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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不容刀付容

金河不容刀付容

发表时间:2021-09-06 15:27

主角为伊勒德付容的小说《金河不容刀》是作者刑麻花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金河不容刀的主要内容是:付容和伊勒德就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才变得相互信任,之前虽然一直在磨合,但磨合是有成果的,因为现在的他们是最好的搭档。

网友热评:最适合的搭档。

金河不容刀付容小说
金河不容刀付容
更新时间:2021-09-06
小编评语:最好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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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不容刀付容》精选

萧一仪难在上午见着付容。他上早朝回来后,都要直接回房接着睡觉,若是运气好能睡着,就是下午才起。

她料定了昨夜吵架,付容一定躲着她,于是心平气和地坐在前厅喝茶。

谁知道付容连早朝都没去,在屋里呆了一整天。萧一仪坐到太阳下山也没见着他人影,一下慌了神,急忙唤来春池去瞧瞧,自己则站在付容卧房门口。

萧一仪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春池出来,咬牙自言自语道:“罢了,就当我跟狗置气,还要同他计较吗?”

她说完便转身冲进屋去,见春池坐在付容面前,手里还拿着马吊牌,愣愣地看向自己。

付容身上裹着被单,有气无力地倒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春池见到萧一仪,赶忙回神起身,“小姐,侯爷一定要奴同他玩这……”

萧一仪摆手打断了她,见付容闭着眼睛,轻声道:“他这样睡着多久了?”

“就方才,奴正要出去唤您”,春池低着头,瞥了眼椅子上昏睡着的付容,“侯爷不大好。”

椅背很高,付容缩成一团,下巴尖细。他眉骨高,眼窝深,颧骨凸起,俨然一副刻薄相。可惜生在他身上却招人得紧,即使现下闭着眼也难掩英俊。萧一仪却没注意这些,她拉起付容抱着的手,指尖搭在他手腕处,倏地眉头紧锁。

“北境一事,我们是如何安排的?”

春池回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侯爷似乎自有打算,奴不清楚。”

萧一仪放下他的手臂,走到桌边,拿起付容面前散开的马吊牌,摩挲着光滑的牌面,淡淡道:“他快死了。”

“小姐……”春池担忧地扶住萧一仪手臂,后者却抽身上前,撑着桌子,低头看向掌心。

马吊牌。萧一仪手中用力,在春池的惊呼声中捏碎了木牌,恨声道:“左荆河……他到底有什么好……”

她抬起身子,突然视线模糊。萧一仪踉跄后退,耳边响起阵阵轰鸣,意识消散前,隐约听见春池哭喊,想要回应,声音却被牢牢锁住,她似乎是张开了嘴,而后一阵刺痛从脑海中散开,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是夜,侯府上下乱成一锅粥。付容是名义上的主子,但人人都知道该听谁的。平日里的主心骨一倒下,这下好了,下人们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春池眼眶通红。她跪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鼻子,啜泣道:“……侯爷还未醒吗?”

夜已深了。侍女站在春池身后,恭敬道:“未曾。管家吩咐了,侯爷难得睡个安稳觉,不要去打搅,奴便只是站在门外伺候的。”

春池看着萧一仪熟睡的侧脸,点了点头。她站起身,放下帘帐,透过轻纱看向床上的女人,轻声道:“去吧,等小姐醒了再唤侯爷。”

婢女福身退下了。春池熄了烛火,退至门口,又舍不得地回头望了眼,见萧一仪还是没有动静,眼泪又忍不住开始打转,急忙关上门,跑了出去。

两位主人先后倒下,府中自然哀沉。萧一仪近些年为付容寻药,找遍了整个大周,没有再睡过一个好觉,却也还是凑不齐治病的关键。眼看着付容要过二十一岁生辰,萧一仪仍然对他的病束手无策,多年来劳心劳神,郁气堆积,眼下全都宣泄出来,这才病倒了。

大周上下都称她长小姐,不仅仅是因为尊后的缘故。萧家太祖是嘉翎皇帝的御医,却不在太医院编制内,他是专为皇帝看病的。嘉翎皇帝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萧家太祖却还活得好好的,并收了这辈子唯一的徒弟,如今的萧家嫡长女,萧一仪。

