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受宠龙小说在哪里看?小编为您推荐主角是雄无朽敖箓的小说《快穿之受宠龙》,是作者瞌睡2333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快穿之受宠龙小说主要讲述了:雄无朽他一开始是想要和敖箓做朋友的,但是谁知道敖箓竟然亲了他?
属性:我们之间的纯洁友谊不在了。
《快穿之受宠龙》精选:
云海之上,一只质若青玉的巨龙盘旋游走,身后金色雨旨洒下宝光,照的鳞片流光溢彩,不可逼视。
“天纪陆千玖百玖拾柒年,人间水德朝隆庆肆年伍月初壹巳时贰刻,苍梧县降雨陆寸,分三时辰徐徐降。”
巨龙化成人形,单膝跪于云层受旨,云层中摆放的桌案现出旨意来,亮光一闪后高悬天上。
敖箓一边降雨,一边和雄无朽聊天,从他口中,雄无朽知晓了雨旨上的数字都是大写,根本不可能被篡改,所以人间传说什么龙神私改旨意被杀,都是些无稽之谈。
“从前人间求雨,道家有祭舞,跳起来特别好看,我有空学给你看!”
雄无朽摆手道,“不不,还是不耽搁你,你已经非常好看。”见敖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带着调笑。雄无朽发觉自己竟然在夸奖对方容貌,有些恼羞成怒,薄怒道,“敖箓——你莫要故意引我说这些话……”
敖箓眨眼笑道,“怎么能算我故意,明明是你脱口而出来的夸奖,我不厚着脸皮受了,难道还要看它从云里坠下去不成。”说到“坠下去”时,敖箓双手掬起,一脸可惜神色。
雄无朽被他撩的心神不一,只好别过头去看着别处,敖箓悄悄坐过来,捧了一片云揉捏道,“你看,这片云像不像一只熊熊,是哪只熊熊呢!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家那只!”
“你——”雄无朽生气的扭过头来,毫无防备的亲在敖箓脸上。
敖箓笑眯眯道,“无朽真是爱我……”
军训结束后有考核,分为文试武试,文试每个院都一样,发下精简过的天规册子,背熟后上考场照着写就可以。武试每个院不同,天下上百秘境中抽签选出三个来,再由三个院派代表去抽签,抽到哪个秘境,院系就定在哪里。
秘境中各有路径,平安到达终点取到令旗前一者,奖法宝,前三者,奖问询谛听一次,前五者,奖钱,奖品可叠加。
也就是说,第一名可以拿到的除了法宝,还有问询谛听一次和钱财。
奖励丰厚,令人羡艳。
今年选出的三个秘境,分别为琼楼海,娘子关,凤翎巢,对应着海陆空三个院系的特征,接下来就看抽签的人是否给力。
如果能抽到符合自己学院的秘境,无异于事半功倍,但是这也意味着大家都在同一起点,更难有出色之人,所以抽到符合自己院系风格的秘境,意味着身边同僚,全成敌手。
是欧是非,就在此一举。
敖箓一脸笑容的上台拿了纸条,也不急着拆开,捂着一路走到雄无朽面前道,“你吹口气。”
孔鸣徊翻了个白眼,打开纸条开心道:“空院——琼楼海。”
一群鸟儿在海里打,空院响起一片掌声,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对着同伴出手,而是各凭本事。
今年海院第一是位珊瑚精,珊瑚没有性别,只有遇见爱人之后才会分出性别,有的珊瑚一生都是无性之身。
这位珊瑚精看着已经化为男身,大家都在猜测这位大佬女朋友是哪位美人,但是他常年冷冰冰,让人不敢接近。
“海院——凤翎巢。”珊瑚精面无表情念道。
海院下面也爆发出了一片掌声,相比之下,陆院可谓是叫苦连天,大家看敖箓的眼神都变成了:你这个倒霉玩意……
敖箓尴尬一笑,把纸条塞进袖子中,伏在雄无朽耳边道,“没事,他们都打不过我,我赢了法宝都给你!”
雄无朽耳朵被他口中热气喷的直痒痒,侧头躲开一点道,“我觉得,我会是第一。”见敖箓若有所思,雄无朽又立刻道,“你不许放水,我要堂堂正正赢你!”
敖箓点头,郑重道,“好!一言为定。”
半个月之后是文试,一个月后才是武试,留给大家充足的时间来查询秘境资料。
藏书楼中,敖箓趴在桌上道,“娘子关我听说过一点,是个城池模样,想来任务不会太难。”
雄无朽道,“试题简单,考的不止是大家的本事,还有人心。”
孔雀精晃悠悠从书架后钻出来道,“人心向背,失道寡助,看来你的脸黑,注定要被大家讨厌了。”
“去去去!”敖箓赶人道,“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嘁——”孔雀精一脸不屑,“我是来讲八卦的,话说我刚才看见一大美女,和海院抽签那个在上面一层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敖箓道,“那又怎么样,珊瑚精分化成男身,对方必然是为女子,能让素来有铁石心肠的珊瑚动情的,不是美人那才是稀奇。”
正说着,珊瑚精从楼下匆匆而下,他冷淡的脸上落了唇印,一身利索的书生装扮,蟹壳青的邹纱道袍,黑发全部缠在头上做发髻,绑着墨色纱巾,长长垂在脑后,随着走动飘动不停,楼上大美人急追道,“栀南——”
声音凄楚,如怨如慕。
珊瑚精停下来道,“我们已经分手,大人还是莫要为难。”
围观的孔雀精一声惊呼,“雾草渣男啊!”
