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拯救老婆胸肌行动》是作者化化化十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媳妇儿是小说拯救老婆胸肌行动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魔教教主为了找对象真不容易,但还是找错了对象,可他只能将错就错,就这样勉强在一起。
人设:暴躁傲娇魔教教主攻x大美人呆兮兮受
《拯救老婆胸肌行动》精选: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扭掉了身边人的脖子,30个人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于是我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新任魔教教主。
我是个孤儿,当初被老教主捡到的时候襁褓里只有一个纸条,上面写了六个大字:
先立业,后成家。
于是老教主就给我取名叫张立业。
可以,一听就是注定要干大事的人,很霸气。
哦,等会记得嘱咐右护法把我成为新任教主的新闻发给《黑道联播》报社,不能让白道抢占热度,kpi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既然已经立了业,也该开始琢磨成家的事了。
我把左护法叫来,说我要找个老婆,争取一年生娃三年抱俩,让他给我寻摸寻摸。
左护法递给我一沓卷轴:“我这里有山下镇子里所有年轻女子的画像,您自个儿挑?”
我呷了口热茶,慢吞吞地,仔仔细细把所有画像都看了一遍,挑出一幅眼角有泪痣的:“就这个,一周内我要把这人风光大娶进来”。
左护法:“遵命”。
新官上任三把火,底下人做事效率高,一周没到就报告说人已经搞定,于是我高高兴兴地穿上喜服,高高兴兴地拜堂成亲,高高兴兴地牵着媳妇儿的手进了洞房。
我掀开了红盖头,借着烛光看我的漂亮媳妇儿。
媳妇儿低着头不敢看我,脸蛋儿白得发亮,嘴唇红润润的,睫毛一颤一颤地仿佛要颤到我心底去,泪痣勾的人恨不得舔了又舔。
真好看,我美滋滋地握着小手,柔软又热乎乎的。
我刚喝了交杯酒,现下借着酒意表衷肠:“媳妇儿,你还记得七年前你在山崖下救得那个小孩不?是我,我现在长大了,可以把你娶回来当老婆了,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媳妇儿抬头震惊地看我,没说话,过了会神色软和下来,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媳妇儿是个哑巴,我当初就知道了,那时候我才14岁,在一次训练里不小心被暗算中了毒,一路滚到了山崖下才躲开追杀,本来都打算放弃等死了,是老婆把我从河边捡回了家,悉心照料治好了我,只是老婆从不开口说话,我每次痛得狠了老婆就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一遍遍地摸我的背,还给我擦汗。伤好离开的那天,我给老婆留了张纸条,说以后会来找他,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现下老婆乖乖地躺在床上,任我把衣服解得只剩肚兜,无辜又赧然地望着我。
我口干舌燥,小兄弟一柱擎天邦邦硬。
我欺身过去,把手往肚兜里伸,往上摸,摸到胸口的位置。
咦,好像有点咯手。
往下一点,从左摸到右。
毫无起伏,平平坦坦。
我不信邪,继续往下摸,摸到肚子那里。
手陷下去了?
我疑惑地一把扯掉肚兜,一眼望去,
好家伙!
肯定是我老婆家人对老婆不好,都瘦成这样了,一点肉都没有。
可能被我粗暴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吓到了,媳妇儿有点害怕,脸色发白,推开我的手往床里侧缩了缩,徒劳地把被子往上拉。
其实我也不是生气,就是挺郁闷的,我昨天睡觉前还幻想着乳交撸了一发,现在怎么搞,磨刀石吗,唉。
我难以置信地问:“你是男人?”
媳妇儿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下面往我手里耸动了两下,单纯地点点头。
大概是我沉默了太久,媳妇儿歪头想了想,在我手心慢慢比划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着他嫩白的指尖,艰难地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我明天一早就要拿刀砍了左护法这个坑比!!!!!!!
我才更难过呢!我香香软软的大老婆没有了,十八个姿势没有了,小崽子也没有了,我都没处找人说理去!
我郁闷地把他塞进被子里,准备就这样熄灯睡了。
媳妇儿一直安安静静地任我折腾,在我准备下床熄灯的时候突然拉出了我。
我回头看他,他却偏过头去,轻轻捉了我的手往他被子里送,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决定把左护法的狗头再留一天。
其实我知道怎么搞龙阳,老教主多年来一直荤素不忌,大院里男的女的双的天天迎来送往,看也看熟了,现下他既然摆出这幅姿态,那我断没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毕竟魔教教主全员恶人。
我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恶劣地用下面顶他,发泄我的怒气:“怎么,上赶着求我操你,怕我杀了你?”