长小姐不仅貌美,心肠也似神仙。她每年为穷人看病,不但是神都,还会亲自前往边关,为伤兵诊治,不收一文钱。萧家身为五宗室之首,名声本该同过街老鼠。百姓们对其他四家皆是闻之色变,却因为萧一仪,对萧家赞不绝口。

不过长小姐也是人。她这辈子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一颗心都扑在了付小侯爷身上。

臭名昭著的付小侯爷可不知道,因为自己,害得萧一仪在外落了个没人要的牌匾。

他掀开眼皮,没有闻到熟悉的香味,烦躁地皱起眉头。

付容动了动手指,意识逐渐回笼,这才发觉自己倒在床上。他先前和春池打马吊牌,眼看着就要分出胜负了,可突然便生了困意,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

他从床上坐起身子,润了润嗓子。屋内没有点灯,更别说点他的安息香了。付容伸出手摸向床边,却碰到个冷冰冰的掌心,倏地收手回来,哑着嗓子骂道:“谁许你……”

男人伏在床边,似乎已经睡着了。付容突然止住声,呆呆地望着他,生怕目光移开一秒便要与那人错过了。他总觉得这一幕十分熟悉,似乎记忆里,也和某个重要的人有过这段经历。

不过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付容只能记得一些十分琐碎的片段,记得那人喜欢吹笛子,喜欢看他兄长与国子监里其他学生玩马吊牌,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左荆河的样子了。

伊勒德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他眸中清明,丝毫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见付容已经醒过来,一语不发地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站住”,付容想要翻身下床,手臂却没力气,直接一个囫囵滚到了地上。伊勒德闻声回首,立刻跑到床边,俯身打算扶起他,却听付容道:“你不大像胡人。”

付容避开了他的触碰,扶着床沿撑起身,见伊勒德毫无反应,继续道:“本侯记得,你那头发……”有几根金的。

“我母亲是汉人,生下我便死了”,黑暗中,伊勒德的表情瞧不真切。付容似乎能对上他闪耀的眸子,撞进浩瀚的眼波中,下坠至柔软的漩涡里,被海潮包裹,再也无法感受其它。

但这答案不是他希望听到的。也许是刚醒,付容脑中混沌,有些沮丧。他扒着床板,坐到地上,轻声道:“是了……是本侯弄错了……弄错了……”

他不是左荆河,谁都做不了左荆河。

伊勒德弯腰至半空停住了动作。他伸出的手此刻孤立无援,指尖颤了颤,半晌还是收了回来。伊勒德嘴唇翕动,缓缓道:“萧一仪昏倒了。”

付容立刻便清醒了。他甚至没有理会伊勒德直接就唤了名字,脱口而出道:“她怎么了?”

他嗓音嘶哑,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伊勒德朝付容伸出手,后者却没有反应,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她怎么了!”

“劳心劳神,病倒了”,伊勒德靠近了些,弯腰将付容扶了起来。他搭着付容肩膀,一把将人拖了起来,付容尚且来不及阻止,便倒进了那人滚烫的怀抱里。

伊勒德身上很香,付容说不上是什么香味,总之比萧一仪为他寻来的安息香还好闻。男人穿着粗麻布衣,娇生惯养的付小侯爷被蹭着了脸颊,立刻就多了道红印子。

“你不用担心”,伊勒德搂着他肩膀,把整个人圈在怀中,手臂不自觉收紧了些。他垂眸,将付容错愕的表情尽收眼底,哑声道:“她已经睡下了,大夫说今夜好好休息,不会有事。”

付容蹙眉,退出了他的怀抱,撑着身后床杆,冷冷道:“本侯要亲眼见到她。”

他说完迈开脚步,伊勒德也不出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两人走出院子,穿过回廊,还未进屋,付容见春池坐在门前的石坎上发呆,突然停下了脚步。

春池抱着膝盖,摸着鞋尖上的大红绣花,身子一摇一晃。付容长发散在肩头,见她眼眶通红,走上前道:“哭什么。”

他声线飘忽,深夜里突然出现格外渗人。春池猛地抬头,见是付容,慌忙抬手胡乱抹掉了眼泪,起身行礼道:“奴错了,请侯爷罚。”

“不成器”,付容不知从哪儿扔出来一条手绢,经过春池身边时抛给了她。春池呆呆地看着怀中还在晃荡的绢帕,鼻头又是一酸,啜泣道:“谢……多谢侯、多谢侯爷。”

伊勒德瞥了眼春池,目光落在那条手绢上,眸色一暗。他表情转瞬即逝,很快便扭头,跟着付容进屋去了。

萧一仪睡得很沉。她闭眼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棱角不再锋利。长小姐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下却称得上有几分温柔。她呼吸平稳,胸膛规律地起伏着。付容站在床边,突然道:“本侯是欠她的吗?”

