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反派撩心攻略》的主角是瓷郁荆辞,是作者墨白潭青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快穿恶毒反派撩心攻略主要讲述了:瓷郁他穿越了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开始撩拨他的攻略对象了,并且他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属性:你们不就是要钱吗?
《快穿:恶毒反派撩心攻略荆辞》精选:
他声音清亮悦耳,尾音捎带一些冷意,就像三月溪流击石。
本来还算混乱的场面忽然就静了下来,荆父荆母都下意识的闭嘴,闻声看向门口那个模样清贵漂亮的少年。
他们虽然不认识少年,但少年身上的贵气以及身后那两个高大的保镖就足以有威慑力了,荆父荆母向来欺软怕硬,顿时气势都弱了下来,无措的向连晚晚看去。
而连晚晚在看到瓷郁的那一刻更是脸色都白了,根本没想到瓷郁会出现在这里。
她动了动腿,一瞬间生出了赶紧离开的想法,然而还没等她实施,瓷郁就朝她递来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
“别急着走啊,你不是很想来我的庄园‘打工’吗?我满足你。”
连晚晚脸都绿了,她好不容易出了庄园,怎么可能再回去找罪受,立刻就给荆辞使眼色。当然,荆辞一个余光都没给她,让她气闷不已。
瓷郁脸色淡淡的又看向荆父荆母,对于这两个无耻的人,他也实在懒得再跟他们多纠缠。
他们不就是想要钱吗?他给!
不过这钱可不是白给的,那得是荆辞的“卖身钱”!
而荆父荆母显然也不关心卖不卖身的问题,他们只关心钱。
荆母甚至还厚脸皮的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让跟她“辩论”的冷面保镖都无语了,嘴角抽了抽。
冷面保镖忍了忍,到底没发飙,最终敲定了一个价格,看着荆父荆母两人拿着支票喜形于色的样子,他不由怜悯的看了荆辞一眼。
能把孩子当成货品来卖的,也就他们这对极品了。
拿到了一大笔钱的荆父看荆辞也顺眼了些,皱着满脸肥肉,咧嘴露出了满口黄牙:“儿子,有空多回家看看啊。”
瓷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着点啊,荆辞现在是我的人了,再让我知道你们联系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荆父坐在沙发上抖着腿,一脸无耻的说:“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荆辞再怎么说都是我儿子,他有钱了当然得孝顺他老子!”
瓷郁嫣红的唇微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哦,是么?”
他轻飘飘的看了荆父荆母一眼,“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当年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吧?”
那一记眼神看的荆父荆母浑身一僵,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荆母手脚冰凉,一脸慌张,瓷郁荆辞包括连晚晚等人一离开,她终于按捺不住的看向荆父。
“怎么办?那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荆父也烦躁的不行,怒吼道:“你慌什么?”
他深呼吸一口气,眼神阴冷的想了想,露出一抹狞笑:“我们得想办法跟瀛儿联系,除掉那个杂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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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真的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旧楼前,保镖看着荆辞离开的背影,小声的对瓷郁说。
就在刚刚,荆辞跟瓷郁请了半天的假,说要收拾下行李,再搬到庄园。
瓷郁答应了,他本来还想让两个保镖一起帮他收拾,被荆辞婉拒,瓷郁便也没再说什么。
保镖从一开始就憋着一股气,顾忌着荆辞在场就没说,等荆辞离开,他才开口。
瓷郁卷翘如鸦羽的睫毛微抬,抿起一抹冷笑:“当然不,给你一天时间,你去给他们一点教训。”
保镖满足了:“是。”
回去的路上,瓷郁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到底要不要提前揭露荆辞的身世。
揭露有好处也有坏处,瓷郁支着下巴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先询问下洛家的情况。
于是他打电话给了原主的大哥白慎。
白慎是白家的长子,也是白氏集团的继承人,他是个弟控,接到瓷郁的电话后,冷面上都露出一抹分明的愉悦,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虽然洛家家主还是洛老爷子,但实际上管事的是洛夫人李梅,洛氏集团的股份也是她持有的最多,”
李梅?那就是荆辞的亲生母亲咯?
瓷郁眨了眨眼:“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白慎:“雷厉风行,手腕强硬,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强人。”
瓷郁觉得这样的人八成不太好应对:“那荆(辞)……洛瀛的父亲呢?”
