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觉得死对头是我夫》的主角是南秋江风,是作者柠檬金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全天下都觉得死对头是我夫主要讲述了:南秋是真的很喜欢江风,但他的喜欢对江风来说仅仅是伤害,所以他不愿意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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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觉得死对头是我夫》精选:
南国。
钟离景是在南国与幻阴国边界被接回国的,彼时他已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幸有他的侍卫在他出幻阴国门之际便将他接回了。
太子殿下伪装身份潜伏在幻阴国的事,除了钟离景的心腹,便只有南国皇帝钟离跃知道。一年来他都是以患了重疾对外宣称。此时重伤回归,皇上连夜将太医都宣到了东宫,世人只道太子殿下命不久矣,重疾愈重了。
只有圣子府里的江风,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好看的剑眉微皱,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太子殿下被南秋囚禁一年的事,江风是知道的,而蒋风的事,钟离景也是知道的。
以南秋的性格会放钟离景离开,这背后的目的显然不纯。想到先前让南秋从他眼皮子底下逃了,江风幽深的眸子就泛起一丝丝暴戾与猩红。
但南秋远在幻阴国,他想再抓住他,可是难上加难,此时钟离景回来,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东宫之内,钟离跃面容阴沉,坐在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钟离景。从幻阴国回到南国,光是路程便行了半月有余,这半个月不管请了多少医师,钟离景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就连现在,在皇宫里医术最好的林太医都眉宇紧蹙,似是不得其中玄机。钟离景身上的伤早已处理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当钟离跃看见他身上满目的伤痕时,还是心痛了番。
当初钟离景提议亲自前往幻阴国的时候,他就是不赞同的,但他了解他这个儿子,一旦决定了做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他关起来,不让他有机会去幻阴国。
“林太医,太子怎么样了?”
林太医一脸凝重的收回手,在钟离景面前跪下,“臣无能,未能看出太子是患了何病。请皇上恕罪!”
闻言,钟离跃心紧了紧,林太医是宫里多年的老医师了,医术在宫里那是数一数二的,若他都看不出,那...
瞧见钟离跃眼底的痛色,林世沉试探道:“皇上,臣有个建议,臣听闻圣子的医术也是了得,远在臣之上,要不...请圣子入宫为太子诊治一番如何?”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侍卫上前拱手作辑,“皇上,臣也听闻圣子医术超群,更是玄门,若请圣子前来,殿下他一定平安。”
这名侍卫钟离跃认得,就是一路护送钟离景回来那位。侍卫模样与钟离景相当,样貌倒是俊美清秀,见他没下跪行礼,钟离跃也并无责怪之意,反而眼里闪现亮光,“快!你是太子的人,叫南风是吧?你带人去传朕旨意,将圣子请到东宫来为太子诊治!”
“是。”南风领命,低垂的眼帘遮掩去了眼底的暗色与愉悦,没能让钟离跃捕捉。
钟离跃派了两名太监随他一起前往圣子府,三人行了半个时辰才赶到圣子府。他们刚到,便被候在门口的小厮领了进去,像是料到皇宫里会来人般,江风的房间还亮着烛光。
南风让两名太监在外等候,他一个人敲响了江风的门,“圣子,臣奉皇上之命,前来请圣子入宫。”
屋里安静了片刻,半响才传来悦耳清聆的男音,“知道了,你且候着,我先准备一番。”
听到江风的声音,南风眼底浮现丝丝愉悦,也有一层红色自眼底浮出。两人隔着一扇门,屋内的烛光将男人的身影照映在门上,身姿卓越,纤瘦非常。
南风用舌尖顶了顶牙槽,少有的耐心的等着屋内的人。
说是收拾,但只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一袭白衣,干干净净的江风从屋内走出来,那双浅黑色眸子看向候在门外的南风,眼底如古井般幽深。默了几息,才扬起一道温和的笑容,“走吧。”
声音也是如潺潺流水般清凉悦耳,南风低着头,恭敬的让开身,“圣子请。”
江风跨步向前,越过南风走在了前面。两名太监也适时跟在身后,随着江风入宫。
南风一袭黑衣,站在江风身后的时候,与一袭白衣的他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都身处黑暗,但南风完全与夜色融为一体,江风却像是夜晚里的一盏灯,撕破黑暗的幕帘,发散微光。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比起眼前这个圣洁的白衣江风,他更愿意看到一月多前在他面前显露恶念与嗜血的男人。
不过来日方长,只要江风心中已产生了恶念,显露人前是迟早的事。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陪他玩儿。
思索间,几人已抵达东宫,除了江风,他们都被留在了殿门外。就连钟离跃和几位太医都被江风请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殿内为钟离景诊治。
对于圣子,他们自然是放心的,便依言前往前殿候着了。南风看着这些,眼底闪现嘲讽。不知若让他们看见江风为了活命,疯魔杀人的模样,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安心让江风一个人与钟离景相处。
