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不谈钱伤感情啊!侯爷【穿越】》的主人公是许自盈容飞厌,作者:糖煮刀片,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许自盈他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竟然穿越了,并且他觉得容飞厌这个人一点也不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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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钱伤感情啊!侯爷【穿越】》精选:
不到半天的时日,整个燕候大营都传遍了,说是燕候将军新买了男美人不尝尝鲜,反到搁在灶房里让他去做饭。
兄弟们就纳闷了,说自家将军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就忍心放在满是油烟味的地方熏着?
到底那美人做了什么,能让容飞厌憋了这么多年还要继续憋,很多人都对其产生了浓烈的兴趣,想见识见识这男美人的真容。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我滚一边去!再看信不信老夫让你们晚上喝泥浆!”
彭叔两手各拿一把菜刀,刀面上磨损的痕迹清晰,却也挡不住它的锋利无比。
手起刀落,圆木砧板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坚硬的羊腿骨切面整齐,不由得使人也跟着一哆嗦。
一些偷闲来看许自盈的士兵顿时作鸟兽散,呼啦啦就跑没影了,彭叔往腰间系的围衣抹抹手,转头又看了许自盈一眼。
许自盈穿着容飞厌给他的衣袍,不长不短的倒也合身,坐在灶房里面,手拿个土豆削皮,彭叔这一眼好悬没让他割到手。
他嘴角僵硬地对彭叔笑了笑,继续低头削皮,边削嘴上还边嘀咕,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
别看这老厨子体型圆滚,长得也不凶狠,但就是一双眼睛尖的厉害,两刷浓眉一耸,许自盈完全离不开他的视线。
现在他根本逃不掉,本想着脱离容飞厌就能趁人不注意跑得远远的,谁承想,这反到将他绑到一个人肉摄像头旁边去了。
他面前满满一桶的土豆,全都浸了水泡在里面,削土豆这种活对许自盈不在话下,但就是削皮的工具只有小刀,用起来不太顺手。
许自盈察觉到彭叔在看他,也不去理会,皮削也勤快,他现在装的乖巧些,就不信这老头不会放松警惕。
忽地头顶蒙上一层阴影,许自盈扬起头,彭叔到是乐呵呵的,应该是去洗了手,拿来个深色的长布条给他。
“侯爷交代的,干活别脏了衣服,把攀膊系上。”
许自盈没见过这东西,也不会用,但还是道了声谢接过来,彭叔又说。
“若那些混球还来,尽管告诉我,都是些没成家的小鸡仔,胆子也大,侯爷的男人也敢看。”
许自盈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含混地应了一句。
彭叔脸上那一刀的伤疤清晰可见,年轻时定上过战场,别看他现在就是个老厨子,大营里的人都忌惮他三分。
彭叔又道:“头发也不要沾了灰,去外面水井歇会儿绑上。”又塞给他个皮质的束带,还补充了一句:“侯爷给的。”
许自盈听了容飞厌就没好气,低声道:“他还心疼我把衣服穿脏了?”
彭叔这时候都走远了,冲着他回了一句:“侯爷这是疼你。”
许自盈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心说是疼他的长相,还是他这个人还不清楚吗?
看自己手上、袖子确实不干净,削了半盆土豆腰酸背痛的,就打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灶房帐篷外有口水井,专门留着做饭用的,大漠里水源稀缺,能挖到口水井出来,也是很幸运了。
许自盈没管彭叔给他的东西,放在井沿边去打水,木桶“噗通”一声掉下去,他看水装满了就要拉上来。
大营里都是糙汉子,没有手摇的木轱辘,都是直接拉上来的麻绳子。
许自盈身体还未恢复,绳子又硬又扎手,他也不在乎呢。不过生生拉了几下就没劲了,他无力地喘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靠,这身体也太弱了,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真他妈疼。”
额头上密密的一层薄汗,这一停不要紧,顿感双臂酸痛不已,下坠的外力沉甸甸的将他往下拖,许自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好在一只手拦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攥住了粗绳,才没让许自盈连人带桶一起掉下去。
容飞厌手臂用力就将满满一桶提了上来,先让许自盈站好,拉过他的手,道。
“这桶是你能提的上来的吗?”翻开许自盈的掌心,面色一沉:“疼不疼?”
许自盈把手藏在身后,手心火辣辣的像针扎一般,但嘴上却说道:“磨破点皮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周围这么多弟兄,你叫来哪个都乐意帮你打水,你何苦自己动手。”
容飞厌一改不羁的样子,捉来他的手道:“这叫破皮了?”
只见许自盈掌心通红,一道道的都是麻绳磨出来的血痕,血肉里隐约可见的倒刺,刮的人钻心的疼。
像个瓷娃娃似的被人翻来覆去的看,许自盈别扭的要死,拨开容飞厌的手道。
“你管不着。”说着就要走。
容飞厌自然不让他离开,收了些情绪,一个侧身,挡住许自盈的去路,道。
“敢走?走我就亲你。”
许自盈可没那么听话,看都不看容飞厌一眼,绕过他就要走。
这个时候容飞厌也没真要去亲他,似苦笑着摇摇头,又将他拉回井边。
“本侯不管,你还能怎么办?”
