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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

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

发表时间:2021-10-15 10:41

主角为檀玉之晏则的小说《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是作者黑砖奶茶最好喝倾情打造,小说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主要讲述了:檀玉之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将自己的徒弟养得非常正直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徒弟对他还是有想法。

网友热议:他还是对他图谋不轨。

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小说
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
更新时间:2021-10-15
小编评语:师尊难道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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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又对我图谋不轨》精选

接下来的时日,我跟在檀玉之身后,几乎是寸步不离。

我在他面前没有隐藏身形,他对我视而不见,我叫他他不答应,我跟他解释他也不听,铁了心不搭理我,将我忽视了个彻底。

偶尔觉得我吵的他烦了,会赏我一道白眼。

“君上。”

“嗯?”我偏了偏头,透过掩映的花木看着凉亭里对弈的两人,“闲了?”

“您和仙尊……”

“叫他君上。”我打断无音的话,又强调了一遍,“现在魔尊是他,不是我,你和红玉都需要改口。免得哪天惹了他生气,我也保不住你们。”

“是。您和君上……”

“闹矛盾了,”我打断无音的话,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俩相处的画面,“接下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没什么重要大事不必联系我。好好辅佐师尊。”

话说的好,但我没舍得走。

不得不说,那姜公子的确是个妙人。

魔界都在传,姜公子把他们新君上迷住了,未来的魔后很有可能就是姜公子。

红玉闻此传言,气呼呼咬着手帕,又不敢跟檀玉之表达不满,只好拿眼刀一次又一次剐向姜公子。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幼稚。”

若是檀玉之真的喜欢上姜公子……也什么的。

可惜——

我好歹是个檀玉之神交过的,体内还有他的一魂,哪会不知道,他虽然对着姜公子也在笑,那笑容并未掺杂心动。

他不过是觉得姜公子某些方面有点像他师兄罢了。

有时候我实在不想看姜公子教他下棋的一幕,便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上半天。

七曜祭开启在即,檀玉之对魔族灵力运转还不太熟练,每日有两三个时辰在小世界度过。

我守在屋外,摘花编花环,趁檀玉之入定时,偷偷戴在他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从无音那儿接过来的调查,又系数还给他。

无音表示理解,语气诚恳,希望我能哄好檀玉之,还信誓旦旦开口,说未来魔后肯定是我不是姜公子。

我:“……”

路途漫漫啊。

“君上,属下得到了些消息。”

雨水滴答,无音淌雨而来,因走的急没带伞,衣摆全湿了。

他没管湿了的衣裳,面色为难道:“指示那狼妖袭击檀玉君上的可能是、是……”

“别吞吞吐吐,说。”

“是……一衍宗宗主,左郁。”他说完抬眼看了看我。

果然是左郁。

或许是有左郁以前做的那些事为缓冲,我不是很惊讶,脑中掠过果然如此的想法。

我伸出手,任雨水淋湿掌心:“查出此事者,重重有赏。你先别告诉师尊,派人继续查。还有,你唤魔医给师尊检查一下身子,我不放心。”

檀玉之后背小红点,左郁腕间疑似我看花眼的红痕,还有那让我屡屡失神的……

香囊!

“无音,你让几个善隐藏的魔族,去一趟檀华宫寝殿,殿内有一枚香……”话音未落,我忽然想起殿内狼狈的场景,改口道,“罢了,我亲自去。”

“君上,那消息不是属下派人查到的,是有人留了纸条在属下房间。君上请过目。”

他呈上那纸条,上头龙飞凤舞写着:“伤檀玉之者,左郁也。”

我:“……”

这字我没见过,一时竟想不到是谁所书。

我垂眸把玩着散发湛蓝色光芒的封灵针。

如果那人真的是左郁,那他是怎样从我手下全身而退?

盗针那人是叛逃者,左郁又是何时和叛逃者联系上的?

老大推测这一次时间提前,可能和叛逃者有关。

所以,那个叛逃者,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的头都痛了,又闻红玉说,檀玉之宿在姜公子寝殿。

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拐弯抹角催促我去捉奸,我屈指刮刮她鼻子,笑道:“君王宠幸妃嫔有何不妥?”

