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杨奕温逸舟的小说《大理寺卿只想办案》正火热连载中,小说大理寺卿只想办案由作者两块饼干倾情打造。小说的精彩节选:杨奕是很多人的理想型,而温逸舟一直都在游戏人间,从未爱上过任何一个人。
网友热评:骚气冲天满嘴荤话攻x和嘴硬心软沉静正人君子受
《大理寺卿只想办案》精选:
“夜深了,早点休息。”杨奕为温逸舟安排好了客房,心下稍安,吩咐完了就要走,却被温逸舟一把拉了回来关上了房门。
“小大人,我怕黑。”温逸舟挡在门前,拉着杨奕的手腕可怜巴巴的说。
杨奕冷眼看着又开始作妖的男人,无情的抽回自己的手腕,说道:“亮着灯睡,我忠勇侯府不缺这几根红烛。”
温逸舟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顿时一噎,死死的挡着门,重新胡搅蛮缠道:“夜深露重,我一个人睡冷。”
“现在可是盛夏。”杨奕双手后背,冷静沉着见招拆招。
温逸舟:“……”
“小大人,你当真是半点不解风情呐!”温逸舟无奈叹完,轻声一笑,嗓音魅惑好似不是在说蛮不讲理之言:“你说……我要是今晚就是不让你出这个门,你会冒着将侯爷吵醒并且惊动满府的风险同我动手吗?”
杨奕定定的看着温逸舟,片刻轻笑一声,提步上前揽住了温逸舟的腰,凑近了他的耳垂轻声道:“你既想让我留下,那我留下便是了。”说着,手上用力将温逸舟揽进了怀里,还学着温逸舟之前的样子在他的腰上揉了两把。把一副流氓样子学了个十成。
两人身高相当,温逸舟没想到这般情景,还没回过神,顺着他的力恰好撞进了一片单薄的胸膛。忽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人揉了两把,登时反应过来,急不可耐的微一低头去寻那两片近在咫尺的薄唇。
“砰!”房门重重的合上,温逸舟愣愣的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方才怀里温热的体温尚存,还未等他捉住那两片垂涎已久的薄唇就又陷入了怔愣。
直到一门相隔,门外传来了渐行渐远的杨奕的声音:“温兄,好睡。”
温逸舟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怀抱,后知后觉的嗤笑一声,咬牙切齿的翻身上床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
好啊!好得很啊!!这个杨奕!现在都会匡他了!!!
闷了半晌,被子里的一团鼓包恨恨的锤了下床,恶狠狠道:“好你个杨奕!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不容易摆了温逸舟一道,杨奕心情颇好的回房休息,在行至院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披着外衣等在他门口的杨洪城。
“爹,这夜深露重的,您怎么在这?”
“傍晚便听闻你抓住了织女案的凶手,连忙这么多日,想着你也该回来了,过来看看。”忠勇侯杨洪城正值壮年,常年习武更是神采奕奕,丝毫不见老态,全身都是战场上带下来的王霸之气。
“夜深了孩儿便没去打扰父亲,原想着明日一早再去探望。”杨奕上前替杨洪城拢了拢披着的外衣,将人请进了自己的屋子。
“京中本就有大理寺卿,陛下特地召你回来必有隐情。我与陛下许下二十年效忠之约,如今只剩两年,陛下吩咐固然重要,你也要记得保全自己。”杨洪城说。
杨奕给父亲倒了杯热茶,应道:“孩儿明白。”将茶递给端坐的父亲,复又说道:“此次陛下召我回来,实则是命我暗中调查那织女腰上的红莲暗纹。”
话音刚落,杨洪城拿起茶水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若无其事的饮茶,说道:“既然陛下交代便好好做,你做事稳重,我向来放心。”
杨洪城磨挲着茶杯的杯沿,轻声问道:“可查到了什么?”