他还是那副很乖巧的样子,也不生气,在我手里比划:我娘说新婚当晚要好好伺候相公,要让相公舒服。
我无话可说,于是只能闷头提枪上阵。
我对气息向来相当敏感,这也救了我不少次命,所以身下人气息陡然变弱的时候我立马反应过来,当即停下去试脉搏和呼吸。
脉浮无力,津血不足,气血两虚,简而言之,人没事,就是累晕过去了。
我艹艹艹艹艹
简直离大谱,这都不到一分钟,这人是刚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的吗,搁我们魔教里这种人早八百年都没命了!
我还只出了五分力想让人先适应一下,结果刚起步上路走了一公里,人已经先跳车门摔没了,那你他妈招我干啥啊?欺负我不打老婆吗?
最后我把剑诀背了五遍,听着外面鸡鸣的声音,心如止水,只求升天。
然后我软掉的欲望终于滑了出来。
我心疼地摸了摸它,希望不要留下心理阴影。
清晨,我穿好衣物,对着镜子确认今天也不失魔教教主的风度,来到了练功台。
右护法在监督教众练功,左护法在旁边坐着吃油条。
挺开心啊。
我走到左护法旁边,左护法看到我,挤眉弄眼地笑:“教主来得这么早,不回去陪陪夫人么?”
我自觉此时心理状态十分稳定,微微一笑,“你先吃,我看看大家练功。”
于是我安心地等左护法吃完了三跟油条,四个包子和两碗粥,脑海里认真过了一遍魔教的20种死法。
“好吃吗?”
“那必须的,周妈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
“挺好,看来最后一顿没亏待你。”
我抽出腰间软剑,坚决不给左护法先跑三十米的机会,提剑就上,左护法被我抽的满场乱跑,叫死叫活,新做的金丝罩衣已经被我戳成了蜂窝煤,靴子也跑掉了一只,可怜巴巴地躲在右护法身后求情。
“教主天鉴,我对教主忠心耿耿,一片丹心,肝脑涂地,教主指东我把西北南全砍了,教主我冤枉呐!”
我低声逼问他:“你知不知道你抢来的人是个男的?”
左护法脸上顿时露出极为震惊的神色,看样子应该不是作伪,“啊?夫人不是穿裙子么,怎么会是男的?”
“我他妈怎么知道,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要是给不出一个详细解释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丢到监牢去”
左护法想将功赎罪,踊跃提出建议:“要不我们给那人用刑?他一普通老百姓肯定受不住老郑的手段,到时候保管啥都招了。”
我一掌把左护法拍飞了三尺远,傻逼。
气也出了,我正准备回去看人,看见荣妙妙提着药草溜溜达达地路过,我喊住她:“荣坛主,我有事找你。”
荣妙妙:“怎么,要毒药还是解药?”
“我想请你去看看我老婆,教里属你医术最好。”
荣妙妙好奇地凑过来:“夫人怎么了?”
我咳了一声,没细说,“他晕在床上了,你先去看看。”
“什么!教主您把夫人做晕在床上了!”声音加了内力,一阵阵飘荡在练功场内,一看就是故意的。
我顿感不妙,回头一望,所有教众都看向我,目光满是崇敬和赞叹。
“不愧是教主!我们誓死跟随教主!“
”对!教主一统江湖,魔教千秋万代!
“教主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我望向沉默寡言的右护法,希望这位魔教最沉稳可靠的人可以帮我控制下场面。
然后我就看见他缓缓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悲喜交加。
我带着荣妙妙往回走,顺便拐去厨房提了个食盒,推开房门,发现老婆已经醒了,头发散在肩侧,看起来更雌雄莫辩了,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发呆,好像有一点点难过。
我清了清嗓子,走过去坐在床沿上:“醒了?有没有哪里不适?”
