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会读心术的老攻》,主人公是谢佑闻执,是作者容景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谢佑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有了读心术,只是他更加没有想到他最害怕的摄政王竟然暗恋他。
网友热议: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会读心术的老攻》精选:
谢佑仔仔细细的看完了信中的第二段话,立时有所了解顿悟。
原来,掩在黑暗深处过往竟这么出乎意料……
“咚咚咚…”
乾坤殿的门被人敲响,谢佑警惕的将信纸往怀里一塞,随即道:“是谁?”
“陛下,是我。”殿外传来闻执的声音,谢佑将信纸复又拿出来,整齐叠好后放进了原先的木盒里。
待把木盒放回床铺里遮掩好,谢佑这才整了整衣裳去开门。
闻执在殿外站了许久,迟迟不见动静,正欲再敲,却不想门正好被人从里面打开。
闻执收回手,视线略过谢佑还有些湿润的眼眶,柔声道:“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佑被他这么一问,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支支吾吾道:“现下已经没事了…”
忽的,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道:“不对,有事,有大事!”
闻执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什么事?”
谢佑向闻执招了招手,闻执倾身过去,谢佑捂着他的耳廓,附耳说了半晌。
待谢佑说完直起身子,闻执早已沉下了脸。
“竟有此事?”
谢佑一脸无辜样道:“朕说的话还能有假吗?”
“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这还不简单,你去禁军里调一百个人来,跟我走就是了。”话毕,谢佑径直出了乾坤殿。
闻执站在原地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身影,眼神讳莫。
待两人都走后,乾坤殿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不一会,只见一个人影避开了院中的宫女,悄悄潜入了殿内……
——
已是子夜时分,万籁俱寂。
京都西北角的小巷里,却是有着不合时宜的铁甲摩擦声。
谢佑领着禁军,再次到了那座朴素的小院门口,在门前站定,他示意禁军去敲门。
一阵咚咚咚的声音打破了静谧的夜,不一会小巷里的其他人家便披着衣裳出门查看,借着夜色,他们看见月光洒在铁甲上映出的银辉。
“好像是禁军办事…”
“那门里可是刘婆家?”
少时,小巷里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们不时闲聊几句。
“刘婆终于遭报应了,看样子,定是拐卖了哪位大户人家的公子。”
“就是就是,平素看他与京兆尹有交情,不敢去举报她,没想到恶人自有天收。”
…………
谢佑听着人们的谈话,面色却是越来越冷。
京兆尹也帮着干这等拐卖人之事?好啊,这趟没有白来,看朕不把他们一锅端了!
那禁军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有门里有动静,遂作罢,走回列队站好。
谢佑见此,本想上去自己敲门,却被闻执阻止:“既然他们与京兆尹有交情,自是早早得到消息跑了,陛下不必再去敲了。”
谢佑看了看闻执握着他手腕的手,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退了一步。
闻执见此,放开了谢佑。
“陛下可还有想做之事?不然就回……”闻执话未说完,便被谢佑打断。
“自然有,那也是件大事。”
闻执听此,无奈摇头。
闻执与禁军跟着谢佑一路往安平街的方向走去,一行人一路招摇过市,尤其是禁军服制腰牌,引起了路人的疑惑…
若不是谢佑堪堪在春风楼前停下,路人差点以为,这又是哪个大臣得罪了人被抄家了。
谢佑看着春风楼的金漆牌匾,命令禁军道:“把它给我拿下来。”
立时有人搭起梯子爬了上去,随着牌匾倒地的轰隆声,春风楼里不一会儿便出来了一个肥硕的身影。
唐妈妈见自家牌匾被人扒下,正要破口大骂,却不想才抬头,就看见了谢佑的脸。
她吓得后退几步,有些婴儿肥的手指紧紧绞着手帕。她记得,傍晚时候这公子伺候了那位“贵客”后就跟着贵客走了…
现在来闹这一出,若不是攀搭上了有权之人,要报仇了?
唐妈妈平生最讨厌忘恩负义之人,见此,也不去猜度那位贵客是何人,指着谢佑就骂道:“好你个小公子,妈妈我见你可怜又俊逸,才让你去伺候贵客,现在攀附上了有权之人,又来砸我的招牌?”
谢佑一听,知道这唐妈妈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前的情况,这京都就是再有权之人,也不能调动禁军。
而能调动禁军的,这大庆只有两位——皇帝和摄政王。
谢佑招呼过来一个禁军,拿起他腰上的腰牌递给了唐妈妈,想来唐妈妈也是混迹京城多年的人物,不会不识。
果然,唐妈妈借着春风楼里溢出的灯光看了看腰牌,随即吓得哆哆嗦嗦道:“公子你,果真是摄政王的表亲?”
闻执摇摇头。
唐妈妈愣了半晌,想通后顿时如临大敌,慌忙下跪道:“陛下,草民知错了…若不是那刘婆有京兆尹加持,我也不会干拐卖人的事,这些都是她威胁我的啊!”
谢佑不理她,转身对看着闻执道:“朕忘了我朝拐卖平民会有什么罪刑,摄政王可知?”
