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效忠高冷皇子之后》的主角是纪言云少轩,是作者古三纯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效忠高冷皇子之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纪言他穿越了之后他发现自己幸好能说会道要不然他实在是活不下去。
属性:你有什么妙招?
《效忠高冷皇子之后》精选:
第二天一早,皇上两道圣旨连下的消息也传进了卫山皇陵,对于皇上的处置南宁王很是吃惊,不过纪言倒是明白的很,他认为,皇上相信了他的话,但对太子的宠幸让他不忍心去重处,而是选择削权警告。
南宁王保护公主有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从太子身上削下来的权力,算是褒奖的意思,皇上就是想以此时来证明自己的英明罢了。
无故得到一个大理寺,让一向不擅长管理的南宁王有点束手无策,想来想去,最终决定辛苦纪言。
大理寺是一个负责案件侦破的部门,一应大案小案以及迷案都由大理寺负责,倒是很符合纪言的侦探身份。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传进了卫山皇陵,那就是越王回宫的消息。
“越王?”听到这个名字,纪言表示好奇的问道:“是殿下的哪位兄弟嘛?”
“不是兄弟,而是王叔。”南宁王淡淡的回答道,半响后又叹息一声,“越王叔回来了!现在宁静的朝堂,又将陷入大风浪之中咯。”
宁静.....他说现在的朝堂宁静?我没听错吧。纪言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的朝堂哪里宁静了?就在昨日在君前与太子对奏时,他就觉得朝堂已经在大风浪之中了。
“殿下说现在的朝堂宁静.......呃,我倒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纪言歪头看着他,嘟嘴嘀咕道。
纪言刚说完,脑子一转就猜到了什么,瞳孔微微收缩,问道:“莫非越王和太子是宿敌?”
南宁王微微点头,道:“如果要问整个朝堂中,有谁能与太子之势争锋,那么所有人都会回答,除了越王叔以外,找不出第二个人。他是皇子最小的一个弟弟,也是一个肩负血海深仇的王爷,比本王*长几岁。”
“血海深仇?”听到这里,纪言又懵了,越王是****的弟弟,还有什么仇皇上都报不了的?
南宁王斜了他一眼,“本王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刨根问底的性子本王已有领教。”
他们两人在经历一次生死之后,彼此心中都烙印下了对方的身形,虽然还是**完全信任,但心中情义也不会让他们互相残杀。
所以纪言见他态度和善,于是开玩笑道:“彼此彼此,殿下**快过翻书的性子我也有过领教。”
南宁王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对纪言不分主次的玩笑依旧有些在意,但并不强烈,生死患难与共,还是打不破介怀。
换做平时,纪言对他的瞪眼都是躲避,可现在小情绪起来了,这次不仅**躲避,反而回瞪了他一眼。
“你再乱说话,本王就不告诉你了。”南宁王又突然莞尔一笑,阳光的斑点从树叶缝隙间落下,晃晃悠悠的在他脸上跳动着,愈发俞显得这个笑容生动至极。
纪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习惯了他快过翻书的**速度,片刻蒙圈后就释然了。
“当*父皇还是皇子的时候,结交了****,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促膝长谈一整晚,那时的宫中无人不夸赞他们之间的义薄云天。可先皇就不这么想了,觉得他们之间有猫腻,害怕他们联合起来对抗朝廷,心生忌惮之下,不知下了什么命令,竟然引来****和作为皇子的父皇联合举兵谋反,带着三十*铁骑以及无数将士直逼皇宫,一路之上血溅三尺,神挡诛**挡**,所有欲将阻拦皇子都死在无情的屠刀下,他们最后杀到皇宫主殿逼先皇退位,父皇上位,****被加封为一字并肩王,也就是慕容王。当时因为越王叔还*幼,所以逃过了一劫。”
