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薛妄柳念殊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喜报长老跑路了》,是作者海鶄落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喜报长老跑路了小说主要讲述了:薛妄柳他穿越之后他每天都在勤勤恳恳修炼,终于成为了长老,本来日子挺好过的,谁知道在他捡到一个徒弟之后,他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变化。
属性:这辈子十八/上辈子两千八百岁和尚(念殊)攻 x 我八百岁我骄傲女装大佬(薛妄柳)受。
《喜报长老跑路了》精选:
江沅握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断手跪在了地上,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的疼痛声。薛妄柳顾不得已经遁入地下逃走的黑雾,冲上前一把抓住那雪地里面的断手,张开自己的灵气罩子将自己和江沅两个人笼罩。
“听我说,听我说。”薛妄柳抓着江沅的肩膀,叫他看着自己:“现在用灵气给你自己止血,我知道很疼,但是你要忍住,不要让你手上的经脉闭合。”
江沅看着他,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嘴唇已经血色尽失,他喘息哑声问:“你……你……好疼!”
“如果你还想练剑就听我的。”薛妄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虽然金丹期重塑肉体的时候你的手还能长出来,但是你现在才筑基,少了一只手还不知道要修炼多少年。”
他说着一顿,看着江沅惨白的脸色语气骤然温柔了许多:“别怪我说话难听,有人直到身死也未曾结丹,你以后的际遇也尚未可知,所以现在还是听我的好!”
“那黑雾……”江沅哑声说:“那黑雾又跑了!”
薛妄柳扶着他的断臂叫他慢慢盘腿坐下,嘴里温柔道:“跑了就跑了,跑了姑姑再把他抓回来就是。”
“姑姑?”江沅一愣。
薛妄柳一怔随即苦笑说:“只是以前这样自称习惯了,你不必在意。”
他一手抓着江沅的断臂一手抓着那只断手,直视着江沅的眼睛道:“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了,你修为太低,有些断骨续经的灵药你也现在还吃不了,现在我为你接手,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但是很疼,你能忍住吗?”
江沅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流下,他舔了舔嘴唇道:“都已经这么疼了,再疼还能疼到哪里去?薛郎……前辈只管来便是。”
是个头铁的,薛妄柳拿出一个烧饼直接塞他嘴里:“咬着,省得待会疼狠了,你把舌头咬断了,我给你接完手又要给你接舌头。”
那烧饼还是个好烧饼,咬下去又香又酥还掉渣,江沅一瞬分神,心里正想着这烧饼真好吃,就见薛妄柳直接将那断手按在了割断的切口上。
巨大的疼痛从伤口处袭来,红色的血成落珠连线落在雪地上,染红了地面和两人的衣袍。
“啊……”
江沅痛呼一声,痛到大脑空白,直接咬断了烧饼,尝到了里面的肉馅。
但随即一股浑厚的灵力从断手处涌进,将断裂的血管经脉联通在一起,这次江沅直接疼得叫都叫不出来,这比刚刚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
眼看这小剑修就要被疼晕过去,薛妄柳叹了口气,用左手在他眉心一弹,无奈道:“兰泽的剑修这么怕不得疼,日后出去闯荡是要被人笑话的。”
疼痛被那一弹驱散了许多,江沅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失焦的眼睛重新有了光,他把嘴里的烧饼嚼碎吞进肚子里,哑声道:“我才不怕疼,只是我……”
“别说那么多,散灵于身,用你的灵力疏通断手的经脉,然后运行五周天。”薛妄柳淡淡道,“切记不可分心。”
江沅闻言闭上了眼,开始按照薛妄柳说的话,提动自己的灵力在体内经脉里流转,每每流经断手处的时候疼痛依旧钻心。
薛昂柳的灵力随着一起在江沅体内流转,帮助他连接断手的经脉,两人握紧的手依旧没有分开。
这小剑修虽然修为低,但是基础扎实,身体里的灵力少而不薄,看起来平日里的修习颇为认真扎实,经脉宽阔,到达金丹应当只是时间问题。
薛妄柳垂眼见他的断手突然抖了一下,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经脉是连上了。
他缓缓收回自己的手和灵力,温声说:“五周天走完之后,再走五周天。现在手有感觉了吗?”
江沅已经是疼得满头大汗一脸惨白,他睁开眼看着薛妄柳点点头:“有了,但是很疼。”
“疼就忍着,回去跟你师父和师兄撒撒娇,多讨要些灵药。”薛妄柳笑着突然问:“你的储物袋在哪里?”
