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重生纯爱小说《重生后被师弟撩倒》的主角是冷若凝上官冷忆,是作者刻舟求荐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重生后被师弟撩倒小说主要讲述了:冷若凝他重生之后他一直都在防止自己破坏剧情,但是谁知道他竟然发现了自己的师弟的秘密。
属性:深情粘人(上官冷忆)攻?强势护犊子(冷若凝)受。
《重生后被师弟撩倒上官冷忆》精选:
贞元灯座化为掌般大小,飘到河岸,落到上官冷忆手中。
四人正准备离开,突然一把大刀从天而降,挡住了去路。冷若凝想到圣器出世,必定引起轩宇轰动,未料到会来得如此之快,再定睛一看,只见刀身黑气缠绕,上面锻着的“风流绝世”四个大字,便知来者是那不好对付的魔头五浊。
冷若凝上一世虽然见过五浊,但只在最后的对战中匆匆一眼。重生后,他虽记不清五浊的样子,但那把劈向自己的刀却是两世难忘。
他心中一惊:魔族来得如此之快,地点又踩的这般准确,定是花哲与魔族通风报信。他看向花哲:“师弟你与魔族……”
他话未说完,花哲祭出无心剑:“师兄,一会儿我来拖住魔头,你带忆儿和雪儿赶紧离开。”
冷若凝没想到花哲会做如此反应,又是一惊,晃了下神,扶起上官冷忆准备离开。
倏地,从树林中飞出一人,脚尖轻轻落在刀柄上,身体稳稳地悬在空中,一身红衣似火,轻拂衣袖,慢悠悠地捋着发辫,发辫中编着金色的小铃铛,斜睨着眼看着他们,缓缓开口“美人儿这是想往哪里走啊?”
花哲抢先上前一步,挡住三人,持剑指着他:“魔头,赶紧让开,不然一剑杀了你。”
五浊故作震惊,将辫子一甩,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不温不火地笑了起来:“呵呵,你当我是木柴呢,一剑就能劈开?本尊还未见过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的人。”
沙岭雪突然抽出冰魂剑,指着他大喊:“你是魔尊?是你害死我娘的!”
五浊看着沙岭雪,一脸无辜:“哟,好可人的小妹妹啊!本尊虽然很爱美人儿,但不是每个美人儿都能讨本尊喜欢。”
沙岭雪见他装腔作势,十分气急:“你什么意思?”
五浊见她怒气冲天,可又奈何不了自己,更是得意:“本尊虽长你几岁,但看着也不显老吧!我嘛,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美人儿!至于你娘嘛,未免也太老了点,哈哈哈。”
上官冷忆见沙岭雪被他欺负,忍无可忍,强行催动灵力,拔剑冲着五浊怒吼:“可笑,你真是个可悲的魔头,既有胆子自称‘魔尊’,却不敢承认自己所做之事。”
“呵呵。”五浊轻笑一声:“本尊才不会像‘古山令’那个傻子,好好的魔尊不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还自投罗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冷若凝强压仇恨,心思飞转,觉得还是小心应对,不能露出破绽。他强忍怒气,装作毫不知情:“那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五浊阴恻恻地一声长笑:“本尊,尊号‘五浊’,即将登上魔尊之位。界时,本尊将踏平整个轩宇大洲,杀光你们所谓的正道之士。你们现在最好交出莲灯,到时,我可以考虑绕过你们的小命。”
“狂妄魔头,今日便让你有来无回。”花哲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持剑上前,与五浊大战。
