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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傻子沈秾华

独宠小傻子沈秾华

发表时间:2021-05-07 16:27

小说《独宠小傻子》的主角是江鹤笙朱延祐,作者:沈秾华,独宠小傻子小说主要讲述了:江鹤笙他为了报仇他只能假扮成傻子做朱延祐的书童,他和朱延祐两个人互相欺骗,互相利用。

属性:占有欲超强腹黑攻x白切黑心机受。

独宠小傻子沈秾华小说
独宠小傻子沈秾华
更新时间:2021-05-07
小编评语: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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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傻子沈秾华》精选

镇定自若如江鹤笙,听到这句话,拿桃酥的手也不由顿了下。

这边蕙兰的行为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身为朱延祐心爱的傻书童,江鹤笙显然不愿意离开朱延祐,慌张地望向王爷。

朱延熙微微挑眉,并未出声,其余人等也一脸看戏。

边毅手掌数十万大军,在这场夺嫡之争中,谁若能得到将军府的支持,结果就很明显了。

只是,边毅油盐不进,谁的讨好都不买账,大家只能把主意打在边蕙兰身上。

当初,皇后正是出于这方面考虑,才打算把边蕙兰许给陈留王——结果陈留王被边蕙兰一顿暴打,三天下不了床。

在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求娶边蕙兰。

也不知道朱延祐是否愿意为取悦将军府,割舍自己心爱的小书童呢?

迎着边蕙兰的注视,朱延祐微微一笑:“蕙兰小姐,此事我说了可不算。”

“那谁说了算?”

“自然是鹤笙自己说了算。”朱延祐垂眸看了眼身侧的少年。

边蕙兰英气细长的眉毛一挑:“有理!”

“鹤笙,”边蕙兰便问江鹤笙,“你可愿跟我回将军府?我不逼你作诗,也不逼你读书写字。”

江鹤笙扯了扯朱延祐衣角。

朱延祐安慰道:“别怕,照实说。”

江鹤笙想了想,怯怯问:“那你会逼我舞枪弄棒吗?”

边蕙兰一愣,诚实道:“或许。”

“……”江鹤笙咽了下口水,“那我还是读书写字吧。”

“哈哈哈哈……”溪水两边,席间众人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一时间甚至忘记朱延祐竟拒绝了边蕙兰。

边蕙兰不解道:“你不是不喜欢读书写字吗?”

江鹤笙伸出自己细细的手臂,弱弱道:“可是边小姐,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恐怕也不禁打……”

边蕙兰愣住,旋即放声大笑。

她笑声豪爽,与沙场男儿无异,看得在场男子又是嫌弃又是害怕。

良久,边蕙兰收住笑声,说道:“也罢,看来你我是有缘无分。但你记着,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来找我,将军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江鹤笙再不知好歹,也知道这时应该说谢谢。

朱延祐则是把酒樽一放,磕出一声轻响,垂眸淡笑道:

“我想应该没有那一天。”

主位上的朱延熙,不动声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更加愉悦。

待众人稍稍平静下来,他才笑着开口:“那咱们继续方才的曲水流觞?”

“好。”

“不好!”

当下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说好的是陈留王,说不好的是边蕙兰。

听到耳畔的声音,陈留王心里咯噔一下。

“哟,这不是陈留王么?”边蕙兰像是才看到他,“真巧啊,不斗蛐蛐儿了?”

“真巧。”陈留王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自从被这个女人暴打后,陈留王就对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不用这么害怕。”边蕙兰笑吟吟道,“我又不会随便打人,放轻松。”

陈留王强笑道:“我很轻松。”

“既然蕙兰说不好,那你说一个好的?”朱延熙插话道。

边蕙兰说不好,还真没人逆她的意思。

大多数人是不敢,少数人是不愿,没人愿意得罪将军府。

眼看边蕙兰眼珠一转,朱延熙忙补充:“舞蹈弄剑的就算了,在座的都是文人,拿不起刀剑。”

“废物。”边蕙兰毫不客气。

闻言,绝大多数人都是脸色一僵。

“既然如此,我们来讲故事吧!”边蕙兰道,“什么都可以讲。”

“奇人异事,各地有趣的民俗,天下大事……只要是有趣的。”

于是,一个好端端的雅士集会,临时变成故事大会。

没人会提前准备有趣故事锦集,一时间竟无人开口。

边蕙兰也不尴尬,放下酒杯:“既然没人说,那我先说一件有趣的。”

“你们可曾听说,南越王有个遗腹子,这些年仍流落在外,不知所踪?”