江沅低了低头:“在我衣服里。”
薛妄柳叫他自己扶着断手,自己却伸手去掏江沅怀里的储物袋。
江沅见状连忙道:“里面没有多少灵石,若是前辈需要,我……”
只见那薛郎君凭空抓出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塞进自己的储物袋里,又塞进了一把药草和金光闪闪的灵石。
“……前辈,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沅懵了,这个人好有钱!
薛妄柳:“快过年了,给你包个大红包,也算是多谢这段时间你在我家里帮我干活。”他瞥了眼江沅提醒道:“继续运气,停下就前功尽弃了。”
江沅看着他,身上的灵力不断流转:“太贵重了,我用不着的,我有自己的剑,我……”
“你什么你,你的那把剑就是兰泽剑门入门就配的灵剑,我给你的这把是乌金沉陨所打,名叫唤星,等你到金丹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拿出来用。别叫别人发现,怀璧其罪你可明白?”
薛妄柳把那个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储物袋塞进他的怀里,“还给你塞了点疗伤的草药,里面有本药典,自己看着弄。记得别叫你那些师兄师姐们看见,这是叔叔我包给你的,不是给别人的。”
江沅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疑惑问:“不是姑姑吗?”
薛妄柳:……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得我的话。”薛妄柳拍拍他的肩膀,“再运行五周天,等血不流了再走……”
那句我等你还没说出口,一枚烟火打上天空,映亮了薛妄柳的脸。
黑夜的幕布上开出一朵兰花标志,兰花的光中一声愤怒的鹤唳响起。一鸟鸣而百鸟起,原本安静的芙蓉城一时间被鸟雀声叫醒。
江沅愣了愣:“大师兄的烟花!不过这是什么鸟叫的声……”
话还没说完,面前那位薛郎君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薛妄柳小院里刚刚修好的门板又倒在了一边,走进院子里看见的是东倒西歪受伤的剑修,个个都一脸黑气,被鬼气入体正在侵蚀经脉,不过看上去还死不了。
而丁红已经显出了自己的原型护在他们身边,同三四道黑雾纠缠不休。
薛妄柳抬手将丁红身边的黑雾打散,冲进屋里,就看见辛夷正持剑同两团黑雾缠斗,而原本躺在床上的念殊早已不见了踪影。
“薛郎君!这里危险,速速退去!”辛夷见他进来,连忙一声怒喝叫他出去,唯恐这黑雾妖鬼冲过来伤了无辜的凡人。
薛妄柳看着已经空空的床铺阴沉着脸,突然笑了一声,开口道:“叔叔我啊,最讨厌不听话的小机灵鬼了。”
他径直走到辛夷身边,在这小剑修的惊呼之中,直接伸手进了那团黑雾之中,而后在这小剑修的怒喝声中,生生将两团黑雾捏散。
辛夷原本的怒吼声瞬间破音,然后变成了一声鸡叫,薛妄柳暂且将这声音归咎于他在夸自己好猛。
眼看着两团黑雾在这位平平无奇的薛郎君手心中消散,辛夷正准备问他究竟是谁,就看见那烟雾消散之后,出现了一团黑色的头发和一块被头发连接着的薄薄东西。
薛妄柳捻着那块皮子仔细看了一会,就听见那小剑修终于停止了鸡叫,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人皮,和连着人皮的头发。”薛妄柳轻声说完,手心里突然冒出一团火,将那头发和人皮都烧成了灰烬。
辛夷大惊:“你把它们少了干什么?”
“不是我烧的,他自己燃起来的。”薛妄柳看着那落在地上的里有蓝色火苗,“那些鬼雾是用人皮主人的魂炼出来的。”
辛夷提着剑站在那里傻愣愣看着他,心中都是这位薛郎君轻描淡写将那黑雾捏碎的样子,回想着往日里他对着自己一口一个仙长的样子,一时间只觉得口中苦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瞎乞丐人呢?被黑雾带走了?”薛妄柳转头问。
辛夷怯怯点头,正准备解释就被薛妄柳打断:“可知晓他们离去的方向?”
他走进房间在床铺上翻找了一番问“是从地上走的还是从地下走的?”
辛夷老老实实说:“天上走的。”
没有在床上看见自己给念殊的桃木符咒,那就应该还在他身上。薛妄柳闭上眼,在这城里细细寻觅自己灵力的位置。
辛夷见他突然站在床前不动,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院里这时候传来一声师弟的痛呼,他连忙跑出去,却看见一只鹤正踩在师弟的身上,用它的尖嘴将一枚丹药喂进他的嘴里。
哪里来的鹤?不是鹅的吗?
辛夷看着那鹤愣了愣,骤然发现鹤原本长着黑色羽毛的部分居然有些是金色的,而它的脖子上的黑色纹路之上也有一圈隐隐的金色。
世间只有金羽鹤会长出金色羽毛,而世间却也只有一只金羽鹤,正是华寒宗老祖雪柳仙姑的爱宠。
如果这是华寒宗那只宝贝鹤,那它怎么会在这里?这薛郎君究竟是什么人?
