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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谷主带走之后

被少谷主带走之后

发表时间:2021-10-13 15:40

主角为高琰段长清的小说《被少谷主带走之后》正火热连载中,小说被少谷主带走之后由作者一泽水所著,主要讲述了:高琰原本就有别人没有的地位,而他从一开始就得到了别人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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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谷主带走之后小说
被少谷主带走之后
更新时间:2021-10-13
小编评语: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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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谷主带走之后》精选

雪花簌簌飘落,前路银白无迹。

马车内苦味蔓延,宋沅蹙起眉头,喘着粗气,体内一阵阵寒意刺激得他面无血色。

段长清看着矮榻上的人,浓眉不由得皱起,路程中寻不到那等好药材,这几日给宋沅喝的也只能勉强吊着条命罢了。

见宋沅一点点憔悴下去,阿左也是急得不得了,使出万般手段,威逼利诱白术快些赶路。

“姑奶奶啊,再快些这马就得累死了!”白术哀嚎道。

“还要多久?”阿左擦拭着惊鸿剑,一尺寒光恰巧投射在白术的脖子上。

白术咽了下口水:“就我这一个车夫了!”

“快了。”段长清放下手中的书卷,掀开车帘朝外面望了眼,道,“今晚就能到我师叔那儿。”

宋沅动了动身子,耷拉着眼皮,嘟囔着饿了。

段长清将早就准备好的糕点拿出来,宋沅掰碎了往嘴里送去,他虽然一直没什么胃口,可架不住胃里空空的难受,只好塞点东西舒缓下。

吃了些糕点,宋沅感觉好受不少,有气无力地靠着软垫,看着悠哉的段长清。

天下易主,九皇叔现在也登基了吧。

也不知道段长清图什么,这么帮着他,换做旁人,躲着他这个前太子还来不及。

段长清一转眸子,就发现宋沅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宋沅没来由的心虚,赶紧移开视线,假装在发呆。

秦淮河畔,夜冷霜重,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医馆旁。

段长清横抱起寒颤不已的宋沅,宋沅只觉他身上温热,身子更贴近了些段长清。

已三更天,医馆早就关上了门,白术只得拼命敲着木门,口中喊道:“三师叔,三师叔!”

“白术,你这回少不了一顿收拾!”医馆内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医馆的门从内打开,段长清等不急了,径直走了进去:“师叔,救人要紧。”

三师叔止住了暴揍白术的心,拨了拨被睡得一团糟的头发:“清儿啊。”

“师叔,麻烦照着这个方子抓些药来。”段长清将药方报了出来。

三师叔听后不免啧道:“麻黄乃猛药,不可乱用啊。”

“确实有更好药能治,可那味药材只在回春谷有。”段长清叹道。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让宋沅受罪。

“让我瞧瞧。”三师叔仍是不放心,想亲自诊断一番,他靠近几步,看到了毛毯之中的人,“清儿,你小子可以啊。”

纵使是病痛之中,宋沅仍是容貌秾丽,此时脸色苍白更添了分易碎感。

段长清默不作声。

三师叔的指尖轻轻搭在宋沅的手腕上的,只觉得脉象无力,他越是号脉,面色越是凝重,最后,还是将麻黄加了进去。

宋沅醒来时,已是翌日正午。

“唔……”他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仿佛被拆过一遍,酸痛中却又有几分通体舒畅之感。

“别动。”床尾传来一道声音,“等我把这些针去了。”

宋沅果真没动了,只转动着眼珠朝床尾看去,发现有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正将他身上的银针拿掉。

“我是段长清的师叔,他现在在后院煎药。”三师叔道,“话说你这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沉疴可真棘手。”

昨夜他们通宵未眠,宋沅喝了药,又止不住地吐出来,只得不断煎药,再灌进他口中。

三师叔还记得宋沅吐出血来时,段长清那黑沉沉的脸,使得整个医馆气压都低了不少。

“我那侄儿对你也真是上心。”三师叔感概道。

想当初那个尿在他身上的小屁孩,转眼间,就要娶媳妇了。

宋沅张了张嘴,想说自己要喝口水,却牵扯到喉咙,一片刺疼,只得咳了咳,结果愈发疼,泪水不自觉得从眼角流下。

段长清这时候正巧端着药上来,看到这副情景,忙放下碗,将宋沅扶起,把茶喂入他口中。

“怕是昨晚吐得狠了。”段长清将宋沅脸侧的碎发拨开,“过一会儿就好,没怎么伤到喉咙。”

完全被遗忘的三师叔收拾着银针,颇有深意地望着段长清。

段长清不自在道:“师叔,方才有个老人家来看病。”

得,他在这妨碍人家了,三师叔气笑道:“我这就下去。”

三师叔一走,屋中只剩段长清与宋沅二人,室内安静不已。

宋沅被段长清喂下一碗苦涩的药汤后,喉咙舒服多了,他幽幽地望着眼前的段长清,问出了几日来心底的疑惑:“为什么帮我?”

