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总让我失恋》是由作者浮欲胭香所著,敖樨容阙是小说帝君总让我失恋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敖樨他之前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这样好看的人也会骗人的,他总是让他对他这样好之后又消失了,
属性:清冷禁欲攻x色胚颜控受。
《帝君总让我失恋》精选:
敖樨感到窒息。一进殿里面站了十几个青面獠牙身高三丈的夜叉,个个袒胸露腹胸口的护心毛长了一寸来长。
“参见太子殿下。”声如洪钟震得敖樨耳朵发疼。耳痛,眼痛,心也痛。以毒攻毒这套是让父王整明白了。敖樨觉得在这一个月内他可能再硬不起来了。
唉……睡觉。 捂着眼睛让他们退下,敖樨一头扎上床。
早睡,但真不能早起。睡得越早,瞌睡越沉。叫他起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敖樨大嘴巴子都扇不醒。龙王催的紧,夜叉也不敢真扇太子嘴巴。 情急之下,夜叉心里暗告一声得罪,被子卷起敖樨扛上肩头一路奔往水晶宫正殿。
下界地仙能收到天庭的邀请,简直是荣耀到坟上都冒青烟。按规矩原本敖樨提早恭候接引仙人但他没来。敖璟极力维持面上的恭敬,当着客人的面强忍着把敖樨叉成串的冲动。
茶已经喝了三盏,仙人喝得嘴皮泛白脸上不耐烦之色越发明显。多次去催只会让仙人觉得敖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敖璟派人去珍宝阁搬出龙宫珍藏的宝物 一一介绍,每介绍完一件便顺势塞入仙人怀中。
“上仙请看,这是千年鲛珠内积月阴之精,含潮汐之力。长期佩戴可固养精气。”
“好好。”仙人对着那莹润透亮的珠子赞不绝口。
“这是紫玉银毫笔。玉昆仑的紫玉,银毫洪荒妖兽穷奇嘴边拔下的须子。”
“这是……”
夜叉扛着敖樨冲入大殿,青面獠牙体壮入山的夜叉扛着一床裹着人的被子,活像是土匪下山强抢良家妇女。这夜叉修行百年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当着众人的面直直把敖樨往仙人面前一丢。
裹成一团的被子徐徐展开,大殿之上青年玉体横陈。一头银丝凌乱披散,雪白的肌肤被闷得微微泛红。刚从梦中醒来,碧色的眼瞳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意。因为惊讶,他小口微张。懵懂天真的神情又带了几分引诱的意味,修长的大腿轻轻扭动,真乃尤物也!
这……这不好吧!仙人惶急的直拿眼睛去瞟龙王。大白天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裹着被子就往地上扔。龙族送美人的方式都这么直白吗?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药,想接又不敢接,拒绝又舍不得。
直到青年终于挣脱被子的束缚,走到龙王面前:“父王。”
“这是令郎?”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的脸,依稀从他姣好的容颜上那对精致玲珑的龙角的色泽上认出和龙王相似的地方。
“让上仙见笑了,这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孽障。”敖璟咬牙切齿的说。
“那……换个衣服,我们就走吧。”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实在想不出来干脆直接走了算了。
“还不快把太子带下去换衣。”敖璟 瞪眼呵斥。儿子不争气,下人也蠢笨没一个有眼力见的。
换好衣服,夜叉站在他身后拿着一根金项圈往他脖子上套。
“干啥?”
“ 太子殿下龙王吩咐让你带上这个。”
项圈套着链子,链子起码有五尺长。敖樨气不打一处来。“你牵狗呢?”