杨奕没有错过父亲那一瞬间的停顿和惯于思索的小动作,却没有多问,只是回道:“凶手服毒自尽,不曾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见你好像带了朋友回来?”杨洪城点了点头,又说道。
说起朋友,杨奕想起方才自己做的出格之举,登时有些懊恼,面上不显,说道:“是,此次案件他帮助我良多。”
“既然帮助过你,应当礼待。”话落,杨洪城起身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转身回房,边走边说:“歇着吧,我自己回去。”
送走了杨洪城,杨奕看着桌上还剩半碗茶的茶杯陷入了沉思。他能感受到方才父亲的异常,显然他和陛下一样,是知道这红莲暗纹的,只是他们都讳莫如深不愿提起。
次日,杨奕进宫面圣,将案件始末如实上报,得陛下赞誉,大行赏赐,街巷坊间皆是佳话。
“你们可听说了?忠勇侯世子将那奇案给破了!!”
“可是那个猛兽吃人的案子?”
“没错!听说是人干的呢!!”
“这才几日就破案了,之前京里的案子可没破的这么快。”
“这个忠勇侯世子当真是个人才啊!不知道以后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世子妃。”
“那定是倾国倾城的大家闺秀。”
“看陛下如此宠信,说不定会尚公主呐!”
杨奕就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这般赞美的情形下回了忠勇侯府。结果刚一进府门就见了让他惊诧的一幕。
叱咤战场威名赫赫的忠勇侯竟然跟满嘴跑马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温逸舟坐在园中饮茶,而且看上去相谈甚欢!
“爹!”杨奕顾不得诧异,差点想要运起轻功冲过去,近了跟前才勉强装作稳重一般搭言:“爹,你们这是……在饮茶?”
杨洪城看着自己难得忙忙叨叨的儿子,笑道:“不是显而易见么。我与你这位朋友倒是相投。”说完便转向石桌另一头,对面含笑意一副君子模样的温逸舟说道:“贤侄如若不嫌,大可在我这忠勇侯府多住些时日!”
“爹,他……”杨奕妄图阻拦。
“杨叔叔哪里的话,世人何人不知杨叔叔的威名,能在这忠勇侯府住上几日那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在下叨扰了。”温逸舟今日没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裳,只着一身白衣,一席话说道冠冕堂皇,略一拱手,着实是一位清雅的君子。面带温和的浅笑打断了杨奕的话。
“哪里哪里,奕儿能与贤侄这般君子相交,也是他的福分。”杨洪城不是喜欢听人谄媚的人,只是这温逸舟说出来到让他觉得十分讨喜,不由的哈哈笑道。
杨奕:“……”为何他才出去两个时辰,他爹会变成这样??
“奕儿,命人将竹园收拾出来给客人住。”杨洪城吩咐完就背负双手,乐滋滋的离开。
杨洪城一走,温逸舟就卸了他君子的皮囊,吊儿郎当的单手撑在桌面上,笑容也放肆了起来,恬不知耻道:“小大人,你说我这是不是得到岳丈的肯定了?”
“是公公。”杨奕未加思索的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沉着脸转头便走。徒留温逸舟一人趴在石桌上笑的放肆。
陛下昨日虽大行赞赏,事后又将杨奕叫到御书房,秘密吩咐其继续追查那朵红莲。但是经过这几日的探查,玉槐腰上的那朵红莲就是画上去的,用的也是极为普通的染料,没有丝毫特别之处,根本无从下手。
正在杨奕焦头烂额之时,仵作那边却传来一个怪异的消息:“苏佩腰上出现了红莲刺青。”
“大人,昨日我在验毒,这尸体腰上的红莲是我看着它慢慢显现出来的!”仵作同尸体打交道这些年,还未见过这种事,饶是胆大如虎也吓了一跳。
“我已验过,这慢慢显现出来的刺青确实是普通染料,绝无半点特殊。”
杨奕蹙眉,苏佩腰上的刺青和玉槐腰上的一模一样,颜色和笔法全部相同,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看着尸体上的刺青,杨奕问道:“毒可有特别?”
“只是普通砒霜制成的药囊,藏在牙齿里,并无特别之处。”仵作道。
烈日当悬,以天为盖地为庐,整个京城好像一个大蒸笼,小贩的肩上都挂着湿哒哒的布巾,热得人烦躁不已。杨奕一身暗色官服,出大理寺的门时依旧给人一种清风徐来的清爽感。
温逸舟倚在阴凉的墙角看地心动不已,笑眯眯道:“可有线索了?”