美人抹了抹眼泪,“阿郎避我,如避蛇蝎,我是毫无办法了,真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实在要命,阿郎可否看在孩子的份上,再容我些时候……”
孔鸣徊上前拉住珊瑚精道,“这位同学休走,你未免太过分了点!”
珊瑚精一双眼睛中半点惊慌也无,冷漠道,“你肚子里真的有孩子吗?”
美人哭的梨花带雨,“阿郎——”
孔雀精怒道,“够了,就算她没有你的孩子,好歹跟过你,你就不能让人家在外面体面一点,她抛下面子求你,你就不能有片刻怜香惜玉之心!你是男人吗?”
珊瑚精道,“他非金玉,不足为惜。”
雄无朽也被这人的无耻惊呆了,握紧拳头欲站起来动手,敖箓一把拉住他道,“不用,且看着。”
美人哭声越来越大,吸引了藏书阁里不少人来围观,珊瑚精冷冷道,“你想逼得我应了你,做梦!尔尚神官,你就放过我吧,我从来只爱慕女子,和你根本不可能!”
敖箓懒洋洋解释道,“梨园神李三郎座下有四位神官,分别是生、旦、净、丑,旦官名唤李尔尚,是位乾旦,正儿八经的男儿身,就算这位珊瑚精再有能耐,他也生不出来孩子来!”
美人起身以袖掩面,再放下时,变成一位白衣公子,手持折扇,一面富贵牡丹,一面白纸黑字,写着四个大字,“梨园子弟”。
白衣公子拱手,“见过龙神,让大人看笑话了。”
敖箓点点头,回礼道,“大人真是人戏不分,精妙绝伦。”
“谬赞谬赞。”
孔雀精张口欲骂娘,你你我我半天后放开珊瑚精衣服,不知如何劝慰这位同学,拍拍他肩膀道,“对不住了。”
“没事,习惯了。”珊瑚精开口,整了下衣袖扬长而去。
白衣公子忙喊道:“阿南等等我!”
孔雀精骂道,“这都什么事啊,真的是太操了!”
敖箓握着雄无朽的手轻笑道,“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无朽这般好,我其实很幸运。据我所知,李尔尚花旦装扮时于人间唱戏,曾经被一登徒子纠缠,李尔尚脱裤证明自己非女儿身,登徒子大受打击之下跳海,就此记起了自己是海中一颗修炼千年的珊瑚。”
“那李尔尚现在干嘛追人家?他不是不喜欢到都脱裤子了……”
敖箓笑道,“情之一字,起落生灭,谁说得清?我和无朽,不过是其中两个幸运儿罢了。”
三面水镜次第而开,背后分别通往琼楼海,娘子关,凤翎巢。
孔鸣徊摆摆手,进了第一面琼楼海,身后的鸟儿鱼贯而入,壮阔华丽。
敖箓握紧雄无朽的手,跳入第二面水镜。
在敖箓跳进去的那一刻,娘子关里风雷大起,天上雷电像炸锅一般一个接着一个。黑云覆盖整个天际,青色城墙上,一位红衣女子盛装坐于城头,满面怒火,恍若雷霆。
“《朝野佥载》中言,女锦衣红鲜,装束盛服,及有人取山丹、百合经过者,必雷风电雹以震之。”雄无朽快速背着自己查来的资料,“咱俩又没有盗取东西,为何她会震怒!”
雄无朽话音刚落,天上一道闪电劈在敖箓脚尖,敖箓脚下一麻,半跪在地。
身后有人喊到,“脱衣服,敖箓快脱衣服!妒神见不得人衣着比她还华丽!”
城头红衣女子粲然一笑,“是吗?可惜,明白的迟了点。”红衣女子祭起手腕一串金铃铛,铃铛于风中盘旋而上迎风就长,旋转中每个金铃铛化为眼睛,眨眼之下就劈下几道雷电,金色雷电气势汹汹而来……
敖箓强撑着脚尖酸麻,推开身边雄无朽,随后自腰后抽出本命长锏,一甩便长两尺,银光灿灿,握着直对上金色雷电。
长锏上下翻飞,舞出一团密不可分的银光罩子,将雷电一一阻隔在外,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敖箓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去——”
只见长锏在一团银光中一分为二,一者留在敖箓手上,另一个化成长剑带着呼啸朝妒女飞去。
天上那串金铃铛飞下其中一个来,化为盾牌挡在妒女面前,妒女笑声仿佛银铃,“在娘子关,我便是天地规矩,就算龙神来了也一样对待,给我烧了他的衣服!”