江鹤笙目光一凝,望向边蕙兰。

“略有耳闻。”平阳公主笑道,“不过,这不是传闻么,难道还真有?”

“不仅有,还被我们抓住了!”

“哦?”朱延熙也做出感兴趣的样子。

他早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但寻找南越王遗腹子的事情,一直是梁帝派心腹在进行,他没参与过。

“何时抓住的,现在在哪儿?”

边蕙兰道:“听说是在颍川抓住的,嗯……估摸着快进京了吧?”

“你是从何处听说的?”陈留王忍不住问。

“自然是我爹那儿。”边蕙兰扫他一眼,“这也不是什么机密,过几日贺兰箫入京,你们便都知晓了。”

“贺兰箫?”朱延祐出声。

“对,这南越王遗腹子名叫贺兰箫,今年才七岁,是南越灭国那年出生的。”

“琴,笙,箫……”朱延祐轻笑一声,“这南越王取名字可真有意思,看来是个喜好音律之人。”

江鹤笙小声问:“王爷,笙是谁呀,跟鹤笙一样呢。”

“贺兰笙。”朱延祐道,“南越王次子。”

“他也死了吗?”

朱延祐一静,淡淡道:“死了。”

江鹤笙“哦”了一声,感叹道:“真可怜。”

“可怜什么?”陈留王不屑,“南越王残暴不仁,鱼肉百姓,这贺兰笙跟他爹一条心,死了才干净,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罪呢。”

江鹤笙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说话。

平阳公主道:“可贺兰箫才七岁,南越人藏着他有何用处?”

“妄想复国呗,想拥立他为新的南越王,”陈留王嘲讽,“也真是天真。”

“他们南越国力强盛时,尚不是我朝大军一合之敌,如今区区几个宵小贼子,便是有那复国之心,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这是自然!”边蕙兰难得附和了陈留王的话,“我爹爹可还在呢,任谁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平阳公主问:“父皇费尽心思把他抓起来,打算如何处置?”

江鹤笙悄悄竖起耳朵。

“这个我哪儿知道啊,”边蕙兰道,“皇上的心思,连我爹都猜不到,我又如何得知?”

“兴许会直接杀了,以绝后患,兴许会留着他的命。”

“留着做什么?”

边蕙兰一笑:“自然是钓那些还有反心的南越人了。”

江鹤笙低头喝了口茶水,藏住眼底的冷笑。

朱延祐否认,笑道:“不是因为他。”

闻言,江鹤笙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娇憨天真的笑。

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晚。

朱延祐今夜没留宿在玉笙轩中,去了王妃那里。

汾阳王府是有女主人的。

汾阳王妃性子谦逊平和,不争不抢,自入王府起,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还为朱延祐生下了一位世子。

而且,她娘家也是在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此深受王府中人爱戴。

朱延祐与这王妃谈不上感情,但也相敬如宾。

这些日子他一直陪着江鹤笙,难免遭府中人非议。虽然他不在意下人非议,却不想得罪王妃的娘家人。

江鹤笙在王府中的地位很尴尬,若非王妃平素不与他计较,恐怕他的日子会更难过些。

可饶是如此,府中大多数人依旧看不惯他。

有些是眼红他能得到朱延祐的偏爱,有些是为王妃打抱不平。

这不,朱延祐一与王妃同房,这些人便开始嚼江鹤笙的舌根。

嘲讽他一个男人竟以色侍人,讥笑他只是跳梁小丑,终究上不得台面。

“傻子书童就是傻子书童——”以惜梅为首的王府下人,便是当着江鹤笙的面儿也这么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王爷宠他几日,便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嘁。”

江鹤笙听到这些,也只笑吟吟地装作不懂,还若无其事地与他们打招呼,愈发引得人嗤笑。

“若非他和贺兰琴长得像……”

“空有贺兰琴那张脸又有什么用?”贬低江鹤笙是王府下人们的日常,“他有贺兰琴的才学么?”