杨奕摇头,思忖片刻看向温逸舟,问道:“你可知有什么东西能够初始时不显色,过几日显色出来后还跟普通染料相同么?”
“这个……我不知道。”温逸舟想了想,刚随口说完就见杨奕嫌弃的转身欲走,连忙上前拦下,赔笑道:“别急嘛小大人,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个地方肯定知道。”
“何地?”杨奕半信半疑。
温逸舟神秘一笑,开扇遮面,独独露出一双昳丽的眸子,挑眉道:“你先回去换下这身官服,我带你去。”
日暮西斜,天边都染了霞光,江边充斥着唤孩童回家用饭的乡音,江水泛着暖色的波光奔腾着。
“这里离京城甚远,我们已经在这江边等了一个时辰了,你莫不是在耍我?”杨奕凤眼微眯,狐疑的打量着又换回一身艳色的温逸舟。
温逸舟惊而合扇,佯装惊讶又委屈道:“小大人,你怎能这般想我。我岂是那种随意戏弄人的人?”
杨奕一双凤眸映着天边的霞光,定定的看着温逸舟浮夸的表情,俨然一副“你就是这种人”的架势。
温逸舟佯做伤心,刚想再控诉一番,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清透悠扬的丝竹声。他当即收了戏,转身看向江面远处的那一个移动的黑点,折扇轻摇,说道:“来了。”
杨奕循声望去,只见远处的江面上正驶来一艘足有五层的大船,随着船离得越来越近,丝竹声也越来越清晰,闻之让人神清气爽,心驰神往。
船身越来越近,船上的人也越发清晰。甲板上,长廊上,并排着一些妙龄女子身着粉衣,轻纱掩体,正随着悠扬的丝竹声翩翩起舞,宛如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
未回京城前,杨奕独自在外求学武功,也算半个江湖人,眼前这幅情景让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春满园?”
温逸舟望着越来越近的大船,说道:“正是。”
春满园是一个江湖组织,在短短几年时间逐步发展壮大,有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江湖名声。但这个春满园做事十分没有章法,是否回答问题全看心情。有的人有权有势,威逼利诱都没能得到答案,却有一个乞儿随口一问便得到了回答。
春满园虽然接的活不多,但是给出的每个答案都得到了证实,甚至连有些故意找茬的前去问了皇帝今夜宿在哪宫行房几次,据说都得到了正确回答。
自此,春满园名声大噪,引起了江湖帮派的忌惮,却至今未能有人能动它分毫。据说,这春满园的掌事主子还是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大船驶近,船上传来空灵撩人的女声:“春满园迎春,在此迎接有缘人,缘人可愿上船?”
温逸舟朗声道:“自然。”
跳板落下,杨奕跟着轻车熟路的温逸舟上了船,先前略远空灵的声音来到了跟前,身形窈窕容貌俏丽的女子说道:“迎春见过两位公子。公子听歌赏舞还是求问?”
温逸舟折扇轻摇,笑道:“求问。”
迎春莹莹福身,柔柔说道:“公子请稍等。”话落,便莲步离去。
“温兄经常来?”
杨奕环视着大厅,轻纱慢绕的莲花台,鎏金的“春满园”三字牌匾,丝竹声环绕,曼妙的舞姿随处可见。大厅里还有许多端坐的人,生面孔熟面孔都有,杨奕全当没见过。
“啧,小大人,你莫要吃醋。”温逸舟轻轻的撞了下杨奕的肩膀,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又说:“这里都是女子,我就算来也是为了办正事,断不可能寻花问柳的。”
“又胡说些什么!”杨奕愤愤的瞪了一眼满嘴跑马的温逸舟,不再与他搭言。
还未等温逸舟继续胡搅蛮缠的再说些浑话,迎春就已经施施归来,福身盈盈道:“妈妈请二位楼上一叙。”
二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一间雕花大门的屋子,这间屋子似乎用了什么特殊的材质,将外面推杯换盏丝竹声声的欢声笑语全部隔绝。
纱幔轻掩,一双莹白如玉细腻纤长的手伸了出来,轻轻撩起了轻柔的纱幔,宛如魅丝般声音传了出来:“二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不知有何疑问?”
