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一朝穿越成武林盟主后》的主角是乔殊予叶亭渊,是作者临时抱佛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乔殊予他觉得现在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可笑,他觉得他根本就不需要听他们的。
网友热议:我可是武林盟主!
《一朝穿越成武林盟主后》精选: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喂给你的可不是普通的媚/药,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能活命,要不然就等着七窍流血而亡吧。”
乔殊予算是看透了,他和这个曦㫥国大概是八字犯冲,反正到了这里后就没遇到过好事,忍不住在心里将乔珒骂了个狗血淋头,没那个本事去争什么狗屁的盟主啊!
“我如果说我不是乔珒,你信不?”
“你觉得呢?”
“你肯定不信,好吧,其实我…失忆了。”
“失忆?不如失身啊!”
“大姐,我是真的失忆了啊,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全忘了,所以我现在真的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你们不如重新选一个?”
“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司徒若桃说着目光一厉,手中的飞镖忽然朝着乔殊予飞过来,乔殊予有些绝望地闭上双眼,不知道自己这次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就在乔殊予觉得自己没可能活下来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铿地一声,继而感觉自己似乎被一股力量往后拽去,摔进了一个怀抱中。
他有些疑惑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叶亭渊的侧脸,面部线条绷得很紧,看得出应该没什么好脸色。
额,他怎么会在这?
司徒若桃美目扫向地上的飞镖,飞镖旁边还有一锭银子,她站起身拍手道:“没想到咱们斯文儒雅的叶大院长,竟然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今日若桃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叶某也没想到,司徒老板身手也不俗。”
叶亭渊的声音听上去带了几分慵懒,好似并不在意身处的环境如何。
“叶亭渊,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走了么?”
乔殊予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叶亭渊抬手解开他的穴道,他瞬间整个人都没力气地往下沉去,叶亭渊只好单手用力将他捞住,尽量往怀里带。
“我被她下了药,现在没力气。”
“活该。”
“还好意思骂我,要不是你运气太烂把我输了,我至于这么狼狈么?!”
叶亭渊:“……”颠倒是非的能力是他强一些,脸皮有够厚的!
“叶大院长莫不是忘了,你方才已经把他输给我了。”
“那便再来一局。”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赌注是他,那么你的赌注呢?”
“命。”
乔殊予怔了一下,叶亭渊这话的意思是为了救他连命都搭上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叶亭渊,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为何要这么做?
“我不要你的命,只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便可。”
叶亭渊递给她一个请的眼神,司徒若桃走到柜子边拿了一个骰盅,在手中灵活翻动着,最终抛起,待其落下的时候抬脚接住,骰盅稳稳地落在她的右脚背上。
“小。”
“哈哈,真是抱歉,猜错了,五五六大,所以……”
叶亭渊抱起乔殊予转身便要走,但是房门口却突然围过来一群保镖,他目光沉了下来,没什么情绪地说道:“司徒老板竟是这般不讲信用之人么?”
“我如何不讲信用?”
“原来在司徒老板的眼中,五点为大。”
司徒若桃抬脚将骰盅置于凳子上,顺势踢开了,只见里面的骰子数为一一三,总数为五。
“君子一诺千金,但是很可惜,我不是君子,我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
她说完后朝着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便围了上来,叶亭渊带着乔殊予闪身避开攻击。
“叶亭渊,好热……”
乔殊予有些神志不清地喊道,叶亭渊拧眉,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索性将人横抱起来,然后一脚踹翻面前的保镖,旋身抬腿扫过去。
待那些保镖退开一些之后,一脚踩在围栏上,自二楼飞身到一楼院中,刚落地便感到身后一阵杀气,转身腾出一只手对上了身后之人的一掌。
司徒若桃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那群保镖瞬间赶到她身边,想着继续上前,可她却忽然抬手阻止了他们。
叶亭渊也懒得跟她浪费时间,保镖进来的时候忘了关连通前面赌坊的大门,刚才打斗的声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看向大门处,只见前面的人好些都在门口围观。
看来走前面是不太可能了,他抱紧乔殊予直接飞身上了屋檐,离开了赌坊,赌坊管理的人连忙过来将围观的人都带回前面,关上连通后院的门。
“老板,为何不将他拿下?”
