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太子重生了》的主角是赵祯尤子卿,是作者瓜皮儿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和死对头太子重生了主要讲述了:尤子卿原本以为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特殊的,他想要保护上辈子没有保护好的人,但赵祯根本不需要。
网友热评:他自己就黑化了。
《和死对头太子重生了》精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尤子卿以权谋利结党营私,祸乱朝纲意欲谋反,应处以极刑,朕念及昔日之功勋,故皇恩浩荡,赐毒酒一杯以留全尸,死后追封一字并肩王,入皇陵,钦此!”
“王爷,上路吧。”
长亭下,一身红衣华服的男子敛眸不语,低头看着池中锦鲤嘻游仿若未闻,精致潋滟的侧颜一如对面池案盛放的寒梅。
宣旨太监静候半晌,面色难看,连平日里尖细掐嗓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王爷,洒家还急着去给皇上复命呢!”宣旨太监当即收起面上那点虚伪恭敬:“死后追封一字并肩王入皇陵,这可是异姓王侯从未有过的至高殊荣,王爷该感谢皇恩浩荡才是,这酒早喝晚喝,总之是要喝的,又何必……”
“急什么?”尤子卿微微侧头,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弧度,凤眸笑意旖荡,讥诮却凉薄:“酒放下,出去。”
“王爷……”
“这王府三千重兵把守,围得水泄不通,本王还能遁地跑了不成?”尤子卿捏着玉匙,挑了一点鱼食悠闲撒进池中,笑看鱼儿争先抢夺:“砍头还讲究个午时三刻呢,这不还没到时辰?你且门外候着,误不了你向皇上复命。”
见传旨太监不动,尤子卿眯了眯眼,刷地抽出腰间软剑,架上对方脖子,刃口下压,顿时一道血线氲染开来。
“左右是个将死之人,本王不介意拉个不长眼的陪葬。”尤子卿嘴角依旧勾着笑,然寒风中红衣猎猎,仿若笑面恶鬼。
其疯名在外,惹急了太后都敢砍,太监可没这些人头铁,当即吓得一句废话也无,落荒而逃。
“王爷……”等人走了,小厮才红着眼上前,一张口,哽咽便泄了出来。
“卖身契不是早就给你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尤子卿将手中软剑随手一掷扔到一边,端起金樽玉杯晃了晃:“走吧。”
“王爷,我不走……”
“滚。”
小厮跪地泣不成声。
“不必等着给本王收尸。”尤子卿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点燃火折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死后入皇陵,呵呵……我尤子卿眼瞎心盲故有一死,却不想脏了这轮回路,君无情,又何必留情?”
黑血自嘴角溢出,尤子卿仿若未觉,火光下,那张脸愈发瑰丽妖冶。
“当年,废太子赵祯,就是被我一杯毒酒给弄死的。”尤子卿垂眸看着手上的火折子,透过火光,恍惚又看到废太子那双幽邃深黯的眼:“想来,这一切都是报应。”
午夜梦回,不止一次梦到那双眼睛,每一次都心脏颤抖,但为了六皇子赵戟,却从未后悔过。
从十年前第一次以伴读的身份被送到赵戟面前,尤子卿便是赵戟手里的一把刀,一把铲除异己不择手段的屠刀。
如今这把刀,却挥向尤子卿自己。
机关算尽一切,却唯独算漏了人心。
是他错了……
习惯为那人步步为营,却忘了,对方早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处处庇护的冷宫废妃所出任人欺辱的孤苦皇子。
是九五之尊。
而他的步步为营也不再让人安心,反而成了扎根对方心里的一根刺,一根不拔除,就寝食难安的刺。
尤子卿忽然觉得很好笑,他也真的笑弯了腰,一口污血却噗地呛了出来。
“九儿……”
叫九儿的小厮泣不成声,却还是跪着往尤子卿跟前挪了挪:“王爷,小,小人在……”
“我好像,听到喜乐的声音。”尤子卿扶着廊柱缓缓坐下,望着虚空的双眸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亮得慑人:“你听听,是不是……好像,是,帝王大喜的礼乐……”
“三少爷!”九儿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尤子卿摇摇欲坠地身体恸哭出声:“您都知道,您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设了这死局,您怎么能那么傻啊?!”
“傻么?”尤子卿目光开始涣散,嘴角却扬起笑:“好像……是,是挺傻的,君,君若不离我便不弃,是,是他不要我了……”
“呜呜呜三少爷……”
“别哭。”尤子卿想给九儿擦泪,抬手却发现自己还死死捏着点燃的火折子:“你走吧,九儿,走,离开京城……”
“不!”九儿摇头,眼泪滴在尤子卿嘴角,如那杯毒酒,又涩又苦:“我不走!”
“你当真不走?”尤子卿闭了闭眼。
九儿突然抢过尤子卿手上的火折子,眼中决然:“小人誓死追随王爷!”
