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山堇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快穿之三十六计走为上》,主人公是温酌墨策,小说主要讲述了:温酌他觉得自己做的最硬气的一件事就是拼尽全力救回来的师兄要跟别人成亲的时候,跳了忘川弱水河。只是他没有想到墨策就此踏上了寻找他的路。
属性:伪冷淡内心暴躁迷糊哭包仙君受VS杀伐偏执后悔后疯狂追妻想要赎罪的渣攻。
《快穿之三十六计走为上》精选:
卧室里面寂静的连落针这会应该都可以听见,坐到床上,扯了一半领带的穆安宴,有点错愕的看着,因为双手发抖,半天都没有解开第一颗衬衫扣子的温酌。
因为这一句话,他的酒劲都要散干净了。
温酌这人,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少年瘦的厉害,有点病态白的脸庞这会多了一抹更不正常的红晕,他抖着手解开自己衬衫一半的扣子,衬衫下,隐隐可以看见消瘦的曲线,明显的腰际。
温酌咬了一口舌尖,嘴上虽然说着,心里也是下定了决心想要试着接受一下穆安宴,但是腿上根本没有劲道,主动朝着穆安宴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面,软软的,根本抬不起下一步。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去扯男人已经扯了一半的领带,腰线贴合在男人身上,努力想取悦他。
从震惊到清醒,穆安宴也就用了半分钟。
三年时间内温酌都没有让他亲近过半分,现在忽然这样主动,穆安宴窃喜之余,忽然有点恐慌,他恐慌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觊觎窥窃了那么久的人,现在终于要投怀送抱了,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这些情绪都比不上眼前的事情重要,他一一压下去,感受着温酌加速跳动的心脏,穆安宴终于反应过来,两只手搂住少年的腰,刚想进行下一步,结果却因为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少年撞到在床上。
这么着急?
穆安宴脑子昏昏沉沉的,可是再转眼身边哪里还有温酌的人影,他抬头扫视一遍卧室,发现温酌慌张的朝着卫生间冲进去,难看的脸色煞白,他从床上坐起来,刚想看看温酌有没有问题的时候,就听到卫生间那几乎要把胃给吐出来的强烈干呕声音。
又是这样,他就那么惹温酌恶心吗?
他就那么比不上那个占据了温酌心里全部位置的男人吗?
然而,穆安宴心里再郁闷,也不可能真的去问温酌什么,他经过刚刚一闹已经冷静下来,坐在床沿看着温酌从卫生间出来,看他冷水洗的冰的发红的脸,长叹了一口气。
冰凉的感觉让温酌有了半刻清醒,他眼睛发涩,被浸湿的头发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珠,他扬起头,嘴巴蠕动了一下,半天才哼出来几个字:“对……对不起啊,穆安宴!”
他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人,一如无法释怀另外一个人一样。
穆安宴看他再次低下头,好像做错什么事情一样,每次这个人这样他都受不了,将自己的衣服拿起,穆安宴咬咬牙朝着卧室门走去。
“我今天还是睡客室!”
撂下这句话,穆安宴再也没有墨迹什么,直接自己就选择滚蛋。
反正留下也是徒惹温酌恶心,他不如离开的快一点,还落一个潇洒。
见人真的离开,温酌直接走到床前,默不作声的将被单揭掉,从衣柜里面拿出来最新的一套给自己铺上,而揭下来的那一床被单,直接被他丢进卫生间。
“温酌……”
温酌刚想去插门的时候,忽然看见已经离开的男人去而复返,不由得再次提起紧张的心情,听到男人喊他,他水汪汪的眼睛抬着看男人。
“乔家的酒会,你还是去吧。”穆安宴隔着有三米的距离跟温酌说,看他似乎还有拒绝的意思,又接着说:“那个人回国了,他会去的,他如果是回来找你的,我放手!”
三年捂不热的石头,他终于还是选择了放手。
乔家酒会?
那个人回来了?
短短的几句话,可是所涵盖的消息,几乎让温酌感到窒息。
再次得到那个人的消息,他好像并没有自己原本想象中的那样欢呼雀跃,心里空荡荡的那一块,此刻好像浸入了强酸,腐蚀着他最后一点点理智,当年在国外的时候,那个人冷着脸,一脸不耐烦的让保镖将自己遣送回国的样子,再次扎的温酌眼疼。
可是……幸好他还是回来了!
……
摇曳的窗幔随夜风浮动,今天是帝都乔家老太太的生辰,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温酌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默默的坐在一个角落。
形影单只的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偶尔有人想要过来给温酌打招呼,也被身边的同伴给拉住了。
不过这样也好,也免得他见人不会说话,得罪人了。
他的目光一直都是寻找那抹曾经刻画到他记忆里,他从来不敢忘记的身影,只是寻了大半天,都没有看见他期待又惶恐的人。
“那个男孩就一个人,要不然我们过去看看,他长的真好看,不过在帝都少爷圈子里,好像没怎么见过啊!”
“你可别过去,那人啊,是L国温家的小少爷,池家的外孙,看着身份高吧,但是几年前温家被墨家那位收购了,这位少爷就被墨家那位遣送回国了!”
“啊……听着好惨,那也不至于人人都避之不及啊!”
“听我继续给你说呀,回国以后这位可是相当于放飞自我了,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穆家少爷穆安宴,然后嫁进穆家当了少奶奶!”
“少奶奶……?”
“是啊,哪怕现在法律放开了,也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可以放下颜面做个居家少奶奶呢!”
“没想到是这样,感觉有点恶心……”
那边几个人的讨论,怎么可能让温酌听不见,他脸色再度惨白了几分,可是提起来的一口气,到底是又咽下去。
他没什么朋友,以前是高高在上,别人不敢高攀;现在是身在泥潭,自甘下贱,人人轻视。
明明,这些一开始都不是他想要的。
温酌低低头,眼睛酸涩的厉害,他看着自己袖口上的袖口,黑曜石熠熠生辉,这是那年墨策送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不远处舞池中音乐再度响起,悠扬的小提琴声音让温酌有一瞬间的放松,可是抬眼看向对面的窗口,一个身影乍然映入他眼中。
墨策……
是他,这个人真的来了。
下一刻,温酌第一反应不是上前搭话,而是起身要离开。
之前没有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那么那么的想见他一面,可是现在见到了,他又感觉自己像极了风箱里的老鼠,前进后退都是尴尬。
“那么不想看见我吗?我来你就要走!”
刚走了几步,温酌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顿时全身僵硬住,他很想扭头去抱着墨策,说一说这些年的难捱,可是理智告诉他,他得忍着。
最起码他不能将自己眼眶里面打转的眼泪给墨策看见。
“温酌,听说你结婚了?”
平淡的语气,似质问,又好像只是旧相识见面的寒暄,却将温酌原本接下来组织好的语言全部截断。
他果然是知道的,只是从来没有将自己挂念在心上。
“你是主动的去离婚,还是想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