“洛叔叔啊,”白慎皱眉,“这事说来也怪,洛叔叔身体一向很好,可前几年的夏天却突然病倒了。”
他声音压低了些,听起来深意十足:“病了好几年都没康复,之后洛夫人便一点点接手了洛氏集团。”
瓷郁读懂了白慎的暗示,心里重重的一跳,脑中隐约生出了某些猜测。
跟白慎挂了电话后,他便一直心不在焉的,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先任由剧情发展。
最后真相总归会浮出水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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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辞的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箱而已,现在被安排在了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不过期间不知道忙些什么事了,他很晚才回来。
瓷郁昏昏欲睡间鼻尖萦绕着独属于荆辞的冷兰气息,适才清醒了过来,困倦的揉了揉水雾蒙蒙的眼。
他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趋于一种莹白的色泽,稍微泛红的眼梢如同艳丽的鸢尾,饶是荆辞早就明白这位少爷很撩人,却也情不自禁的喉咙微紧,深棕色的眼眸过于深沉。
瓷郁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柔软,软绵的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他擦掉眼角的水珠,不满的瞪了荆辞一眼:“都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干什么?”
“我来给少爷暖床啊。”
瓷郁靠在靠枕上,慵懒的白了他一眼,懒得理荆辞,从床头柜拿出了一管下午刚到的药膏扔给他。
“治疗伤口和伤疤的,爱用不用。”
荆辞看着这药膏,眼神微动,他怔了几秒,才低低一笑:“少爷给的药膏,不敢不用,只不过,”
他耸了耸肩膀,俊美的脸上满是无辜:“鞭伤在后背,我一人恐怕……”
说到这里,他恰到好处的停下,深深的看了瓷郁一眼。
瓷郁顿时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你难道还想我帮你上药?”
“不行…么?”
荆辞睫毛颤抖了下,眼神都黯淡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是我痴心妄想了。”
他声音低落,背对着瓷郁,表情却未见一丝黯淡,精致的眉眼笑意浮现。
如同一个蛰伏的慢条斯理舔舐着皮毛的野兽,等待着他的猎物自投罗网。
等了几秒,后面传来细软又有些气愤的声音。
“…我,我帮你还不成吗!”
荆辞咧唇,无声笑了一下。
他的小少爷,真可爱啊。
荆辞棕色眸子趋近于墨,此刻雾霾蒙蒙的眼底噙着几分餍足的笑意。
他修长完美的手指一颗颗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心里想着。
他的小少爷可真可爱。
明明外面都传言他性格残暴阴晴不定,可实际上心底却比任何人都柔软。
就像是一个外表漆黑令人望而却步的贝壳,里面的柔软与纯白珍珠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个想法令荆辞感到愉悦,他脱掉衬衫,背对着瓷郁坐下。
荆辞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衬衫脱掉,便藏不住他那拥有优美线条的肌肉,他的背脊看起来也很宽厚可靠,平滑的肌肤上虽说充斥了凌乱红肿的鞭伤,却呈现一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美妙肉 体的惊人魅惑。
冷兰香气更甚,瓷郁莫名的就红了脸,睫毛簌簌颤动着,他有些不敢看荆辞,便胡乱的挤出一些药膏往荆辞背上抹。
药膏是有刺激性的,荆辞倒吸一口气,偏头朝瓷郁看去,就见这位小少爷面无表情却羞红了脸,眉目间的青涩让荆辞险些把持不住。
与此同时,他不由又微妙的感到许些可惜。
如果他的腹部也伤到就好了。
就在荆辞一脸正人君子却在脑内开车的时候,瓷郁终于胡乱的涂完了伤口,松了口气。
他拍了拍莫名发热的脸,装作不在意道:“你来之前喷了香水吗?怎么一身的兰花香。”
荆辞系纽扣的手微顿:“可能是回来的路上在哪沾到了吧。”
瓷郁没在意,重新将自己窝在床上就闭上了眼,闭了几秒却发现睡意全无,他迁怒的瞪了荆辞一眼:“都怪你,我睡不着了!”
荆辞无奈的叹息一声:“好,都怪我,我给少爷讲的睡前故事怎么样?”