话落,火折一抛,落地瞬间点燃了远处早就淋了一地的火油。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火油引燃的瞬间,引爆了早就埋好的炸药……
……
强烈的剧痛袭来,尤子卿正纳闷儿自己为何没死透,就被人一把给摁住了。
“别乱动!”
唔……
这声音……
尤子卿睁眼就对上一双幽邃深沉的锐眸,当即便是一惊。
赵祯!
竟是太子赵祯!
可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不对……
赵祯死时年近而立,一张刀削斧凿的脸棱角分明尽显锋利,而眼前这个虽然已经长开,但脸上明显还带着没能消退的婴儿肥,无论是面相还是气势上,都要稚嫩许多,这是……
十八岁时的赵祯!
怎么会见到少年时的赵祯?
还有,我不是应该也已经死了吗?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尤子卿瞪着赵祯那张过分贴近的脸,一时间大脑卡壳,竟是反应不过来。
“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赵祯挑眉。
可不是见鬼么?
还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两只恶鬼!
鬼鬼相见,没有眼红,反而……反而亲密无间的坐在树上,还抱地很紧。
尤子卿:“……”
赵祯没再管尤子卿,探头看了看树下,便拽着他纵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落地瞬间,尤子卿腿一软,被赵祯眼疾手快给捞进怀里,才没有摔地上。
然而没等尤子卿站稳,就见赵祯瞳孔一缩,抱着他旋身一转躲过几支冷箭。
“快走!”
赵祯拔剑迎上突然冲出来的黑衣刺客,却反手将尤子卿往后一推。
那些人根本不是赵祯的对手,看着他手起刀落,看着那些黑衣人喷溅的鲜血,一直状况外的尤子卿总算回过神来,也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眼前发生的一切似曾相识,这是西山猎场!
少年赵祯,熟悉的刺杀……
根本不是什么浮生若梦临终幻象,他这是重生了,回到了十八岁那年,西山猎场刺杀赵祯的那一天!
反应过来的尤子卿尚且惊魂未定,抬眼就见其中一人从赵祯后背偷袭。
“小心!”
行动快过脑子,等尤子卿回过神来,他已经冲过去挡在了赵祯身前。
刺客见状一怔,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只得借力一偏。虽然没刺中要害,但还是在尤子卿胳膊划了一道。
“子卿!”
刺客临头手软,赵祯可不手软,见尤子卿受伤更是怒红了眼,转手一剑就送那刺客归了西。
看了眼尤子卿受伤的胳膊,赵祯眸色一沉:“走!”
尤子卿被拽着跑了老远,确定身后没有人追来,才在一处山涧停了下来。
“你胳膊上的伤得马上处理。”赵祯四下看了看,扶着尤子卿在一处大石上坐了下来,撕开伤口处的衣料,将金疮药倒上,熟练扯下一块衣襟包扎。
再抬头,看着忍痛蹙眉的尤子卿,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太,太子殿下……”
尤子卿被他看得一阵心虚。
赵祯却只是深深地看了尤子卿一眼便转开了视线:“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刺客,咱们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出去与大家汇合。”顿了顿,转头问尤子卿:“能走吗?”
伤的是手又不是脚……
尤子卿看赵祯一眼,主动站起身来:“能走。”
两人刚走了没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一阵马蹄声,对视一眼,停下脚步。
“有人来了。”赵祯握剑的手一紧,警惕地看着前方。
马队很快出现眼前,为首之人是六皇子赵戟。
几乎是人出现的瞬间,赵祯明显感觉到身边人情绪不对,转头果然见尤子卿失神望着赵戟的方向,嘴唇嗫嚅,脸色煞白。
那反应很是奇怪,饶是赵祯,一时也看不明白。但就是感觉到了尤子卿那一瞬间的怆然脆弱,几乎是下意识的,赵祯将人拉到了身后。
等回过神才不禁自嘲,尤子卿对赵戟有多死心塌地,两人关系更是如胶似漆,他这是护的哪门子的短,又有他什么事?
果然,刚到近前,赵戟便翻身下马,冲过来一把将尤子卿从赵祯身后拉了过去。
“子卿,你受伤了?”赵戟看着尤子卿胳膊的伤一脸紧张:“伤得怎么样?快给我看看!”
尤子卿看着赵戟脸上真切的担忧和紧张,却没有曾经的感动。相反,只要想到那一杯毒酒,那代表帝王大婚的礼乐,就心里直犯恶心。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廉价如斯,要来何用?
“子卿,你没事吧?”赵戟不喜欢尤子卿此时看自己的眼神,皱了皱眉:“为何这般看我?”
连累子卿身陷险境纯属意外,还是说,子卿这是怀疑他故意从中作梗?
