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perLee所著的小说《十年前本座就该一掌拍死你》主角为陆颜龙清瞿,十年前本座就该一掌拍死你的主要内容是:龙清瞿是一个白眼狼,陆颜后悔了。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他是不愿意和龙清瞿在一起的,因为他有经验了!
网友热评:再给他一次机会。
《十年前本座就该一掌拍死你陆颜》精选:
八月十五,陆颜与青雀在阿瑟的互送下抵达钱塘。
阿瑟在抵达后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魔教钱塘分堂的下属,一共八人,清一色带兜帽的黑色校服、金色腰封,抬着一顶八抬大轿,大摇大摆地把两人抬进了这次名剑大会的举办地点——钱塘落雨山庄。
自十年前侍剑阁被灭门,落雨山庄成为武林六大门派之首,以一套落雨剑法享誉武林,庄主沈茗居江湖排名仅次于陆颜之下,实力却差出一大截来。
沈茗居是个武痴,刚过不惑之年,自而立时每隔三年向陆颜发一次决战书,陆教主心情好时与他切磋过几次,次次把人逼得闭关苦修。陆教主觉得这人挺没意思,跟他打架更没意思,去年沈茗居又发了帖子邀请他华山论剑,陆颜没去。
又不是什么美人,他得了失心疯才千里迢迢跑到华山去跟他打架。
沈茗居在华山山顶等了整整一个月,回来后又闭关了一年,用他的说法是,陆颜不来,必然是他的实力尚不足以令对方放在眼里。此次名剑大会轮到落雨山庄主持,他提前出了关,却对正道五年一度的大事并不十分上心,大小事宜都交给其弟——副庄主沈荜何打理。
今日正是落雨山庄开门待客之日,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都派了人来参加,通向落雨山庄的路上,随处可见或结伴而行或孤身一人的江湖侠客,众人沿着石板铺就的大路不慌不忙地前行,时而有熟人偶遇,便站在路边闲聊几句。
“张兄,你猜我来的路上遇到了谁?”
“陈兄是见到哪位名门大派的大侠了吗?听说千机门门主几日前就已经到了钱塘,两兄弟一起来的,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小宋玉纪宁一面。”
“说到小宋玉,此人与他可是多年好友。”
“……你说的该不会是……”
“正是。”
“你亲眼所见?”
“见倒是没见着,但是魔教阿瑟亲自护送来的,不是魔教教主陆颜还能有谁?”
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道:“魔教的来参加名剑大会?我没听错吧?”
“不是吧,那魔教教主难道也看上了今年的神武龙渊剑?”
有粗鲁的直接吼道:“靠,魔教教主都来了,还比个屁啊!”
“怕什么,这名剑大会是咱们武林正道开办的,魔教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参加好吗?”
“这位兄弟想法也太单纯了吧,他陆颜想参加,谁敢拦着?”
“今日武林正道齐聚一堂,还怕他一个魔教教主不成!”
“哎呀,听你的口气不小,你行你上。”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在下这叫有自知之明。”
被呛声的那人还要说什么,旁边的同门扯了扯他衣袖,那人抬起头,只见石板路上一群人僵直了身体站在那里,看着他身后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惊惧亦有不屑。
那人慢慢转回身去。
远远地,一顶轿子被大摇大摆地抬了过来,前后各四人抬着,看那装束便知道是魔教之人。
圆顶的轿子四周围绕着鹅黄色的纱幔,依稀可见轿子内有两个人影,一人端坐其中,一人似乎躺在那人的膝盖上。
虽说现在男风盛行,可武林正道总多了些装模作样的矜持,即使喜好男风也绝不会在人前招摇过市。
陆颜风流,素来不拘小节,看在这些所谓正道眼里,就过于寡廉鲜耻了,此时见轿中两人亲密的姿势,都是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
陆颜悠悠然躺在青雀的膝盖上,轿子一摇一晃最是容易让人昏昏欲睡,他干脆闭上眼打起了瞌睡。
青年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陆颜不用睁眼,都能察觉到那目光中的眷恋和温柔。
他想起了昨日与阿瑟的对话。
当他问出“你听说过一见钟情吗”这句话时,不仅阿瑟愣住了,连他自己都愣住了。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他对青雀的特别,是发自内心最真实的反应。
