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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

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

发表时间:2021-10-17 09:26

主角是韩卢钟译天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作者:文立刀,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韩卢他是所有人都害怕的东厂督主,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私底下在追一本小说。

属性:美人攻真太监。

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小说
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
更新时间:2021-10-17
小编评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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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精选

“我问你,督主和钟公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院墙外宫道上,花奴送韩直出去,他抓着花奴不放,非要打破沙锅问个底。

花奴显然不想理会他,瞪了他一眼说:“不知道!我听说东厂探子可神通广大了,连人家两口子在房里说的话都清楚,这事儿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就不知道?”韩直也来了气,眉眼一挑,看着她穿的崭新鼠皮披风,便打趣道,“你今日打扮得跟千金小姐似的,还是我去御衣房打点的,跟我说一声怎么了?”

“我还高攀不了千户的披风了,还给你!”

说着,花奴就要将外面的披风解下丢还给他,被韩直连忙给按住双手。

“就开个玩笑,非要当真?”韩直说,“我真的是担心督主,你知道他这些日子为何不在宫中吗,那日,他见完钟公子,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句话都不说,接到密报马上往外跑,哼,我还不了解他?我瞧就是躲着公子呢!”

“真不知道,我就送这儿了,走了。”

花奴表面上毫不在乎,转过身就要走,但她一听韩直如此说,心里着实紧张了那一番。那天督主走后,她进屋服侍,发现公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躺在起居室的卧榻上,她向来机灵警觉,当下便猜到发生了什么。想到那些私密的云雨之事,花奴脸上都忍不住发烫。

督主和公子,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公子看上去却很高兴,既然公子高兴,他做什么,花奴都不会生出什么意见。

“我看你分明是瞒着我,心虚了!”

韩直揪着她的胳膊,非不让她走,花奴不肯说实话,他便一直纠缠拉扯着她,直到墙边响起急促的狗叫声。

汪、汪、汪——

一只长毛纯白色小狗在墙边大叫,两只葡萄一般黑不溜秋的眼睛盯着二人。韩直一见那狗,手心颤抖,下意识躲在了花奴身后,还不忘松开她的胳膊。

“千户大人还怕狗呢?”察觉韩直的失态,花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趁机一把打开他的手。随后她弯下腰抱起那狗,恶作剧似的抱着狗往韩直那儿拱,他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绣球儿,咬他,咬死这个坏人。”花奴抱着狗,大笑道,“这狮子狗是太后老祖宗的爱宠,不知怎么跑这来了,慈宁宫太远了,我今天走太久都累死了,千户大人,帮我个忙,要不你送回去吧!”

“你自己抱着,别过来……”

他越是害怕,花奴就越是得意。花奴一往走前,他便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退,那狗叫得更大声了。

“这么怕狗,果然是你,别装了,二哥。”

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她认出来,韩直一愣,花奴又取笑着他:“我就说你这死太监怎么老缠着我,有话就不能明说?老搞这些有的没的,别人都以为我要当千户夫人,我都嫁不出去了!”

“怎么又提这茬,莫非你是看上了谁?不会是那什么太史,他不是好人。”

“走了,公子和大哥的事,我过几天心情好再说!先说好,人家两情相悦,你可不许从中作梗。”

“我怎么就从中作梗了?”

“我瞧你不喜欢公子,就想拆散人家呢!”

说罢,花奴便笑着抱着狗往慈宁宫走了。韩直回到东厂,想也没想,将公子的事飞鸽传书告诉了韩卢。

“钟公子不日即拜访藏书阁嬴渊太史,东厂此前查探,太史此人踪迹可疑,似与晋王有所往来,请督主决断。”

