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判官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摄政王是大腿》,主人公是司徒清司徒焱,摄政王是大腿小说主要讲述了:司徒清他是个心大的人,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上一世那个要求严格的摄政王,这一世竟然极其宠爱他。
属性:太子决定,放下身段抱摄政王大腿!
《摄政王是大腿》精选:
司徒清越看着走进来的女子,脸上不由带了淡淡欣喜,桃花羹和桃花酿是母后最拿手的了,他已然许久没有吃到了。
“参见王爷,参见太子殿下。”
看见王爷在此,秋月亦是眼睛不由微微一亮,她在深宫之中未见过王爷几面,如今看上去,他身量修长,气势凛凛,再过两年,约摸亦是到了纳妃年纪。
她脸颊微微透粉,秋水盈盈的一双眸含羞带怯看向了司徒焱,唇边亦是不由勾起了几分。
司徒清越手一挥,话还未出口,不由先倒吸一口冷气,手臂实在痛极,却依旧坚持道:“莫要多礼,你手中端的是何物?母后让你来的?”
他心大的很,丝毫没觉得这女子在他殿中,竟先对着亲王行礼有何不对。
床边的少年却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冷了双眸。
听到了太子殿下问话,秋月才反应过来,连忙逢迎笑道:“正是。太子殿下快尝尝罢,皇后娘娘可是做的极为辛苦呢,如今尚还温热。”
她说着,向前走了两步,想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司徒清越面前的矮桌上,却不知怎的,绣鞋踩了裙角,秋月惊叫一声,如同一只断翅蝴蝶一般,便要跌进黑衣少年的怀抱之中!
司徒焱眼中只看得见那一碗即将泼向糯米团子的桃花羹,他猿臂一伸,直接将司徒清越整个揽进了怀里,长腿亦是踢向了眼前扑过来的女人。
叶亭听着内室之中一通乒乓声,他在后面看着那秋月被毫不留情的一脚踢飞,不由得身上觉得甚是皮疼。
一阵纷扰,这桃花羹被秋月一人享用了,不过是用脸喝的。
司徒清越亦是有些紧张,手中搂紧了司徒焱的脖颈,看着眼前一片狼藉,那秋月被司徒焱当胸一脚,如今趴在地下已然痛的说不出话。
上一世,他知道他的杀神之名,运筹帷幄,杀人无形,却想不到,他在如此年纪之时,便已然身具不凡武力。
太子殿下没想到,心绞痛的秋月亦是没想到,这王爷竟下手如此狠辣,莫要说甚么扶她一把了,竟将她一脚踢开!
今日,当真是失算,皇家的人,并没有什么简单的,这太子看着呆笨,说不定亦是心中有城府。
她忍痛爬了起来,趴跪在地上,一头秀发滴滴落着桃花羹的汤水,极为狼狈,口中却是惶然道:“冒犯了太子殿下与王爷,奴婢该死!”
司徒清越皱着眉,不大的小人儿身上亦是一股尊贵气度,口中缓缓道:“无事。小叶子,将此处收拾好吧。父皇与母后可是在一处?”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地上的秋月问的。
秋月眼中冷了冷,想起了之前的画面,不由心中更加委屈:“正是,陛下与皇后娘娘如今都在凤华殿中。”
秋月对自己的样貌有信心,但每次陛下去了凤华殿,她都会被支出来。
“不如,我们便直接去凤华殿吧!”
司徒清越睁着大眼看向了抱着他的少年,口中建议道。
他真是有许久没有见过母后了,那天在围场亦没能同父皇说几句话……抛去父皇拿他打赌的事,父皇平日还是极为威严的,如今司徒清越心中还觉得甚是失落。
司徒焱看了他一眼,直接便应了。
叶亭看两人模样,便去准备轿子,而秋月如今却不积极,她一副狼狈模样,便是被旁人看到了,亦会被笑话一通,索性在这里借着将功补过的名头,收拾收拾屋子。
“殿下,不如奴婢将此处收拾干净再回去罢,这都是奴婢的错。”
她一副谦恭模样,一张脸埋在胸前,看着甚是可怜。
“好……”
“你在后方跟着回去便是,此处自有人打扫。太子觉得呢?”