当*的这段秘史,纪言越听越心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朝代里,历史书上有记载的朝代虽然也有斗争,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强烈,怪不得现在这个朝代,连历史书上都只有一段模糊的记载,估计是被后来的胜利者,把这段不堪的往事都给掩盖了吧,毕竟没人愿意被后世指点。
同时也想起了那个虎状的兵符,上面刻着“慕容”两字,这一段往事,好像跟越王**多大的关系吧,倒像是慕容王的秘史。
南宁王抬头仰望天空,**说话,表情凝然不动,一头乌发被风吹起,有几丝零散的覆在略显苍白的面颊上,使得整个人透出一股深邃的沧桑与悲凉,像是在悲叹往事。
“殿下你怎么了?”纪言见状,关心问道。
“闭上眼睛,抹去满目浮华,感慨往事如烟如尘,仿若云散水涸,岂复有重来之日。”
“额,殿下!”纪言尬笑一声,“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有些听不懂。”
“接下来的事情本王不想提及,就到此为止吧。”
“别啊!”纪言的好奇心**满足,有些着急的道:“殿下别说话只说一半嘛,怪吊胃口的。”
南宁王斜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不满足的样子,无奈叹息一声,而后继续道:“对于此事,越王叔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从小便指天立誓,一定要杀了作为自己兄长的皇上,为他的兄弟姐妹报仇,当时父皇觉得他只是童言无忌罢了,长大一点就不会这样想了,于是**理会。可随着越王叔渐渐长大,复仇的念头不但**消失,反而更加强烈,故此父皇忌惮了,如同先皇一样忌惮了。”
听到这里,纪言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啐一声:“原来殿下的疑心病,是先皇遗传下来的,这云家的人,好的东西不继承,偏偏要去继承疑心病。”
“那后来呢?”纪言很想把心中所啐说出来,但又怕触了南宁王眉头,毕竟他们二人之间,还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南宁王顿了顿,回忆了一下过往,继续道:“后来慕容王不知何缘故,竟为了越王叔不禁出面力保,惹圣上不悦,再加上慕容王与父皇多有政见不合,故而大发雷霆,一气之下废黜了慕容王一字并肩王的身份,削权安家于云南。”
历史书上,关于“慕容”二字的模糊记载,被南宁王详细的说了出来,故此纪言不再那么好奇虎状兵符了,所以他的思维转到了疑心病这一块上,“皇上能登上皇位,竟全靠慕容王相助,倘若殿下登上皇位,会不会像皇上对慕容王那样对我?”
“不会!”南宁王毫不犹豫的否定,摇头道:“你或许是一字并肩王,但你不可能是下一个慕容王。因为就连本王,也只能稍稍仰望一下他当*的项背。”
“我不会是慕容王,更不会是任何人,我是纪言,独一无二的纪言,一个只属于殿下的纪言!重要的名字念三遍。”在这种情景下,还能如此风趣的说话,恐怕也只有纪言能够做到了。
南宁王**去细细品味他这句话中的深意,而是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道:“慕容王被废,太子借此得势,在朝堂之上快速笼络人心,不断壮大自己,可他因为**及时收手从而引来父皇忌惮,权衡利弊之下,父皇不仅放过了越王叔,还进行提拔,让他的势力不断壮大,一边用越王叔制衡太子的势力发展,一边用太子掣肘越王的复仇路。”
“果然,无论在哪个朝代,帝王都会使用权衡之术!”纪言感叹的道,听完南宁王所言,他对这个朝代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好奇这个朝代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连历史书上都只有一丝记载。
南宁王说他喜欢刨根问底,其实,这是他的职业病,作为侦探,对任何事情都必须抱有追根究底的好奇心。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也有几批刺客偷偷潜入过卫山,但最终都被护城军清理干净,连见到南宁王的机会都**。