他与青雀的初见,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此时他已摆脱噩梦,活得潇洒肆意,往事已远去十余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无足轻重。
在这种时候,他遇到了青雀。
一个身处与青楼中的小倌,而他作为客人,有着可以主宰他未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儿时对异性的懵懂情愫,皆来自于柳如云,即使那人险些害了他一辈子,然而却也无法掩盖他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母爱与女性的温柔。
青春懵懂时的知慕少艾,其实并非爱情,但当青雀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已知情爱的心毫不迟疑地为他怦然心动。
即使尚未曾沦陷,其实只是时间问题,连他都知道,当他接受了无法做到最后一步的现实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把青雀当成男宠看了。
美人于他的意义,无非是鱼水之欢。
所以,青雀是特别的。
他对美人温柔多情,却从不会去关心他们到底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更不会在意别人看他们的眼光,毕竟他们既然想要做他的男宠,就应该做好被武林正道嘲笑不屑的心理准备。
可今日,当某些不和谐的词语飘进他耳朵里时,陆颜倏然睁开眼。
“停。”
一声令下,轿子迅速停了下来。
陆颜坐起身,勾起纱幔。
毫无预兆目睹了魔教教主的真容,在场的武林人士平日里压根就没有和对方碰面的机会,以至于那传言中几乎是长着三头六臂身材魁梧可力劈华山的恐怖形象和眼前表情淡漠却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完全无法划上等号。
众人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这人是魔教教主的男宠,可当那红衣的青年跟着他下了车,惊为天人的容貌让人瞬间就明白谁是教主谁是男宠。
可这魔教教主……虽然比不上那红衣青年,可也真的是……太好看了!
有不少人眼睛都看直了。
有人甚至神情恍惚地往前走了两步,若不是被同门拉着,估计当场要跪倒在魔教教主的面前,抱着对方大腿求包养。
这样的魔教教主,也太可了吧!
陆颜走到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道士面前。
“你刚刚说什么?”
这道士自诩正道,平日里极为不屑这些乌七八糟的魔教中人,方才下意识地与道友小声吐槽了几句“两个男人招摇过市不知廉耻恶心至极”诸如此类的言论,没想到居然被听到了。
他抖着腿差点要晕过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勉强撑出一口气来:“贫、贫道就是看、看不惯你们男男相奸,恶、恶心下——”
“流”字还没说出口,整个人突然向后飞去,倒着挂在了十余丈外的一颗歪脖子树上。有那些眼神不好的,还以为他是临阵脱逃,只是逃生的姿势看起来着实有点诡异。
陆颜抬起右手,有下属连忙过来,解下腰间装水的羊皮囊,恭敬地跪在陆颜身边,替他净了手。
陆教主嫌恶地皱皱眉。
“什么玩意儿,话也说不清楚,长的这么丑就算了一张嘴简直臭气熏天,嘴巴这么臭肯定有积食,让他在树上挂个两天两夜,好好吐一吐,你去看着他,不准他下来。”随手在魔教教众里指出一人来。
“是,教主。”
“诊金一百两。”陆颜的视线落在那道士的同伴身上。
“……一百两?!”卧槽什么诊金,怎么就说到诊金了嘤嘤嘤。
“黄金。”
“……”
“怎么,没钱?”
“……陆、陆教主……”
“没钱就挂到有人肯替他出钱为止。”
“……”
无视了那同伴青白的脸色,陆颜牵起青雀的手:“轿子坐得人想睡觉,也没几步路,与本座走上去好了。”
青年微微一笑,反手握住陆颜的手。
两人顺着石阶一路而上,所到之处人人回避,大气不敢喘一声。
有那大门大派的掌门弟子,到底比那散修道士之流识趣一些,早早就走进道路两旁的树林之中佯装办事,直到那两人走远,才施施然走出来,打一照面,各自捋着胡须摸着下巴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宋掌门别来无恙。”
“崇明大师,托福托福。”
“师父,”小沙弥扯着师父的衣袖,泪水涟涟,“魔教杀了大师兄,咱们杀了魔教教主给大师兄报仇!”