“你可别说,想当年贺兰琴的风采,让京中多少少女为之折腰?若非他是南越质子,京中贵女恐怕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可不是,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贺兰琴更适合穿白衣的人了。”

几名未出阁的少女撑着下巴,在没有活儿干的时候,无非就聊聊这些。

“白衣……”江鹤笙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

过了两日,江鹤笙找来一套白衣换上。

这日朱延祐办完公务回家时,打从王府大门一进去,刚下台阶,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白衣少年,蹲在灼灼枫叶之下,乌黑如墨的长发几乎垂落至地面。

朱延祐脚步一顿,目光凝固在那白衣少年身上,一时挪不开眼。

然而待他定睛一看,发现白衣少年是江鹤笙时,脸色便是一沉。

江鹤笙正蹲在地上逗弄蚂蚁,玩得正开心时,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听这脚步声,他便知道是朱延祐回来了,当即欣喜地抬起头:“王爷?”

然而朱延祐的脸色却不像他预想的那样温柔,而是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鹤笙还没看过他这个表情,一时被吓住了,张张嘴巴,没说出话来。

“谁让你这么穿的?”朱延祐寒声问。

“没、没有,没人教我……”江鹤笙慌忙道。

“没有?”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拎起江鹤笙,便大踏步朝玉笙轩走去。

“王、王爷?”江鹤笙像只惊慌失措的雏鸟。

他瘦弱单薄的身体无法抗衡男人的力量,被一路提溜着,踉踉跄跄地跟在男人身后。

进入玉笙轩内,朱延祐一把将江鹤笙扔出去。

江鹤笙后腰撞上桌子,把木质小桌都撞得移了下。

江鹤笙痛呼一声。

然而紧接着,他就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命脉被人捏在掌心,江鹤笙睁大的双眸里满是惶恐不安,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谁教的你?太子?”朱延祐俯下身,眯起眼问,“他让你学贺兰琴来讨我欢心?”

江鹤笙连连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朱延祐倏然松开手。

“……没、没有人教我,”江鹤笙一边满脸通红地咳嗽,一边哭着说,“我只是、只是听他们说,贺兰琴穿白衣很好看,所以……”

朱延祐嗤笑一声,攥着江鹤笙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脆弱的白色布料破开一个大口子。

江鹤笙吓得一颤。

“脱了。”

男人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

江鹤笙不敢反抗,忙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解衣服。

外衫早已不成样子,随意脱下外衫,朱延祐没说停,江鹤笙就继续脱,直到脱光所有的衣服。

他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

现在天气转凉,脱光后,少年冻得不住发抖,眼含泪光望向朱延祐,既委屈又害怕。

朱延祐上下打量他一遍,少年这两日没被疼爱过,身上是干干净净的。

但他的细腰翘臀依旧看得人欲念丛生。

“凭你也配穿白衣?”朱延祐勾起唇,嘲讽的语气有些残忍,“像你这样下贱的东西,就应该不穿。”

江鹤笙的眼圈倏然更红了,咬了唇不肯哭出声。

朱延祐捏着他下巴:“怎么,我说得不对?”

“不、不是,”江鹤笙抽噎着,“鹤笙只是想让王爷高兴,若是王爷不喜欢,鹤笙便不穿了……”

朱延祐轻嗤一声。

“谁在你面前说的这些?”

江鹤笙咬着唇。

以他的智力,也知道打小报告不好。

“说。”朱延祐手上力道加大,顿时捏得江鹤笙下巴生疼。

“是惜梅姐姐他们……”江鹤笙忙道。

朱延祐松了手,拦腰将少年抱起,大步走向里间。

一把将少年扔在床上,朱延祐欺身压了过去。

惜梅等嚼舌根的人都遭了殃。

重则赶出府去,轻则罚俸一月。

惜梅因是家生子,又是主犯,不好随意赶走,便罚去外院洗衣——这是个粗活儿,以惜梅原本的身份,本不该做这些的。

此事一出,府内敢明面嚼舌根的人顿时少了很多,但他们对江鹤笙的敌意却更大了。

只是,这份敌意在发现朱延祐主动给江鹤笙穿上白衣时,都变成了戏谑。

啧,一个代替贺兰琴的玩物罢了。

江鹤笙摸着身上的白衣,料子很好,绝不是他能穿得起的。

可它是白的。

“王爷不是说,鹤笙不是别人的替身么?”江鹤笙小声怯怯地问。

江鹤笙穿上这身白衣后,确实与记忆中的人更像了,朱延祐面色稍霁。

听得这话,他勾起唇:“你不是说,即便是替身,也仍然喜欢本王么?”

江鹤笙嘴唇颤了颤,头垂得更低了。

“……是。”他说。

“鹤笙还喜欢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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