循声望去,杨奕见到了传说中的掌事妈妈。只见她一双昳丽的桃花眼微抬,朱唇宛如含桃,一身艳丽的红衣勾出姣好的身姿,乍一看上去倒是跟初见温逸舟之时如出一辙。
杨奕回想着初见温逸舟时的情景,也是这样一副经验的长相,一身刺眼的红衣。一时竟让他觉着这两人有点什么关系一样。
温逸舟刚想答言,一转睛却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大人正怔怔的看着笑意盈盈的花炀,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一上步挤到了二人中间,装模作样行礼道:“在下温逸舟,想问花妈妈一个问题。何处有日后显色与寻常染料无异的染料?”
花炀轻声一笑,绕过温逸舟上下打量了一番杨奕,笑道:“这位公子生的如此俊俏,若是你想问,春满园自然愿意回答。”
“多,多谢花妈妈。”杨奕一噎,不甚自在的学着温逸舟的称呼,拱手说道。
“公子独自跟我来吧,还请这位温公子在此稍候片刻。”花炀迎着温逸舟悄悄的瞪视,挑衅似的冲他挑了挑眉,施施然离去。
杨奕虽然觉着不自在,但到底是正事优先还是提步跟上,刚一挪步却见温逸舟也要跟上。听闻春满园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杨奕保险起见还是拦下了温逸舟,说道:“你在这等,我自己去。”
熟知杨奕心思缜密,怕暴露身份的温逸舟咬牙切齿的看着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暗暗的在心里记了这该死的花炀狠狠的一笔。
杨奕随着花炀来到船舱腹地,进门四壁空空,只有一排火苗摇曳着火心,前面的墙上有一个儿臂大小的暗口。杨奕看着花炀将他的问题写上了纸条扔进了暗口里,不肖一会,暗口抖动了几下,吐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方盒。
“公子要的答案就在此处。”花炀拿出方盒递到了杨奕面前,却在他伸手去接的时候躲了过去,弯起一双撩人的桃花眼,笑道:“春满园的规矩,公子可省的?”
“自然,花妈妈想要什么?”春满园的规矩杨奕也听说过,要想得到答案就要拿别的来换,有时候是一样东西,有时候是一件事。
花炀抬手,芊芊玉指遥遥点了点杨奕袖口露出的一角布料,说道:“要这个。”
杨奕诧异的看了看袖口露出的那一片布料,这是之前温逸舟给他包药材的帕子,春满园要一方旧帕子做什么?
“要这方帕子?”杨奕将帕子抽了出来,不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
花炀又细细的看了一眼那方手帕,掩唇轻笑道:“怎么?这帕子难道是什么重要之物,公子舍不得?”
杨奕略一迟疑,抬手将帕子奉上,说:“不是,一方帕子换一个答案,倒是在下赚了。”
虽然这帕子是温逸舟的,他将其送给别人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想到那一筹莫展的案子……想必温逸舟也能理解他的苦心,不予追究的吧。
杨奕成功拿到了木盒,木盒中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西域白族。
那种染料竟然是西域白族的!
西域这些年内忧十分严重,导致过本动摇国力低下,一直靠着大雍的庇佑才得以生存,逃过被吞并灭国的命运。这红莲暗纹难道与西域有关?
由于得到的答案过于离奇,杨奕忧心忧虑却想不通其中关窍,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要跟温逸舟说一声自己将他的帕子抵给春满园的事,除了船舱便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沉思。
此时还在三楼房间内的温逸舟正窝在软垫上优哉游哉的往嘴里丢着葡萄,见花炀推门而入,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道:“给他答案了?”