金铃铛吐出火焰,熊熊烈火裹着雷电不断落下。
雄无朽十指化勾,手脚利落挂在城墙上,坚硬的城墙在他的爪中,脆弱得像豆腐渣一般,雄无朽一路攀登,于妒女下方突然出现,翻身上以双腿绞住妒女脖子,反扣住对方双手,腿上狠狠一绞,只听一声骨骼被绞碎的声音传来,妒女脖子软软垂下,天上金铃铛也停止了转动。
趁着空档,敖箓一跃而起飞身到空中,伸手去拉雄无朽胳膊,此时,变故突生——
妒女软软垂下的脖子以一个反折的角度猛然抬头咆哮,滚烫的气流从喉间喷出,直冲雄无朽双眼而去。
敖箓气的大吼,“尔等也敢?”说着,比闪电还快的甩过自己衣服,兜头罩在雄无朽头上,火焰被衣服隔开了一些。敖箓不敢久留,化为原形抓着雄无朽,朝着娘子关旁边的瀑布飞去。
雄无朽双眼通红,瞪大眼睛道,“敖箓!我看不见了!”
敖箓紧紧抱住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别怕,我在这!你先别动,让我看看你这怎么回事。”
雄无朽鼻尖红了一片,双眼里血丝浓密,显然受那火焰烧灼严重。敖箓想了想,说道,“无朽,这没什么,一点火毒而已,我的血性寒凉,内服就能解这样的火毒,只不过龙血大补气血,会激发身体情欲,这是一种办法。另一种是,娘子关不远处有趵突泉,那里深层泉水也能解火毒,不过一来一回会耽搁时间,说不定别人都已经出去……咱俩就做不了夺令一二之人了。”
“我……我哪个都不选。”雄无朽想了想道,“我方才检查过身体,只有眼睛看不见,我还能打能听见,我的耳朵很好,不会成为累赘,你若想先走夺令,给我找个手杖就好。”
敖箓哑然失笑,“无朽,你可把我逗笑了,我怎么可能留下你一人,罢了罢了,龙血外敷,三个时辰也能起效,我先给你敷上眼睛,然后咱们再去闯关。”
说着,雄无朽听见了布料撕扯的声音,敖箓脱下里衣撕出布条来,用掌风割开掌心浸湿布条。
“低一下头。”敖箓半跪在坐着的雄无朽面色,温柔道,“我先给你缠上……”
一块冰凉的布条贴在雄无朽鼻梁上,随着敖箓缠布条的动作,浸透布条的鲜血从雄无朽鼻梁处缓缓流下。
“敖箓,你究竟流了多少血!太多了……你怎么……”
敖箓以吻封住雄无朽的废话,两息之后退开道,“想想我原形有多大,这么点血,算的了什么!”
虽然话这么说,敖箓的脸色还是白了几分,他有些庆幸雄无朽看不见自己的情况,否则对方肯定吵着要退出。如果这样,还怎么夺第一令,为无朽赢得法宝。
妒女大名介之伶,是大名鼎鼎的介子推妹妹,所嫁之人姓山,所以妒女又称介山氏。介子推曾经帮晋文公重耳返国,后来功成身退隐居在绵山,晋文公想延请请他出山继续辅佐自己,试过多种方法无果,于是想出放火烧山的计策,想要将他逼出来。
结局,介子推誓死不出,抱树而死,晋文公为了哀悼他便把这天定为寒食节。
介子推的妹妹也有大才,听闻此事后,为晋文公放火烧山的做法所不齿。为了打重耳的脸,她日日积薪,来年寒食节自焚死去。
重耳认为介子伶是嫉妒兄长能被天下人纪念而生的嫉妒心,于是称她为妒女,命当地人立刻为她修建妒女祠,并将她封为妒神。
子推言避世,山火遂焚身。四海同寒食,千秋为一人。
介子伶在兄长死后日日积薪,寒食节那天动明火,自焚而死。你为了纪念他,不让天下人动火?我偏要在这天烧死自己,将你们的仁义道德假仁假义踩在脚下,将你们的脸面踩在一个妇人脚下。
介子伶一身赤色华服,端坐城头,对着敖箓竖起中指道,“你们男人,真的不行。”
男人最不可以说不行,敖箓抬起广袖,撸起袖子,伸出自己的右手,仗着自己手指长,比了个比介子伶还大的中指,“凑女人!单挑敢不敢!我赢了就让我俩过去!”
介子伶一口答应,“好,你输了,你得给我洗脚!”
雄无朽眼睛上绷着布条,被敖箓扶着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敖箓以锏为拐杖撑住自己身体,一步一步走到娘子关下。
这俩人怎么回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对上脑电波,打起来了呢?雄无朽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