江风进去了约莫一个时辰,直到钟离跃等的疲惫了,才出来。
男人出来时,额头上有些微的细汗,面容比往常要白,似是耗尽了体力,显现出丝丝疲态,他温声开口:“皇上,太子殿下已清醒,只是他身体还很虚弱,一会儿我去写份药单子,让宫人们去给殿下熬些补药,殿下服用三日便可恢复。”
圣子在天子面前不用下跪行礼,也不用称臣是世人皆知的事,但用伪名装成钟离景侍卫的南秋见此,心里却闪过一丝愉悦与窃喜。
这个人不跪舔不跪地也不跪南国皇帝,却曾在他面前对他跪过。那种将蒋风身上的傲骨踩碎的感觉,令他兴奋愉悦,让他心中似有把火在烧,让他热血翻滚。
钟离跃闻言,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下,疲惫的道:“有劳圣子了,今夜天色已晚,朕已命人为圣子准备好了寝殿,还请圣子前往休息一夜,明日朕再好好奖赏你。”
“救治殿下乃在我本分之内,皇上不必对臣如此。”江风里略颔首,停顿片刻,又开口道:“皇上让这名侍卫带我去寝殿吧。”
钟离景闻言诧异了一番,但想着方才也是南风请来的圣子,便还是同意了。
南秋没料到江风会提这样的要求,先是诧异半息,随即便恭敬的领着江风离开了东宫。在人看不见的夜色下,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两人离开了人群,在夜色底下一前一后了走了一会儿,身后的江风突然停住脚步,“走错了吧?”声音依旧是温和带笑的,但南秋却从里面读出了森森冷意。
他还未说话,江风便走上前来到他面前,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在看向他时,眼底的恶念显露无疑,一层红色浮上眼底,在月夜底下显得异常妖异。
一道寒光诈现,江风不知哪里来的匕首,抵在了南秋腹上,匕首的刀尖已刺入南秋皮肉几毫米,渗出点点鲜血。
“我的陛下,您是想我了吗?幻阴到南国,千里之远,您却马不停蹄的赶来见我,这份真心,可让我该怎么办啊?”男人语气很温柔,像是真的在与爱人蜜语,缠绵痴情,但眼底却是满满的恶念与寒光,还有丝丝杀意。
南秋低头看着腹部上的匕首,半响才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悦耳动听,他毫不在意的靠近江风,腹部的匕首再次深入血肉,流淌出鲜血。
在江风退离之际伸手揽住他纤瘦的腰肢,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耳语,“是啊,朕想你了。”
若不是腰肢上的手力道大的像是想要折断他腰,南秋这般语气,让江风都要以为南秋疯了。
江风停住要驻扎的动作,冷笑一声,“陛下的情还真是深啊,竟敢孤身一人前来南国。”这个地方比较偏远,又恰好有座假山遮挡,所以两人也并不害怕被人听了或看了去。
但南秋的下一个动作,便让江风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只见南秋说着说着,便张口咬上了他的耳垂,温热湿软的感觉自他耳垂弥漫开,像是有一股电流流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反应过来之际,南秋已快速退开,站在了离他几步远处,带着得逞的笑容看着他。腹部还在流淌着血,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带着愉悦的笑意看着江风眼底的暴戾与火气。
在江风开口之际,巡夜的士兵刚好经过,见是圣子,当即行礼:“见过圣子。圣子这是?”
江风不着痕迹的将染了血的匕首藏回袖中,温声道:“南侍卫奉命要带我去寝殿休息,但奈何夜色太黑,连南侍卫也迷了路。”
南秋双手交握,刚好遮挡住了腹部的伤,向后退了几步,远离巡逻士兵,“是我糊涂了,带圣子走错了路。”
士兵闻言,并没有怀疑,还很贴心的为他们指了路。
南秋道谢着带江风离开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也在这一打断下,消散了。各怀心思的走着路。
“到了,圣子好好休息。”南秋恭敬的道。
这里有宫人,江风极力隐藏下眼底的狠厉与血色,温声道:“有劳南侍卫了。”
南秋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就这样站在殿外看着江风进去。那双浅黑色的眸子里晦暗不明,但唇角却是克制的上扬了些许。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
第二日,钟离跃下了早朝就去东宫看了钟离景,但没待多久便离开了。钟离跃一离开,钟离景便唤了南秋来,随即便遣退了所有人。
待人都走了,南秋才走到茶几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
钟离景瞧着南秋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从床榻上下来坐到了南秋的对面。
“他认出你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南秋自然明白,“我知道。”
钟离景:“他也发现了我体内的千肠百毒,但却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我看到他眼底竟然闪过一丝愉悦。”他不解的是,南秋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一出,让江风发现他体内的千肠百毒。
要知道,江风恨南秋,一心想要南秋的命。
让江风知道南秋独自来到了南国,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做法未免过于冒险,这是将自己置于危险地界。
“愉悦?”南秋好看的眉头微挑,唇角上扬,“果真是想我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钟离景却是听得震惊了些许。
南秋这个疯子,竟把这种恨不得马上将他千刀万剐的情绪说成是‘想’,若不是他知道其中因由,恐怕都要觉得南秋和江风有什么了。
南秋:“感觉怎么样?和曾经的挚友成为相互提防的敌人的感觉很难受吧?”
