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饮溪肖默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来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乱捡》,是作者Dilemma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来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乱捡小说主要讲述了:陆饮溪秀现在就是很后悔,他不该这样做的,他没事捡这么徒弟干嘛,最后腰疼的都是他。
属性:本来还准备和你们凑对的。
《来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乱捡肖默》精选:
眼看着景弘深就要欺身向前了,陆饮溪呼救还没出口,前面就传来一声大吼。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陆饮溪刚好借这个机会脱身,撩开帘子往外看,瞅瞅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打劫他们。
只见肖默已经拿出了钱袋,准备给眼前那个打劫的小哥了。
“等一下!”陆饮溪连忙阻止道,“肖默,你在做什么!”
肖默傻乎乎地转过脸,指着那山贼:“回师尊,弟子给他买路财。”
陆饮溪痛心疾首。
他教了肖默这么多,却没教他人情世故,遇到了山贼,竟然如此淡然地就将钱交付了出去。
“他这可是打劫!”陆饮溪扯扯景弘深的袖子,“快,你快教教他该如何教训山贼!”
“我觉得挺好的,”景弘深只觉得自己好事被打断了,这山贼看起来就只想要点钱的样子,他巴不得早点儿解决早点儿赶路,“反正我们有的是钱。”
景弘深指指马车上镶嵌着的玉石和金条,祝钧在出发前还叮嘱他,他们家在寒山寺也有业务,必要的话可以随时飞鸽传书让人送点银两来。
他招募祝钧不为别的,毕竟让陆饮溪去赚钱显然是不太靠谱,现在有个摇钱树了,就肖默手里那一袋子钱,他真的挺无所谓的。
再说了,他还不会赚吗?
景弘深忽然用一种“你男人会挣钱养家”的眼神看着陆饮溪,陆饮溪只觉得浑身恶寒,巴不得这山贼顺便把他也劫走。
“少废话,还不快把钱财都拿出来!”
那山贼大刀砍向看起来最弱的车夫,肖默习惯性地一挡,手风太快,山贼脸上的那块布竟是晃晃悠悠地掉了。
陆饮溪刚巧往那边看过去,只见那山贼虽说穿得破破烂烂的,脸倒是生得标志,杏眼含水,眼下一颗泪痣,鼻子小巧,嘴唇偏厚,这会儿正有些茫然地微张着。
陆饮溪说话没过脑,立马来了句:“美人儿啊。”
景弘深这下子彻底坐不住了。
看来今天这一顿架是非打不可了。
美人儿还有些发愣,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布掉了,手忙脚乱地要去捡,手里那把大刀就在乱劈:“啊,啊,我的脸,我的脸不能被看见……”
马匹受了惊,发出一阵嘶鸣,马夫已经躲到一旁去了,无人拉着,肖默也制不住,只能把那美人往旁边拉去,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响,陆饮溪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和马的连接处便断开了,一旁便是陡峭的山崖,马车一歪,直坠下去。
“哎,哎哎哎,啊——”
还没颠两下,陆饮溪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惨叫声回荡在山林之中,上头传来肖默唤他的声音,但他实在是担心以肖默路痴的能力压根就找不到他会跌落在何处。
就在他闭着眼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个宽阔的胸膛撞上了他的脑袋,把他人给撞清醒了一点。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有自己是修仙的自觉。”
景弘深淡然的吐槽自脑袋上方传来,陆饮溪脸埋在对方硕大的胸肌之中,莫名感到安心。
“呜呜,我的统,我的绝世好统。”
景弘深忽然觉得胸口涌上一阵暖流,搂着怀中人腰的手越发紧了一些。
这回陆饮溪没再抗拒,反而两只手都搭到了他肩膀上,景弘深估测着距离,随后在石壁上踏了三两步,最后稳稳当当地落脚在了一处山洞内。
陆饮溪余惊未了,站在洞口喘气,景弘深则一人查看着洞穴内的状况。
还好,这里应该是个天然形成的岩洞,只有这一块凹陷处,里面并无什么密道之类的,陆饮溪那把只要没出现新的任务进度条,那他们就不会开启什么支线剧情。
山间岩洞,好地方。
景弘深一展衣摆,站了起来,朝陆饮溪走过去。
“差不多了,我们准备上去吧。”
“上去?做什么?”