“阿弥陀佛,出家人怎可将打打杀杀挂在嘴边。”
“……可师父不是说——”
“戒心,”崇明大师拉下脸来,“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众生皆平等。魔教虽罪大恶极,但身为佛门中人,理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放心,为师定会向陆教主宣扬佛法,耐心教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至于人家听不听得进去,那贫僧就管不着了啊。
小沙弥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师兄弟扯了过去。
太清山宋掌门双掌合十:“还是崇明大师觉悟高啊,我等凡夫俗子只知一命还一命,却不知冤冤相报何时了。”
“宋掌门谬赞了。大爱无疆,大道无垠,佛祖心怀宽广,愿接纳任何向善之人,贫道是佛祖与众生的媒介,所言所行不过是遵循佛祖的心愿而已。”
……
“靠,怕死就怕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有心直口快的嘟囔了一句,旁边的人脸色都是尴尬又无语。
那宋掌门和崇明大师带着弟子一道进了落雨山庄大门,奉上请帖,被山庄弟子迎进前院,只见今年盛况空前,前院里熙熙攘攘全是人头。
副庄主沈荜何正带领众弟子为各大门派掌门弟子分配房间,忙得焦头烂额。
听得旁边有人交头接耳道:“这落雨山庄庄主好大的架子,武林五年一次的盛典,庄主到现在都不见人影,咱们也就算了,连这些大门大派的掌门庄主亲自莅临都不知道出来迎接,简直就是瞧不起人。”
又有明事理的道:“平心而论,这位兄台有点先入为主了。沈庄主一门心思放在习武上,研究出来的落雨剑法声名赫赫,也是人世间难得一见的奇才。都说顾此失彼,沈庄主待人接物这些方面就比常人迟钝一些,也绝非是真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
宋掌门闻言,为了体现大门大派掌门的修养,也道:“少侠所言甚是。沈庄主痴迷武学,不擅长与人交际也是情有可原。副庄主办事也是井井有条,此次我等前来参加名剑大会,非是做客,实乃叨扰,各位还请稍安勿躁,给山庄上下一点时间打点。”
太清山掌门都说话了,那些颇有微词的江湖侠士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边崇明大师和宋掌门又开始商业互吹起来,崇明大师念了声佛号,道:“宋掌门心怀宽广,不愧是一派掌门。”
宋掌门拈须笑道:“崇明大师谬赞了,大师先前所言,才是真的大彻大悟心怀宽广。”
听得旁边的人一脸无语,牙都快酸掉了。
正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自后院飞檐走壁而来,只听得一声长啸,声如洪钟,内力不凡,那人在院中阁楼一角站定,仙气飘飘,仔细去看,竟是多时未见人影的落雨山庄庄主沈茗居。
沈荜何和众弟子抬头一看,俱是一脸懵逼。
“庄主,您这是……?”
并不理会弟子的疑问,沈茗居视线在院中扫视一圈,突然定格在最角落的一处走廊上,双目炯炯,一脸欣喜:“陆教主,你来了!”
此言一出,院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教主?哪个陆教主?”
“我去,你这话问得,这世上还有几个陆教主。”
“什么鬼,落雨山庄和魔教是什么关系?”
沈荜何脸都绿了。
旁边弟子见他表情,心想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就是这样了。非要把庄主请出关,结果庄主出来半月有余,什么正事没干,现在好么,一干就干了件大事。
沈茗居眼里全然没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副庄主和众弟子,更没有那些大大小小的江湖侠客,足尖一点,翩然落在院落西南角的走廊上。
陆颜原本寻了个清净位置和青雀一同乘凉,顺便听那些江湖人士唠嗑,正听到回春谷八十九岁的老谷主娶了个十六岁的小媳妇,搞得后院起火晚节不保,正讲到高1潮,半路杀出个沈茗居,那江湖传闻就这么戛然而止。
陆颜“啧”了一声,把手里的半把瓜子递给旁边的魔教下属,懒懒地掀起眼皮。
“陆教主,果然是你!”
双目炯炯脸颊绯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遇到了暗恋对象。
陆颜抽了下嘴角,哼哼了两声:“怎么啦?”
“陆教主,上次华山之约……”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陆颜连忙为自己开脱:“本座那几日公务繁忙,未能赴约。”
“那今日……”
“巧了,本座最近身体不适,恐不能发挥正常水准,想必沈庄主不会趁人之危吧?”
“那何时……”
“本座不能未卜先知,何时有时间,也是说不清的。”
但凡是个普通人,说话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脸面上多少也有点过不去,可沈茗居的脑回路毕竟与常人不同,反而认可了陆颜的推脱之词,只是表情有些失望:“既是如此,那等陆教主身体康复有了空暇,务必与在下切磋一二。”
“一定一定。”像陆颜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根本就是狗屁,许下的诺言随时都可以当成自己不小心放了个屁。
沈茗居得了允诺,也算暂时了结心愿,转头看向陆颜身边的青雀,微微一愣。
“这位是?”