许自盈挣脱不开,被他拉着用那桶打上来的井水清洗手心,水流划过伤口处阵阵跳动,都说十指连心,许自盈感觉快要疼到心里了。
他别开脸,什么情绪都没有:“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活了这么多年,从没人关心过他,疼了难受了那就熬着,反正忍忍就过去了。
容飞厌半蹲着替他挑了掌心的刺,低头看不到脸,闻言半晌道。
“日后有什么委屈了,爷给你撑腰。”
许自盈抿抿唇没说话,反正他又没打算当真,也不客气,坐在水井旁边的石墩上休息。
两人无话,灶房帐篷外人少,容飞厌又在这,几乎看不见人影子,彭叔也不知哪去了,日落西垂,沙沙风影卷起一阵清凉。
容飞厌常年带兵,十分熟悉如何处理伤口,没让许自盈怎么疼,就给他上好了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扯下布条包扎,就算弄好了。
许自盈看着自己的双手,颇为意外,却没再说什么,容飞厌对他笑了笑,又帮他把打湿的袖子洗干净了。
“你……”
容飞厌看他似要说什么,语调含笑:“不要太感动,毕竟你是我的人,爷不疼你还能疼谁。”
许自盈抽抽嘴角,方才消融的那点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毫不客气地道。
“……你可真不要脸。”
“我不要脸?”容飞厌弯起眉眼,俊朗如朝阳:“看来这脸啊,都按在你的面皮上了,怪不得这么好看。”
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许自盈的脸蛋,许自盈手还疼,张口就去咬他,容飞厌将手向后移,许自盈的脸就自动凑了过来。
容飞厌顺势朝他的额头亲了一口,啵的一声:“真乖,还知道犒劳犒劳本侯爷。”
许自盈当场冻住,额头上还停留着些许湿润,他瞪大了眼睛,一双丹凤眼都快变成桃花眼了。
呼吸急促,他一字一顿喊道:“容,飞,厌!!”
许自盈当场爆起,绕水井追着容飞厌跑,挥舞两只包成团的手,就是抓不到人。
容飞厌笑容肆意,边跑还边逗弄:“盈盈,来啊,抓到本候让你也亲一口。”
许自盈:“你闭嘴!不许,不许这么叫我!”
许自盈气焰难消,追着容飞厌跑了半天也不停,还是容飞厌让他在自己袍摆上留了几个脚印子,这才算完。
彭叔路过看来他们一眼,把周围有意靠近的都赶跑了,还没眼看的留下一句:“耍家家似的。”
容飞厌没去管腿上的泥脚印,抱臂歪着脑袋看他:“还生气呢,你是祖宗我是祖宗?”
“我是你祖宗!”
许自盈费力骂了一句,累的一屁股坐回石墩上,面带潮晕,显得肤色白里透着红。
容飞厌看他这张小脸,有脾气也被熨平了,只想搂进怀里好好疼疼。
“可没人会像我这么纵容你,若到了外面,千万不要对旁人这么说话。”
许自盈没好气地道:“放心,我对谁都不这样,就只有你一个人的份儿。”
容飞厌反到乐了,还寻思出道理来:“都说这真实的一面,往往只展示在最亲的人面前,你这样说,可就是认了我是你男人了啊。”
许自盈翻了个白眼:“呸,臭不要脸。”
说完,任凭容飞厌怎么逗他,许自盈就是不理睬,耷拉着一张小脸,两只手被包扎只能被迫摊开,看起来既委屈又有些好笑。
容飞厌干脆撩开衣摆,坐在石头垒起来的井沿边上,长腿一伸,身体前倾戳了戳许自盈的脑袋。
“昨晚住的如何?”
自从昨天被容飞厌莫名其妙抱来灶房,许自盈就一直待在这里,晚上吃过饭就被彭叔领到后面的一个小营帐睡了。
营帐用帷帐隔了间,许自盈睡在里面,彭叔睡在靠门的位置,互不打扰。
唯一不好的就是许自盈夜晚根本出不去。
上厕所都要用恭桶解决,彭叔好像背后长眼,就连许自盈离得门口近了,彭叔都能用眼神将他给逼回去。
经过一晚上的斗智斗勇,他深刻明白了,这个看似无害慈祥的老头,绝对是容飞厌派他来监视自己的。
许自盈偏开脑袋,不许容飞厌继续戳,还狠狠道:“问我干什么?去问那个老头啊!”
容飞厌教训他:“人家彭叔是长辈,特别是你,须得敬重。”
许自盈一时嘴快,知道不妥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撅撅嘴道。
“好啊,给我钱,我一天给他老人家磕八个响头。”
闻言容飞厌挑了挑眉,嘴角浮起一抹寓意不明的笑,垂眼看了许自盈片刻,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
“问你呢,昨晚住的惯吗?”
