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亡国后成了残暴将军的掌中雀》的主人公是君初年楚墨尘,作者:肖摩托,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君初年他现在只想要好好活着,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楚墨尘这个人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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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成了残暴将军的掌中雀》精选:
“娘……我一定好好活着……不会让您担心……”
轻喃一句,君初年便收回目光离开浴房,跟着门外的丫鬟回了自己房里。
他的卧房被安排在楚墨尘的房间左边,离的并不太远。
夕阳已经倾斜了,天边的一抹金色虽然好看,可却暗示着夜晚马上就要来了。
君初年坐在床榻边一动不动,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身边的被褥,都快拧出花了。
他的心早已混乱不堪,今夜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天彻底暗下来以后,他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君初年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几个丫鬟进来送红烛和酒菜。
看着桌子上那对红色龙凤蜡烛,君初年愣了半天。
那个人,究竟要做什么?
正想着,楚墨尘终于来了,君初年看见他跨进门以后双手更加用力的去攥着身边的褥子。
此时此刻君初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紧张到僵硬了,呼吸仿佛都停滞了一样。
而楚墨尘只是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就径直走到了桌子边。
“会喝酒吗?”
楚墨尘边问边用修长的食指来回绕圈的摩擦杯口。
君初年低着头摇了摇,“不会。”
“为何不会?都这么大了,难不成一口酒都没喝过?”楚墨尘不信。
沉默了几秒,坐在床榻边的人才轻言道:“因为只有皇兄他们能喝酒,我跟母妃一直都在下人住的地方,平日里很少能看见酒,即便是有酒,也是老太监们喝,轮不到我。”
听见君初年的回答,楚墨尘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于是他亲自倒了两杯酒,等君初年嗅到了酒香时,楚墨尘已经拿着两杯酒过来了。
“大将军,我……”
“就一杯,当做交杯酒吧,今日时间太紧,来不及布置什么,何况洞房花烛又岂能少了交杯酒?”
交杯酒?洞房花烛?君初年心想是自己听错了?这人竟要跟自己喝交杯酒?!
君初年抬起头看着楚墨尘,对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有些郑重其事的样子。
随后楚墨尘坐在他身边,侧过身主动的用拿着酒杯的手去缠绕住君初年的手腕,二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
楚墨尘身上一股淡淡的艾草香瞬间沁入君初年的心脾。
这一刻,即便君初年没喝酒,可却也有些微醉。
楚墨尘在他的注视下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君初年能清楚的看见对方撩人又充满雄性气息的喉结上下窜动。
短暂失神了一下,君初年鬼使神差的也把酒喝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辛辣的感觉顺着喉咙呛入肺里,君初年反应过来迅速躲开,把脸转到了一旁咳嗽了几声。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直接勾住了君初年的下巴,手指的茧子有些许硬,刮的他下巴痒痒的。
君初年的脑袋被楚墨尘勾住下巴转了回来,不等他做什么,一个柔软又充满酒香的软唇便覆了过来。
楚墨尘直接占据了上风,霸道的将君初年抵在床榻上。
两个人沉浸在酒香之中,君初年更是醉的厉害。
他根本没碰过酒,也没让人这么吻过,此时此刻虽然害怕,可酒醉的感觉让他慢慢的失去了清醒。
身上奇怪的感觉愈演愈烈,君初年忍不住推搡着按住自己的人。
可他的小力气在楚墨尘眼里更像是“调情”一样,这让楚墨尘心中的火苗瞬间燃烧的更加厉害了。
君初年软软的身体虽然很瘦,可却很有手感,楚墨尘只是坚持了一会儿便把几分清醒全部抛到脑后了。
一夜云雨,君初年不记得自己反反复复昏死多少次,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到最后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黑夜的暗色褪去,鱼肚白照亮天边,楚墨尘看着昏昏欲睡的人,心中其实也不怎么舒爽。
他从来都不是沉迷这种事的人,特别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楚墨尘还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
可谁知昨夜只是一杯酒,他便没忍住碰了这人,而且还要了一夜!
不过他的眼神一直在君初年光滑的后背上游走。
昨夜他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君初年的后背上有点什么,可此刻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白皙的皮肤。
楚墨尘收回目光,起身披上衣服就走了。
直到日上三竿,天色大亮的时候,君初年才从昏睡中醒来。
只不过他还不等动一下,光是睁开眼睛就耗费了所有力气。
身上的疼痛自然不必说,如果不是感觉到了疼,君初年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费劲的刚爬起来,他就听见了一个似熟非熟的声音响起,有些急切的说道:“哎哟我的小公子,你可悠着点,别抻着!”
扶茗取药的功夫一回来就看见了君初年已经醒了,而且还要起来!
他立刻过去把药放下,又轻轻的把君初年按住,“你别乱动,我刚给你涂了药没多久,当心再抻开!”
“抻开?什么抻开?还有你是谁?”君初年还不怎么明白。
扶茗坏笑一下,蹲在床榻边偷偷说:“昨夜发生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我乃是大将军的军医扶茗!也是药王的传人,你叫我扶医师就好。”
原来是军医,忽然间,君初年想到了昨夜,脸霎时红到了耳朵根。
“想起来了?”扶茗起身抱着胳膊,“啧啧啧,这大将军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也不怕直接把你弄死,不过还好有我在,只要你听话,别乱动,两天也就好了。”
听见扶茗的话,君初年忍着不好意思轻声道:“多谢扶医师了。”
“谢倒是不必,将军去军营了,怕是明天才能回来,临走时他特意嘱咐我照顾好你,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原来他去了军营,怪不得醒来就不见踪影,君初年在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自己这一天应该能轻松点了,起码不用再不知所措的面对楚墨尘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君初年有些后怕,但又有种不能言语的感觉。
就是那种感觉,让君初年昨夜反复到了云端。
“别寻思了,赶紧把药喝了再睡一觉,你可得养好了,不然大将军明日回来,怕是要扒了我的皮!”
