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楚听松陆俞渊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被迫做太子妃后我只想搞事业》,作者:红酒炖梨,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楚听松他觉得他面前的这个人一定不是陆俞渊,这个人不可能这么听话。
属性:深情偏执疯批太子×一身正气小少主。
《被迫做太子妃后我只想搞事业》精选:
“太子殿下,阿黛既然说要给我们煮鸡蛋吃,不妨您先去外面候着?”楚听松往里面坐了坐,似乎并不是很想和陆俞渊贴太近。
只听见陆俞渊“啊”了一声,看上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这次居然真的没有再靠近了。
“松儿这是不喜欢本宫与你这般亲热?”陆俞渊摆摆手,道,“罢了,如果松儿当真闲得慌,不妨来找我玩。”
楚听松见陆俞渊这反应先是懵了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
这个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变得这么懂事了?!
该不会是那镇北王给这疯子教训了一顿吧……
楚听松不可思议地望着陆俞渊,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震惊,清了清嗓子故作嫌弃道,“谁要去找你玩啊!”
“楚公子,殿下。”只见薰风正端着两碗煮鸡蛋站在门口,笑盈盈地问道,“请问你们是要在房内食用吗?”
“松儿,你这侍女不同东宫其他侍女,倒是活泼得很。”
楚听松立马警惕起来,有些紧张地盯着陆俞渊,生怕他要做点什么:“你想干嘛?”
此话一出,薰风也跟着紧张起来,低着头紧抿嘴唇,貌似还有一滴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本宫不就感慨一下,你们那么怕我做什么?”陆俞渊拍拍薰风的肩,道,“天色也不早了,煮鸡蛋我就不吃了。”
虽是这么说着,可陆俞渊的心情并不太好,并且那种心情是显而易见的。
“恭送太子殿下。”
楚听松目送着他离开,直到确认过陆俞渊不会再折返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薰风将煮鸡蛋放到一边,身子抖得厉害。
陆俞渊一人就能够让一个久经江湖的薰风吓得抖个不停,可见此人是何其恐怖。
“少,少主……”薰风转过身去将门窗关好,再扭过头看着楚听松,脸色简直惨白。
楚听松若有所思地看着碗里那颗被卤汁浸泡的煮鸡蛋,拿着勺子的手不停地搅来搅去,直到那枚鸡蛋顺着汤汁绕了几个圈,他才放下勺子回看了薰风。
“薰风,这几天就麻烦你去调查一下这位太子的底细了。”楚听松的神色透着点绝望,但还是继续说道,“麻烦查清楚他身边的宫人,查清楚他究竟在我这边安排了多少眼线。”
“我明白了。”
“好啦,你也别太紧张,我在这屋子里憋得很,给我讲讲外面的趣事吧?”
楚听松先前尝试过询问陆俞渊,却不想他会给自己整那一出。这次问薰风应该就可以了吧……
薰风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
“若是寻常趣事少主定然不会感兴趣,那种事少主真的想听?”
楚听松笑了笑,示意她随意就好。
“薰风今日在西街打探的时候遇到长明教的人了,大约十来个人都在装作算命先生,又在询问旁人的生辰八字。”
“……长明教真就不怕丢脸,为了个阵法这番大动干戈。”
“是啊,那会儿找到几个八字相同的人,人家就强行押走了,强盗得很!”薰风气得跺脚,又道,“若是少主在场,长明教那十几个人肯定会被少主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人了!”
楚听松苦笑道:“别再吹我马屁了,若我以这幅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被打得屁滚尿流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
“唉……要不是西街人多,薰风就要动手了。”
可惜,楚听松现下被囚禁在这所名为东宫的笼子里。
若是他真的出去了,那么他太子妃的身份肯定会被识破。到那时,楚听松真的会尴尬得无地自容。
“啧……”
楚听松真是胸闷得难受,要是没有陆俞渊,这种事定然不会发生。
“薰风,陪我到院子里转转吧。”
“是。”
…
今夜的月格外昏黄,晚风吹过竹林传来了一阵清爽的飒飒声。
迎面而来的凉风不由得让楚听松感到神清气爽,如果不是有伤在身,他肯定天天都跑出去玩一玩。
“太……太子妃娘娘!”