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又一次将司徒清越给压了下去,临了还一脸冷淡地问他怎样……
司徒清越咧开一个假笑,一张包子脸将眼睛都笑没了,口中胡乱道:“王爷说的是。”
他府上有厨子,如今他是老大!
司徒焱不由缓缓一笑,看向了门外,口中唤道:“影子,速去王府取些点心来。”
如今这小团子想必是饿的紧了,不过若是再去皇兄那处,应当会消磨不少时间,还是先吃一些垫垫腹。
“是!”
影子是司徒焱的贴身侍卫,竟要此事跑腿,亦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主子的话便是他们的圣旨,万万没有违背之理。
他身形一转,腿脚极快,便出了太子殿。
两人亦是乘上轿子,颤悠悠向着凤华殿中行去。
一路上,那秋月用斗篷将自己遮的严实,却依旧忍不住哆嗦,看的叶亭勾了唇角。
果然,这宫中最留不得的,就是这种人。
凤华殿中,皇帝与皇后并没甚么亲昵模样,今日是皇帝固定来凤华殿的日子,皇后已是精心装扮了一番,华贵大方。
司徒明脸色有些不好,方才他提议去看太子,却没想到皇后一口驳回,只是让贴身侍女去给太子送了碗汤水。
他就这么一个子嗣,皇后未免有些太不上心了,口口声声总念叨什么太子需自立,三岁多时,便不养在身边,在宫中设了太子殿。
皇后亦是觉出了这皇帝的情绪,她在这宫中能坐稳皇后这位置,除却了她娘家的这些势力,她亦是有一颗玲珑心,人精一般的人物,懂得如何掌控人心。
只是,对这太子,她怎的都亲近不起来,只是看着他,她心中便会无端地升起一股烦恶。
“这秋月久久未归,陛下心念太子,臣妾便陪陛下去一趟,虽是有些过了,却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手中拿着珐琅茶杯,轻轻吹着气,一副闲适模样。
司徒明不由看了她一眼,方才还坚持不去,怎的如今竟改了主意,不过,能不在这凤华殿中受煎熬便好。
“好,难得皇后肯辛劳一趟,那我们如今便过去罢。”
皇后压下一脸不悦,淡淡笑着,口中只道:“全凭陛下做主。”
司徒明看了看她,她柔弱之时,亦是极为动人心的,只是如今这几年,她在这皇宫之中,心肠渐渐硬了,便没有几次柔弱模样了。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
一奴才突然小跑着到了这殿门之外,口中高声喊着,却不会显得尖利。
皇后看向了门外,问道:“何事?”
那奴才往前走了几步,趴跪在地上只道:“太子殿下与王爷求见陛下和皇后娘娘。”
司徒焱如今并没有什么封号,他乃是先皇的遗腹子,母亲亦在生产之时亡故了,由着当朝皇帝拉扯长大,说是兄长,实是似父更多一些。
不过,也就是这样,皇帝亦是舍不得将他分封,如今已然十三岁的司徒焱,并没有自己的封号。
但这皇城之中,却也只有这一个王爷,故而众人喊得亦是极为顺溜。
“哦,焱也在?宣。”
司徒明脸上扬起了笑意,他看着门口,两人背光缓缓走了进来。
却并未注意到,身旁一身华服的皇后,她精致的脸庞在阴影之中,令人看不清表情。
“父皇母后,儿臣给您请安了!”
“臣弟参见皇兄,皇嫂。”
两人躬下了身,一副恭敬模样。
“起身罢……”
皇后指间轻挑,一句话尚未说完,便看到身旁的皇帝竟已下了御座,亲自去扶两人了。
她心中郁气难平,不由紧紧抓住了座椅扶手上的凤雕。
皇帝并未看她一眼,他大步走过去,一手扶起了一个,口中关切道:“越儿伤势如何了?焱不在王府修养,怎的如今便出门?”