吃过药不久君初年就又睡着了,他这副身子确实太乏了。
到了午夜,突然响起的踹门声把沉睡的人叫醒。
君初年还迷迷糊糊的就被人从床榻上拉了下去,他摔在地上,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柳如画那副快要“吃人”的样子。
“你还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只是伺候了大将军一夜,就睡了一天,你难道不知道在这将军府里规矩很重要吗?”
“既然你不知道每日过去给本夫人请安,那本夫人就好好的教教你!”
柳如画说完以后就看了身边的下人一眼。
紧接着两个下人把一个东西抬了过来,放在君初年面前的时候他才看清是什么。
只见一块木板上布满了钉子,每一根钉子都锋利无比。
随后下人又把一个垫子垫在了钉子上,君初年也被拽着跪在了垫子上。
虽然有个垫子在膝盖下面,可钉子那么锋利,完全能透过垫子给君初年带来痛苦。
不过用垫子垫上以后有个“好处”,就是钉子不会刺破皮肉,但是疼痛却不会减轻一丝一毫,而且跪在上面的人完全不能乱动,只要扭一下身子,那钉子就像是马上能刺穿垫子一样。
“大将军日理万机,没时间教你规矩,本夫人只能代劳,你可要好好的跪着,别乱动,否则会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柳如画坐在君初年对面的椅子上,眼神中尽是收不住的得意之色。
君初年本来就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身上的重量基本都压在了膝盖上,他觉得即便钉子没刺穿皮肉,可也快要遭不住了。
突然一阵头晕,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可膝盖上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看来这位公子有点困了,帮他清醒清醒。”
一声令下,旁边的下人走了出去,但又很快回来,只是手中多了一桶凉水。
君初年刚抬起头就被凉水泼了一身,他张着嘴喘气,头发全部都湿了。
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柳如画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外面的夜还很长,不知不觉过了许久,君初年的膝盖都已经疼的麻木了。
他转头瞥了一眼门外,一片漆黑,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楚墨尘的样子,君初年咬着嘴唇竟然期盼他快点回来。
如果楚墨尘在这里,会不会救自己?
或许会,或许不会,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俘虏,死只是时间的问题,楚墨尘又怎么会为了自己去怪罪这位“夫人”?
想到这里,君初年又是一阵寒心,加上身上湿乎乎的衣服,他仿佛又坠入了深渊,没有一个人能帮着自己爬上来。
也许是柳如画累了,她慵懒的让下人扶着自己起身,用眼尾不屑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以后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你给本夫人好好的记住,以后要每日去请安,这里是将军府,规矩很重要!”
说完,柳如画就离开了,君初年被下人又拽到了旁边,他蜷缩在冰冷的地上,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等什么,此时君初年的心中有一丝期盼,期盼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亮以后,第一抹阳光照进来正好洒在了君初年的身上。
他疲惫的起身,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了,潮潮的很不舒服。
君初年换好衣服以后就听见了扶茗的声音。
扶茗走进来一看,眉头顿时紧锁,问道:“你这是一夜没睡?怎么比昨夜看起来还憔悴了?”
君初年没有说什么,扶茗过去替他把了把脉,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确实比昨天还要弱。
他“啧啧啧”三声,一副纳闷的样子又说道:“不应该啊,昨天你喝的药里可都是大将军珍藏的名贵药材,怎么能没效果反而愈发虚弱?”
听见是楚墨尘珍藏的名贵药材,君初年这才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睛看着还在苦思冥想的扶茗,问道:“扶医师刚刚说是大将军给的药材?”
“是啊,大将军知道你这身子太弱了,特意吩咐把他收藏的补药都拿了过来,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么上心对一个人!”
君初年收回目光,心底似乎有一股暖流划过,虽然明知道自己只是楚墨尘的玩宠,可被关心的感觉很好。
除了自己母妃,也就只有楚墨尘管自己了,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起码是个关心。
白天的时候,君初年从房间里出来,他的膝盖有些肿,动弹一下都疼的钻心。
在丫鬟的带领下,他去了柳如画那里。
为了避免麻烦,君初年只能低头,他并不想招惹柳如画,毕竟在北朝的时候他也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苟活。
只不过他刚刚到柳如画的院子里,就被下人拒之门外了。
“我们夫人正在休息,你回去吧。”
听见下人的话,君初年便转身走了。
回到了房里已是过了晌午,君初年不知楚墨尘今日会不会回来。
这时丫鬟又送来了一碗补药,君初年二话没说就喝了进去,虽然这药苦涩的厉害,可他却尝出了一丝甜。
也许是想到了这药是楚墨尘特意吩咐给自己准备的,君初年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身上的疼痛都减少了一分。
君初年真的很想被关心,母妃离开这么多年了,在北朝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过自己。
虽然楚墨尘率兵攻打了北朝,可对君初年来说并没有很大的怨恨,因为北朝是他的痛,如果没有自己的父皇,他的母妃也不会死。
很快到了晚上,君初年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看着门口,一天已经过去了,可那个人还是没有回来。
难道是军营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还是说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没有来而已。
君初年叹了口气,俯身趴在了小桌子上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被一个带有余温和艾草气息的大氅盖住,君初年才猛的清醒。
君初年趴着抬起头,看见了楚墨尘就站在自己眼前。
“大将军……”君初年的语气有一丝刚刚醒来的慵懒。
楚墨尘看见他的迷糊样子便笑了一下。
随后楚墨尘坐在了君初年身边,轻问道:“年儿既然困了怎么不去床榻上睡?莫非是在等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