红玉翻了个白眼:“君上您继续装。”

话说的豁达,我依旧急吼吼赶到姜公子寝殿,正好听到姜公子说要伺候檀玉之就寝,没等我撞门而入,檀玉之先把人赶出房。

门板忽然打开,我和姜公子面对面,他温柔行礼:“苍昭君上安好。”

随后他绕过我,推开耳房的门。

我若无其事在檀玉之注视下进屋,从柜中抱出一床被褥熟练铺好,除去外衣鞋袜,钻进被窝,背对着檀玉之闭上眼。

良久,我听到悉索声音,檀玉之在我地铺前停留片刻,转到屏风后头换衣裳。

薄被被他掀开,我假装睡熟了,自然而然地翻个身,胳膊压住他衣袖。他似乎叹息了一声,缓慢抽出袖子,俯身抱走我的被子。

“……”这是准备冻死我?

没等我想完,有什么厚重的东西压在我身上,带来一阵温暖。

我恍惚了一瞬。他不是想冻死我,是想给我换床厚的。

不仅如此,他还细细给我掖好被角。

我在昏黄光线中睁大眼睛,望着帐帘百感交集。

“晏则。”

我昏昏欲睡,寂静夜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我立刻清醒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问他,“师尊是不是渴了?”

深色帐子被一只素净白皙的手挑开,手指纤长,指甲嫩红,单靠手就能想象它的主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一张芙蓉面闯进灯光的笼罩范围,他眉眼温柔的恰似我做过最旖旎的梦。

他没有半点睡意,定定看着我:“晏则,我不需要你救我。”

……那晚的话,他听到了?

“违背本心的活下去,我不愿。你罔顾我意愿救我,你……”

他顿了顿,余下的话断在口舌之间。

我知晓他未尽之言,他在怪我,怪我多管闲事。

脚有些麻了,手冰冰凉,我心情平静的让我自己都诧异,缓慢点着头,唇边挤出应该不算难看的笑。

“我知道了。是我自作主张,让师尊受苦了。师尊早些睡吧,徒儿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师尊了。”

“我不是……晏则,你站住!晏则!”

我假装没听到他的话,飞快从他寝殿离开。

风吹在脸上有点冷,思绪一团乱麻,不知该往何处去。

我没想到我这生气一走,再和檀玉之见面竟是生死别离之际。

等情绪堪堪缓和,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到了落梅峰。

远远望着那片梅花林,我想去檀玉之住所,心里头又憋着一股气,思来想去转过身下到山腰。

我的小院门扉紧锁。

越过门墙,我抵达那间密室,盯着一排排和檀玉之有关的东西发呆。

檀玉之说他不愿,不愿违背本心地活下去。

如果可能,我也不想这么对他。

我想他万人敬仰,高高在上,让所有人一提到他都是敬畏和称赞,而不是断袖和魔头。

可那条看着光明的路,是一把高高举起的屠刀,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将脖子凑到刀锋下。

他不怕死,可是我怕他死。

我没心没肺活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想一辈子爱着护着的人,我怎么舍得看他死。

情本无根蒂,偏发千万枝。

从来都是未亡人最痛苦。

一个人带着两个人的记忆,在看不到尽头的时光长河踽踽独行。

悼亡诗写过一百首,念过一千次,故人面容在纸上描了千百遍,都抵不上那人在自己跟前一低首一抬眉。

鲜活的让人想落泪。

出密室时天光大亮,我脚步微微踉跄,忽然想到乍然暴露在天光之下的鬼。

我坐在门槛上,认真思索这个荒谬想法,半晌弯唇一笑。

我如今,连鬼都算不上。

“春风拂绿枝头柳,又向海棠觅温柔,从前一片相思旧,相思旧,都供黄昏佐好酒,消闲愁……”

一面哼着不成调的歌,我一面向檀华宫所在方向走去,全然不知有人站在高峰望着我背影久久没动。

我那具身体修复的应该差不多了,终日轻飘飘的,我始终没有安全感。

笼罩整座仙府的禁制对我不起作用,我轻车熟路拐到侧殿,一进去我就傻眼了。

我的尸体呢?

那么大的一具尸体呢?

走之前乖巧躺在那儿的尸体呢?