保镖有些不解地问司徒若桃,司徒若桃冷笑了一下,幽幽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奈何不了他,我倒是疏忽这个人了,派几个人去调查清楚,看看这个叶亭渊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
因为乔殊予没穿上衣,所以叶亭渊便没再下屋檐,这样子也没法回府,想了想,带着人到了祟洺书院后山。
这座山平时不会有人来,靠近书院环境比较清幽,加上半山腰有个湖,风景挺好的,可惜现在两个人都没心思赏景。
“唔…难受……”
乔殊予整个人都靠在叶亭渊身上,脸颊不停地在他颈项处蹭着,三月份的天气,光着上身却还是觉得热得冒汗。
叶亭渊脸色不是很好,抱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直接将他扔进了湖中,砰的一声响,乔殊予顿时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感袭来,舒服极了。
“噗咳咳…我…不会……”
叶亭渊拧眉,有些无奈地下水将人捞起,扶着他一些,乔殊予呛了几口水,现在咳个不停,叶亭渊只能替他拍了拍背。
“感觉如何?”
“你特么…咳咳,想淹死…老子!”
“我问你药性如何了?”
乔殊予咳了一会之后,便觉得体内那股刚刚减下去的燥热感又升了上来,而且似乎比刚才来得更猛了。
“不行…更难受了……”
叶亭渊:“……”
尽管还是泡在冷水中,可叶亭渊也能感受到乔殊予身上的肌肤的确很烫,难道说这药真这么烈?
“既如此,你自己解决吧。”
考虑到乔殊予不懂水性,叶亭渊将人重新带回了岸边,让他靠坐在一块大石头旁,然后站起转身准备离开一点距离,却听身后之人喊道:“等等。”
“怎么?”
“我…我没力气……”
叶亭渊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殊予自己也有点欲哭无泪,经过刚才的冷水,他的神志是稍微清醒一些了,可手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快死了…叶亭渊,你难道要见死不救么?”
“我真该见死不救。”
刚才就不该回头去找他,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糟心。
“没想到我乔殊予…车祸死不了,被那群疯子追也死不了,结果居然栽在这种药上,太特么丢人了,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乔殊予有气无力地碎碎念,其实他心里是挺苦的,这什么狗屁的穿越,他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尽受罪了!
叶亭渊叹了一口气,转身索性在他身边坐下,目光平视着前方。
夕阳照射下,让叶亭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晕般,不知道是不是药性的缘故,乔殊予忽然觉得,他大概明白恍若谪仙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叶亭渊这样的人,就是无论身处何种环境,无论在做什么事,多么狼狈,都会给人一种不染尘埃的感觉,他有些懊恼自己前世没好好读书,现在竟想不出该用怎样的句子来形容叶亭渊。
“叶亭渊,其实…你长得是真好看……”
“要在现代的话,肯定…唔,肯定是人气超旺的大明星……”
“不过,你在祟洺城的名气…也很旺。”
“肯定很多人喜欢你…所以你为何…还是条单身狗?”
叶亭渊忍无可忍地回道:“你能不能闭嘴?!”
“啊!!”
乔殊予却突然大叫了一声,叶亭渊下意识转头看向他,这一看却彻底怔住了,眼前之人跟平常的模样完全不同,刚才的一番煎熬加上呛了水,眼眶看上去有些红,竟生出几分妖孽的意味来。
叶亭渊闭了闭眼,这样下去可有些不妙啊!
“你鬼吼什么?”
“方才听司徒若桃喊你,乔盟主?”
乔殊予一怔,思绪稍微拉回来一些,抿了抿唇,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况且他现在也说不出几个字来啊。
他死死咬住下唇,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叶亭渊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在这个时候为难他(拉灯)。
乔殊予在心里问候了司徒若桃祖宗十八代,也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药!
待退下去之后,天都黑尽了,刚才身子发烫没觉得冷,现在恢复正常了,便冷得直打颤。
叶亭渊刚才下去捞他的时候衣裳也浸湿了,但这段时间已经用内力烘干了,他解下外衣替乔殊予披上。
“自己能走么?”