两人身法极快,如风如电,花哲连使三招临风剑式,剑气凛冽,激奔而去,五浊闪身躲避,转身之间,反手挥刀砍下,花哲脚步错动,勉强避过。
数招过后,五浊探得深浅虚实,刀势逐渐加快,刀风凌厉,逼进胸口,直取要害。花哲以剑抵挡,连退数丈。
两人之间你进我退,纵高伏低,一时之间胜负明显。
冷若凝不禁一惊,花哲灵力修为已至巅峰,纵观整个轩宇大洲,能接住三招的屈指可数。本以为可以缠住五浊争取机会,奈何招招败退,让敌手占尽上风。
岸边三人看得心惊胆战,冷若凝想速战速决,祭出临风剑,正欲去帮忙。
突然从树林冲出一群魔兵,将他们围住。魔兵个个身材魁梧,红眼勾鼻,怒目圆睁。浑身黑色魔气流窜,手上寒刀凶光逼人,随时准备一涌而上。
冷若凝陷入两难:忆儿还未恢复,雪儿修为又低,如今魔兵众多,又狡诈阴毒,我若此时抽身去助花哲,他们必定被擒。
花哲瞥见了这边的情景,大声喊道:“师兄,不用管我,护好他们。”
五浊趁花哲分神之机,虚晃一刀,反手调动魔力,硬生生朝他拍出一掌。花哲连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向岸边摔去。
五浊轻蔑一笑:“灵霄宗也不过如此。无知小儿,快将红莲交出来,不然本尊今日先杀了你们,再取红莲。”
冷若凝一把接住下坠的花哲,持剑指着五浊:“五浊,你自称魔尊,想要红莲,先赢了我再说。”
五浊远远地看着他,饶有兴致地捋着编有铃铛的发辫,眯起眼睛:“你又是谁?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灵宵宗,冷若凝。”他答得声音响亮,苍劲豪迈。
众魔兵一听临风君的大名,心中畏惧,纷纷往后退了一步。红豹一挥大刀怒吼:“谁要是后退,老子这就要了他的命。”吓得魔兵不敢再动。
五浊眼前一亮,朝前走了几步,仔细打量着冷若凝,挥手示意魔兵退回去。
沙岭雪见两人剑拔弩张,赶紧上前扶着花哲退到三尺开外。
五浊笑盈盈地看着冷若凝,一番挑衅:“哟,你才是临风君啊!先前见你躲在那小儿身后,还以为只是个小跟班呢。原来是名震轩宇的临风君!我本以为你生得魁梧彪悍,如今细看,不仅生得明眸皓齿,还是个娇弱伊人呢!”
上官冷忆见他言语之间尽是调戏,气得大喝一声:“魔头,休要胡言乱语。”他拔出泰逍剑,就要上前。
冷若凝拦住他:“忆儿,别中了魔头的诡计。”
五浊轻哼一声很不耐烦:“磨磨唧唧的,真是一群窝囊废!到底打不打啊?本尊敬你是三君之一,给你一次机会。”
冷若凝抽出临风剑,剑身寒光逼人,吱吱作响。
“哈哈哈,还是美人儿痛快!”五浊笑得肆无忌惮:“今日能与美人儿一战,实是三生有幸。只要你赢了我,本尊立马放你走。”
“乱世魔头,如此狂妄,今日便要了你的性命。”冷若凝心中新仇旧恨一起袭来,持剑一挥,脚尖点地,直奔五浊。
两人身法快得匪夷所思,从岸边斗到河面,剑气刀风焦灼狠戾。
可无论五浊如何狠辣,每招都无法递到冷若凝一丈之内,百招下来,冷若凝挥剑颇具优势,五浊舞刀渐显笨拙。
岸边的魔兵们见势不妙,一拥而上,上官冷忆三人持剑迎战。一时间刀剑齐舞,岸边飞沙走石。
冷若凝担心三人不敌,对战中略有分神,五浊拭机调动魔气,灌注刀身,刀刃嗤嗤作响。
冷若凝剑式狠绝,但终究因魂力跌落,无法提升剑气,一人一剑逐渐难以抵挡。
五浊乘胜追击,双手握刀,直劈胸前,刀风劈空而下,直取心口。
上官冷忆眼见形势危机,心中焦急万分,强行调动魂力,隔空一招“万里逐波”,剑气掀起滔滔江水,如风雨大至,阻消了刀风,救下了冷若凝。自己却因魂力波动,晕了过去,冷若凝得以脱身,急忙退回岸边,接住了他。
五浊见机不可失,对着魔兵大声吼叫:“众将听令,今日拿下四人,重重有赏。有敢退者,以血祭刀。”
魔兵闻言狂性大作,缠住四人,逐渐缩小包围圈,可久攻不下。
五浊十分狠毒,不顾魔兵生死,调动魔气高举魔刀,向着包围圈当空斩下,鬼魅的魔力穿透魔兵,逼将面前。
情势千钧一发!