茫然ing

或许是我记错地方了。

我安慰自己,可我几乎把整座檀华宫都翻过来了,连床底下柜子里都找过,硬是没有见到我的肉身。

大白天的,真的是见了鬼了。

系统断了我和肉身的联系,一时半会儿我还感应不到我肉身在哪儿。

“九九,你是不是把我尸体送回总部了?”我呼唤系统,意料之外没有任何回答。

不对不对,太不对了。

警惕顿生,我瞬间拉开空间门离开,没想到有人摁着我的手重重一压,空间门被迫关闭,紧接着一股冰凉气息从我手背侵入,沿着血管涌到全身。

我被冻的不停颤抖。

“小朋友跑的挺快。”

我汗毛乍立,几乎不顾一切想摆脱那人钳制,他啧了声,语调漫不经心:“爪子挺利。”

“你放开我!”

我和叛逃者的实力差距有多大我是清楚的,我一面挣扎,一面在脑海疯狂呼唤九九,但九九没有任何反应。

“小朋友,没用的,别垂死挣扎了。”

不晓得他做了什么,我脑中一晕,眼前一黑,再醒来发现在一处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我想了半天,才勉强想起来。

这……不是我之前被左郁囚禁的那个房间吗?

难道我又梦到,或者说是老大又和叛逃者打赌了?

我摸向胸口,那里有枚我不知道作用的玉佩形法器。一模之下,我又察觉了异样。

这是……我的肉身?

我满头问号,只等一个回答。

九九像是死了一样,任我怎么叫它都没反应,我的灵力被制,这具身体跟凡人所差无几。

“……”

好家伙,历史重演?

囚禁我的是谁,左郁?

我掀开被子抬起腿,盯着脚踝锁链,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囚禁人的标配之一,锁链。

“左郁,你出来,我们谈谈。”

我坐在床头,语气冷静,不多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我左前方那面墙裂出一条缝,又打开一道门,门里的,正是左郁。

他穿着红白色的衣裳,腰间系着根竹箫,这身打扮让我眼皮直跳。

“阿则,别挣扎了。你那个系、系统,已经被缪大人控制了。”

……难怪我叫不醒九九。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沉声问他。

“阿则,你答应过我,等我卸下掌门之位,你就随我隐居山林。”

我惊愕:“你!”

他痴痴笑起来:“阿则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吧?我一直都记得,我记得你说你对檀玉之只是濡慕和敬仰。”

冰凉的手摸上我脸庞,我视线里尽是左郁近乎癫狂的表情。

“你惯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我知道的。我乐意被你哄,愿意被你骗。我也知道,你心里并没有我,你心里只有檀玉之。”

我听出他话里杀意。

“他是你师弟!你从小养大的师弟!你怎么下得了手!”

“晏则,”他提高音量,“我从小什么都可以让给他,唯独你不行!”

“你真是疯了!”头又开始疼,我用力握拳,指甲陷入掌心,清醒了些许。

“你死的时候我就疯了。晏则,你看到檀玉之死在你面前,你伤心,你难过,你想陪他去。我呢?我满怀希望等着你,等你实现你的诺言,可我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具尸体,我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

“你就是要骗,你也要骗到底啊。”

滚烫眼泪滴在我手上,眼睛被他捂住,只听到他哽咽的声音继续在说:“我也想陪你去。可一衍宗还担在我肩头,你说想看到一衍宗成为修真界第一门派,我就朝着它努力。”

“我对你的记忆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淡,你走的第二十年,我已经记不清你的样貌了。第三十年,我对着你的画像也记不清你是谁了。第三十二年,一衍宗成为第一门派的第一年,下了好大一场雪。目所能及之处,天地银装素裹。我那时有朦胧的念头,我记得谁最喜欢雪了,要是他还在,肯定会很开心。”

随着攻略者离去,子世界里和攻略者接触过的人,会逐渐忘却攻略者的存在。

一般都是十年左右,左郁居然能撑到三十年。

任务失败,回档重来,也不是直接截断子世界的进程,要等和攻略对象有重要关联的人都没了,才能重来。

所以修真界的任务重来很费时间。

“晏则,你舍不得檀玉之死,我难道就舍得你死?”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猛地意识到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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