乔殊予尝试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全身发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叶亭渊只好认命地将人抱起。
乔殊予被他抱在怀里,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回想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估摸着他心里肯定不怎么高兴。
而且脑子里总想起刚才的事,一瞬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他咳了一下没话找话道:“叶亭渊,其实你之前赌大小赢的那几局,根本就不是靠运气的对吧?!”
之前在司徒若桃房间中赌的那一局,叶亭渊明显是知道司徒若桃摇出的是几,这家伙果然是会演!
“呵,不服我运气比你好?”
“少来,你根本就能听出别人摇出的是什么结果,肯定练了很久。”
叶亭渊没承认,但是也没反驳。
“你教教我呗?”
“教会了再去一次?”
“老子才不去她那里了,难道你们祟洺城就那么一家赌坊啊?!那种黑店生意居然还那么好,这儿的百姓还真是人傻钱多啊。”
“嗯,是挺傻的。”
乔殊予自然是能听出这话里的揶揄,有些没面子地说道:“滚,我只不过是失误而已,我警告你啊,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许说出去,要不然…阿嚏……”
话还没说完呢,便打起了喷嚏,感觉鼻子也有些堵,只披着一件外衫真的很冷啊,但这次是自作自受,他也没脸抱怨什么。
好在叶亭渊轻功好,没多会便带着他回到了叶府,现在天黑了,直接避开丫鬟家丁们的话,能避免很多尴尬的场景。
回到房间的时候走到床边放下乔殊予,乔殊予抬了抬手,感觉力气好像稍微恢复一些了,虽然现在很累很想好好休息一下,但刚才又是出汗又是泡冷水的,现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我想洗澡。”
他边说着便扶着床柱子站起身,尝试着走了一步,虽然双腿有些发软,但好歹能走了,叶亭渊率先朝着房间后侧走去。
“自己跟上。”
只见他推开一扇类似书架的门走了进去,乔殊予有些疑惑地跟了上去,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挺大的浴池。
简直像是现代的游泳池啊,而且还冒着热气。
“这是什么?温泉么?”
叶亭渊懒得看他,自顾自脱衣裳,淡淡道:“直接在外面烧柴便能加热水。”
乔殊予仔细看了看,大概原理和游泳池差不多,有专门的出水口和入水口,方便换水,换上水之后外面烧柴便能将水加热。
“那万一烧过头了,岂不是很容易被煮熟?!”
叶亭渊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智障一般,乔殊予大概也察觉自己似乎问了个很蠢的问题,不再说话了。
可不说话了,注意力便集中在前面的人身上,只见叶亭渊已经脱光了,大概因为习武的缘故,他身上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线条流畅,体格精瘦。
叶亭渊走下浴池,靠坐在边上,双手搭在边缘处,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乔殊予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不由得想起刚才的事。
这只手方才…心不由得咯噔一下,然后似乎跳动得有些快,他有些不解地抬手按住心口,想着难道药性还没过?!
要不然为何感觉自己这颗心像是要跳出来般?!
叶亭渊闭目养神了一会,没听到声音,睁开眼看向乔殊予,只见他还是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你不洗?”
乔殊予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尴尬,随意点了点头,然后解开身上叶亭渊给他披着的外衫,脱了裤子,刚准备下水,一抬眼却见叶亭渊正一脸打量地看着他。
“你,你看屁啊!”
“嗯。”
叶亭渊很配合地应下,乔殊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把自己给骂进去了,有些愤愤地跳进了浴池中,溅起了一池的水花,弄得边缘都是水。
唔,不得不承认的是,泡个热水澡可真是舒服啊,不过还好这浴池够大,要不然两个人一起洗澡神马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尤其经历了今日那种丢脸的事之后!
