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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

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

发表时间:2021-10-10 11:35

由作者月陌恋歌所著的小说《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正火热连载中,小说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的主角为牧怀瑾皓白,主要讲述了:牧怀瑾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白月光,但现在他才知道是自己认错了白月光,因为皓白一直都在他身边。

最新评论:原来他才是!

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小说
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
更新时间:2021-10-10
小编评语:是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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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侍卫是白月光》精选

午膳过后,牧怀瑾小憩了一会,他醒过来时,已经申时三刻。

屋外的阳光没有正午时那般烈了,可是一走出门时却也能感受到那热气袭卷,牧怀瑾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他却不曾表现得太过明显。

皓白一直守在屋外,见牧怀瑾出门,便对着牧怀瑾抱拳,道:“主子。”

牧怀瑾轻声“嗯”了一声,“去让厨房做些点心,一会带着去淡溪村。”

“是。”皓白应了一声,便转身就往厨房方向走去。

此时此刻的他心情并不高兴,便是他一直沉着脸,也能分辨出来。

他不喜欢主子去找付漠尘,至于为什么,大概是他不想让主子的心里有了别人吧?

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主子是王爷,是尊重的,高高在上的,而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都能被替换的一个侍卫而已。

他与主子云泥之别,他竟心生妄想,简直罪不可赦。

牧怀瑾可不知道皓白的心里怀惴着怎样的心思,他看着那日头忍不住心想,这个盛夏又要浪费许多冰了,一时间,他竟然觉得在北境也挺好的,至少盛夏时,北境一点儿也不感觉到热。

在北境的日子其实一点都不好,只是他却从来都不会诉说,他虽然说武功不错,可是那是战场啊,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不知是谁的刀下鬼。

所有人都知道他牧怀瑾打了胜仗,可又有谁知他牧怀瑾受了多少伤?就连他的皇兄也都不知道,只因他每次写战报都是报喜不报忧,他亦不想让皇兄担忧,甚至因为他受伤而感到愧疚。

毕竟从一开始,让他去北境的人是他。

牧怀瑾自小聪慧,懂的事情也比别人多,可是他却不喜欢自己的这份聪慧,因为看得太透,容易被伤,所以他学着装聋作哑,不理会那些烦心的事。

可有时候,烦心之事你不去找亦会上门,就譬如说付漠尘这件事情,若付侍郎不因害怕而上门道下缘由,随便找个借口糊弄,其实他也不会怪罪。

他是喜欢付漠尘,那是因为小时候他狼狈时就付漠尘在,会默默地听他说话,不厌其烦。

他喜欢付漠尘,将付漠尘视为心头好,那是因为付漠尘是他小时候就觉得像一束光亮的人。

如今,付漠尘嫁了人,他的心里是愤怒又不甘的,可是他又无比的清楚,他待付漠尘的好,与付漠尘而言,那或许不是付漠尘想要的。

有的时候,他所谓对一个人的好,有可能是对方觉得太过束缚,并不是他以为的好就是真的好。

他回房练了会字,他很久没练了,快到傍晚的时候才让皓白提着食盒往淡溪村而去。

牧怀瑾去的时候,风渊和付漠尘还没有回来,好在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来早了一点,所以牧怀瑾并没有着急,而是自己找个地坐着。

也没等多久,风渊和付漠尘便回来了,他俩在看到牧怀瑾时,明显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牧怀瑾还会再来。

“王爷很闲?”风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失误,牧怀瑾还真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揣测。

牧怀瑾抖了抖衣袖,漫不经心地道:“风世子这记性不是很好,之前本王不是说了吗?本王胜仗归来,自然是有的是时间。”

风渊有些无奈,他是想表达这个吗?

“王爷自是时间宽裕,那不知王爷来寒舍所谓何事?”别不是专程跑来吃晚饭的?风渊为自己这想法感到了好笑,这粗茶淡饭的,牧怀瑾能吃得惯?