刺杀太子,是一早就布好的局,本该万无一失,却临头连累子卿和太子一同被发疯的野猪群冲散,还因此受了伤,会多想也难怪。
这么一想,赵戟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看着尤子卿胳膊上的伤也是真的心疼。
“你这伤得尽快处理,先回去再说。”随即转向冷冷看着这边的赵祯:“大哥属实莽撞了些,若只是为了胜负欲,给弟弟我说一声,我让与你便是,何必跑出这圈猎范围,自己涉险还连累子卿,这是遇到野猪群,若是狼熊虎豹,岂不更加危险?”
赵戟这话,纯粹是倒打一耙,别人不清楚,尤子卿这半个始作俑者却再清楚不过。
起因根本不是太子为争胜负才跑出圈猎范围,而是因为他们安排的人,趁对方被激起狩猎血性,热血冲头时,故意把人引过去的。
这边猎场大,几乎占据好几个山头,若非熟悉地形的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很难辨别界限。这西山猎场尽管年年都来,但没几个真正完全熟悉地形的,尤子卿便是利用这一点,协助赵戟给布了这个局。
意外就是尤子卿没想到自己会在狩猎途中迷路,误打误撞遇到赵祯还赶上野猪群。不仅自己身陷险境,还坏了计划,那背后偷袭的刺客,若非被他给挡那一下,赵祯不死也得重伤。
上一世赵祯就因为这个,落下了病根儿。
想到这,尤子卿脸色变了变,心想,果然是报应。今儿为对方挡下这一剑,一点都不冤,勉强算是一报还一报。
回过神,发现场面安静得诡异,没有意料中的剑拔弩张,尤子卿心下纳闷儿,抬头却发现大家都一脸惊骇的看着自己。
正疑惑大家为什么这样,就喉头一哽,猛地冲上一股腥甜,噗地吐出一口黑血。
“子卿!”
失去意识前,尤子卿第一想的是,剑上居然有毒,第二想的是,这什么破毒居然反应这么慢,而且处理伤口的时候都看不出来。
尤子卿醒来时,意外发现居然是躺在赵祯的营帐里,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过,衣裳也给换了身新的。
赵祯赵戟都在,就是两人表情都很臭。
见尤子卿醒了,赵戟第一个来到床前,坐下握住他的手:“毒已经解了,幸好只是皮外伤没伤及肺腑,否则便是解了毒,也必然落下病根。”顿了顿,虽然没点名赵祯,言语却是冲着赵祯去的:“也是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及早发现,不然也不至于……”
赵戟话没说完,尤子卿就抽回了手,不禁一愣。
尤子卿垂眼避开赵戟的视线:“不过一点小伤,却惊动两位殿下,子卿甚感惭愧。”
虽然没说别的,但拒绝的态度明显。
赵戟眉心微蹙,第一反应就是隐瞒下毒的事让尤子卿心里起了隔阂,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得把到嘴的解释给咽了回去。
“你先好好养伤,别的回头再说。”赵戟话是这么说,坐着却没动弹,看着尤子卿的眼神,像是含着千言万语,自责,愧疚,深情。
尤子卿垂眸淡笑:“殿下请回吧。”
“那我先回去了,回头再来看你,你……”赵戟叹气起身:“回头再说。”
赵戟给尤子卿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离开,倒是没有怎么将尤子卿的态度放在心上。这事确实是他隐瞒不对,对方闹性子是应该的,而且他了解子卿,相信都这么暗示了,对方一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等回头解释一下好好哄哄,肯定便不会再计较。
赵戟离开后,赵祯一改之前的关切,走到桌前倒了盏茶,坐了下来,闲适品茗的样子,端的是漫不经心。
尤子卿原本就心虚,看他这样,就更心虚了。
“尤三公子既然恨不得将孤除之后快,又何必替孤挡这一剑?”赵戟微侧过头,目光里多了些尤子卿看不透的东西:“孤原本还想不明白,眼下倒是解惑了。”
被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尤子卿心头一突:“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有那么一瞬间,尤子卿恍惚以为,坐在那的不是十八岁的少年,而是年近而立的废太子赵祯。
这种感觉,在他刚重生睁眼那一刻尤为明显,只是当时太过突然,变故迭起,才没顾得上深想。
现在空暇下来,越想越心惊。
莫非……
想到某个可能,尤子卿心头又是一跳,然而等他眨眼再看,那双眼又恢复了少年人该有的样子,深而不幽,藏锋而不露。
一切,仿佛不过是他的错觉。
赵祯没急着回应尤子卿的问话,慢悠悠喝完一盏茶,这才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目光从尤子卿受伤的胳膊掠过,停在右肩的位置。
“你居然不知那剑有毒。”赵祯倾身附到尤子卿右边耳畔:“六弟他就没告诉你么?这么看来,你在他心里,似乎也没多重要啊?”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为之,轻喃的声音,喷拂的热气,激得尤子卿耳根一颤,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刚想退开,就被捏住了肩膀。
“殿下?”
