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论如何追一条憨批蛇精》的主角是白天真岑青,是作者李取闹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白天真也算是对自己无语了,他每次听到一点小动静,他都会吓一跳。
网友热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论如何追一条憨批蛇精》精选:
岑青被许雁开最后一句话呛咳嗽了,这小子怎么好意思说尊敬师长四个字,也不瞧瞧自己昨日都干了些什么。
“谁在外面?”许雁开和许寒柳停下打闹,齐刷刷看向大门处。
就这样,白天真在二人的注视下跨进了南书房。
场面一度很尴尬,许家兄妹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而白天真亦然。
岑青在门外踟蹰了一会,还是走进了书房,嘴唇嚅嗫了两下,决定还是从大众,做个哑巴。
白天真进了房之后直接去了隔间的藏书阁,细细的找了一通,最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抽出一本古籍。
然后回来书房,一屁股坐在夫子案桌后的太师椅上,自在悠然的翻起书来,好似当房里另外两个人不存在一般。
许雁开和许寒柳对视一眼,这个白夫子是个什么意思?
许雁开拿了个眼色给许寒柳,让她去询问一二,回敬一个“关我屁事”的眼神,一抚裙摆坐下了。
那是爹爹给哥哥请的夫子,她不过是个蹭课的,她才不会做这个冤大头,凑上去问呢。
许雁开眼珠子一转,瞧见了在一旁玩手指的岑青,脚一滑贴了过来。
“姑娘,姑娘。”许雁开见他身高实在高大,比他见过的女子都要高,幸好他的身量也张开了,不然还得仰头说话。
岑青回过神来,冲他眨眨眼:“叫我干啥?”
唔.....这声音也不太像平日里府中婢女那般娇俏可人,乍一听,雌雄难辨,不对,怎么有点耳熟?
面前的少年神色一边,岑青眉头微皱,不知对方用这种探究的目光瞧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他是有点道行的人,看穿了自己是男扮女装?
“咳,许公子不去读书,盯着白某的婢女是为何意?”白天真眼尾上挑,声音低沉,说话很慢,每个字说出来都带着某种情绪,让人无法忽视。
许雁开回过身,泯然一笑,大大方方的说出心中的疑问:“我好似与夫子的婢女有过一面之缘。”
“哦,是吗?”白天真忽的一笑,宛如梨花盛开,白净繁盛,未了嘴角挂着半分寒霜,冷冷的说道:“许公子这话说的好听极了。”
“你怀疑我是寻了个借口来搭讪?”许雁开面色一沉,“本公子需要?想嫁给本公子的姑娘能从临安城排到京城去!”
许寒柳额角三条黑线往下滑,自家哥哥果然还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嗯。”白天真给了他一个反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许雁开看看他,又看看岑青:“你若是想做我的夫子,劝你死了这条心。前面已经换了20个夫子,全被我赶走了,本公子不需要你们这群庸俗无用之人指点,劝你识相收拾了行李自己走,到时候由我动手那样子可不雅观。”
“哈哈哈哈。”白天真倏地大笑,“你不会以为我留下是想收你为弟子吧?像你这样资质愚笨的,白某可不敢收,给自己找个祖宗?”
“呸,你也大不过我几岁,别装腔作势像个老学究一般,说我资质愚笨?你有证据吗?”
“我出个题,你若是能答上来我就收回自己说的话。”
许雁开意味深长的笑了:“若我打不出是不是就要乖乖做你的弟子?你这招太老了,我至少在5个夫子那儿见过了。”
“老套但是管用啊,况且你答不出来也无妨,无非就是坐实自己是个笨蛋,我不会收一个笨弟子,你大可放心。”
许雁开想了想,应下了,他既要答出他的问题,又偏偏不做他的弟子,这样甚好,甚好啊。
“听好。”白天真伸手一指岑青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这是什么问题?
这也算问题?
答案太简单,许雁开谨慎的没有马上作答,而是问他:“就这个问题?”
“对,就这个问题。”白天真扭了扭脖子,“很简单的问题,谁都能答出来。”
真的很简单吗?