是苍兰的声音,只见她兴高采烈地朝楚听松小步跑来。
自从午后将楚听松送回隐焕居,她就一直在担心这位太子妃的安危。直到看到陆俞渊进去,苍兰才急匆匆地跑开了。
楚听松不认脸,只记名。无奈这位宫女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关于他今日为她出头的时候,楚听松也是完全没有留意后面的宫女是哪位。
“阿薰认识吗?”
楚听松看看薰风,薰风也看看楚听松。
结果都不认识这位宫女是谁。
“奴婢是今日被您救下的宫女苍兰,娘娘不记得奴婢了?”
楚听松看着苍兰满脸胆怯又激动的样子,有点不太好告诉她自己压根就不记得她了……
“当然记得,我就是刚刚没反应过来……哈哈。”
“娘娘初来乍到,可还熟悉东宫的氛围?”苍兰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又看向了薰风道,“你就是阿薰吧?听其他人说你是太子殿下从掖庭拨来的,以后就要一起照顾太子妃娘娘了。”
楚听松有点难堪,又不好说什么。
对他用“照顾”一次,多少显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薰风看着眼前大方温柔的宫女,笑嘻嘻地回道:“好啊,还请苍兰姑姑多多指教了。”
楚听松一直都没搞懂其中的缘由,这位宫女原来是归他管的吗??
楚听松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缓缓地吐出一句――
“啥?”
苍兰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回娘娘的话,苍兰在您还没来这里的时候就一直负责隐焕居的一部分事务,现在您来了,苍兰也自然就是您的宫女了。”
等等……
隐焕居?
隐焕居?!!
“慢着慢着,这隐焕居……谁起的名字??”
“是太子殿下命人修的牌匾。”
听到隐焕二字,那种积攒已久的情绪直接在楚听松脑中爆开。
早些年在焕华盟还算是小门派时,就已有人专门为父亲题了“隐焕”等自创的词来羞辱他,现在焕华盟也威风了,这样的词竟然会被陆俞渊用来羞辱自己。
“我他――”
楚听松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就差骂人了,好在薰风及时地拦下了他。
薰风低着头走近楚听松,在他耳后轻声提醒道:“少主,请注意您的言行。”
苍兰被楚听松这突然的情绪给吓到了,又考虑到主仆有别,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往后退了几步。
楚听松并不是一个会将私人情绪带给旁人的人,他还是安抚道:“不早了,苍兰你们就先回去吧。”
薰风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忐忑地问道:“楚公子接下来还有安排吗?”
“没有。”楚听松气得连身子都在颤抖,仍咬牙说道,“我去找你们的太子殿下,谈・谈・心!”
此话一出,连薰风也不敢吱声了。
她知道,一旦少主被惹怒,可是连盟主都拦不下来的。
就这样,二人目送着楚听松骂骂咧咧地朝东宫主殿走去。
薰风只得在心中保佑楚听松别出什么意外。
东宫主殿――
楚听松大老远就闻到了从主殿里传来的阵阵沉香味。顺着香味望去,只见纸窗后男人的剪影正在把玩着一串手链,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门口的侍卫见是楚听松,纷纷为他让出了道。
一旁的宦官正准备给里头的男人通报,还未出声就被外面那惊天动地的男声给盖住了。
“陆――俞――渊!!”
宦官有些担心地问道:“太子殿下……”
男人支着下巴笑眼看向窗外,挥了挥手道:“不用管,你先退下吧。”
随着宦官走开的同时,楚听松气冲冲地把门推开了。
“我上辈子欠你了啊!你要这么报复我?!!”
陆俞渊仍在数着手链上的玉珠子,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你说,我们焕华盟究竟是与你有什么过节,你给我的寝居起名叫隐焕居?”楚听松只觉得血液直冲大脑,稀里糊涂地骂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
看陆俞渊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一直不说话,心中的不爽愈发浓烈。
“我……你笑什么笑?”
