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扬威》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黎光初晓,凤绛墨陵尘是小说中的主角,恃美扬威主要讲述了:凤绛他其实之前还是抱有希望的,他以为墨陵尘应该也是对他有点意思的,要不然也不会对他这样好。
网友热议:你可不要胡说!
《恃美扬威黎光初晓》精选:
本是春宵良夜,却有两个人四处游荡,墨陵尘半搂着凤绛,即使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正常的客人。
“美人,”楚宴搂着一个人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还略带叹息的说,“还是凤绛好看,那样子做起来一定特别爽。”
虽然知道凤绛走到哪里都会遭人垂涎,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还敢意淫他的人,楚宴不明所以的感到脖间似有冷风吹过。
探查了许久,才找到莫帷说的账房,主要就是这里迂回曲折,如果是陌生人,迷路的可能性极大,虽是落了锁,还是被凤绛毫不费力的撬开,“你真是,”什么都会的样子,墨陵尘感叹。“行走江湖久了而已。”
“走,”两人进去,屋内一片漆黑,刚想找就听见门外的响动,随机躲在一旁的书柜后面,狭小的空间让两人贴的极其紧密。
张子然看到被打开的锁,心中一惊,直接踹门点灯,索性屋里的东西并没有有人动过,一切都还是他摆的样子,刚想靠近书架,却被来人打乱了脚步。
“我就知道是你,”楚宴笑的狂放,他总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就发现了他的身影,“来,看兄弟多贴心,维幄都给你带来了,”轻轻把身边的人一推,习惯性的接住。
不骄不媚甚至有些硬朗的五官,眉宇间与那人却是有几分相似,一宠就是两年,可如今他回来了,而他再也回不去了,“哎哎,我说你别用这么深沉的眼神行不,”
“谁让你来胡闹的,”张子然冷声说,“还不是想美人想的,自然要来,泄火了,”转身把门关上,暴躁的撕开红衣公子的衣服,对于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的人,并没有太大表情。
“真不错,”娇嫩的肌肤滑如春水,“这些人你不都亲自试过好几次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挑衅的看着张子然,最讨厌他这副冷漠的表情了,某个人真的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那种,关键是还立的雷打不动。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小人。”一个早已在淤泥中腐烂还妄图想洗白自己,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堕落的彻底。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可即使回了头,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墨陵尘偏头靠在凤绛肩上,耳畔不时传来婉转喘息,他真的只是单纯想来找蝶梦庄的账簿,却撞见了一场活春宫,虽然看不见,不禁想到,莫帷是不是也有和他俩一样的遭遇,那可真就是修罗场了吧。
某人轻轻在他怀里动了下,由于贴的太近细微的摩擦被无限放大,一时间便有了反应,真的不是他定力不好,凤绛直接僵硬了许久,这时候擦枪走火可是不太好。
“我们去旁边的房间,你也走。”张子然冷冷瞪了某人一眼,他们这种亦敌亦友的互损关系,这个蝶梦庄楚宴倒是出了不少钱,说起来,这世界上唯一看他看的最透的人,也就是他了。
“好,听你的,”楚宴弯腰抱起身下的人,从一开始他就莫名其妙的喜欢逗张子然,或者是看他撕下的面具的真实,那是一种拉着别人堕入深渊的快意。
索性他们走的也很快,灯灭以后凤绛才微微前倾,伸手扶墙却碰到了一个极小的凸点,轻轻按下去,墙壁从中间裂开了一个暗门,两人闪身进入。
空间很大,只有一箱金银,一个桌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桌子上的纸张乱飞,便随手拿了起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抬头便是一副莫帷的画像,鲜衣怒马,英姿飒爽,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张子然这个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是伪君子也不是真小人,他处于一种极其矛盾的边缘。
“世界上的人本就没有好坏之分,事情也只有对你有利或者不利。”凤绛缓步走过去,轻轻的掀起画卷一角,从后面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的便是长久以来的账簿,“给,”伸手替给墨陵尘,随手翻看了几页便放下了,打了第二本的时候,他竟有些震惊。
事无巨细的记载了所有的流动资金,“望乡水患赈灾五千两,次年为渔民造船一千两,修路,打点朝廷官员,交纳赋税,农耕补贴,贸易往来……”
墨陵尘眸光渐沉,望乡临海,是经常会发生水患,可是朝廷每年都会拨相应的赈灾款下来,也许是会被层层克扣,他不得不承认,望乡在张子然接管以来,三年之内,迅速崛起。
“我们走吧。”重新放了回去,两人走出蝶梦庄的时候已经接近黎明,走出长巷,却发现一条街上井然有序的排满了人,看起来像是穷苦百姓,尽头站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夫人正在施米,“老人家,前面的人是谁啊,”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前面的是县令夫人,心地善良,每月都会在这里给我们这些穷苦人家施米,张大人可是个好官啊,”那人自然是赞不绝口。
“嗯,是,”墨陵尘微微点头,缓步走到前面,“夫人累了,还是让奴婢来吧。”“好,”李凝雪转身便看到了墨陵尘,显然有些吃惊,“殿下,”曾经是相府小姐还在京都的时候,她也进宫见过太子。
“夫人好,可否借一步说话,”“如果殿下不嫌弃,就去寒舍坐坐吧。”
穿过一条街便是张家府邸,“家里清贫了些,还望殿下不弃,殿下是来找夫君的吗,”“不是,只是清晨起的早了,随便出来逛逛,刚好碰见夫人,有此善举,是望乡百姓之幸。”
“没办法,朝廷的赋税交的多,那些乡绅又克扣的严重,百姓生活艰苦,夫君日夜操劳,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李凝雪温柔一笑,端庄贤淑的样子似乎一点不知道张子然所做的所有事。“还是夫人治家有方。”
“娘亲,”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跑过来抱住李凝雪的腿,胆怯的看着客厅的陌生人,“思儿,这是犬子。”
“小少爷还是挺可爱的,本宫就先告辞了,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恭送殿下。”李凝雪起身把人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