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白翌乔月如湛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古代纯爱小说《白月如衣》,是作者温戏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白月如衣小说主要讲述了:白翌乔他被绑在这个地方已经很久了,而他就是被自己的徒弟绑在这里的,他表示他没有任何的怨言。
属性:只要你能宽心。
《白月如衣温戏》精选:
白翌乔好不容易出关,脸上却没什么笑意。这样闷闷不乐几天后,月如湛终于受不了了。
“师父,我们出去遛遛吧。”月如湛趴在白翌乔的膝盖上,像一条小奶狗。
“前些阵子跑了那么多地方,还没逛够?”
“那不一样嘛。”
白翌乔看着月如湛水汪汪的小眼神,道:“你想去哪?”
“我们去游湖吧!我好久没去骊鸣湖玩了。”
白翌乔犹豫片刻。
月如湛马上摇摇他的膝盖,“去嘛~”
白翌乔“.…..”
“去嘛~~”
“走。”
骊鸣湖在骊山的东北方向,大概占了一个六十度角的范围,湖水是一汪活水,巨大的扇形湖形旁边连着一条不宽不窄的河,名叫骊清河。因为沾了骊山派的灵气,水又异常清澈,卵石可见,所以联名为骊清河。
白翌乔近日在关内思过。
想起千冥山的月如湛,那时的他因为入魔已深,瞳孔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而且他生的本来就极为好看,映衬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异美。
那时的白翌乔性子冷,多次拒绝月如湛的告白,还毫不留情的教训他。
“师父,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爱我吗?”
“混账之徒。”他凉声道。
“师父,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我吗!”他问最后一次。
“你一定要逼我把你赶出骊山?”白翌乔负手而立,表情漠然的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月如湛避开他的眼神,然后苦笑了起来,眼中有着说不尽的孤独和凄然。
的确,是自己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白翌乔本来就是对的,自己真是熊心豹子胆,做出如此荒唐的行为。
他明知道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明知师父的心里永远装不下他,可是他仍旧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坏了自己的名声,毁了自己的前途,只是想问问自己有没有可能。
不用白翌乔赶,自己恐怕也没脸待在这个地方了吧。
月如湛看着神情漠然的白翌乔,他仿佛一位遗世独立的仙子,美得让人不敢看,却又不舍得移开眼。
“天地万物,唯我遗忘,仙道漫漫,而我奈何……”月如湛穷极绝望,眼含热泪,念出了仙无情的心法口诀。
“你干什么?!”白翌乔终于有了情绪,他瞳孔一缩,立即向月如湛赶去,想要封住月如湛的功脉。
“啊!!”
为时已晚。
月如湛的眼睛慢慢变成红色,好像血染过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出几滴血泪。他的周身一瞬间布满了黑气,带着阴鸷和戾气。
他生的像这世间至清至纯之人,此刻却偏偏周身缭绕了一身黑气,就像一个被邪气困住的无辜人。可是渐渐的,他的气场开始变化,那张明媚单纯的脸,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丝丝妖气。而后,他完全变成一个魔。
仙无情。在极静之时,极静之地方可修炼。因为容易走火入魔,修为不够的弟子不可参知心法,亦不可修炼。因为月如湛昔日是白翌乔最疼爱的弟子,切成绩优异,所以白翌乔才向他传授了一些。
极静之时若修炼成仙,那我偏偏在极燥之时运行入魔,既然我无法入你心门,那么我变将错就错,一错到底。你心仅存天下大义,那我便兴风作乱,扰你安宁,你一生洁身自好,那
我便禁你人,欺你身。
不疯魔,不成活。
我无法得到你的心,那便得到你的人。
月如湛成魔了。他毁掉自己的仙脉,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不知道是眼睛里飘出的淡淡红色魔气染了他的眼睛,还是他真的红了眼眶。
宁静的骊山夜晚,天空中闪出一丝红色极光,照耀着月如湛。血光之灾,穷凶极恶。
……
白翌乔和月如湛划了一个小小的竹排,仿佛一片被清风拂下绿叶,轻轻地飘在湖面上,荡出一圈圈细小的波纹。
“师父,我们好久没来过了,真是又熟悉又想念。”月如湛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间的清新空气,十分舒爽的说道。
骊山作为一座灵山,山间的植物也都稀奇珍贵,形态各异。不过植物药草珍贵是珍贵,当做风景来看就有点过于形态各异,七歪八扭了。但是在灵气充盈的环境下,也就当做是一种情趣了。
白翌乔看着月如湛幸福的脸,也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其实,这几日他也想了前三个门派全部惨死之事是否与自己有关。没有与潭灵交易之前,这个时候的骊山和其他六大门派都是相安无事的,没有桐掌门之死,没有化尸毒,没有鬼草。而这次自己回来,却怪事不穷。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可是白翌乔不愿意想。他上一世计划无数,未雨绸缪,现在只想做一个鼠目寸光,不知晦朔的普通人,如果不能阻止那些问题的到来,那便珍惜现在,未来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此时的白翌乔觉得自己无比的懈怠,却又无比的轻松。
月如湛划着竹排,时不时回头看看白翌乔,露出一脸天真的笑。
他笑眼弯弯,仿佛世界的花儿都开了一样。眼前的一切秀水青山,都失了色。
“师父你盯着我干嘛呀?”月如湛因为心情好,说话声音提了提调,显得十分活泼和清脆。
“没事,湛儿真好看。”白翌乔柔声说道。
“胡说,这世界上师父最好看!”月如湛扬起脸,一脸骄傲。好像刚刚被夸的人不是他一样。
白翌乔笑意更深。
竹排有些靠近河口,由于水流的速度加快,不用竹竿划水,竹排也能慢慢移动。月如湛干脆放下船桨,站到了白翌乔身边。
月如湛忽然想到一个话题:“师父,你说这日月交替,斗转星移,是什么力量让它们一直运转呢?”