背后传来脚步声,响起一声借过。辛夷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薛妄柳伸手推开一边。
“丁红,走了。”薛妄柳冲着正在喂药的丁红叫了一声。
丁红迈着步子从那剑修身上下来, 走到薛妄柳身边一抖羽毛,身形骤然变大了许多,它低下脖子叫了一声,薛妄柳脚下一点缓缓坐在了它的身上。
“薛郎君!”辛夷见他要走,立刻开口叫住他道:“那妖鬼厉害,我方才已经打出信号叫附近的白师叔赶来,稳妥起见,还是……”
“不必,我着急救人。”薛妄柳拍拍丁红,转头轻声道:“记得帮你师弟师妹祛除身体里的鬼气。还有,你那江师弟被黑雾袭击断了右手,不过我已经为他接上,但还是需要休息,这段时间你们就不要使唤他跑腿了。”
话音刚落仙鹤乘风而起,薛妄柳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飘飞,他坐在丁红身上,在空中画出一个符咒,一点亮光凭空出现,桃木符咒残存的那一缕灵气已经被找到。
那妖鬼身上的法宝看上去只能隐藏妖气和鬼气,并不能将所有的灵气全部藏起来,薛妄柳拍拍身下的丁红:“向东,飞高一点,别被凡人看见。”
丁红应了一声,载着薛妄柳飞高了一些,一人一鹤追着那一缕灵气的痕迹,穿过了芙蓉城的上空,朝着城外飞去。
薛妄柳感应着自己灵气位置的变化,发现那鬼雾正一路向外逃,他冷笑一声,好家伙得罪了方丈还想跑?
没门!
拍拍丁红的屁股让它开始引擎加速,好久没有竞速过的丁红激动起来,翅膀加速挥舞,有时候冲过头直接给薛妄柳来一个灵魂大漂移,甩得薛妄柳头发糊了自己嘴满脸。
“哥,过了过了。”薛妄柳连忙拍着丁红的后背安抚。
丁红伸长脖子示意最后一次,再一个螺旋降落甩尾像洗衣机甩衣服一样,回旋落在了一座无名山的破庙门口,然后冲着庙里叫了一声。
“我也感觉到了。”薛妄柳从鹤上下来,被丁红甩狠了,一时脚还有有点趔趄。
浓重鬼气和死气纠缠在一起,还夹杂着一点瞎乞丐的生气和自己的灵气。薛妄柳松了一口气,能够感觉到生气,就说明念殊还没出事。
按道理说自己来得不快,按道理说这鬼雾想上念殊的身,为什么还没动手?
他皱着眉快步走近破庙,才到门口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那里滔滔不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这个鬼雾放下屠刀跟他修鬼。
薛妄柳迈进门槛一看,果然是徐吉庆这个炼鬼宗传销分子!
庙是间破庙,灰尘遍地,佛像掉色,蜘蛛网挂得跟盘丝洞一样,月光从屋顶的破洞上散落,正好落在地上的念殊身上。
而徐吉庆和那团黑雾正在绕着念殊一边转圈一边对峙。
“这位兄弟,我也曾经是个厉鬼,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你若是想报复,尽管朝着你的仇人报复,何苦伤害无辜的人呢?”
徐吉庆对着那团黑雾气痛心疾首,“如果你真想杀人剥皮,我炼鬼宗和凡人刽子手也是有合作关系的,可以让你去做一个月的刽子手值日,一口气砍个痛快,砍到你不想砍到你过瘾为止。”
怎么听着跟贪玩蓝月一样?是鬼修就来砍我?
薛妄柳站在一边听得一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你们炼鬼宗会承包凡人刽子手砍头的业务?”
正在全心全意进行传教的徐吉庆一愣,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见薛妄柳连忙行了一个礼,而后开口道:“凡人们嫌刽子手不吉利没人愿意做,故而我师祖便带着弟子挺身而出,正好有些刚入门的弟子心中杀意旺盛,正好让他们练手,消除心中怨气。”
徐吉庆越说越自豪,挺直腰杆重新做人:“不光是刽子手,凡间有不少杀猪的屠夫都是我们的弟子!”
薛妄柳:……?
时代在发展,宗门在进步外界对炼鬼宗的误会太大了,你讲究人本自然的华寒宗算什么!确信厉鬼只是放错地方的资源的炼鬼宗才是讲究绿色环保发展的第一大宗门啊!