尤子卿疑惑抬眼,就见赵祯突然邪魅一笑,揪住他衣领往两边一扯,顿时他大半个肩头就露了出来。
尤子卿惊呆:这,这是想干嘛?!
“疼么?”
赵祯视线再次落在尤子卿右肩,当看到那已经青紫的牙印时眸色深了深,嘴上温柔关切着,手却直接摁在伤口上,用力掐了下去。
“唔!”
尤子卿一声闷哼,咬紧牙关才没痛喊出声,额头却迅速出了一层薄汗。
好在赵祯并没有掐多久,只一会儿就收了手,可即便这样,尤子卿肩膀也因为疼痛,抑制不住的颤抖。
然而还没等他缓口气,赵祯就低头一口又咬在了那个位置。
“啊!”尤子卿这次没忍住痛喊出来,急喘两声,连呼吸都重了几分,给气的:“殿下何故突然咬人?!”
赵祯抬起头,眯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底是让尤子卿陌生的病态疯狂。
“以后只要一结痂,孤就给你咬上一口。”指腹蹭了蹭血渍,赵祯挑眉看向冷汗涔涔的尤子卿:“就是不知,六弟看到这个,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信任你?”
“殿下若是为了挑拨离间大可不必……”
尤子卿本来想说已经跟赵戟闹掰了,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掐住了下巴。
“是么?”赵祯嘴角轻勾,眼眸暗光一闪,饶有兴味地道:“那咱们拭目以待,尤子卿……”
一顿,赵祯没再说下去,松开尤子卿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淡漠。
“你好好养伤吧,孤就先出去,不打扰你歇息了。”说完掸了掸衣袖,利落转身走人。
瞪着赵祯离开的背影,尤子卿一脑门儿问号。半晌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伤口,疼得又是一皱眉。
嘶,咬得真狠……
难怪当时在树上是被剧痛疼醒的,居然是因为被咬了一口么?
不过,这赵祯怎么变这样了?
阴晴不定,记忆里,赵祯根本是这样性情的人……
不过上辈子自己没帮对方挡剑,也没有在对方营帐养伤这一出。
难道是先前赵戟含糊暗示的话让他察觉出了什么,所以性情大变?
然而没等尤子卿琢磨出个所以然,赵祯身边的内侍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走了进来。
“太医开的药已经煎好了,尤三公子既然醒着,那便喝过药再歇吧。”内侍说着,便捏起汤匙,准备喂尤子卿,被他抬手拒绝。
“我自己来。”尤子卿伸手接碗。
内侍倒是没有坚持,见状便将碗递到他手上,叮嘱道:“公子慢些喝,仔细烫着。”
尤子卿试了试温度还好,没有用汤匙,直接就着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嘴边便递来颗蜜饯,还以为是内侍,抬头正要道谢,却发现是赵祯去而复返。
尤子卿怔了怔,没有张嘴,伸手接过来,自己喂到嘴里:“多谢。”
赵祯什么也没说,拿过尤子卿手上的空碗转手给了内侍。
“今日之事,孤既然无恙,便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禀报父皇,算你欠孤一个人情。”赵祯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勾动嘴角露出一抹不太明显的笑容。
尤子卿看着,却心里直发毛:“那个,殿下不必看我的面子,真的。”
“是么?”赵祯戏谑挑眉:“如果孤揭发六弟,你这个同谋,能跑得掉?到时候他是皇子,顶多禁足思过,而你,却不一定,谋害太子,可是掉脑袋的死罪,虽然你罪有应得,但这颗脑袋砍了,实在可惜。”
尤子卿:“……”嘴角抽了抽,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您看我这都替您挨了一剑,就将功抵过了怎么样?”
“将功抵过?就这点伤?”赵祯冷笑:“想得倒挺美,谋害太子,别说就一道口子,便是砍了这条胳膊,也不够赔的,要嘛欠人情要嘛去死,你选一个,哦,不仅是你,姑且整个忠义侯府,都得给你陪葬呢。”
尤子卿:“……”
是谁让好好休息的,那现在又跑进来说这些干嘛?!
这太子有病,不是很想搭理,但是……
算了,小命在人手,不得不低头。
尤子卿识时务为俊杰:“好,那便算我欠殿下一个人情。”
赶紧走赶紧走,眼不见为静!
赵祯低眸看了尤子卿好一会儿,直看得他想跪下磕头,对方才终于满意离开了。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对方再杀回马枪,尤子卿才真的放心躺了下来,然后默默给自己洗脑。
欠人情就欠人情吧,毕竟上辈子可欠着人一条命呢,哎……
都是报应啊!
不过比起欠赵祯人情,更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斩断与赵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