韩卢并没有立刻收到此封传书,他忙着处理金家的事。在到达宁波府当夜,他便立马赶到了金家,尽管没有逮捕搜查令,但东厂有皇权特许,可便宜行事,不受法令拘束。

进府之前却出了意外,金府府兵抵挡激烈,弓箭如雨射出,东厂的人还没进去,乱箭就先射死了几个东厂番子。

夜色中,一支冷箭“嗖”的一声朝韩卢飞来,他以手指夹住箭头,那箭瞬间裂开,在他的手中化为齑粉。

几支箭又同时朝着他飞来,这人箭术极准,每一箭都射向要害,韩卢拔出剑,一剑将飞箭斩断,同时锁定了射箭者的方位。

韩卢见箭雨太猛,身旁众人有往后躲藏的意思,他干脆从马上一跃而下,踩着地上的尸体直接朝正门而走去,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见人便杀,越多人扑上来,他杀得越顺手,如砧板切菜一般,一挥剑便是一片人倒下,抵抗者毫无招架之力。

门前府兵很快被杀得稀稀落落,台阶包括地面全流满了人血,在悬挂屋檐的两个大红灯笼下,映照出波光粼粼的一大片人血,还在不停往外流出,汇聚成一条血河。

“活阎王来了!”

剩下的几人看到来人的鬼面面具,知道这便是有“活阎王”之称的东厂督主,皇帝之御犬。众人不禁双腿战战,吓得尿流失禁跪在地上求饶,眼前忽然一黑,还没感受到疼痛,便倒地永远失去了知觉。

朱红的府门乱溅一门鲜血,显得朱门更加红彤彤的一片,两个狮子门环依然咬在门上,从眼中流下一滴一滴血,仿佛流泪似的。

韩卢踹开铁门,门后众人听到外面的惨叫声,亦是瑟瑟发抖,前排护卫眼睁睁看着韩卢跨过门槛,拿着刀剑的手不听使唤地乱颤。

这个人跨过血海,身上滴血未沾,好像他生来便是属于血腥的世界,是取人性命真正的阎王。韩卢每进一步,那片人便往后退一步。

啪嗒——

他们手上的刀剑纷纷掉落在地,不战自败,不敢和韩卢的鬼面獠牙面具对视,都叩首在地,失禁甚至晕倒了好几人。

东厂精锐和驻守的番子随后势如破竹,一刻钟不到便攻破了知府的金家大院,在他们潜逃前,迅速取得了控制权。族中男丁与女口分开戴上枷锁划为两行跪于院墙外,财产尽数充公。

随后,韩卢迅速行至那个射箭者的塔楼,里面却空无一人,有番子告诉他,见到一个戴斗篷的人翻墙跑了,此人武功奇高,东厂众人拦不住他,韩卢只得让人先查着,然后开始了后续清点。

当韩卢带着东厂众人登记财产,整理知府贪污受贿证据时,一个番子来报:“督主,金家的大小姐在屋顶不肯下来,我们一靠近她就要往屋檐靠,像是要自杀,因为大小姐身份特殊,众人不敢擅动。”

韩卢亲自去查看,果然见一人站在房顶。夜晚光暗,一个晃眼,韩卢竟然觉得是钟译天站在屋顶上,惊得他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一女子身着戴孝的白衣素缟,随时准备跳下自尽。

韩卢攀上院中大树的枝丫,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从房角一直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天边发出鱼肚白般的光,太阳要升起来了,小姐本想最后看一次日出,侧身望去,正好看到了韩卢。

“督主,有何贵干?”面对下方众人皆惧的鬼面面具,大小姐神色淡然,仿佛来的人,只是个寻常的朋友。

韩卢不说话,径直朝她走来,见她又往屋檐那边退。韩卢最终还是停下了,停在距离她十尺左右的红色瓦片上,说:“大小姐,你根本便不会自戕,若是你有这个决心,早就跳下去了,而不是等我过来。”

被韩卢看穿了心思,小姐叹了一声,“督主,绳子太勒人,水又太冷,而且我很怕痛,我该怎么办呢?”