“心静便是世界在转,心动便是自己在转。你说的是哪一种呢?”
“心动吧。”月如湛随口说道。
白翌乔侧过脸看向他,眼中蒙上一层深意。
月如湛感受到目光,对上白翌乔的眼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师父为静,我为动嘛。性格使然。”
白翌乔轻笑一声,“那便是你自己看到了日月星云,运转不歇。星动,亦是心动,世界没有停格,湛儿的心便也是一直是热的。”
“那师父的静呢?”月如湛好奇地问。
白翌乔思考了一下,然后坦然道:“我不清楚。”他对上月如湛的眼睛,说道:“我原为静,通晓天命,可是现在心弦微乱,说不上是动还是静。”
“是最近的惨案太多,扰了师父清修吗?”
“或许是吧。”白翌乔垂下眼眸。
“师父心存天下,莫要累坏了身体。”
白翌乔自嘲了一下,“无妨。”
他有些懊恼,这些年给湛儿留下的印象,除了师徒之情,便只剩一个家国天下。无论月如湛心中是何所想,现在都不敢有一丝越矩。
当初的他那么勇敢,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勇气,也不知道他做好了怎么坏的打算。
白翌乔清楚,入魔绝不是当时他的计划之一。如果当时自己心软一点,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巳时一刻的阳光正好,不瘟不火,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湖面吹来的清风拂过身体,又穿向林间,传来‘玲玲沙沙’的声响。
骊鸣湖湖面宽阔,又只依于一山,给人以一种心旷神怡的畅快。白翌乔也渐渐忘却了那些忧伤之时,专心致志的陪着月如湛。
月如湛可能憋的时间太久了,在经常见到的景色面前也目不暇接的左顾右盼,还蹲在船头逗逗穿梭而过的游鱼,找着乐子后就回头对白翌乔傻笑。
白翌乔回给他一声轻笑。把月如湛提的站起来,让他与自己并排站着,然后牵起了他的手。
月如湛有些脸红,“师父……”
“不想沾沾为师的灵气吗?”
“想。”月如湛应了一声,然后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背。
他没发现,白翌乔的耳根已经快红到了脖子。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从远处看,一双白衣翩翩的人儿,手牵手并立在的漂在水上,仿佛一副不属于人间的画卷。
竹排已经接近湖口,他们要返回原路了。
刚刚转过去时,忽然听到背后水中有一阵紧急的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咳咳!!”
白翌乔和月如湛回过头,发现骊清河中有一个白衣男子在水中沉浮。他两只手猛力的打着水花,被河水呛得不轻。
白翌乔用轻功给过去救起了他。把他带回了竹排上。
此时刚刚入秋,绿叶未落,清风已冷。应该是水里冷,岸上凉。那名男子坐到船上,紧紧地保住自己,冻得牙齿上下打颤。
月如湛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他。
这个男子生的肤白如雪,瞳孔浅褐色,眉目如画,看起来一副清冷的面容。加上一身银色的绣纹锦鲤的衣着,外表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可是他的动作……却略有不雅,他毫不犹豫的接过月如湛的大褂,把自己包的像个球一样,嘴里念叨着:“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这死凉水!”
好吧。
看起来不是个高冷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