“嗯,”陆颜略一思索,“这位是本座的同修,青雀。”
“同修?”有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仗着离得远,小声吐槽起来,“真不知道是同修还是双修。”
“这年头男宠都整得这么高端了吗?”
“唉,看着仪表堂堂,居然委身于邪教,堂堂七尺男儿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人家男宠,是有娘生没娘养吗,这要是我儿子我非得掐死他不可。”
陆教主花名在外,即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沈茗居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陆教主身边的男宠,质量这么高,丝毫没有女气不说,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令人耳目一新。
觉得那些人的话听起来刺耳极了,沈茗居正要替那青年反驳几句,就见陆颜脸色一变,朝他挑挑眉:“沈庄主,在你的地盘上杀一两个人不介意吧?”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皆变,只觉得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尤其是刚才出言讽刺的,顿时吓破了胆,有人甚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茗居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此时也不可能点头称是:“这……”
陆颜缓缓站起身来,随着他起身,一股邪风卷起漫天残叶,风云为之变色。众人此时心中才恍然惊觉,看着方才与沈茗居交谈时一脸无害的陆颜,他们竟然忘记了一件事,眼前的人并非善良的名门正派,而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魔教教主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是血流成河。
院中数百上千人,不管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大侠,还是普通的无名小卒,被那雄厚的气劲笼罩其中,竟是双腿灌铅一般,连动都难动分毫。
接连有人“扑通”“扑通”跪倒在地,陆颜正欲抬脚,却觉得衣袖一紧。
脚步一滞,他转回身去。
狂风大作中,唯有那红衣青年如一幕静态图,从发丝到衣角没有半点波澜。
“教主。”青年清澈的眼望着他。
只是被叫了名字,陆颜却似乎明白了他在想什么。阴郁的表情缓缓归于平静,风声暂息,他看着青雀,轻轻叹了口气:“这世上,不是你有十分善心,旁人就愿回报你一分善意的。”
青雀展开双手,抱住了上一刻如魔王降临人世般的魔教教主。
“我知道,但我不希望因为我而脏了教主的手。”青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不是白莲圣母的言论,而是在为他考虑。
陆颜身体微微一颤,片刻后,反手抱住了他。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整个院子里的人才像是活过来似的。
陆颜已经坐了回去,翘着一条腿,用看草芥一般的眼神看着那些不中用的所谓“名门正派”。
如果说魔教是邪恶的,那这些随随便便就给人冠以各种不堪名号的人又有多正直呢?他谈情说爱,情到浓时共赴云雨,却与他们何干?
“即便真的是双修又如何,本座可为他做炉鼎,你们难道不觉得羡慕嫉妒恨吗?”
陆颜嗤笑一声,看着众人七彩斑斓的表情,心里爽快极了。
人一旦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的程度,根本不在乎旁人如何看自己。就譬如此时,上一刻分明可以让他们血溅当场尸首分家的男人,这一刻却把自己说成最不堪的“炉鼎”,却没人敢露出半分不屑的目光,甚至果真如陆颜所说,“羡慕嫉妒恨”极了。
这句话不仅让他人动容,就连青雀都诧异地望着他。
陆颜朝他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对旁边目瞪口呆的沈茗居道:“沈庄主,本座乏了,速速替本座安排好房间,务必要单独的院落,本座爱清净。”
沈茗居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在下现在才明白,就算在下穷尽一生,也无法追上陆教主了。既如此,在下此生还有何追求,有何追求啊!!!”
说完仰天长啸,声音未落,已朝着大门拔足狂奔,眨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卧槽,你跑什么跑,你人生了无生趣也先给本座把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再抽风啊。
陆颜抬起手,张了张嘴,又把手放下了。
所幸那沈荜何比沈茗居会来事儿得多,派了弟子过来,恭恭敬敬地把陆颜请进了后院最里面的院落,左邻花园右邻荷塘,确实清净。
一进门,陆颜就被抱住了。
青年从背后搂着他,下巴抵着陆教主的肩窝,黏人的宠物似的蹭了蹭,极尽讨好的动作,带着点鼻音说了声“谢谢”。
那一刻陆教主的脸突然就红了,那种最单纯没有任何杂质的感谢,居然让他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羞涩。
他抬起手,反手在青年的头顶上轻轻拍了拍,故意粗声粗气地说:“谢什么谢,本座说过要待你好,你既然是本座的人,本座就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
青年没再说话,而是直起身,搂住陆颜的腰,轻轻往上一抬。
在被搂着旋转的眩晕里,陆教主嘴角微翘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