“监禁三年。”闻执回视谢佑的眼睛,“若是对陛下不利,则处以绞刑。”
[死不足惜。]谢佑听到闻执心里这么想。
谢佑对禁军首领示意,很快便把唐妈妈给拖了下去,唐妈妈被扯着头发嘶叫哀嚎,可惜却并不能动摇谢佑半分。
闻执看着谢佑嘴角微牵的弧度,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轰然倒塌。
这一切,他都明白了。
这一切,他都明白了。
闻执怔然站在原地,根本没注意到谢佑已经上楼,待反应过来时,周遭的围观民众已经退去,他踟蹰了一会,终究还是抬步上了楼。
谢佑进了春风楼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再一次走到了那扇镂空的梨木门前。
只是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在门前站了一小会儿,才下定决心拉开了门栊。
谢佑顺势走了进去,才发现屋里不止凛清一人,还有两人背对着他,听见动静,才转过身来。
竟是那真的解玉衡与一陌生男子。
谢佑想着,解玉衡乃红头军首领,手下人员自然数不胜数,今天这个跟着他,明天就换了那个……
真是一点也不如他谢佑专一,但忽的想到林齐已被处死,贴身太监也换了别人,谢佑顿时也不埋汰解玉衡了。
屋内的三人似乎正在谈话,被他进来给打断了,于是谢佑开口:“真是对不住,我以为这屋里只有凛清来着,在门口站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人声,不知各位在谈话,要不我这就出去?”
那陌生男子本想上前说话,却被解玉衡拦住:“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只是在聊些风月之事,就是被人听去了也无妨。”
谢佑听了,看向那陌生男子的眼睛。
[公子为何要如此说…我们明明在谈很重要的事,万不能被别人打扰。]
谢佑只是笑了笑,道:“说道风月之事,我也略知一二。”
说着,他走到了茶几边坐下,伸手请道:“不如我们一起探讨探讨?”
“我竟不知陛下还了解风月之事。”
解玉衡刚想说话,便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谢佑闻声看去,就见闻执踏入了屋子。
谢佑见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风月之事?”
听到这些话语称呼,屋中的解玉衡与凛清并不惊讶,反倒是那陌生男子,有些哆嗦站不稳。
谢佑看向那陌生男子,自顾自的拿起一杯茶,轻啜一口后道:“朕又不会吃了你,怎么怕成这样?”
“噢,朕知道了,你是怕朕让禁军捉了你们?真该学学你家公子,处事不惊,知道朝廷不敢动红头军。”
说完,谢佑自顾自大笑起来。
笑到一半,见屋里并没有人与他一起大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额头停止了笑声。
闻执见此,走到谢佑对面坐下,给他添满了茶水。
“陛下若是闹够了,也该回宫了。”
谢佑不高兴的撇撇嘴:“那走吧。”
话毕两人起身朝门外走去,谢佑临到门口又转身道:“忘记说了,从今天开始,这春风楼就是朕的地盘了。解公子若是还想来喝茶聊风月之事,尽管来,茶水免费。”
说罢,谢佑径直离开了,独留下三人僵在原地,片刻未曾动弹。
谢佑回到乾坤殿时,天边已经泛起朝霞,他满身疲惫的扑在大床上,把靴子一蹬,拉上被子就要睡觉。
不料他刚刚闭上眼睛,杯子便又被人拉开了,他正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宫女,却对上了闻执的视线。
谢佑苦恼道:“你怎么还跟着朕?!”
[自然是不放心,想多看看你。]
然而闻执嘴上却道:“陛下失踪一日,奏折堆积许多还未处理。”
“那你想怎样?让朕现在洗漱然后去处理奏折?告诉你,想都别想!”
“臣不是那个意思。”闻执无奈,“陛下若是疲乏难耐,便可以交给臣来处理。”
“那你去敬事房报备,说你留宿乾坤殿帮朕处理政务。”谢佑说完,还不忘窥探一下闻执的小心思。
[这样正好可以陪着你。]
但闻执却道:“臣如此劳心劳力帮陛下处理政务,陛下不给些赏赐吗?”
“这……”谢佑踟躇,“你想要金银珠宝还是娈童美婢?”
闻执抬眼看着谢佑:“这并不着急,陛下以后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答应臣一个请求就好。”
“好,只要是朕能办到的,定然允你。”
“谢陛下。”说罢,闻执施然一礼后去了屏风后面的书桌旁坐下,开始处理政务。
谢佑看了一眼闻执被烛火映照的身影,想起方才他的心声,有些伤神的皱皱眉头。
不知过了多久,辗转反侧几次后谢佑才渐渐熟睡过去。
……
日上三竿,乾坤殿的门被人敲响。
谢佑被敲门声吵醒,睡眼惺忪间看到闻执已起身去开门,遂翻了个身继续睡。
闻执已连续处理了好几个时辰的政务,站起身后步伐有些轻浮,他打开门,便看见自家胞弟站在门口。
“仁宴。”闻执扶额,“你怎么进宫的?”
闻仁宴撩撩长袍,十分肆意张扬道:“大哥一晚上没有归家,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拿着你的腰牌进宫察看察看。”说着,他觑了觑屏风后熟睡的人影,“怎么,大哥还是没有抱得美男归吗?”
闻执无语,他看了看闻仁宴宽大的袍子,以及微微敞露的胸膛,继而转移话题:“我说过很多次,叫你勿要学那魏晋风尚,穿这些宽衣大袍。”
闻仁宴昂昂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道:“你的弟弟的模样,穿什么衣不好看?就是大哥你啊,才三十多的人儿,就学那些老学究成天穿这些玄色衣裳。”
说着,还摸了摸闻执的袍子。
闻执打开了他的手,“说吧,你来宫里究竟为何事?”
“大哥。”闻仁宴忸怩道,“我这不是月例银子不够了,而银月坊认识的姑娘偏偏向我讨饰品,没有办法了才来的你这……”
“翻到了腰牌,却没有翻到银子?”
“银子嘛,自然翻到了。”闻仁宴看了看闻执冷下来的脸,急忙道,“这不是怕你之后发现了怪罪,才来和你知会一声。”
闻仁宴将话说完,正欲再说,却不想被殿内传来的声音打断:“朕做主将摄政王的银子全赏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