“龙王说怕你在天庭有失体统,让我给你套上。 ”
好嘛,还真是把他当狗牵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父子之间最起码的信任都没了。敖樨痛心疾首。
第二次被带来,衣冠是端正了。只是那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多了一圈金色。敖璟接过链子送到仙人眼前。
“小孽障顽劣的很,麻烦仙人牵紧点。”
当接引仙人这么多年,时常听到请他多照顾多看着点的请求。拿手牵着……这种要求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麻烦您了。”龙王把链子再次凑近,接引仙人没有接。他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粉玉娇娃能有多顽劣以至于要用这种方式。
敖樨深知父王的脾气。这链子不接,他是走不了了。反正这脸是丢定了 拖着也是拖着,长痛不如短痛。他眨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用很娇的声音请求:“麻烦您了。”
仙人接了。
前来参加宴会的个个都盛装出席,骑着上古凶兽腾云驾雾 排场一个比一个大。但在场所的没有一个比敖樨更惹眼。来来往往的神仙都对他指指点点。见过遛马遛鸟遛狗的,就是没见过溜龙的 这倒稀奇。
敖樨觉得父王做的还不够,应该在他的脖子上再挂个牌子写上:恶龙凶猛,请勿靠近。
不只是敖樨,接引仙人也觉得很难堪。他拉过敖樨在他旁边悄悄说:“要不我给你放了吧,位置是排好了的你坐着不要乱走动。”
“好,谢谢上仙。”接引仙人把敖樨带到他的位置落座,敖樨坐下不停的跟他道谢。
多好的孩子呐,接引仙人感慨。模样生的好又有礼,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
现在时辰还早,天帝没落座。殿中众仙少了拘束 都在相互走动攀谈。敖樨因为此前受过伤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过龙宫,看着他们说自己也插不上话 只能自己发呆。
一个仙娥走过来给他倒茶,倒了茶往他手中塞了张纸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敖樨打开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月上云庭后。
月上?意思就是要晚上见咯。云庭在哪呢?敖樨努力搜刮千年前对天界仅有的一点印象,一声高呼打断了他的沉思:“天帝陛下到——”
敖樨无品无阶被安排距离天帝最远处的位置,隔的远看不见他的面容,仿佛隔山笼雾般只能瞧见他头上宝光滟滟的琉璃冠和发着金光的华美衣袍。众仙起身叩拜,敖樨也跟着他们拜。不知道为什么要拜,就像是去往神庙朝拜的信徒不知自己有何所求,跪下只是不想让自己那么突出。
礼毕落座 ,他们开始客套起来。聊家族,谈修炼,问修为和正在修炼的功法。这些话题早在五百年前就彻底与敖樨断绝。他百无聊赖的用手撑着下巴当个局外人听他们谈话。
寒暄过后,宴会正式开始。广寒宫的仙子们身着霓裳彩衣献舞。敖樨这才提起几分兴趣。
一曲过后,天帝突然起身离席。敖樨猛然醒悟。月上……原来不是指的天黑了,而是指的广寒宫。随即,他也起身溜出后门。
月上……云庭……广寒宫献舞过后便是月上。那么云庭又在哪。他百思不得其解,本想去找人可是自己是偷偷溜出来的一开口可不就暴露了吗?敖樨再次掏出那张纸 纸张在他掌心慢慢化作灰烬,周围的景色也忽然变得陌生。
缩地术。
果然,他被传送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看上去很雅致的花苑,不远处立着巨石上篆刻了云庭二字。
“ 原来你脑子还转的过弯呐。”
“陛下对着一条法力尽失的龙 炫法术是可耻的。”
四目相对,容阙清冷如霜的容颜显而易见的动怒了。飞身跃起,广袖翻飞,雪色的衣襟绣满莲纹 金丝暗光浮动。恰似三月芳菲,又逢霜雪骤降,美色隔绝尘世之外。
“哦。原来你还晓得这世上竟有羞耻二字。”容阙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远看一块砖足足有五尺厚。“夜幸十女, 醉卧人间娼馆。纳妖姬宠鬼女重金求购魔族罗刹女。人魔鬼妖,你都睡了个遍。能从你的嘴里听到羞耻二字朕也是奇了。 ”
敖樨满脸严肃:“臣以为床笫之欢 如陛下这般冰清玉洁之圣不该有所耳闻。更不该做出窃听这样的小人之举。”
“你淫乱不堪,毫无羞耻之心。还敢对朕倒打一耙!朕就是不许你乱搞,你是龙族的太子朕的臣,朕怎么就管不得你了?”
“我们龙族本性如此 床笫之事本就私密。就连臣的父母,都不曾过问臣的房中之事。再说天条也没规定不能宠幸美人吧?”
“你爹不管教你,朕替他管教。”
“可您也不是我爹呀。”水润的桃花眼看着他无辜眨了眨。
容阙一噎,霜雪般的肌肤气得发粉。丹凤眼忽而变得锐利。“你以为天规没有规定朕便管不了你了么? ”
“当然不。”敖樨 双手合十神情变的恭敬。“陛下手眼通天,普天之下没有陛下想做做不了的事。只是我请求陛下给我安个轻一点的罪名,不要吓到我父王母后。他们一辈子谨小慎微不禁吓。”
他还没动手,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就让人戳破了。偏偏敖樨说的和他想的丝毫不差。容阙咬牙抽出环在腰间的玉带重重往地上一摔。
“敖樨你好大的胆,竟敢对朕无礼。”
玉带碎落一地,没了腰带的束缚胫衣垮下,双腿凉飕飕。提着裤子,姿势相当尴尬。吼声迅速引来驻守在附近的天兵。
“明明有那么多冶我罪的方式,陛下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哦我明白了……”敖樨恍然双手握拳目光坚定。“陛下你见了我就想脱裤子。”
“你闭嘴……”容阙提着裤子一动也不敢动。天兵在喊叫的指引下看到了这数千年来难得一见的奇观。
“陛下,我先走一步。剩下的随便您了。告辞。”敖樨火速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