花炀上前给温逸舟添了杯清茶,装作不经意似的说道:“主子的吩咐岂敢不尊?既然他是主子看上的人,我连回成都要的轻松呢。那位杨大人想都没想就给了我,还说自己赚了呢!”说着就将刚从杨奕那里得来的帕子放到了桌上。
“算你有眼……”温逸舟刚想夸一番花炀有眼色,一抬眼却看见桌上那方熟悉的帕子,惊弹起身,指着桌上的帕子叫道:“他把这个就这么给你了?!还说赚了?!!”
花炀点头,心满意足的吃了颗葡萄,打量了一番自家主子的反应,有些惊奇道:“算起来你看中此人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此人长得极品,以你的功力,还至于拖到这时?”
“你不懂。他不是寻常美人儿,不会屈居人下,此事还得徐徐图之。”温逸舟说着,又往嘴里丢了颗葡萄,嚼了嚼说:“温水煮青蛙方为上策!”
花炀给自家主子添了杯茶,看破不说破的心里想到:看来这人十分难搞定吧。
不知正处在主仆二人谈论中心的杨奕正望着奔腾不息的江水沉思,这江水就像暗潮涌动的天下,水下藏了什么无人得知,更不知在如何避免。
因为圣女案,户部尚书已经失了帝心降职外派,那些织女们也被方归,给了补偿的银子。
如今在京的皇子有望东宫储位的只有大皇子成王和三皇子端王,党争之下朝中大臣纷纷站队,这个户部尚书就成王的人。
眼下户部尚书倒台,这件事又牵扯到了西域,难不成是端王做的?
端王素来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意外抓住户部尚书的小辫子,借机卸掉成王的一条臂膀,这倒是说得通。
若是这是党争引发的血案倒是好解决,就怕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他没想到的关系。
温逸舟来到甲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天空阴沉沉的见不到一颗星子,就连月牙也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周边透出几缕淡淡的光来。
杨奕就那样站在护栏内沉静的看着汹涌的江水,好似自成一个小天地,将周围的歌舞声丝竹声和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隔绝殆尽。
温逸舟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前去打破了他小世界的防护罩,强行融入了他的世界:“小大人,只要上了船,落地不定,看来我们今晚要在这船上歇一晚了。”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杨奕依旧看着江水,淡淡的说道。
身后灯火通明,身前却是暗流涌动的滔滔江水,杨奕就那么站在那里,好似要跟黑夜融为一体。温逸舟莫名的看不得这幅画面,鬼使神差的拉住了杨奕的手,将他拽到了美女环绕的灯光下面。
“做什么?”杨奕被他拽的一愣,有些不解的问道。
温逸舟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又挂上了他那副招牌好看却欠揍的笑容,拉着杨奕就往里面走,边走边说:“花妈妈说船上房间不够,就给你我安排了一间房,我带你去瞧瞧。”
“一间房?!”杨奕吃惊。
“没错!正是一间房!”温逸舟笑嘻嘻,一脸的欠揍相。
起初杨奕还是不信,亲自去找了花炀问过,却得到了船上房间不足的消息,就只剩下一间房了。杨奕无奈,却也不好为难,只好跟温逸舟坐在唯一的那间房里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小大人?可是要与我同床共枕,所以紧张了?”桌案的一头,温逸舟单手托腮,笑嘻嘻的说道。
桌案的另一头,端坐的杨奕凝视着温逸舟,说:“你睡床,我睡床下即可。”
“这船上湿冷,睡床下怕是要生病呢。”温逸舟依旧笑嘻嘻。
“习武之人如何那么容易病了?”杨奕誓不退让。
“万一病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没有万一。”
“你怎知没有万一?”
“你是在胡搅蛮缠!”
“那又如何?”
时至半夜,楼下大厅依旧歌舞升平,却突然从楼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厮警惕,对花炀说道:“妈妈,楼上好似有打斗的声音,可要上去查看?”
花炀轻摇羽扇,淡淡的望了一眼屋顶,轻笑一声说道:“不必。”
而此时的楼上……
“温逸舟!你要是再敢胡乱碰我,我就废了你!”
“小大人你好凶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温逸舟!!!!”
“哎哎哎!别动手啊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