“活着。”

“为奴,为婢,为妓,毫无尊严地活着吗?”她看着底下的人,家中曾经四面威风的父亲兄弟,皆戴上了枷锁,跪在下面,像是一群即将被屠宰的羔羊。

“父亲他们,犯了什么罪行?我实在是不知道。”小姐平静地问。

“令尊任杭州太守时,与富商勾结,贪污受贿,容许土地兼并、买卖巨额,百姓民不聊生。”

“那我何罪之有?我从未害过人。”

“小姐可知锦衣玉食,都沾着人血,这便是连坐的道理。”

一听到此话,她抬起头,眼泪扑簌簌落下,对韩卢行了一礼,“我明白了,犯了那么重的罪,我确实应该以死谢罪,可我怕痛……我听过一个说法,刽子手刀功极好,砍下犯人的头,犯人甚至感觉不到痛。督主武功天下第一,刀剑极快,想必比刽子手厉害得多。”

接着,她盯着韩卢腰中的剑,“求督主,赐我一剑。”

隔着一层薄雾,韩卢看不清她的神情,心中某个地方忽然疼了起来。

韩卢抽出剑,一挥手,那女子倒在了屋顶上,但她的头没有落下,脖子上还残留着一点连着的皮肤,少量鲜血从一线很细的伤口渗出。

她闭着眼睛,神情平静,仿佛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韩卢抱着她的尸体从房顶跃至地面,见小姐死了,众人错愕,更觉督主行事凶狠,不留余地。

“金家小姐,拒捕,杀无赦。”

“督主,我听说你的剑比刽子手更快,能否赐我一剑?”

韩卢又站在了屋顶,他挥舞起剑来。但在剑光迎向她脖子的刹那,那张脸变成了钟译天,韩卢一惊想收剑,但手仿佛不听指挥,一剑挥去,整齐斩下了译天的头颅。

韩卢将他的头捧在手上,眨眼一瞬间,手中那头颅,竟然变成了自己。

接着韩卢心悸而醒,擦着头顶的冷汗时,恰好鸽子飞下屋檐,他抓住信鸽,看到了韩直的来信。

那位嬴渊太史虽终日闲云野鹤,实则并不简单,尽管是蛛丝马迹,他与晋王似乎有些关系。在晋王要进京这个当口,接到飞鸽传书,韩卢也不耽误,马上启程回了金陵。

在韩直的监视下,译天一早就起床,梳洗了一番后便乘车行往藏书阁。

仿佛老朋友见面一般,嬴渊站在路口,朝钟译天行了一礼,对他说:“百闻不如一见,公子此来拜访,可是占卜问命?”

“不,我从不信命,只是最近读书有些疑问,找先生解答疑惑。”

“那先进屋喝杯茶吧。”

嬴渊带他们四人进入藏书阁,还没进去,译天便闻到纸笔的墨香,进门后,里面书架整齐摆放在圆形台阶下,书童整理书籍,或是摘抄书本,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走入内室,书童给译天上了茶,看着坐榻上的棋盘,嬴渊问他要不要下棋。

译天一笑,“可清远想下象棋,最近平民百姓都爱象棋,我也很感兴趣。”

“好,虽是下里巴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撤下围棋,嬴渊唤书童端上象棋,译天执将,嬴渊执帅,在楚河汉界上下棋厮杀了起来。

“刚听公子说不信命,然而嬴渊认为天命不可违,无论公子信不信,天命都在运行,如同四季来临,不是人力所能扭转之事。”

“你还没放弃给我算一卦吗?吃!”

趁他说话不注意,译天吃了他一马,嬴渊“噗嗤”一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

“在下听过关于公子的一卦,解卦者曰‘上译天命、下达万民’,所以更加好奇。”嬴渊盯着对面译天左眼眼中的黑痣,缓缓说道,“有此命者,不是王侯将相,就是……”

嬴渊瞥了一眼站在译天身后的东厂千户韩直,收起了话头,顺便对着他身旁的花奴开起了玩笑,带过了这件事。

“在下见姑娘脸色红润,目光有神,说不定最近有桃花正缘之运,不如等下让算一卦?”