只要你有需要他们就算是猪都杀给你看。
悟了,薛妄柳这下是真的悟了。
“厉害厉害,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让厉鬼砍树吗?反正也是砍,施加一个幻术就好了。”薛妄柳提问。
徐吉庆愣了两秒,看着薛妄柳一眨不眨,突然冲上前用力握住他的手摇晃:“不知道这位前辈是否有门派呢?如果您没有门派,可否愿意来我炼鬼宗,我炼鬼宗必定以长老之礼相待!”
薛妄柳:……
“不了不了。”
爷刚刚从华寒宗的高管长老裸辞,必不可能平级跳槽,这不是亏了我八百年的工作经验了吗?
徐吉庆再接再厉:“客卿长老也可,我们出事不必您出手,您出事我们必定全宗出动。”
薛妄柳被说得有些许心动,他看着一脸尊敬的徐吉庆,心里正想自己搞个假名当个客卿长老也不是可以,兔子还挖三个洞,他多个朋友多条路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念殊突然发出了一声痛呼,垂在身边的手指也动了动,眼看就要醒过来,鬼雾顿时激动翻滚起来。
薛妄柳还没动,徐吉庆倒是一个箭步上前拦在念殊面前,抽出一根白骨雕琢而成的大毛笔来,看着黑雾叹气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若是你听不进去这个道理,那我只能将你收做我的法宝了。”
薛妄柳好心提醒:“它的修为起码在元婴,而你只有筑基。”
徐吉庆一顿,转头看向薛妄柳:“所以前辈你会帮我的对吧?”
薛妄柳:……
读书人就会狐假虎威是吧?
原本还是黑色的雾气在不断的翻滚中,渐渐变成了暗红的血色。薛妄柳和徐吉庆都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先礼后兵,方才他已经说了许多道理,看起来你也听不进去。”薛妄柳抽出自己的金柄团扇,轻轻扇了几下风,冷声说:“我便不与你讲道理了。”
黑雾不断涨大,甚至开始有鲜血从黑雾里滴落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阵夜风吹过,薛妄柳脚下一点,直接朝着躺在地上的念殊冲了过去。黑雾一闪,直接将薛妄柳笼罩在其中。
嘶吼鬼哭还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瞬间侵占了薛妄柳的所有感官,身体被鬼气拉扯,像是要把自己撕成碎片一样。
薛妄柳也不挣扎,任由鬼雾拉扯,只是开口轻声问:“为什么这次看见我就不逃了?”
鬼雾拉扯的动作一顿,连嘶吼也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鬼雾外徐吉庆一边叫自己前辈,一边用手上的法器击打鬼雾的声音。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薛妄柳轻声道。
鬼雾一时又激烈翻滚起来,重新开始用力拉扯薛妄柳的身体,并且力气比开始还要大、
简直是冥顽不灵。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厉鬼怎么都脑筋这么轴!”薛妄柳啧了一声,手上的扇子一扇,只一下就吹散了笼罩着他的黑雾。
徐吉庆手上那支白骨毛笔的鼻尖正滴落着红色的血迹,他见薛妄柳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前辈,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薛妄柳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笔不错,哪里来的?”
“我自己腿骨做的。”徐吉庆嘿嘿一笑,“是我的本命法器。”
薛妄柳的大拇指比得更翘了:“……针不戳!”
他没管正在空中慢慢重新汇聚的黑雾,而是蹲下来察看地上念殊的情况。
此时念殊已经睁开了眼睛,摩挲着握住了薛妄柳正按在他脑袋上的手,轻声问:“薛大哥,是你吗?”
薛妄柳:“是我。”
他握了握念殊的手问:“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念殊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刚刚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那就好。”薛妄柳问:“还能站起来吗?站得起来就起来,我先带你回去。”
念殊点点头扶着薛妄柳的手站了起来,徐吉庆见他们要走,连忙问:“前辈,你们这就走了?”
薛妄柳看他:“还要我做什么?”
“这妖雾……”徐吉庆伸手指了指又已经汇聚成一团的鬼雾,示意它还没解决呢。
薛妄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总要长大,我都把它打成这样了,你还不能自己把他收了? ”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育必须讲究方法。作为教育人,薛妄柳必须贯彻落实这一点。
两个人扶着出了破庙,念殊被冷风一吹又咳嗽了几声,薛妄柳一停,拍拍他的背正准备叫丁红过来。
破空之声却从身后追来,薛妄柳回身一挡,只用两只手指就捏住了那飞来的金色铜管。还没来得及扔掉,就感觉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团浓重的鬼气。
一团鲜红的雾气已经朝着身旁的念殊冲来,薛妄柳立刻伸手去抓那魂火,却抓了一个空,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红色魂火没入了念殊的额头,一点都没留在外面。
薛妄柳:g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