却不想,牧怀瑾的回答,让风渊再也笑不出来,“本王自然是来吃饭的,还然这个时辰过来,本王是闲的吗?以后每天晚膳本王都会前来。”

风渊:“……”

付漠尘:“……”

这话简直犹如晴天霹雳有没有?

付漠尘心情有些复杂,他看了一眼牧怀瑾,又看了看拎着食盒站在牧怀瑾身后的皓白,他此时此刻竟有些想哭。

“王爷,这乡间粗茶淡饭您怕是吃不习惯,您还是回御王府吧?”付漠尘现在只盼着牧怀瑾能走,这真让牧怀瑾留下来吃饭还得了?

牧怀瑾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漠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本王没有怪罪你和风渊成了亲已经是万幸了,本王要在你这里吃饭这是何等幸事,你竟然想让本王离开,你当真太让本王伤心了。”

付漠尘听到这话心头骤然一缩,他有些心虚地道:“王……王爷,您这完全是多想了,漠尘也只是为王爷着想。”

是不是真的为牧怀瑾着想这件事情,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没有人拆穿他的话。

牧怀瑾浅笑出声:“既然漠尘为本王着想,不如就让本王尝尝漠尘的手艺?昨晚未能吃到,本王实在是感到遗憾。”

付漠尘踌躇了一会儿,他看了眼风渊,见他点了点头,只好道:“那……那好吧,王爷,我的手艺也不是很好,你别太过期待了。”

牧怀瑾点了点头,他又不是没吃过难吃的,自然不可能因为付漠尘这话就不打算吃了,毕竟他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来吃饭的。

“那王爷进屋坐吧。”

付漠尘去了厨房,牧怀瑾则走进了屋子里面,皓白跟在身后,进了屋子后,他便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牧怀瑾坐在了板凳上,“你这里有棋吗?”

皓白的眸光微动,他站在牧怀瑾的身后,看向了风渊,明明沉默不言,可却让风渊受到了威胁一样。

风渊轻咳了一声,道:“王爷,你看我这里,像是有棋的地方吗?”

他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牧怀瑾有些失望,嫌弃道:“你这真是越活越糙了。”

风渊磨了磨牙,笑道:“我乐意。王爷风光霁月的,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俗人可比的,对于我而言,现在这质朴的生活让我很充实。”

想想以前,他是镇北侯府的公子,皇上亲封的世子,他活很并不高兴,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他为了匹配做一个好的世子,比别人更加努力地学习,他其实是很累的,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牧怀瑾却是懒得和他多言,这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决定无视风渊的存在。

付漠尘也做不来什么复杂的菜式,便简简单单地做了三个小菜,外加一个汤,他盛了四碗饭。

牧怀瑾看了一眼饭碗,便对着皓白道:“皓白,你也坐下来吃吧。”

皓白拱手道:“属下遵令。”

付漠尘坐在了风渊的身边,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他低着头,不敢正眼去看皓白。

风渊倒是镇定不上,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世子,见过不少的人,“王爷,动筷吧。”

牧怀瑾拿起了筷子,夹了菜放进了嘴里,他的手猛地一顿,他镇定地咀嚼着口中的菜,脸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意,“漠尘这手艺还不错。”

然而,一向食味淡的牧怀瑾此时此刻有苦难言,这菜也太咸了,要不是他怕自己吐出来让付漠尘受了打击,他绝对不会委屈他自己。

闻言,付漠尘松了口气,“王爷喜欢就好。”

要说牧怀瑾喜欢那是不太可能的,但是看在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他也不好意思说一些过分的话,只好挂着那虚假的笑意把这顿饭给吃了下去。

要说淡定还是皓白淡定,吃得面不改色。

而风渊会不知道付漠尘今天做的菜不对头吗?他是知道的,吃惯了付漠尘的菜,对付漠尘的水平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显然今日这顿饭发挥失常了。

付漠尘也知道了自己做砸了,他心头有些发虚,可看牧怀瑾和皓白都没有啥异样,付漠尘又忍不住想,莫不是两人就喜欢这口味不成?

