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陛下请你消停点》的主人公是苏冶李屹,作者:阡伊,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苏冶他根本就不知道李屹这个人其实内心想的就是赶紧将他吃了,他实在是太想要得到他了。
属性:狼子野心帝王攻&云中白鹤将军受。
《陛下请你消停点》精选:
“我奉命查案,但凡碰过陛下衣服的人都要审,还请张公公行个方便。”韩穆说完,不等张礼全说话,一脚踢在清彦纤薄的肩上,“拿下。”
张礼全犯不着为一个刚收了几个月的义子得罪左统领,识相地让了道。
清彦被刑捕拖了出去。
韩穆在昭狱中连审三日,清彦招架不住刑罚,招认香粉是自己洒的。
韩穆将案子呈上去,李屹眉头微皱,“他一个太监,摆不了这么大的局,背后的人想致朕于死地,你再去审,连根拔起的,恐怕颗盘根错节的大树。”
“是。”韩穆身为禁军统领,近日天天与刑部的人混在一起,李屹是归国新皇,在朝堂中没有可用之人,可他能在短短半年间登位,自然不是简单之人,韩穆不敢造次,只得奉命行事。
清彦招供当天晚上,在狱中被杀。
线索断了。
翌日寅时三刻,韩穆跪在栖梧宫殿外。
李屹从殿中走出来,“何事?”
“清彦在狱中被人毒杀。”韩穆低着头。
李屹广袖一甩,“昨夜守狱之人全部杖责五十,至于你。”李屹一双明锐的眼眸盯着韩穆,“七日之内,朕要知道天阙阁刺客是如何入的开平,是被谁放进来的?又是和谁暗中勾结?用人用到宫中内宦上。”
“诺。”韩穆抬眼看着李屹,瞧着倒不像是生气,只是觉得眉宇间带着不悦,像是......欲求不满?
受伤的人断然碰不得,可亲亲抱抱总是少不了的,昨夜,李屹被擦出了火,愣是没有痛快地发泄出去,而这一切,都要怪苏冶。
太后回宫,李屹大办国宴。
栖梧宫地处偏僻,不受喧嚣聒扰,苏冶穿着寝衣,除去发带,问青琼,“张公公来传话了吗?子顷今夜过来吗?”
青琼将烛火熄了两盏,“回先生的话,张公公没有来。”
苏冶神色暗淡了些,自他受伤后,李屹对他事事无微不至,即便有时忙于朝政,歇在长生殿,也会令张礼全过来传个话,今夜却悄无声息。
“把灯全部熄了吧。”苏冶脱了木屐,上了床榻。
“不知先生可曾听说,陛下前先日子将太后娘娘接回了宫中,今晚正开廷设筵庆祝呢。”栖梧宫中消息闭塞,青琼还是听长生殿中的宫娥提及此事,才知道的。
苏冶合了被褥,目光停滞了一瞬,李屹从不与他说这些,也不许他问,这样的筵席,更不可能让他参加。
青琼觉得是自己多嘴了,将最后一盏烛火熄灭,“先生早些歇息吧。”
月光照得苏冶面色冷白,他抚着胸口,伤口还泛略微的疼痛,青琼跟他说,是陛下用自己的血救了你时,胸口就是这般泛着酸楚,李屹是他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夜夜与他颠鸾倒凤的人,在他的意识里,他生来就属于李屹,就好像李屹也该属于自己一样。
可最近,苏冶却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所有人都称他为“陛下”,他是一国之主,不可能只属于自己。
苏冶昏昏沉沉地睡去。
长生殿,筵烛浩荡,歌舞升平。
太后一身素衣,坐在高堂之上,群臣举觞言笑畅谈。
琴声袅袅,余音绕梁。
赵愫看着弹琴的人,眼前一亮,问身边的嬷嬷,“此人是谁?哀家没有猜错的话,他应当师从何潆泓。”
嬷嬷道:“此人名叫符临渊,太后猜得不错,他确实师从何老,是何老的关门弟子。”
赵愫神色微怔,“何老琴技乃是开平一绝,从不肯轻易收徒,当年我门前三拜,他都不肯收我,此子竟是他的关门弟子?”
嬷嬷道:“他并非普通琴师,而是开平八大家之一符家嫡长子,符瑞与何老交情颇深,他的长子拜何老为师,不足为奇。”
赵愫闭眼聆听片刻,道:“此子倒是有些本事,这琴音余音袅袅、行云流水,又不失铿锵有力。”
太后年岁高,不宜劳累,宴席散得早,符临渊收了琴,穿着一袭青衣在月色中急行,突然眼前一黑,撞上一个高大的背影,雕砌着云鹤翩飞的玉琴落地。
韩穆转过身,眼波流转,眸子中倏忽有了星光,“是你?”