除了白天真,其余三人脑中都出现了这个问句。
可许雁开反而不相信了,许老爷前不久跟他说过府上要来一位国学大师赵老的高徒,为他授道传业。
赵老的名声在盛国那可是无人能攀的高度,弟子不多但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身居高位,听说这个白夫子是关门弟子,最宠爱也是跟在赵老身边最久的,学问知识不可斗量。
他才不信白天真问的那么肤浅,一定还有更加沉层的含义!
想着想着,许家兄妹的目光慢慢聚集到岑青脸上,幻做一双手掌,把岑青扒了个精光,从里到外检查了三四次。
岑青不仅打了个冷颤,心里起了几分异样,怎么二人的眼神就跟三天没吃东西的野狼看见兔子一样,绿油油的。
呸,他才不是兔子!
“就这么简单的问题,时间也差不多了吧。”白天真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提醒许雁开,“最后三秒钟,回答不出就算输了。”
“我......”许雁开欲言又止,白天真才不管他,竖起三根手指念道:“三。”
“你.....”
“二。”
“他......”
“一,时间到了,说出你的答案吧。”
“他,他是你的婢女?”许雁开抓了抓头皮,胡乱说了个答案。
“啊。”白天真小小的惊呼了一下,许雁开心里一喜,难道答对了?
“答对了一半,他是我的婢女没错,但我问的是,他是谁。是人都有名字,他的名字叫青青。”白天真摇着头站起身,“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你能想着想着冒出汗来,真是个愚笨之人啊。”
而后拿起书籍,回首对岑青说道:“青青啊,我们还是回姝园读书罢,同此等愚笨之人呼吸同一屋子里的空气,小心自己被传染。”
“许公子,请让让。”
白天真冲许雁开假笑了一下,许雁开被他的表情煞到了,心火“呼”的一下窜起十米高。
“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假夫子,上这儿消遣本公子呢?!”许雁开举拳捶了过来,凶神恶煞中带着一点懊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耍了!
白天真大喊一身“青青救我”身子一闪站到了岑青身后,扇子一展,遮住许寒柳的视线,对许雁开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怎么滴,我白小爷就是耍你没商量,不服气就来打我啊~
被赶鸭子硬上架的岑青,只能留着几分力气小心翼翼的把许雁开收拾了,没办法,谁让这小子即是凡人,又是报恩的对象,磕破点皮都怕影响报恩进程。
许寒柳惊讶的张大嘴,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哥哥像个公鸡一样,刚扑棱着翅膀上去啄人,没想对方直接掐住两只手往后一拧,抽出腰带捆了个结实。
全程不过十秒钟,快速有效。
岑青把捆住双手的许雁开往凳子上一推,屁股刚沾凳子的许雁开立马起身飞脚,口中大喊:“特么的,吃我一记无敌飞脚!”
岑青不避不躲,出手又快又狠捉住了对方的脚脖子往上一抬。
“啊————”
许雁开这一记狼哭鬼嚎的杀伤力可以用震耳欲聋形容了,岑青觉得耳朵里的耳屎都被震松了。
“快!给!老!子!松!手!”许雁开看着自己高过头顶的右脚,胯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说话都只能一字一顿。
“哥。”许寒柳也坐不住了,跑上来扶住哥哥,“还不赶紧把手松了!”
“好吧。”岑青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轻轻把许雁开的腿放下了。
许雁开往后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幸好有许寒柳扶着,不然连凳子都坐不着。
“哥,你,你怎么样了?”到底二人是同父同母的兄妹,现在哥哥吃了亏,做妹妹的再怎么讨厌哥哥,还是会心疼:“你这个婢女,下手怎能如此狠毒?!”
“天地良心啊小姐,我真没下手。”岑青老实巴交的说道,“我就挡了一下,要真动了手,后果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要不是站在身后的这个焉儿坏的装模作样不出手,指不定你家哥哥还要更惨。
岑青耸耸肩,站到白天真身后。
“都说头脑简单就四肢发达,看来许公子是什么也不行呢。”白天真摇着扇子越过二人,“青青,我们走。”
说罢,一白一绿两个身影飘然离去,颇有几分得意洋洋的模样。
呸,可去他娘的得意,欺负了本公子还得意,这场面若是找不回,他许雁开的名字不倒着写!