当然,付漠尘这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要是敢这么说,怕是要挨眼刀子了。

勉强吃完一碗饭,牧怀瑾就搁下了筷子,他是不敢再动筷了。

皓白见状,也放下了碗。

风渊看得分明,皓白早在牧怀瑾之前就吃好了,可就是没放碗,明显是在注意着牧怀瑾。

“王爷,可有吃饱?若没有我再去给你盛上一碗?”风渊问道。

牧怀瑾会让他去?自然是不太可能!

他连忙制止,“不必了,本王已经吃好了,风世子若是没吃好,本王不介意风世子再吃一些。”

听着他们的话,付漠尘有些不好意思,怪只怪是他做菜时走了神,把盐放多了。

牧怀瑾不等风渊再说些什么,便已起身,道:“这天色已晚,本王就不多加唠叨了,明晚,本王还会来的。”

他就是要来隔应一下风渊,既然让他心里不舒服了,他就不会让人心里太痛快。

风渊咬了咬牙,他要不是打不赢,他就忍不住出手了,可没有办法,是他理亏,怨不得人,“王爷慢走。”

牧怀瑾冲着他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自然,他走时,皓白也起身跟了上去。

付漠尘伸手捅了一下风渊的腰际,“你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追究还是不追究了?”

风渊却是伸手打开了食盒,看着那盒中那精致的糕点,道:“他自然是不打算追究你了,明面上,你可是他的心头好,但是我又不是,他现在心里不痛快,自然是也不想让我得舒坦。

牧怀瑾这个人聪明得很,他完全不可能犯糊涂,除非是他在意的人,然而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在意的人屈指可数,你便算是其中一个。”

付漠尘心头有些过意不去,“可我……”

风渊拿起了一块糕点放在了付漠尘的嘴唇上,“别说,既然他未想让牧怀瑾知道,我们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当初又不是你自己的错,要怪就怪当时太过巧合了。”

付漠尘抿了抿嘴,他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就像是一个鸠占鹊巢的人,得到了牧怀瑾的偏爱,可是他却没有欢喜,因为他心里更多的是恐慌。

可是偏偏那个人却不让他说出口,他更像是在度日如年,他想若是有一天他能把心里的秘密说出口了,他便真的轻松自在了。

想到那个人,风渊也有些头疼,按理来说,他根本就不惧才对,可是那个人就像是一个亡命之人,他根本就不惧生死,更别说是受到威胁,他就随口说了牧怀瑾的一句不是,他只要现在想想,都觉得他的手臂疼。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在作孽一样,似乎永远都被牧怀瑾给压着一头,让他想翻身都难。

都说一个人难对付那不叫对付,可是多了一个人,那真叫难对付,还是憋了屈的那一种!

“好了,别多想想了,他不会怪罪你身,他只是来隔应我的。”就牧怀瑾那性子,若真要计较那还用得着他亲自前来?

就牧怀瑾那个性子,他也是把漠尘放在了心头,不然会因为漠尘和他成了亲就生闷气?

现在男男成亲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难以接受的时候,只要两情相悦,下聘书,该走的都走了,也是可以成亲的。

也不是说所有人都能接受了,还有很多的人也不接受男子与男子相恋,在他们的眼里,男子与男子相恋便是有违常伦,是说什么也不支持的。

可是纵然如此,那也仅仅存在于小部分。

听着风渊这无奈的语气,付漠尘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咬了一口风渊递过来的糕点,心情好了许多,“我其实也不是在担心王爷怪罪,就是觉得要是王爷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很伤心?”

风渊将付漠尘咬了的糕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道:“能有什么伤心的?你还真当牧怀瑾是小孩子吗?再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是他自己当时眼瞎心盲,能怪你不成?”

付漠尘见他把自己咬过的糕点吃了,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也怪我,要不是……”

风渊却不想再听他那自责的话,他凑了过去,亲吻着付漠尘的唇,他目光带着少许的火热,“如果你还有心思再想这些的话,不如我们做一些有意思的事?”

付漠尘的脸绯红,他有些羞涩道:“我,我还没有收拾呢。”

风渊将人搂进了怀里,“急什么,明日再收拾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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