一*护城军是何等恐怖的数量,足以把整个卫山都守的密不透风,而且这里乱石杂草成堆,还有烟瘴林子做掩护,本就易守难攻,除非举起谋反的兵力,才能强行攻下这里。
一月守陵之期已满,按照本朝礼仪,应当回府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袍后,再进宫面见皇上。
莫七对殿下那叫一个忠心,早早的他就驾驶马车赶来,在烟瘴林子外等候。
守陵将士们说是回宫复命,所以和他们一起回宫。
殿**恤将士们**骑马,所以让莫七放慢了马车的速度,让他们能够轻松跟上。
有了差不多一千的守陵将士保护,路上倒也没什么人敢去袭击,但由于马车行驶缓慢,临近黄昏时才抵达宫城。
南宁王规规矩矩的走了一遍礼仪,先是回府沐浴更衣,而后再带着纪言一起进宫面圣。
乾宁殿中,纪言跟着南宁王一起在龙案前跪拜。
“儿臣参见父皇。”
“草民纪言,叩见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两人齐声谢道,一同起身后恭敬的站在龙案前。
皇上道:“卫山被袭一事,朕已知晓,你誓死保卫皇陵倒是做了件皇子该做的事情,朕很欣慰,应当给予奖励。”
这一句话,纪言暂时听不出来是真情还是假意。
“保卫皇陵乃是儿臣应尽职责,若因此而受赏,儿臣受之有愧,还望父皇收回成命。”南宁王倒是实诚,在他看来,作为帝王不应当把恩施在这等义不容辞的事情上,所以拒绝了。
“做错了事要罚,做对了事自然要赏,明白?”皇上亲自施恩,作为皇子不但不谢恩还出言反驳,恐怕他还是第一次施恩施成这样的吧,不由得语气微变。
“儿臣明白。”南宁王见状,也不好再反驳,欠身说道。
皇上这才慢慢消气,道:“皇陵被袭一事,关乎着皇家颜面,轩儿既以接手大理寺,那么就替朕辛苦一下,将此案调查清楚,到时再一起封赏。”
“儿臣定不负重望,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卫山被袭一事朕到时不急,可以慢慢查,但绝不可声张。”皇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威严的目光直视南宁王,直到他用坚定的语气答应后,才继续说道:“前几日,一支押送银两的皇家队伍,在途径云南时被一伙暴徒劫持,所有随行官兵无一幸免,死相惨烈。此事已经闹的全城皆知,都在等着看皇家的笑话,所以朕命大理寺,快速将此案彻查,缉拿暴徒。”
皇家威严,其实指的就是皇上个人的面子,这两件事情都关乎到皇家威严,皇上之所以不急卫山被袭一事,那是因为知道另外一件事的人要多些。
南宁王暗暗心惊,劫持皇家队伍,这可是诛九族的****的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公开挑衅皇家威严,是嫌自己脑袋太多了么?
云南....难道是慕容王?
“怎么,你是想抗旨不遵吗?”见他低头思索,**回应,皇上感觉没了面子,所以心头怒意上涌,皱眉喝道。
“儿臣不敢,儿臣遵旨。”一向淡定的南宁王,在面对天子之怒时,也略显恐慌。
试问整个天下,又有哪家的儿子在面对父亲的发怒时,心中**一丝恐慌呢?
“哼,既然不敢,又为何迟疑不接?”皇上冷哼了一声。
“陛下息怒。”纪言见状,拱手在龙案前欠身,调解道:“我想南宁王殿下也不是有意为之,是因为他心系陛下才会如此。”
“哦?纪卿何处此言。”皇上疑惑的问道。
“在卫被袭之时,殿下就曾表态,纵然是死也不会让皇陵这等威严之地遭到破坏,可想而知殿下对陛下是多么忠心耿耿了,可刚刚又突然听到有人公然挑战朝廷,叫殿下怎能不生气呢?所以才会低头沉思,这才无意怠慢了陛下。”
“轩儿,你果真是这样想的?”皇上的语气这才变得缓和起来,眉头舒展。
南宁王先是看了纪言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拱手道:“回父皇,儿臣的确是这样想的,无意触父皇眉头,望父皇恕罪。”
“既是如此,朕也不好怪罪与你,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了,明白?”
“儿臣明白。”
“好了,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