段长清虽未挑明,但这么些天一路相随,宋沅能感到对方想将自己带走,不过段长清为什么要揽下这么棘手的事情,是宋沅一直没想明白的。

“医者仁心。”段长清狡黠地笑着。

宋沅明显不信,见他不愿说,也懒得再问,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白占便宜。况且,若不是段长清,自己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又何必再去纠结他的动机。

这一天,宋沅的情况明显比前几日要好些,三师叔对宋沅这棘手的沉疴兴趣十足,势要治好他。

夜里,虽有阿左在宋沅身侧,段长清还是放心不下,又去看了眼宋沅,才下楼和三师叔一同配药。

“你这别是打哪里劫来的世家子弟吧。”三师叔戏谑着段长清,这话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若宋沅是寻常出身,怕是早就夭折了,也只有家族有足够的财力与地位,才能将他养到如今。

“不是劫来的。”段长清淡道,“他家中出了变故。”

比起宋沅家中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要跟着段长清一事,三师叔显然对治愈宋沅更感兴趣,只一味地挑着药材。

段长清无奈一笑,难怪父亲总说师叔是个不通世故的医痴。

二人熬至深夜,段长清实在是困得受不了,推着三师叔让他上楼睡觉。

两人刚将方子放好,就听见医馆的门被人踹开的巨大声响,脑子顿时清醒了。

“我的门!”三师叔惊道。

那踹门男子左脸一道道血红色的凸起纹路,眉目一片阴鸷之色,嗓子沙哑得像是指甲刮过木头的不适之声:“你的命今晚也得留在这。”

“蓖麻血父?!”三师叔既疑惑又诧异,这般模样的不是蓖麻血父又会是谁。

蓖麻血父似是取命急切,身影若鬼魅,五指修长,直朝三师叔抓来。段长清挡在师叔前面,一个轻盈的回身,用绳子将蓖麻血父的手指反扣,往反方向一折,只听“咯吱——”一声,那只手被段长清随意地甩过去了。

蓖麻血父乃是南疆制毒圣手,全身上下藏毒无数,说是被毒淬过也不为过,因此,与他过招要万般小心。

“贺颃之,你今日必须死!”蓖麻血父眼中通红血丝,恨声道。

“我贺某人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非得取我性命!”三师叔离得他远远的,就怕他使阴招。

段长清这时淡淡来了句:“蓖麻血母怎么没在?”

蓖麻血母与蓖麻血父实为夫妻,两人恩爱非常,形影不离。

谁知段长清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激得蓖麻血父情绪翻涌,将数十支毒针悉数朝三师叔刺去。

三师叔一时之间躲闪不及,瞳孔映照着针尖的锋芒,心中骂道,小人。

寒光闪现,剑刃发出拒人之外的冷意,阿左自楼上飞下,将数十支银针眨眼间打落。

楼下这么大动静,阿左想忽视也难,本以为他们二人很快就能解决,没成想居然悠哉游哉的,怕再吵闹下去要弄醒宋沅,阿左便决定亲自解决。

对面三人皆为高手,蓖麻血父见报仇无望,冷冷一笑,轻蔑道:“世人皆赞的回春谷也不过如此,只会以众欺寡,阴损害人。”

“我自问问心无愧,从没见过你,更遑论害你。”三师叔疑惑道。

“两月前,你游医至南疆,将血母分尸!”蓖麻血父不知忆起什么,浑身颤抖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三师叔,活似要将人肉一寸寸撕下来的狼。

“我近半年都在秦淮,从未离开此地,更未去过南疆。”三师叔正色道,“不信的话,你大可以问附近的百姓,他们每天都能看到我在医馆。”

蓖麻血父一时怔住:“可我亲眼所见……”

“血父,你难道不知南疆鬼手?”段长清眸中暗流涌动。

南疆鬼手,传闻他可捏造与真人模样相同的面具,真假难辨。此番,怕是有人在鬼手那购得人皮面具冒充三师叔行凶了。

蓖麻血父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馆,喃喃道:“血母,秦淮终究是白来了。”

几人之前的打斗声还是吵醒了宋沅,自阿左离开后不久,宋沅便怕有事发生,赤着脚就走到了楼下的台阶上,外袍也忘记披了。

在三师叔骂骂咧咧地修门时,段长清转身便瞅见了宋沅,眉头立马皱起。

白玉似的足踏在地上,身形清瘦得立在那里,雪白的里衣因为主人的清减而显得略长。

“怎么连鞋都没穿,”段长清有些无奈,将宋沅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不是说了,在床上好好躺着吗?”

“我……我怕你们出事。”

“我们能出什么事?”