他还记得在围场之中时,焱一身白衣已被血水染红,臂弯之中的孩子亦是脸色苍白,不知生死。
焱将越儿递到了他的手中,口中只说,救他。便倒地没有声息了。
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庆幸这两个都无什么大碍,焱是失血导致晕厥,而越儿的状况却是要复杂一些。
“昨夜便退热了,身体没甚么事,劳父皇挂心了。且今日醒来,本就想来此给母后请安的,听闻父皇亦是在此地,清越想躲个懒,这便直接来了。”
看到父皇母后,司徒清越笑的开心,口中亦带了点油嘴滑舌地调。
司徒明唇边亦是带了淡笑,却不同与司徒清越满口绕弯,他直奔主题:“皇兄挂心,臣弟亦没甚么大碍。焱冒失来此处,是想向皇兄讨一个恩典的。”
皇帝不由感兴趣,口中问道:“朕就知道,焱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且说说罢,想讨什么恩典?”
皇后亦是被挑起了好奇心,口中附和只道:“莫非是王爷看中了哪家的女子?要在这讨一道指婚?”
她语气之中不无调笑,却另司徒清越不由涨红了一张包子脸。
皇帝亦是笑了起来:“这样甚好,先有个侧妃,正妃过几年再说。”
口气中,一副自家儿子终于开窍了的自豪模样。
司徒焱只是说了一句话,这二人便已从指婚想到了纳妃,再到正妃侧妃之事上了。
司徒焱绷着脸,心中着实有些不解,只好将事情讲解明白:“皇兄,臣弟确是想带一人回府,不过那人乃是太子殿下。”
看着两人略带了纠结的脸,司徒清越只想说一句话,摄政王,想死不要带着我成吗?!
这事儿终于是向皇上报备了一遭,皇帝愣了个神,便极为干脆地应允了,而后还派了御驾,将双臂受伤的太子和身体虚弱的王爷送去王府。
司徒清越懒懒地靠在马车上,父皇的御驾就是舒服,半点感觉不到颠簸。
他没有同母后说上几句话,心中却隐隐觉得失落,在他的记忆中,母后对他当是极为贴心的。
那桃花羹桃花酿,以前都是母后不辞辛苦亲自做给他,如今的母后,却只让他感到冷漠和疏离,哪怕她一直笑着。
两人相对无语,骨碌碌的车轮转动中,突然从车窗传来了敲击声。
“主子,我是影子。府中刚做成的只有三寸卷,要不您先用这个垫一垫?老陈已经开始准备药膳了。”
随着说话声,一个包裹从车窗中递了进来。
三寸卷的淡香扑鼻而来,尚且热腾腾的点心,适口性最好的时候,不由让司徒清越口中开始黄河泛滥。
司徒焱勾着唇,手中捻着一块香气浓郁的三寸卷,口中却状似不经意道:“影子真是粗心,这么几块点心哪里够本王垫肚子的?!”
司徒清越一双大眼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食物,几乎要饿虎扑食了。
却见那司徒焱笑了起来,他面貌本就极为出色,如今不是那冷冷淡笑,这一仿若满树的繁花盛放,美丽绝伦。
司徒清越看呆了,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小呆子,你不要吃的了?”
团子太子摇头摇头。
“那你要什么?”
摄政王托着腮看糯米团子,无限好奇。
“要你。”
有了摄政王相助,他应当会顺利一些吧……
……
和煦阳光缓缓透过窗子,渐渐地将地面铺上了一层光芒,仿若一地碎金。
黄梨木雕花床上,发丝纠缠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形,睡得正沉。
那少年黑发如瀑,面貌极为精致,便是在睡梦之中,亦是一脸冷淡,晨曦落在脸上,他眼睫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他怀中的幼童,短手短脚似藕节一般,脸庞圆圆,睫羽长长,白嫩非常,仿若糯米团子一般,看着便心生三分喜爱。
“来人。”
乍从睡梦中剥离出来,他声音低沉暗哑,全然不似个少年,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叶亭与柳绿早已在门外侯着了,听到里面声音,柳绿腿脚利索上前一步,口中只道:“王爷有何吩咐?”