陆俞渊这才从罗汉床上起身,缓缓朝着楚听松走来。
直到将那串手链套在楚听松的手腕上,陆俞渊才笑着开口。
“松儿……”陆俞渊抓住楚听松的手腕,有如古惑一般地看着他手上的玉珠子,笑道,“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
楚听松差点气昏过去,这人的发言又打断他的思路了!
陆俞渊这一句话下去,楚听松顿时脑内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松儿是不是过分解读那牌匾的意思了?”陆俞渊又解释道,“那两个字是我从诗篇中随便翻的,松儿若是不满,大可以再换。”
陆俞渊看上去……
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松儿不信吗?本宫现在还能给你翻出来那书本子。”
楚听松觉得这屋内气氛不妙,连忙说道:“不…不用了,我想起来好像还有事,先回去了。”
“你可真当本宫这里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啊?”陆俞渊再次上前一步,硬是将楚听松逼到了门边上,“收了我的东西,不准备感恩一下么?”
“那我现在还给殿下。”
楚听松正要取下手链,却被陆俞渊双手握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他算是明白了,陆俞渊这老狐狸完全故意的!
“殿下若是想让楚某留下直说便是,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可陆俞渊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楚听松耳旁邪笑道:“我若是直说了,松儿还会来吗?”
楚听松再次愣了下来。
好像……蛮有道理的样子。
只有傻子才会留在他寝殿里,我可不想当那个傻子!
楚听松如是想。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楚某现在想还,殿下不让还呀。”楚听松故作可怜状,抬起头看着陆俞渊,像只正在哼唧的小狗一样。
嘶……
楚听松说完就有些后悔,这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尤其是在陆俞渊面前。
疯了。
疯了疯了。
“门口有侍卫守着,你现在可是插翅难飞啊。”陆俞渊微微一笑,松开了握着楚听松的那双手,“今夜在我这儿住着吧,本宫会让任居通知一声的。”
楚听松一时语塞,看着紧闭的木门有点欲哭无泪。
“是。”楚听松笑了,笑得很郁闷。
陆俞渊似乎心情不错,步履轻快地走向了自己的床榻,躺了上去――
“天色已晚,再不睡的话伤身体。”
楚听松一想到要跟这人同床共枕,就难受得呼吸不上来。
给自己寝居起那样的名字就算了,现在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陆俞渊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想到这里,楚听松有些心冷。
他有着随身携带匕首的习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而现在这把匕首,似乎又有了用处。
楚听松哽咽了一下,默默掏出袖中的那把匕首。
“太子殿下,您究竟是有多恨我?”楚听松终于忍不住了,泪水一下子从眼中涌出。
他明明很克制了。
他是焕华盟的继掌门,从小就接受正规的教育,从未受到那些歪风邪气的影响。
他十四岁时就跟着师父出山,去巡查山下可有恶人横行。
后来,他终于可以独自下山了,于是楚听松就那样在那小镇惩恶扬善了三年有余。
“楚某敢说活了这二十年以来,从未错杀过一个好人,从未公报私仇过。”楚听松已经泪眼模糊了,看不清面前男人的喜怒哀乐,也不太想看到了。
楚听松一直以来都傲气得很,直到陆俞渊的出现,是他将自己那颗高高在上的心丢进烂泥,再碾碎成泥。
楚听松最终还是掏出了那把匕首,亮在陆俞渊眼前。
他擦干了眼泪,给了陆俞渊一个笑容。
“还请太子殿下放心,楚某的功力已经被您废掉,不会伤您。”
说罢,他便极其果断的将匕首朝自己脖子抹去。
但还未等那刀碰到脖子,一枚玉珠立马就朝着楚听松的手飞去。珠落时,那把匕首也随之掉落。
“?!!”
楚听松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那颗已经碎成两半的玉珠,以及脚旁落着的那把匕首,银白色的刀刃上映出陆俞渊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楚听松!”
是一种暴怒,陆俞渊往日那张笑容可掬的脸上此时充满戾气,可见他已是非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