春池本满心欢喜地等着小姐醒来,听到这话愣了愣,不敢置信地问了句,“奴不明白。”

“小姐这些日子没睡过好觉,难免疲乏,不是什么大……”她回过神来又急忙解释了一句,见付容仍旧背对着自己,连语气都带上了哭腔,“您断不能这样说。若是小姐醒过来听见侯爷这话,一定会难过的。”

付容垂眸,指尖揉搓着衣角。伊勒德就站在他身后极近的位置,低声道:“不适?”

“去请御医来,拿本侯的腰牌,即刻”,付容没有回答伊勒德,也并不理会春池,“看清楚她的毛病,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用活命了。”

他说完便转过身,快步离开了。

付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大概知道自己没几个活头了。在生命尽头还要害得阿姊受苦受难,他只会更喘不过气来。付容眼底幽深,负手往前,脚步愈来愈沉重。他站在回廊之上,身子靠着圆木柱低低喘气,想到阿姊憔悴的面容,再也没有力气迈出步子,垂下脑袋,长发倾泻。

萧允泽,在我身上浪费了十年,你也该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后背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触感,付容抬头,伊勒德为他盖了件披风,道:“冷。”

夜里确实降了温,付容还穿着单衣,冻得嘴唇青紫。不过他自己倒是没察觉,手脚发僵,拢了拢领子,对伊勒德道:“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可能是命不久矣,付小侯爷也不再当刺猬了。他嗓音低沉,语气平缓,格外撩人动听。伊勒德愣了愣,点头道:“好。”

他们来到祠堂前,付容直接踏了进去,伊勒德却站在门外,并不打算跟上。

“进来吧”,付容回过身,伊勒德这才跨了进去,跟着付容跪在了蒲团上。

牌位前的香还未燃尽,付容愣愣地看着升腾的烟雾,脑海里一片空白。

人在死前都会做些什么?

付容不甘心地想着,却听伊勒德出声道:“累吗?”

他扭头,身边的男人却没有表情,始终盯着他看。付容不喜欢他这样,这种不期待任何索求的眼神让他浑身不适,冷冷道:“你就这样和主子说话吗?谁教你的规矩?”

伊勒德却对付容的突然变脸无动于衷,点了点头,伏下身子道:“侯爷。”

付容没理他,而是站起来,走向最左边的牌位拜了一拜,道:“这是柳太师。”

他没看见,伊勒德的身子突然颤了颤,手背青筋暴起。他抬起身子,见付容又走向了中间的牌位,道:“这是娘。”

伊勒德视线倏地柔了下来,刚要说话,便见付容已经走到了最后的牌位前,注视许久,才道:“这是……”

付容说不出了。他抬手抚上牌位,“左荆河”三个字摸起来透骨的寒,他甚至抽不回手。伊勒德站起身,走到牌位前,见付容神情恍惚,问:“他是谁?”

若是旁人敢这样问,付容早便大发雷霆了。可偏偏他此刻不想与伊勒德浪费口舌,而是仔细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是了,左荆河到底是谁呢?不是友人,不是亲人,也确是重要的人。付容想不出,抬头看向伊勒德,缓缓道:“是我在这世上最钦慕的人。”

那瞬间,付容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响动。他终于把这话说出口,把这二十年来死死捂住的心意宣之于口,讲与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听。伊勒德没有反应,他抿唇不语,双手背在身后,握紧拳头,别过脸去。

付容却没有注意到伊勒德的反常,他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尝不出喜悦来,而是扯动脸皮,十分难看。庭外月光泼洒在付容白皙的侧脸,他瞳孔近乎透明了。伊勒德看着他,眸子骤缩,几乎是颤抖地按住了付容的肩膀。

付容红着眼,喃喃道:“我想他,想见他。可为何当我快要见到他的时候,我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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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伊勒德付容的小说《金河不容刀》是作者刑麻花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金河不容刀的主要内容是:付容和伊勒德就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才变得相互信任,之前虽然一直在磨合,但磨合是有成果的,因为现在的他们是最好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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