“哐当”一声,一道强韧的剑气从天而降,刀风被拦腰斩断。五浊见错失机会,顿时暴怒:“谁人如此大胆,敢坏本尊好事?”
“我乃辕宇峰,镇魂剑宗上官慧。宵小魔头,竟敢跑出魔域,来此处作乱。今日杀你,卫我大道。”一声千里传音,振得魔兵东倒西歪。
五浊只觉心绪不稳,环顾四周,又不见人影,心中一惊:此人莫不是诓骗于我,素闻上官慧为情所困,从不下山。但来人无论剑气还是传音,都透着上官世家的镇魂功法,功力深厚,绝非等闲之辈。如今既已错失良机,只能改日再取。
金狼见形势不妙:“尊主,来人是上官世家的,我们还是先撤吧!”
五浊心有不甘,但再战下去势必也讨不到好,他看着四人愤愤不平:“今日,本尊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言毕,他身形一闪,一道魔气袭向四人。黑影中,五浊伸手抓向上官冷忆,被冷若凝反手一挡,他转手抓起旁边的花哲,快速遁入树林,众魔兵见状落荒而逃。
不对啊!上一世花哲从未被魔族抓住。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冷若凝的掌控,他担忧起来:花哲会不会出卖宗门,说出圣器的秘密?会不会倒戈投靠魔族,颠覆宗门?
不会的!他看着怀里的上官冷忆,心中重燃希望:这一世,我取了圣器,这便是最大的不同。等到忆儿炼化红莲灯后,以他的性情,定会和我一同守护宗门。这一世,我轩宇灵宵定能化险为夷!
不一会儿,一艘小船从江上顺流而来,停在岸边。上官慧走下船,收剑入鞘,快步走向三人。
冷若凝护着上官冷忆不便起身,冲着上官慧颔首行礼:“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上官慧神色焦急:“忆儿他怎么样了?”
“前辈放心,忆儿并无大碍,神魂相融需要时间,目前灵力波动已逐渐平稳。”
上官慧蹲下身,探了探脉,脉象平稳有力,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上官前辈,花哲师兄被魔头掳走了,不知前辈能不能施以援手,救他回来。”沙岭雪恳求地看着她。
上官慧未料沙岭雪会向自己求助,一时之间惊讶又为难。
冷若凝看着雪儿,语气强硬:“雪儿,此事需从长计议。我推测,魔头是想将花师弟作人质,暂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我们还是先回宗门。”
他料定此次上官慧突然出山,必定另有缘由,不能坏了师尊的谋划。
冷若凝抱着上官冷忆上了船,船里陈设简单素雅,但一应俱全。上官慧催动小船调转方向,朝沐花镇驶去。
冷若凝将上官冷忆安顿在床上,嘱咐沙岭雪小心照看,便和上官慧去走出了船舱。
晚风从窗外吹来,沙岭雪倚在窗前,几盏许愿的河灯摇曳着微弱的光,顺水而下飘过船头。
她趴在桌上默默感伤,只叹世事变化无常,这不过才一夜而已,疼爱自己的爹爹仙去,守护自己的师兄被抓,相伴自己的师弟受伤。还真是祸不单行,宗门红莲的现世,冷忆的身世之谜,半路抢莲的魔头五浊、突然出现的上官前辈……太多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就像天空的惊雷,让她触不及防,震她得胆战心惊。
