刚落,剑宗弟子的脸色便难看起来。
别人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们却是十分清楚。
就在数月前,前任宗主的丧仪上,他们还打过照面。
周竞一为难地对方喻晓行了个礼:“方门主,还请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不要与我们为难。方才确实是我们先一步预定,掌柜的亦可作证。”
闻言,方喻晓这才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你是谁?过往的情分?呵,我可不记得跟什么阿猫阿狗有情分。”
这句话几乎将周竞一贬到了泥里,剑宗弟子个个面露不忿。
方喻晓不想在一群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他瞧了眼柜台前的刀门弟子:“谢宽,磨磨蹭蹭干什么!”
说完还抬脚在谢宽的屁股上踹了一下,后者连忙哀哀叫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
牧偃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没等那名叫谢宽的人说完话,抢先一步夺过掌柜的账簿,在上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把剩余一半的空房都划去了:
“老板,我们就要这些房间。”他将银两一放,微笑道:“多谢。”
他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快得来不及眨眼。
店家还没回过神来,便见账簿上已多了数笔:“这……”
牧偃亭不卑不亢,眉梢一挑:“请。”
上辈子行走江湖的时候,这样抢客房的事他也没少干,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经验十足。
店家为难地看向方喻晓:“客官,现在只剩下四间房了,您看?”
方喻晓冷哼一声,低头瞧瞧账簿,登时便觉得这个场景甚是熟悉。
下一刻,牧偃亭便觉身后一凉,顿时心道糟糕:忘了还有他在,但愿笔迹没有被认出来。
他马上就发现方喻晓正盯着自己看,那一瞬间,他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方喻晓打量着眼前长相平庸、资质更平庸的庸才,道:“牧偃亭,你认识吗?”
牧偃亭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摇头否认:“不认识。”不巧,在下就是。
方喻晓眉头微皱,似是不信:“同是剑宗弟子,你竟不认得他?”
“认是认得,但不相识。”
方喻晓冷笑一声,道:“不认识,却同样令人厌恶。”旋即将那账簿一丢,吩咐弟子:“剩下道四间房,抓紧付钱。”
一语落毕,他转身便上了楼。
牧偃亭眼看着方喻晓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们拿了店小二给的客房钥匙,回房时,莫听雷却踢了牧偃亭一脚:“骗子!”
牧偃亭:“?”我骗你什么了?
莫听雷:“你明明喜欢牧偃亭,喜欢到爬他棺材里睡觉,还说不认识!你这种阴险小人,我不屑为伍。”
说完,他冷哼一声,气呼呼走了。
牧偃亭:“……”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一茬了。
*
房间数量有限,剑宗弟子只好三人睡一间,留下两间空房,一间给简曦竺,一间安顿那名受伤的妖族道友。
店小二请来的大夫给他看过了伤,但仍是束手无策,只能开一张止血补气的方子。
牧偃亭拿了药方,转头就往药店跑。
当他带着药回来时,却发现镇上出了乱子。
此时天刚黑,街头巷尾都已亮起烛火,忽然某一处的巷尾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便有人嚷着“救命”跑出来。
牧偃亭嘴里叼着肉包子,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功力,刚打算往外跑的脚便缩了回来。
“算了,就这个身子骨,可别帮倒忙。”
行侠仗义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办吧。
他这样想着,便回了客栈。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祸事先他一步到了。
首先看到的是客栈外被砸毁的茶摊子,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望着异地狼藉嚎哭不止。
牧偃亭连忙上前把人拉起来,同时往对方手里塞了几个碎银,问:“出什么事儿了?”
那茶贩一看到钱,立马止住了眼泪。他抹了两把脸,堆起笑脸说道:“回大老爷的话,里面打架呢。”
牧偃亭心想:这不是废话么,瞧这情形,不是斗殴还能是什么?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他索性步子一跨,走进了大堂。
但店内的情况也不比外头好多少,碗筷餐碟落了一地。他四处搜寻,没有发现剑宗弟子的身影,只有店小二在收拾残局。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异响,似乎有什么重物从高空落下了。牧偃亭脚下生风,倏地便跑进了院里。
视野变得开阔,这才发现,原来众人都聚到了这里。他们三五成群地分散四处,视线都盯着一个地方。
牧偃亭脚下站定,正想一看究竟,便感头顶“唰”的吹过一阵风,紧接着光线一暗,一个人就落到了他跟前。
来人穿着一身火红长袍,发丝稍显凌乱。
顷刻间,牧偃亭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他眨眨眼,对半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倒也不用行此大礼。”
闻言,对方气得想骂人,双脚却绊了一下,险些栽倒下去。
只听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嗤笑:“堂堂九炼妖君,竟如此不堪一击。原来妖族的人,都这般羸弱。”
话音刚落,地上那人便气呼呼地跳起来:
“放你爹的狗臭屁!姓方的,有本事站出来,和你爷爷大战一场,一较高下!”
方喻晓最恨有人跟他提死去的爹,当下便现了身:“我爷爷在地底下,你想下去陪他,我也不介意。”
紧接着,天空之中倏地闪现剑光,快似流星,眨眼便落在了院中,冷冽的剑势宛若高峰雪松,教人不由得心头一凛。
简曦竺收剑,翩然落地。目光先是瞥了眼牧偃亭,旋即看向了风灵栖,轻飘飘吐了两个字:“人跑了。”
牧偃亭定睛一看,传闻中的是非喻晓和九炼妖君隔着个院子怒目而视,而简曦竺的到来,并没有让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有所松懈,反而将风灵栖的怒火推至了高潮。
“什么?!”
风灵栖气愤地“呸”了一声,说道:“最不靠谱的就是你们剑宗!亏你还号称什么幽兰剑君,改名叫败仗剑君吧!追个人都能追丢,没用!”
最后那两个字还是看着方喻晓骂的。
方喻晓的刀即将出鞘:“再说一遍算你有种。”
风灵栖不甘示弱,周身灵气一展,赫然可见身后若隐若现的九条狐尾:“没用!我就骂了,怎样!”
简曦竺原不想理会这幼稚的争吵,但对方已然骂到整个剑宗头上。他于是反问道:“那你追到了?”
“……没有。”风灵栖噎了一下,旋即甩开如烈火般的衣袍,下巴一扬,倨傲地挑眉。他看了简曦竺一眼:“看来你们是打算一起上。”
气氛一时僵持。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牧偃亭都想拍手叫好了:瞧瞧,这叫什么?让我们举杯同庆,庆贺我的仇家欢聚一堂!
他清了清嗓子,冲着简曦竺问:“师尊,发生何事了?”
风灵栖、方喻晓:“?”
他们纷纷看向简曦竺:“你竟然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