许雁开支开妹妹,伸手在胯间揉了又搓,想缓解缓解那股疼痛,好巧不巧许老爷过来了。
想着今天是许家兄妹和白夫子第一天授课,不放心的许老爷特地过来探望一番,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儿子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双手放在胯间上下耸动,女儿坐在另一张桌子旁支着头望春。
“许雁开!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皮给扒了!”许老爷如猛虎出山,呼啸狂怒中擒住了许雁开。
许雁开被炸雷般的吼声吓了个十成十,差点没从凳子上滚下去。
然后,他就被锁住了后颈根,这熟悉的姿势,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
“爹?”许雁开扭过头去看许老爷,“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在圣贤之地做此等下流之事!来人,把公子给我押到祠堂去!”
上来两个仆人,把许雁开一拿,不顾他的挣扎送去了祠堂。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许寒柳一脸懵比,许老爷父爱爆棚,摸了摸她的头:“我可怜的女儿呦~”
突如其来的怜爱是怎么回事?
许寒柳满腹疑问,又不敢问。
而跪在祠堂里的许雁开更是烦躁无比,这都叫什么事?难道今天日子不好,他就不该迈出房门。
这一切与姝园中的和气融融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天真让岑青搬了竹椅到园中树下,身旁都是争奇斗艳散发浓烈花香的各色花朵,微风一吹说不出的惬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书本,白天真看的极认真,每一页都会看上好一会儿才会翻页,不过一指厚的书籍半个时辰都没翻到底。
在一旁辣手摧花到无味的岑青眼一瞟,忽然就起了兴致。
“把书给我瞧瞧,写了什么让你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边说边伸手去拿,却被白天真拍开了。
“不给。”
“我偏要看。”岑青恼了,“不就是本书吗?我又不是不识字,看看怎么了。”
白天真眼角余光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是为了你好才不给你看,你还以为我在刁难你。”
“别自以为是啊混蛋。”
“行,你拿去看看吧。”白天真叹了口气,拎着书脊丢给岑青,“好心没好报。”
岑青拿到书迫不及待就翻了起来,也不管什么循序,随意一摊。
“嗷!”岑青光速合上书本,脸上瞬速充血,“你不要脸!”
“都说让你别看了,这么刺激的书本,岂是你这种修炼不到家的小年轻能看的。”
岑青把书扔回去,满脸嫌弃:“亏你在藏书阁里找了的那么仔细,原来就是为了找这种伤风败俗的玩意!”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瞧上一眼就跟煮熟的虾子一般,要不是你现在幻做女子,怕不是某些地方都是梆硬了吧?”
“无耻淫贼,住口!”岑青用手摸了下脸颊,果然是滚烫非常,眼前那使坏的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真让人心烦意乱。
岑青冲进房间用冷水泼在脸上降温,恍惚间忍不住回味起那匆匆一瞥。
略微泛黄的书页用线描的手法画了两具**,娇媚与阳刚交缠在一起有一种难以名言的暧昧美感。
一刹那,岑青又感觉脸上的温度急速高升,索性一头扎进水盆里,让温度快速降下来。
待他整理好自己走出去的时候,白天真还抱着书看的入迷,时而点头,时而咂舌。
说起这本书,还是老蛇**老头在他下山之时唯一交代的事情。
“徒儿啊,你下山之后进到那许家之中,替为师走一趟南书房的藏书阁。从进门数,数到第7个柜子,最下一层有一本书,羊皮做的书面子,封面上一个双喜,你给为师拿回来,那是为师当年拉下的。”
“你自个怎么不去,不就一炷香的事情?”白天真不耐的摆手,“莫要叫我去做此等莫名其妙之事,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这不是走不开嘛。”赵老头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告诉你那书是什么也无妨,那是你师父我月黑风高夜偷出来的闺中宝典,被人追上来情急之中塞在许府的藏书阁了。现在你这不正好下山去许家嘛,一道给为师捎回来。”
当时白天真就想,得是怎样一本***,让赵老头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今日一看,果然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