陆饮溪摸了摸景弘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感觉好像没什么温度差:“你怎么消失了一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该不是半路换人了吧?”接着又退了两步,“我们还是早点和肖默他们汇合吧,好赶路去寒山寺,我怕他那么路痴,会出什么意外。”
“肖默肖默,”景弘深的态度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你每天除了肖默,你还会讲点什么?”
“啊?”陆饮溪缩了缩脖子,不明白景弘深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火了,“我,我还会讲点花花儿,我还会和祝钧聊聊天啊,我这不是,任务也有进展的嘛,寒山寺我也乖乖去了啊……”
卧槽,是他任务完成得太慢,景弘深被上司批评了吗?
陆饮溪忽然觉得有些愧疚,恨不得自己去景弘深上司那儿现身说法一下,夸奖他的系统有多努力,他的经验值有99%都是他一个人刷出来的。
景弘深又向前一步,扣住陆饮溪的手腕:“你还觉得谈恋爱就能拯救世界么?”
“啊?”陆饮溪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生怕景弘深一个想不开了,要和他一块儿跳下去自尽,“不觉得了,不觉得了,我觉得好好完成任务努力工作才能拯救世界了!”
景弘深眉头一皱。
不对啊,这和他料想中的台词不太一样啊?
“你……还喜欢男的么?”
陆饮溪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喜欢什么男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景弘深越发疑惑了。
怎么这山崖一掉,陆饮溪整个人都变了?
还是说,他只是想拒绝他,所以故意这么说话的?
凭什么?
凭什么像肖默那样的傻小子都能轻松让他雌伏身下,凭什么像宁温纶那种脑子里全是小裙子的二货都能让陆饮溪日思夜想给他一个目标。
凭什么,凭什么陆饮溪从来不想想,他想要什么?
“景弘深?景大哥?大弟子?系统?统统?”陆饮溪每个爱称都换过来,试图唤起景弘深的怜悯之心,再让他继续咸鱼下去,“哎,真的,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咱们走吧,去和肖默汇合……”
男人蛮横地将他拉回了洞窟之中,把人狠狠摁在了岩壁上,将他的嘴堵上。
陆饮溪睁大了眼睛。
嗯?
这个剧本是不是不太对?
他是不是走错了,这这这,这不会是海棠np文吧?
他就知道他那时候就该搞个带锁的铁内裤出来的,就算自己打都要打一条出来。
外面响起了惊雷,雨簌簌落下。
他绝望地看着洞窟口的那最后一丝亮光。
麻了,他的菊花啊,来了雷把他劈死吧。
“和你说了,都是数据,我有权限更改的。”
景弘深双手叉在脑后看着他,脸上写着几个大字。
“请你放弃挣扎。”
陆饮溪甚至有些屈服了,但他摸了摸自己刚恢复了两个月的小屁股,又继续倒腾手里的玩意儿,并试图转移话题:“你说,肖默他这么久了还没来找我们,不会是在这荒山里面迷路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弘深眉头拧成了麻花,死死地盯着陆饮溪,对方那张脸自打刚才开始,绯红色就没褪下来过,一路绕到耳朵根,藏在青丝间,他时不时习惯性地去撩一下头发,就会露出来。
有时候景弘深很想敲开陆饮溪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但实际上,他作为系统,陆饮溪的大部分想法,他都能读取到,以前有些宿主会对系统设防,不把系统当自己人看,陆饮溪不一样,他坦坦荡荡的,什么小情绪都写在脸上,什么奇怪的想法都第一时间被他知道。