船舱外,船头的夹板上,冷若凝沉默地站在上官慧身后,凝视着江上零星的祈愿河灯。
上官慧回忆当年情景:“我当年生下忆儿,却被受奸人构陷,遭宗族排挤,幸得你师尊出手相救,才能将忆儿寄养在灵霄宗。”她回头看着冷若凝:“谢谢你,十余年来将他照顾得很好,我百里世家对灵宵宗深感亏欠。”
冷若凝微微躬身:“前辈不必客气,照顾忆儿是我灵宵宗承诺之事,理应尽力。”
上官慧看着他:“如今你师尊羽化登仙,遥想恩情,终是无以为报。依你师尊计策,近日,我一直徘徊于沐花镇,便是赶来接应你们。”
冷若凝拱手于头顶行了一礼:“多谢前辈襄助我灵霄宗,前辈有话还请直言。”
上官慧神色略显忧伤,语气却十分平静:“三宗本就一家,你我并非外人。可如今你师尊仙去,魔族蠢蠢欲动,我很担心忆儿的安危,想将他带回辕宇峰。只是他对灵宵感情深厚,加之他那倔脾气,恐怕得有劳临风君……”
“前辈放心,晚辈定找机会劝他回镇魂剑宗。但他一贯贪玩,修为还在魂力境界初级,往后,还望前辈督促他潜心修炼,早日提升境界!”冷若凝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没有强留的理由。他考虑到小师弟才圣器入体,还未炼化,如有上官慧在旁指点,或许能精进得更快些。
上官慧见他应答得体,又一心为儿子着想,心中很是喜欢,语气也温柔了许多:“临风君深明大义,又体恤我这为娘的心思,真是难得,以后灵宵宗如有需要,我镇魂剑宗定当竭尽全力!”
冷若凝知她只是客套一下,也并未往心里去。只记挂着师尊之事,便趁机询问:“烦请前辈告知,现在灵霄宗情况如何?”
“灵霄宗一切安好,你师尊的葬礼有长老们操持,也井然有序,只是他出殡当日,你们几个亲传弟子不在,难免有些凄凉。”
闻言,冷若凝十分惊诧:“师尊已经出殡?他……他安眠于宗门圣地了?”
“是啊!我已经在此等了你们七日。今夜便是你师尊‘头七’,你们还来得及与他话别。”
上官慧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伤感,说完往船舱走去,冷若凝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江风吹过,掀翻了几盏莲花灯,冷若凝忽然如梦初醒,含泪望着江面:“仙人秘境几刻而已,世间七日已经过去!师尊,徒儿不孝,未能及时赶回送您最后一程。”
……
良久之后,冷若凝回到船舱时,上官慧刚离开。上官冷忆已经醒了,正和沙岭雪坐在桌前,吃着百合莲子羹。他从沙岭雪的口中知道了昏迷后发生的事,心中担忧着冷若凝的伤势。
冷若凝刚踏进船舱,上官冷忆赶紧端起一碗百合莲子羹递给他:“大师兄,你也吃些吧,这羹好甜的。”
“我不饿,你们先吃吧。”冷若凝接过碗,重新放回桌上。两人本来就没胃口,上官慧劝说了好一会儿,才端碗动勺,见冷若凝这样,便也没心情再吃,三人围坐在桌前,呆呆地看着燃烧的灯芯。
桌上灯火跳动,透过灯光上官冷忆见冷若凝红着眼圈,神情暗淡,心中一阵郁闷:“大师兄,你别急,等我们出了木花镇,就立即御剑回宗门。”
轩宇大洲,宗派林立,但却都遵守一个陈规:凡经民间聚居地,都不能御剑飞行,以免误伤扰民。
冷若凝看着两人:“我们不回宗门,先去轩宇湖。”
“为什么?”沙岭雪疑惑不解:“难道爹爹的计策里还有其他安排?”