媳妇儿摇摇头,偷偷伸出手把我的衣角揪进被子里,攥得紧紧的。
我装作没看见,示意荣妙妙上前诊脉。
媳妇儿很听话,荣妙妙问的每个问题都认真思考,小脸儿皱巴成一团,一笔一划地在我手心写答案。
有点儿痒。
问闻问切一番,荣妙妙不发一言,神情严肃,示意我随她出去。
到外间坐定,我问她什么情况。
荣妙妙淡定吐出两个字:“饿的”。
“啊?”
“小可爱吃的太少,体质太差,虚耗太过”。
我想起左护法拿给我的资料,钟家好歹也是富绅大户,再怎么克扣应该也不至于不给人饭吃,“我之前去镇里的时候,老百姓都挺富态,酒楼点心铺子满街都是,我老婆怎么能饿瘦成这样?”
荣妙妙两手一摊,表示她也不知道,“我开点补药每天吃着,慢慢养个一年半载呗。”
我沉默,怆然而涕下,没人告诉我身娇体软易推倒之后人就真的倒了啊。
不对,
你他妈管谁叫小可爱呢,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刚借着袖子遮掩摸手掐脸的。
滚回去跟你的药人玩儿蛋去,那群药人天天一发疯就撕衣服,到处裸奔辣眼睛,都不知道被投诉多少回了。
撵走荣妙妙,我回到里间,媳妇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乖乖地等我。
确实挺可爱的。
我打开食盒,把早餐摆出来,魔教财大气粗,食堂种类丰富,要啥有啥,江湖食堂排行榜蝉联十届冠军。
我递给媳妇儿一个包子,他摇摇头。
不爱吃?
试试红枣糕?
摇摇头。
鸡丝香油粥?
摇摇头。
油条?牛肉饼?虾饺?核桃酥?
疯狂摇头。
我一样一样指给他,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我心里逐渐生出一股怒气,这不吃那不吃的,你这还能吃个啥?看你那小脸儿尖成啥样了都。
最后一样了,我舀了一碗牛乳羹,也不打算问了,把碗咚地一声直接放到他面前,下命令:“吃”。
媳妇儿纠结了一会,我没理他,于是他默默地拿起勺子开始吃。
我满意了,舒坦了。
我一边喝粥一边想着今天的安排,上次《黑道联播》把我新上任的消息散播出去后,白道哗啦啦给我递了一大堆请战帖,我琢磨着挑几个近的早点揍完回来,还能赶得上晚饭。
上次长林宫那个老头子打不过我就搞车轮战,往我身上撒毒搞得干粮也吃不了,害得老子那天只吃上早饭,最后饿的力气都没了,走又走不了,还被狠狠一顿嘲讽。
其实那天我本来没想杀人的。
但是说实话,那么多丑人看久了真的很伤眼睛,所以我就友好解决了一下。
不说了,还是看媳妇儿下饭,倍儿香。
然后我就看着老婆用勺子前端轻轻刮了那么一丝儿牛乳往嘴里抿,碗面平滑如镜,十分钟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出离愤怒了,搁这跟我阴奉阳违呢,也不出门打听打听,全教谁敢违逆我立马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狠狠一拍桌子:“钟缈你干什么呢!给我好好吃饭!”
钟缈被我吓了一跳,勺子没拿稳,掉在桌上摔了个豁口,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比划道:“我吃饱了。”
“你骗鬼呢!这还剩一大碗你跟我说吃饱了,五岁小孩都比你吃的多,浑身干巴巴的,难看死了。”
钟缈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色,气咻咻地扯过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又在我手背写字:“你摸摸,肚子鼓起来了。”
摸什么摸!又没有肉!有什么好摸的!走开走开走开。
而且你娘怎么教你的,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勾引男人。
我把手猛地抽了出来,摆出很严厉的表情看着他,左护法说每次我这样都显得很有气势。
然后我就看见媳妇儿眼圈红了,慢慢蓄了一眶泪水,偏又要掉不掉的,把眼角的泪痣润的湿透了,隐忍又勾人。
我头要开始痛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生气地从他碗里舀了几勺出来,剩了个碗底,“这些,全部吃完,没得商量”。
媳妇儿害怕了,鼻头红红地看起来很可怜,乖乖往下吞。
我没忍住,等人吃完了勾着舌吻了一发,亲着亲着又开始生气。
很好。
我本来想好好待老婆的,谁知道钟缈动不动惹我生气,仗着皮相蹬鼻子上脸,迟早得让你懂规矩。
哼,入了我魔教的门,我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