“早就不是了。”钟离景垂眸,掩去眼底的暗色。早在三个月前便不是朋友了。
闻言,南秋低低笑了起来,随后又道:“最好如此。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招,即便我人在这里,但若想反水杀我,即便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也该想想是你们杀我的速度快,还是我幻阴出兵的速度快。”
而且他相信,身处黑暗的人再次回到阳光底下,怎么都会对死亡产生恐惧。更何况在鬼怪场时,钟离景自始至终都表现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这点钟离景自然明白,不然他昨夜便叫人将南秋拿下了,“你我的交易只是对付江风,这点我不会反水,但如若你做出什么伤害南国的事,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入地狱。”
南秋满意的弯了弯眼,“自然。”
他对南国不感兴趣,只对他的小玩具感兴趣。
离开了东宫后,南秋便去了江风昨晚的寝殿,彼时江风还未离开,侍奉他的宫人们也都被他支开了,似是在等什么人。
南秋并未走正门,而是翻墙进来的。
好像知道他回来一般,江风早早的便在院中候着了,“来了?”男人一袭白衣站在阳光底下,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他一步步朝他走去。
南秋挑眉,也扬起笑容,“在等我?”
两人这般模样,倒真像爱人在偷偷约会,一个料到他会来,一个早知他会等。默契非常。
南秋在离江风几步远处停下,但江风却主动上前,生出玉手,撩开了南秋的衣领。
南秋眉头一皱,但并没有躲,任由江风动作。
好像打定了江风不会现在伤害他一样。
江风掀开了南秋的衣衫,露出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瞧见上面栩栩如生的‘江风’两个字时,眼里的寒冰融化些许,带了丝愉悦,“喜欢吗?”
南秋垂下眼帘,抓住了胸膛上那只不安分的玉手,再抬眼看向江风。
江风比南秋要高上些许,但南秋却并没有因此失了应有的气场,“可惜你身上没法留疤,不然...”说话间,南秋手轻轻触上了江风靠近心脏的地方,隔着衣衫感受着男子身上的热度。
舌尖顶了顶牙槽,“不然,这个位置,就能留下我的名字了,我的所有物。”
这话一出,江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厌恶的回忆,周身温度骤降,眸底浮上一层血红。
刹那间,寒风席卷,院内的藤蔓随风而动,像被赋予了生命般,鲜活的朝南秋攻击而来。
也在这瞬间,江风身影闪动,挣开了南秋的手,站在了离他几米远处,看着他与那些如蛇般的藤蔓缠斗。
南秋身影翩飞,在数十藤蔓中快速穿梭躲避着,他手中没有兵器,连可以利用的利刃都没有。但对付起这些来,却并不显得费力,反而有些游刃有余。
江风乐意见得南秋麻烦的模样,抱臂倚在柱子上,欣赏着这一幕。
南秋与藤蔓纠缠了一会儿,瞧见江风舒适的模样,眉梢染上喜色,不知从哪里来的药粉,在药粉洒在藤蔓上的瞬间,藤蔓迅速枯竭衰老,纷纷落回地面。
“江风。”他唤道,“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他眼底看不出喜怒。
但江风并不关心他的情绪,既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杀掉他,那总归不能让南秋过的舒坦。
早晚有一天,他要将南秋再次囚禁起来,成为他的所有物,对他摇尾乞怜,对他低三下四求他怜悯。
“不知我的陛下想要怎么样的待客之道?”江风故作不解的歪了歪头,唇边带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凉薄与陡生的恶念。
“要不...陛下移驾去圣子府,让我好生招待一番陛下,如何?”
闻言,南秋略感惊讶,但随即又想到江风想干什么,便了然的走近江风,俯身靠近。
两人距离近到连对方睫毛的粗细与根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炙热的呼吸扑打在面上,让江风有一瞬间的恍惚。
南秋弯了弯眼,似是愉悦极了,“求之不得。”
南秋刚要退离,江风便有了动作,在他退离之际,扣住南秋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互换,南秋被扣在了柱子上,被江风禁锢着。
江风手肘抵在南秋胸前,力道并不缩减,他眸底泛起红光,“南秋,圣子府永远欢迎你。”然后他笑了,笑的森寒冰凉,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的落进南秋的眼里。
不知怎的,南秋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不悦的皱起了眉,似是很不喜欢江风眼里的厌恶之情。
但这股情绪来的莫名,令他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可惯于伪装情绪的他,很好的将这异样的情绪掩藏,目光一错不错的和江风对上。
“我也很想去看看,毕竟那是我的小宠物居住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