乔殊予泡了会澡,觉得自己的思绪总算清晰一些了,想起之前叶亭渊似乎说听到司徒若桃喊他乔盟主的事,觉得今日都亏了叶亭渊帮忙他才能活下来,所以也不能什么都不告诉他。
但如果说自己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叶亭渊。”乔殊予喊了一声,见叶亭渊仍旧闭目休息,似乎没理他的打算,他想了想继续道:“你方才问我什么乔盟主的事,我想说,其实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那群人总追着我要我当什么盟主,我很头疼。”
叶亭渊慢慢睁开双眸,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乔殊予。
“也可以解释成失忆了,反正我连怎么当上武林盟主的都忘了,武功也忘了,所以我这样不会武功的人,估摸着当不了几天就会扑街…额,就会翘辫子的。”
“所以才和钱芸云交换身份的?”
乔殊予点点头,叶亭渊琢磨了一会他的表情,暂时看不出来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可如果是装的,之前没必要在司徒若桃面前也装啊。
司徒若桃明显是和他一伙的,两个人应该都效忠于那幕后之人。
记忆丢了,武功也忘了…他之前趁机检查过乔殊予的内力,感觉像是被什么封住了,难道说不是他自己封的?
乔殊予以为叶亭渊肯定会问很多问题,可没想到他没有再问什么,泡了一会便起身拿过一旁矮桌上的巾布边擦身子边出去了。
乔殊予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要问起来的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但仔细想想,叶亭渊只不过是一个书院的院长罢了,又不是江湖中人,所以大概对这些江湖中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吧。
他也跟着站起身,看到矮桌上还有一块巾布,便走过去拿起来,刚一拿起来便见桌上还放着一幅画,他有些好奇地凑上前仔细看了看。
漫天飞舞的桃花中,伫立着一个少年,少年手中拿着一本翻开的书,但却抬头看着不断落下的桃花,眉目俊秀,气质斐然。
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啊,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吧,是谁呢?叶亭渊?长得不像!
“衣服。”
乔殊予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见叶亭渊站在他面前,手中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衫,他连忙伸手接过。
“多谢啊。”
叶亭渊转身想走,却瞥见了桌上的画卷,目光一顿,乔殊予擦干身子开始穿衣裳,见叶亭渊还在,随意问道:“对了,这画是你画的么?”
叶亭渊没回答,伸手拿起画,然后一脸平静地直接撕了,乔殊予穿衣的动作停住了,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干啥啊?这画中人这般好看,你这个人也太不懂得审美了吧,说撕就撕!”
“你不是喜欢女人么?”
叶亭渊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悠闲的,乔殊予瞪了他一眼,怒道:“喜欢女人归喜欢女人,只是这画又没惹你,还是说,你跟画中人有仇?专门画来撕着玩的?没准是不是还挂在墙上扔几枚飞镖?”
“改天画了你的话,可以试试你的提议。”
“切,我刚还真以为你画的我呢,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眼角处的痣,跟我一样,老子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叶亭渊看向一脸得意的乔殊予,似乎这才发现他右眼角下面一点也有一颗痣,乔殊予穿好里衣里裤,打着哈欠往外走。
“困死了,睡觉。”
两人回到房中,乔殊予直接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他是真的很累,原以为自己肯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没想到的是,过了好长时间,他居然还没睡着。
房间里很安静,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朝着外侧躺着,目光望向软塌上的叶亭渊,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不知道他睡着了没。
他刚才问叶亭渊那画是不是他画的的时候,叶亭渊并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真的是他画的呢?
什么情况下,会画一个人,画得那样传神呢,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那么自然,仿佛画过无数遍一般。
画过无数遍…想到这个可能性,乔殊予微微抿了抿唇,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些闷闷的,不怎么痛快。
被人关心着,惦记着,喜欢着,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他重新闭上眼睛,这些感受,他从未曾有过。
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乔殊予啊乔殊予,你在想什么呢,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的疼爱都得不到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羡慕这些呢!
“咳咳咳…咳咳……”
半夜的时候,叶亭渊被一阵咳嗽声吵醒了,他坐起身,走到床边,只见床上之人虽然是睡着的,可面色有些红,伸手探了探额头,有些烫。
大概是下午一冷一热,后来又吹了冷风,现在发烧了,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准备去端些冷水来,但手还没收回来,便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