“那还不允许我担心吗?”宋沅略有些恼怒。

段长清将人放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说,去打了盆热水,随后,握住了宋沅白嫩的脚踝。

“干嘛!”宋沅脚踝处忽然感到一片滚烫,像是碰了火似的,他猛地想将脚从段长清的手抽出来,哪知段长清有力的手掌纹丝不动。

“洗脚,你刚才那样最容易感染风寒。”段长清意味深长地望着涨红了脸的宋沅。

宋沅乖乖将脚放进盆中,温度适宜的水润泽着双足,荡起一层层涟漪。

“南疆鬼手是什么?”方才下楼时,宋沅听到他们提及了这个人。

段长清面色有异:“经他之手的人皮面具皆为精品,能以假乱真,就算最为亲密之人也不能分辨。”

宋沅的凤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真有那么厉害?!”

南疆鬼手不挑来客,只要报酬到位,就算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是客官。也因如此,无数血腥惨案都由鬼手间接造成,江湖上也多视鬼手为邪派。

思及此,段长清凝重地点了点头,不知那冒充师叔的又是何人,有没有继续顶着师叔的身份行凶。

宋沅擦干脚后,就缩进被子里,他靠在床头,纠结了许久才望向段长清,慢吞吞道:“段长清,你是要将我带去回春谷,是吧?”

“嗯。”段长清一脸理所当然。

宋沅有些心虚:“那我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吧。”

段长清护着他与阿左已是尽心尽力,再让他在回春谷中白嫖下去,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厚脸皮了。

段长清显然没料到宋沅会考虑这个,被他这么一问,段长清当下还真的思忖了片刻:“要不,你来我谷中采药……不了,还是洗菜吧。”

“洗……菜?”

宋沅十指不沾阳春水,往日里,连每道膳食用几筷子都是由宫人精心布置的,更别提让他洗菜这种遥不可及的事情。

“对呀,你这么聪明一上手就会的。”段长清一本正经道。

宋沅想着,洗菜不过是将那菜叶子过过水,倒也不算苦差事。

“那就这么定了。”压在心上的重担被解决,宋沅打着哈欠,浑身轻松地躺下去,“我睡了,你也快去歇息。”

经历蓖麻血父一遭以至丑时,宋沅一贴近枕头就挡不住睡意,猫在被褥中,墨色青丝散在软嫩的脸旁,呼吸之间,发丝也跟着起伏,宋沅似是觉得面上有些痒,迷糊地用手搔了下,段长清见状,将那缕发拨开后才离开。

翌日一早,宋沅恍惚着睁开眼,发现床头放着一套男装,白色衣袍上有银纹浮动,绸缎丝滑,虽比不上宫中贡品,却也是上等货色。

宋沅穿戴好后,感慨着还是男装穿着舒服,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穿女装。

阿左早早地便在楼下坐着,不,准确地来说是在楼下的门口坐着。

宋沅下楼觅食时,见阿左如门神般坐在门口,不禁问道:“阿左,你干嘛呢?”

阿左神色淡淡,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不远处一脸憋屈样的泼皮:“镇店。”

“…………”

宋沅看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阿左,又瞧见吃瘪的泼皮无赖,顿时明白过来,嘴角抽搐,有些哭笑不得。

这地方的无赖大多喜欢索取钱财,三师叔医术超群,医馆的生意也是不错,难免惹得他们眼馋。三师叔怕是被这些无赖骚扰烦了,就让阿左搬了张凳子,直直坐在医馆门口,果真效果显著。

方圆十丈怕是都没人敢进医馆。

“宋……沅。”白术挠挠头,虽说面前这人已不是太子,可连名带姓地直接叫,自己还是有几分底气不足。

白术托着一个食盘,这早点还是少谷主亲自嘱咐的,让自己挑些清淡的或是甜口的:“这些你吃吗?”

宋沅点头:“你家少谷主呢?”

“和师叔在后面议事。”

白术昨晚睡得雷打不动,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沅这厢正啃着甜糯糯的桂花糕,就听见后院传来打斗和器具破碎的声音,一口糕点登时不上不下地噎在喉咙内。

这是又出事了?!

“不好,少谷主和师叔在那儿。”白术急着要跑去后院,就怕有贼人对他们不利。

谁知,白术没动几步就神色讶然地停住了脚步,似是不敢置信般揉了揉眼睛。

没错啊,是少谷主和师叔……

宋沅见白术望着自己身后,脸色难以言喻,宋沅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缓缓转过身。

这一望,宋沅手中的糕点差点没握住。

段长清一脸笑意地走进来,他肤白鼻高,眉目俊秀,眸子中似是浸润了芝玉气息,显得清雅至极,总而言之,今日的少谷主仍是美如冠玉,好似画中人。

当然,如果少谷主不将自家师叔双手束缚地绑着出来,这幅画怕是愈加妙绝。

“清儿,想当年,你还是个会尿在师叔身上的奶娃娃,如今……”三师叔感慨道。

段长清脸上的笑容似是要裂开了,好在他被三师叔唠叨了许多年,脸皮早就练厚了:“师叔,你今天必须和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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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谷主带走之后
主角为高琰段长清的小说《被少谷主带走之后》正火热连载中,小说被少谷主带走之后由作者一泽水所著,主要讲述了:高琰原本就有别人没有的地位,而他从一开始就得到了别人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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