冷若凝望着她,语气平静:“我们已经完成了师尊的遗愿,这次是去回禀师尊。”
上官冷忆心间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是轩宇湖?大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沙岭雪脸色惨白,心中紧张起来。
冷若凝压抑着哀伤,缓缓开口:“秘境乃仙人所留遗迹,境中一日,人间一年,时辰相差万千。如今,七日已过,师尊已出殡,安眠在宗门圣地。”
“爹爹!”闻言,沙岭雪趴在桌上大哭起来。“爹爹,雪儿再也见不到你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明明才一个时辰,怎么就过了七天?都怪我,怪我拖累了大家,错过了时辰……”
上官冷忆抚着她的背:“哭吧,哭出来心里好受些。”
沙岭雪拉着他的手臂,哭得撕心裂肺,只觉锥心的疼痛,肝肠寸断。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上官冷忆赶紧将她抱到床上,号了脉象,确定她只是太累,又受了巨大刺激才会晕厥。
冷若凝瞧见上官冷忆衣袖上的血迹未干,想起他手臂上的伤还没换药,便从纳戒取出百灵散,给他重新包扎。
两人桌边相对而坐,却相顾无言。冷若凝红着眼圈,除去染血的绷带,轻轻地上药,一圈圈仔细包扎。上官冷忆见他失魂落魄,不由得握着他的手:“大师兄,你要想哭就哭吧,别闷在心里。”
冷若凝先是一愣,体内灵力陡然沸腾,心绪不稳,立马推开他:“你走开,不用你管。”
上官冷忆本也伤心,又见冷若凝神色慌乱地推开自己,心里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一把搂住他的腰身,将他带入怀中,语气温柔:“若凝,看你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痛!”
冷若凝不知他为何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他突然慌了神,体内灵力涌动,搅得心间怦怦直跳:“忆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上官冷忆把头抵在他的额头,眼底清澈如水,眸中柔情万千:“若凝,别推开我好吗?”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冷若凝始料未及,堪堪楞在他怀里。
这时,船舱外传来上官慧的脚步声,冷若凝慌忙挣脱了小师弟的手,尴尬得红了脸。
上官慧一进来,就觉着气氛异常,拿眼狠狠地瞪着上官冷忆。
冷若凝定了心神:“前辈,可是有要事?”
“并无要事,只是前来告知临风君,我们已过木花镇,一会儿就到轩宇湖。”她见两人神色有些怪异,猜想两人之间发生了争执,厉声喊道:“忆儿,你跟我出来。”
上官冷忆刚踏出船舱,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只见小船正穿梭在云雾之间,大吃一惊:“娘,您这船还会飞呢?”
这声“娘”叫得上官慧怒气消了大半,宠溺地看着他:“这船叫‘天梭’,以灵力操控,水里可渡,高空可飞。”
“娘,你还会做飞舟啊!”上官冷忆上前,挽着她的手臂。
上官慧抚上他的手:“是啊,这可是娘专门为你做的,以此贺你十八岁的生辰,虽然错过了,但也还不算太晚。”
上官慧爱怜地看着儿子,自从将他托付给灵霄宗后,十八年来,只能靠书信联络,每年也只能偷偷的见上一面,如今儿子长大,修为颇高,又得了圣器,或许回到宗门后事情会有所转机。
两人谈论了一会儿,上官慧将操纵天梭的方法尽数传授给儿子。
她摸着上官冷忆的头,心甜如蜜:“忆儿,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临风君生气了?”
上官冷忆想到大师兄刚才的反应,有些心虚:“我……我或许做了一件让他难以接受的事。”
上官慧知道他一向顽皮,只当他又惹了事端:“忆儿,既知做错就该好好致歉,对你而言,临风君不光是同门师兄,还是是恩人,更是亲人。”
“嗯,孩儿明白,他对我是非常重要的人。”上官冷忆深知自己对冷若凝的心思,早已跨越友情、亲情,但爱慕之意却不能言明。
“临风君待人向来宽厚待人,只要你诚心道歉,他会原谅你的。”上官慧似乎安心多了。
上官冷忆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试探:“那如果要有一天,我做了娘无法接受的事,娘会原谅我吗?”
上官慧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傻孩子,不管你做了什么,始终是娘的孩子,哪里会有原谅不原谅的。”
上官冷忆歪着头,靠在她肩上撒娇:“娘真好!谢谢娘!”
月色很美,云端如梦。两人默默地靠着,十分珍惜这难得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