花奴来了兴趣,嚷嚷道:“真的吗?大人能算我的正缘在哪吗,还有我什么时候碰到他……”

“好啊,等在下与公子对弈完这一局。”

一局很快便结束了,译天赢了一局,看上去兴致很高,不停地说承让。嬴渊让书童拿出蓍草来,撤下棋局,在竹桌上算了一卦,笑着对花说:“此为观卦,中上卦,象曰:‘婚姻自有人来助,出门永不受折磨’,姑娘安心,不久姻缘自来。”

花奴瞧他算得好,起哄着让嬴渊又给译天算了一卦,他拿着卦象对译天说:“此为风天小畜卦,象曰:‘苗逢旱天尽焦梢,水想云浓雨不浇,农人仰面长吁气,是从款来莫心高’,下下卦,然而有一变卦为乾卦,上上之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意为公子即便目前艰难,积蓄力量,终有一天大有可为。”

“借太史吉言了。”

听到两卦都算得不错,花奴看上去很高兴,可译天只是淡淡笑着,让花奴把自己所做的《冬菊图》拿出来,嬴渊夸赞了一番,也让书童拿出画纸,说礼尚往来,要给译天回一幅画。

“既有冬菊,只待美人赏花入画。”嬴渊唤书童去外面摘了几朵冬菊,让花奴拿着花,摆起画架画了起来。

译天凑到他身边看他作画,又和他闲聊了起来,“先生最近在修什么史?”

“最近修汉史,修至王莽篡汉、光武中兴一节,既有‘刘秀当为天子一说’,又有流星坠营,连上天都在助此一人,这不是天命吗?”

“史书流传下来,本便有许多错误,加上春秋笔法,后人难以理解,而天子更是有诸多传说,不可皆信。”

嬴渊点点头,“所以修史倒是件难事,对了,公子最欣赏哪个朝代,能否透露一二?”

“清远并无欣赏的朝代,所有的朝代,无非都是‘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谏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一将功成万骨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公子,看得通透。”嬴渊放下画笔,空手对译天拜了一拜,神情认真,“以后有机会,在下一定为公子作传,放在本朝史书中。”

“我倒希望能在史书中抹去自己的足迹,我的一生,不足为人道。”

嬴渊脸色沉了下去,苦笑道:“这是公子今日来找在下的目的吗?”

气氛凝固,译天不说话,只是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韩直见这番情况不对,清了清嗓子说:“太史大人,公子出来太久劳累,得回去休息。太史所作丹青,改日让书童送到东厂来,由东厂转交给公子。”

“请多保重。”

和嬴渊告别后,外面天气阴沉,寒风朔朔袭来,译天裹着披风,问韩直:“督主,还没回来吗?”

他的声音轻柔,在寒风中化作细微的碎片,更让人听得不真切。

“在处理宫外事务,还要等几天。”

译天的轮椅停在马车外,小宁子见他突然有些不高兴,也不敢推他上车。

“我和督主有些事要说,对他多有冒犯,欠他的人情也没还,在下新写了书,若是他回来,便交给他吧。”

译天从轮椅旁的锦囊中拿出一本书,递给韩直,他的轮椅旁向来挂着一朱红锦囊,心里一想到灵感便拿出笔记记录。

韩直接过书,问:“为何公子不亲自交给督主?”

“过两日是我母亲的生辰,皇上必会召我,我只怕之后……”译天叹了口气,又是摇了摇头,“算了,缘分这事,不能强求。”

韩直当下便觉得不妙,和花奴对了一眼眼神,更觉得此事难办,回去后接连给韩卢发了几件急件传书。

果然,两日后发生的事印证了他的判断。一太监慌慌张张过来告诉千户,皇上发了很大的脾气,因为钟公子竟然请旨,自愿流放夜郎蛮荒之地,当下满堂皆惊。

“臣钟氏译天,久承皇恩,实难再受,故上书请求皇上流放。”

但译天呈上去的折子,皇上看也没看,便那折子撕得粉碎。皇帝沉默注视着他,很长时间双眼眨也不眨,周遭无一人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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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韩卢钟译天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督主追更我的小说后》,作者:文立刀,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韩卢他是所有人都害怕的东厂督主,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私底下在追一本小说。

属性:美人攻真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