两人并不熟识,但都是开平城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没说过几句话,却都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
符临渊去捡自己的琴,拍了拍其上的灰,即使月色不明,也可见他颜如美玉,兹泉清澜。
“左统领见到在下很惊讶?”符临渊不仅人如美玉,声音也如清泉,娓娓动听。
“没、没有。”威武飒爽的左统领,说话居然打结了。
“左统领可还有事?若无事,在下便告退了。”符临渊怀抱玉琴,微微颔首,与韩穆错身而过。
李屹今夜高兴,多饮了几杯酒,他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栖梧宫。
守夜的宫女名叫白桃,她行了礼,推开门,“苏先生已经睡了。”白桃蹙眉,犹豫道:“奴婢去叫醒苏先生。”
“不必。”李屹走了进去,身形有些摇晃。
李屹拨开锦帐芙蓉,见榻上的人微微蜷缩着身子,青丝亸榻,睡颜乖乖巧巧。
“苏冶。”李屹唤了一声,弯下腰,在苏冶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苏冶胸口泛着疼,睡眠浅,他轻哼一声,睫毛翊动。
李屹合衣躺下,踢了舄靴,将苏冶整个人拥进怀中,带着满嘴的酒香,吻上他的唇。
苏冶又轻哼了一声,醒了,他用手无力地推着李屹的胸膛。
“子顷,子顷......”苏冶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人太过急切,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李屹被他唤得耳根子发软。因着他的伤,李屹已经数日没有要他,今日醉意上头,欲望吞噬了理智,急促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毛躁小子。
苏冶的胸口还缠着白沙,狼牙刀刺得深,当时流了许多血,捡回一命已是万幸,直到此时还没有完全养好。
“别乱动,碰到伤口可就不妙了。”李屹将苏冶的双手按在帛枕上,从他的颈间抬起头,垂眸看着身下之人,“朕顾忌着你的伤,已多日没有碰你,你身为朕的贵妃,已经误了侍君之责这么多时日,朕今日要你一并补回来。”
苏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男人伟岸的身躯压在床褥之间,又顾及着胸口的伤,不敢妄动。
“子顷,你想要我,是因为你喜爱我吗?”苏冶睁着一双含着秋波的眼眸,吐气如兰,唇若涂脂。
“喜爱”这个词,是他在话本中看到的,男子喜爱女子,辗转反侧,寤寐求之,求得伊人,最终皆是与她来一场巫山云雨。
“什么?喜爱?”李屹目光一滞,断然没有想到这个词会从苏冶的口中说出。他记忆中的苏冶,只会用一双傲睨一世、冷若冰霜的眼睛看着他,斥责他朽木难雕,只会远远地与他隔开距离,约束着他的一切行为,好像他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的。
可如今的苏冶,用一双秋波朗星的眼睛看着他,问他,“是因为你喜爱我吗?”
李屹喜爱苏冶吗?不,他对非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喜爱,还很厌恶,李屹所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折辱他。
令曾经铁骨铮铮、傲然一世的北疆御林军总督雌伏于自己身下,他好有快感。苏冶在自己身下嗯吟喘息时,与他少年梦遗时梦境中的景致一模一样,巫云楚雨,湿汗涔涔,食之,销魂夺魄。
“朕自然是喜爱阿冶的。”李屹不想扫了这云梦闲情的气氛,哄骗人的谎话张嘴就来,“朕自小就喜爱你,总盼望着能快些长大,好与你共赴一场云雨。”
苏冶脸红心跳,他觉得自己与李屹定与那话本中一样,因为相爱,才会共赴云雨。
“子顷,我也喜爱你.....嗯.......唔”李屹的吻急躁地堵住苏冶的唇舌,他纳他入宫,是为了折辱他,为了将他踩碎了扔进泥沼污秽中,让他一身冰肌玉骨与自己肮脏的血融在一起,叫他生不如死,并非是如现在这般,与他谈情说爱,他不想听苏冶说这句话。
月色湿透了,李屹沉溺在刀割般的快感中,对着苏冶耳语道:“朕是喜爱你,最喜爱的,便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他的眼神里明明带着春潮,却暗藏着阴翳,“朕好喜爱你。”
苏冶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炙热的胸膛,他疲惫地睁开双眼,唤了声青琼。
青琼闻声进来,“先生睡醒了?”
“几时了?”苏冶声音沙哑,唇角带着红痕。
“午时了,先生用膳吧。”青琼隔着锦帐,将备好的衣物递上,又转过身,对着发愣的白桃道:“你去膳房,令人将早膳热了,端上来。”
“诺。”白桃走了出去,昨天夜里的动静在她的脑子里如云雾萦绕,挥之不去。
苏冶洗完漱,膳食便端了进来,青琼先是端了一碗药,“陛下特意差御医开的方子,给先生补身子的。”
“放着吧,我一会再喝。”苏冶端了乌鸡白米粥,吃完后,又吃了几块糖糕,这才端起药,皱着眉喝了。
青琼拿出几块乳糖,眉目含笑,“陛下临走时留的,他知道先生畏苦。”
苏冶清了清嗓子,面上微红,拿了一块乳糖,含进嘴里,奶香甜腻覆盖了清苦。
赵愫在御园中逛了一圈,御园中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她一身素衣,行在幽径小道上。
“屹儿后宫中可封妃纳妾了?”赵愫从白马寺中出来数日,从未听人提及过皇上的后宫中事。
嬷嬷一边扶着太后缓慢行道,一边回道:“只纳了一名贵妃,住在栖梧宫中,那贵妃颇为神秘,除了栖梧宫中的宫娥侍卫,再有就是太医院的太医,无人见过其真容,陛下是有意藏着她。”
赵愫停顿了片刻,“她身子不好?”
“奴婢不知。”嬷嬷看着太后的眼色,又道:“不过奴婢听说,有一次这贵妃生了重病,太医不中用,陛下大发雷霆,赐死了三名太医。”
“是吗?”赵愫的神色微怔,为母者最怕孩子不肯对自己袒露心扉,藏着掖着,李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了个人,她转向锦毓姑姑,“你去安排一下,明日,哀家要见见这位神秘的贵妃。”
用过晚膳后,苏冶在莲池前站了一会,他拿着鱼食,戏弄似的往不同的方向洒进池水中。
回廊尽头,青琼急忙跑过来,“先生,太后懿旨。”
“何事?”苏冶转过身,清澈的眼眸波澜不惊,他对“太后”二字无多大感触,只隐隐确定,应当是李屹的母亲。
“明日卯时三刻,宣先生去清吟宫觐见。”
适才接旨时,苏冶正好不在殿中,李屹吩咐过不让苏冶见到外人,青琼便推脱苏冶不在,可这传事的公公暂且可避着不见,太后懿旨,如何能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