瓷郁没拒绝,荆辞便一边给他按摩双腿,一边给他讲故事。
磁性悦耳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
“从前,有一只刚出生的白兔进了黑兔的族群中生活,它从小便被其他黑兔排挤针对,它的父母也不喜欢它,白兔对此感到委屈又不解。
等白兔稍微长大了些,它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它本以为自己不是黑兔,才备受排挤,可折耳兔的受欢迎让它得知并不是这个原因。
于是这只可怜又迷茫的白兔啊,便想方设法跟折耳兔成为朋友。”
瓷郁眼皮微微沉重了些,合上了眼:“白兔和折耳兔成为朋友了吗?”
荆辞无声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没有,它们不可能成为朋友,因为折耳兔只把它当成是一个玩具。
白兔在不久后也了解到了这一点。
它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这样苛刻的对待,逃了。它逃啊,然后这只白兔,就发现了另一个白兔族群。
那白兔族群也有一个另类的存在,是黑兔。”
瓷郁抿了抿唇:“黑兔也被排挤了吗?”
“不,黑兔没有,黑兔的人生与它截然相反。
这让白兔很羡慕,它尝试着加入白兔族群,可是,白兔族群不欢迎它,攻击它,唯一一个帮助它的白兔还因此受了伤。”
荆辞舒了一口气,眼神空洞且悲哀。
“它开始憎恨全世界,它开始变得癫狂与黑暗,它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报复。
不过它有时候,也常常想要一份救赎,少爷,你猜它找到那份救赎了吗?”
荆辞说着,定定的看着瓷郁,可瓷郁早就睡糊涂了,哪能回答他的问题。
荆辞低笑一声,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黑暗与疯狂,在瓷郁眼角留下轻轻一吻。
“抓到你了。”
这一晚上,瓷郁仿佛浑身都下坠到了深渊,他浑身动弹不得,只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手死死的将他按住,并附在他耳旁说了句。
——“你逃不掉。”
第二天,瓷郁猛的惊醒,感觉浑身都酸痛,偏头一看。
外面果然又下雨了。
桃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宿主,你昨晚…睡得好吗?”
“不太好。”
“哦……”
瓷郁莫名其妙的看了它一眼,按下红色按钮,让荆辞过来。
从昨天在荆父荆母手上得到荆辞“卖身权”的时候,瓷郁便将一切贴身照顾自己的工作全都交给了荆辞。
荆辞很快过来,照顾他穿衣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瓷郁的错觉,他总觉得荆辞变了些。
不过是趋向于好的变化。
比如说对他更上心,行为更加体贴。
有时候,甚至瓷郁都不需要说出口,荆辞便能先一步将他所需要的、所想要的准备好。
不论是他的习惯、饮食口味、行动规划都一清二楚,以至于瓷郁都越来越适应并习惯荆辞的存在。
荆辞有什么事需要请假的那段时间,他都感觉不自在且难受。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时间。
一天午后,阳光明媚。
瓷郁躺在三楼巨大阳台的睡椅上晒太阳,忽然眼皮一暗。
他睁开眼,才发现是荆辞回来了,哼了一声。
“你忙的都快赶得上我哥了,需不需要我花钱聘个助理给你啊?”
荆辞含笑,眼眸深邃。
“最近比较忙,我要开学了,总得准备下。”
说着,荆辞垂眸压下眼底的幽深,笑了下。
“不过我请假的时间,少爷有找其他人照顾的意愿吗?”
“不要,他们都笨手笨脚的,没你照顾的好。”
瓷郁伸了个懒腰,露出了一截纤细的白的晃眼的腰肢。
荆辞不动声色的看着,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一下。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呢?”
“唔?”瓷郁歪了歪脑袋,“什么?”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比我更体贴,照顾人的技术,他会取代我的存在吗?”
瓷郁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毕竟他已经习惯了荆辞的存在。
本能想摇摇头,但他见荆辞第一次眼底没了笑意,表情认真意味十足,就忽然起了开玩笑逗他的想法。
于是他对荆辞笑得灿烂:“那当然啊,有人比你更好了,那我还要你干嘛?”
荆辞定定的看着他,不在意的笑了。
在瓷郁看不到的地方,拳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露。
“啊,我知道了,看来还是不够啊。”
少爷对他还是不够依赖啊。
该,怎么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