叶亭迈出的脚只得硬生生又收了回来,他撇了撇嘴看向柳绿,她面若桃花,身段窈窕,只是不同平常女子一般,柳绿文能诗词歌赋,武能舞刀弄枪,却整日绷着一张脸,仿佛人人都欠了她三百两。
他与太子来王爷府中,已然一月有余了,便从未见这柳绿笑过一次。
真不知这王爷,是哪里寻到的侍女。
如今虽已入春,但室内还燃着银丝碳,一片温暖模样。
司徒焱小心地直起半身,靠在了身后床帐,看着换了个姿势依旧睡得熟的司徒清越,薄唇不由弯了弯。
口中声音不大不小,在这团子耳边响起:“柳绿,你让老陈去做个莲子羹,清露糕,饭菜的话,来点清淡些的。”
“今日能吃虾麽?”
果然,这一通话说完了,睡得死沉的糯米团子也醒了,他迷迷糊糊,还没忘记昨日司徒焱应允他的菜色。
司徒焱微微扬唇,只道:“这要看你今日表现了,可还记得你昨日应了我的,你需做些什么?”
“……默写国策第三章?”
司徒清越苦着一张脸,觉得面前的司徒焱已然化身成为了,前世的那个白胡子帝师。
为何未来摄政王会孜孜不倦地让本太子去学习治国之策?是不是哪里偏了……
“今日越儿若是成功,不只是今日菜色任君选,今晚的花灯会,本王亦允了。”
开年过后的第一个花灯盛宴,年节司徒清越没赶上,心中自然更加惦念这个即将到来的灯会,这可是北国除了年节,最盛大的一个灯会了!
可是,这个未来摄政王却是牙关紧咬,就是不同意他去民间灯会游玩!
今日竟然变了性子,司徒清越满脸惊喜,他伸出了一只手,口中不由大声喊道:“此话乃是皇叔说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司徒焱缓缓只道,大手落在了司徒清越的小手上,他一双眸似幽深夜色,但看向司徒清越却是多了些暖意。
一餐用过,司徒清越心中依旧挂牵着那一道龙井虾仁,不由读书声音越发奋进了。
阳光愈加美好,便显得国策更为冗长艰涩,司徒清越趴在书桌前方,口中念一句,脑袋便点一点,额头上便一道红印子,几乎要将一张小脸埋到这书本之中。
叶亭在他身后,看着心疼,便道:“殿下,咱不急在这一时,来歇息歇息再默罢。”
一旁的柳绿手中亦是持着一木杆,听闻此话不由脸色沉了沉,她自然不会对着太子刀戈想向,只是直接抽上了叶亭的屁股。
叶亭一声嗷嚎只能咽下腹中,不由原地蹦了蹦,这女人下手当真是黑啊!
“王爷今日出门前曾交代,若殿下可成功默出国策三章,今晚灯会之中,殿下想吃甚么,皆可得。”
柳绿下手虽狠,声音却是极柔软,听的司徒清越一双眸仿若繁星闪烁,心中亦是更加坚定起来。
“本太子自然能成功默出来!”
他嘴上说着,脸上却依旧有些许为难,来到王府的一月,他只学了这国策前三,却依旧艰难无比。
前世儿时,司徒清越依稀记得,这国策好似他能够倒背如流,如今怎的竟全然忘记……
柳绿微微一笑,站在小太子的身后,不看身边叶亭一副愤愤目光。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亦是爬上了正中,一片耀目光芒。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府邸之中。
“听说王爷好江南饭食,不知老夫府上的厨子,合不合王爷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