许自盈道:“我和你很熟吗?”
容飞厌笑笑,语调轻飘飘地道:“好啊,不说就搬过来和本侯睡一张床上,保证让你舒坦。”
许自盈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只能回答:“好,好的不得了。”
语气带了点阴阳怪气:“还要谢谢你给我配的保镖,我真的是特别特别安全。”
容飞厌明白他说的意思,忍不住笑出声:“过奖过奖。”
许自盈现在说不过他,骂人也没力气,面色平静地看着远处的景物,随后缓缓转头,看向容飞厌。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飞厌明知故问:“什么干什么?”
“你!……”这问了许自盈又不情愿说了,心中存疑让他莫名不安,只得道。
“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把我扔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容飞厌冷不丁噗嗤一乐。
他笑起来有些许痞气,像是凝了三寸日辉。不笑还好,浓眉深目,这咧嘴一笑,任谁都容易陷进去。
“不是你说,要来还债,爷左思右想,只能让你来给彭叔打打下手。”
他又道:“彭叔管本侯和几个副将的吃食,外加一百多兵卫,活少待遇好的,你给他打打下手,不累一日还有一两银子领,多好。”
许自盈闻言看他半晌,别别扭扭地来了一句:“你有病吧。”
容飞厌:“?”
这么亏本的买卖,许自盈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他更搞不懂容飞厌要对他干什么了。
容飞厌故意问道:“怎么?不愿意?”
许自盈哼了一声:“没有,我特别乐意。”
又过了一会儿,容飞厌突然伸手顺了顺他的长发,轻声道:“侯爷我啊,是正正经经的武将,你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霸王硬上弓。”
许自盈狐疑地看他一眼,容飞厌脸上的笑容还挺真挚。
心中感叹不管在哪都是看脸的时代,只要长得好看,就不愁被人对你好。
容飞厌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只感觉他没有方才那么排斥,又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送到许自盈眼前。
许自盈拿着两个沉甸甸的小元宝,感觉特别稀奇,微微睁大眼睛,细细端详起来。
他不懂怎么换算,但这玩意儿一看就很值钱!
容飞厌见他这样挺有意思的,笑道:“怎么?就这点文银比看我还稀罕?”
许自盈也不客气,攥在手里道:“这当然不能比,你也太自恋了。”
容飞厌道:“自恋……是何意?”
许自盈双手不便,还笨拙地张嘴咬了咬银子,敷衍道:“夸你呢。”
“行了,别摆弄了。”容飞厌看他还不如二两银子讨喜,有点后悔这么痛快给许自盈银子。
瞥见许自盈放在水井沿上的攀膊和束带,他拿起来道:“别看了,手磨成这样不怕裂开?过来你男人给你束发。”
许自盈泼墨似的头发用跟布条随意绑的,确实不太好看,但他也不在乎那些,拿了银子就翻脸不认人,站起来躲开。
“我才不要绑,你爱给谁绑谁绑。”
“不听话是吧?”容飞厌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看似有点生气。
许自盈反骨更胜,道:“我凭什么听你话。”
容飞厌脸上的笑意散去,向他一步步走来。
许自盈发现,这个人只要愿意,你怎么说他都不当回事,但要碰了某个霉点,就会强势到让人无法反抗。
嚣张、令人望而生畏,偏偏又有狂的资本,明明又什么都没做,就使人心底一凉。
看眼容飞厌抬起手,许自盈理所当然地护住头发,却感觉手指被掰开,没想到容飞厌趁他不备拿走了一两银子。
许自盈当下就要去抢:“你干什么?把钱还给我!”
容飞厌将小元宝在手中抛了两下,看许自盈扑来就高举起手,悠闲自在地道。
“怎么样?叫你不理爷,嗯?”
许自盈要跳起来也够不到,容飞厌这两条腿长的离谱,这么高,怎么长的!?
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就没了,许自盈急道:“你快还给我,这是我的!”
容飞厌一手扶着许自盈的腰,随便让他拱,调笑道:“我给你的东西,自然也能要回来,你要是还不听话,这银子就要有一定扣除。”
许自盈一心惦记着他穿越后的第一桶金,完全没有注意,他勾着容飞厌的脖子,两人都贴在一块了,他还在不停伸手抢银子,恨不得扒着容飞厌爬上去。
容飞厌忍住没亲他,搂着他道:“盈盈乖,让侯爷给你束发,这银子就还你。”
许自盈生气,又拿容飞厌没办法,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瞪目、一个自在,片刻,许自盈咬牙切齿地道。
“把你的手拿开。”
容飞厌痛痛快快地放开他,许自盈又坐在石墩上,气呼呼道:“要绑赶紧绑。”
容飞厌哈哈大笑:“总算知道怎么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