他就是无忧无虑无所谓,蜜罐子里面泡大的,因为没怎么接触过外面,所以无论如何都对即将面对的事情充满兴趣。
他习以为常地把别人对他的好当作理所当然,因为他的世界反正就该是这样运行的。
太坦然了,反而让人恨不起来。
景弘深想到,他跟陆饮溪分别的那一年,分明是他自己受不了了,一声不吭地走了,却总在辗转反侧的夜里想起那个人来,隔三差五就会回去一趟,看那人在桃花树间绕来绕去,躺在树下喝酒睡觉的时候,心里又气,又没脾气。
他走过去戳戳那人的睡颜,陆饮溪咂巴咂巴嘴,做梦都笑起来。
这样想起来,好像自己每次仔细观察对方的时候,人都在睡觉,像现在这般生动的时候,反而是少了。
他微微侧头,凝视着陆饮溪的脸,那张脸自然是好看的,只是有些细节没看过,比如说说话的时候嘴巴会翘一点起来,自己做事情的时候念念有词,眉毛很浓,睫毛很卷,瞳孔的颜色比想象中的浅。
放不下一个人的影子。
等景弘深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手一句在搓揉身上人的眼尾了。
“怎么了啊?”
陆饮溪睁着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有碎发挂到眼前来,他就呼得吹一口气。
他忽然也不想打工了。
反正世界一时半会也不会毁灭。
他觉得,就这样,挺好的,陆饮溪喜欢种花树就种,喜欢泡温泉就泡,喜欢赖在软塌上晒太阳就晒。
悠悠闲闲的,连时间都流淌出悦耳的声音来。
景弘深拎着陆饮溪的后领子,将他拢进怀里去。
“你能不能就光想着我?”
陆饮溪扭了扭,见挣脱不开,只好作罢,扯着他的袖子:“想你啊,就想你的,难道不是吗?”
想你不要搞我,我屁股好疼啊。
景弘深听见了后半句,有些自嘲地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果然怀里人全身抖了一下。
“行吧,起来了。”
“嗯?不那个啦?”
“不那个了。”景弘深站起身,替陆饮溪理好衣服,“去找你的亲亲弟子。”
“他不是我的亲亲弟子,”陆饮溪得了便宜就卖乖,“你才是我的亲亲弟子,姆嘛!”
“别恶心!”
景弘深推着陆饮溪,让他先走出洞窟去。
陆饮溪开心得要命,颠儿颠儿地往洞外走去,外头雨停了,洞口那垂下来的植物形成了个天然屏障,树叶上还沾着雨点儿,他把脸整个儿埋进去,舔雨水。
竟然还有点儿甜。
“阿嚏!”
“冷么,别感冒了。”
景弘深正要往这边走,被陆饮溪拦住了:“等下,别过来。”
男人脸色瞬间变了,手中长剑瞬出,以为是有什么意外。
“阿嚏,阿嚏!”陆饮溪甩着手走回来,“外面,有瘴气!”
这雨后的夜晚竟是没有半分清爽的感觉,反倒是飘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草木竖起来的屏障正好将那浊气挡在了外面,陆饮溪只是吸了两口,便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陆饮溪,陆饮溪!”
景弘深扶着陆饮溪的肩膀,对方刚才就一直泛着红的脸此刻红得要滴血,连带着脖颈到胸部都一同粉了起来,陆饮溪难耐地拉扯着衣服,整个人站立不住,软趴趴地往景弘深身上靠。
“难受,难受,景弘深……”
“我在,没事,哪里难受,什么症状?”
景弘深慌乱地摸着临行前宁温纶给他们准备的一些药丸,可惜没有一样是针对这种情况的。
“热,好热……”
热?是发烧了么,还是中毒,可是身上没有起任何症状,好像只是疲软而已……
景弘深大脑飞速运转着,下一秒,嘴唇上贴上来的温软触感却让他瞬间宕了机。
“都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