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黑砖奶茶最好喝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制造心魔》,主人公是檀玉之晏则,制造心魔小说主要讲述了:檀玉之他之前一直都以为自己才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他并不是。
网友热议:其实他才是。
《制造心魔》精选:
择了个不甚忙的日子,我同檀玉之离开魔界。
风在耳旁呼呼地刮,周遭景物飞快掠过,我抬手搂住檀玉之的腰,低头咬了咬他红透了的耳垂。
“师尊可要夹紧了,别当着弟子们的面让东西掉下来。”
他眼尾染了一抹胭脂红,强作高冷无非是让人更想撕开他冷漠的皮,舔咬柔软且甘甜的内里。
“掉了的话,师尊就把它们塞回去吧。”
一衍宗磅礴辉煌的山门很快出现在我们眼中。
下了飞行法器,檀玉之动作便是一僵。
“晏则……”
“嗯?”
“无事。”
他绷着面皮,眉眼含霜凝雪,从脸上看不出他体内是怎样的翻江倒海。
这手功夫,我佩服。
山门处的弟子拦住我,要我递上名帖,随即看到缓慢走来的檀玉之,一惊,忙不迭行礼:“弟子见过浮玉长老。”
檀玉之点点头,立在台阶前。
那几个弟子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动。
我捂着嘴笑,他体内那玩意儿正跳的欢,走路都成问题,别说爬这几百琉璃梯了。
低眉顺眼站于他身侧,我道:“师尊,走吧,师伯该等急了。”
檀玉之侧首看我,眼中透出不甚明显的哀求,我暗中停了那小玩意儿,他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
一、二、三……六百六十五、六百六十六。
整整六百六十六阶,晏则被赶出落梅峰,曾一阶一叩首,额头磕的血肉模糊,又一路膝行,停在落梅峰前,跪了三天三夜,求的嗓子沙哑几乎出不了声。为的,只是檀玉之能回头看他一眼。
“不知哪一阶染过徒儿的血。”我感慨道。
檀玉之步伐一缓:“晏则,当日之事,是为师错了。”
我笑笑,抬手替他抹去鬓边微汗:“师尊是在求本座原谅你吗?”
他又那般静静看着我,眸底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感情。
“不是求。”
“是命令?”
“是希望。”
我停在琉璃阶中间,闻言嗤笑:“师尊倒是坦诚,可惜本座暂时还不打算原谅你。”
我们刚爬上琉璃梯,左郁已然等在那儿。
檀玉之道:“宗主安好。”
以我的身份,不仅不用给左郁行礼,他还得给我行礼:“一衍宗宗主左郁见过苍昭君上。”
我浅浅点头:“宗主请起。”
左郁看看檀玉之,又看看我:“不知君上光临,有何要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宣布个消息。劳烦左宗主将贵派所有内外门弟子叫到问剑台,一个人都不能少。”
内外门弟子加起来有三千余人,挤在一衍宗最大的练剑场所问剑台。
我与左郁,檀玉之,剩下的四峰长老坐在高位。
“他不是被浮玉长老逐出一衍宗的晏则吗?”
“是啊,怎么回来了,还同宗主他们一起。”
“不对,你看他们的位置,晏则的座位竟是比宗主还要高一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知道吗?晏则他啊,其实是魔族,我听说,新上任的魔尊就是他。”
“嘘,安静,浮玉长老起身了。”
弟子们对檀玉之又敬畏又怕,见檀玉之有话要说,立马闭嘴。
檀玉之握着一块淡黄色的扩音石,语气冷漠:“落梅峰峰主檀玉之,今辞去一衍宗长老职位,此后我檀玉之,生死与一衍宗再无半点干系。”
场中一片寂静。
别说弟子们,就连左郁和四位峰主都懵了。
“师弟你?”
檀玉之双腿一弯,跪在左郁脚前,额头抵着地面:“师兄,这是玉之最后一次叫你师兄了。”
他说完,磕了三个头,有血迹顺着他额头歪歪扭扭滑下,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劲。
“檀玉之无颜面对师尊,便劳烦宗主将檀玉之的名字划去了。”
“檀玉之!你这是做什么?!”左郁伸手去拉他,我拂袖,无形的气流弹开左郁右手。
“左宗主,本座的男宠,可不是你能随便碰的。”
我嗓音不大不小,有灵力加持,清晰的仿佛是在众人耳边响起。
如同在沸腾的水中泼了瓢凉水,将将缓过劲的众人被我这句男宠砸的又失了声。
“阿玉说是不是啊。”
“……是。”檀玉之艰难开口。
“本座没听到,阿玉对着它说罢。说清楚些,免得某些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扩音灵石被我怼到檀玉之唇边,他闭上眼,声音凝涩,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沁着泪。
“我檀玉之是、是魔尊晏则的……男宠。”
我抬起他下巴,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谁允你直呼本座名讳?重新说,声音不够大。”
“我檀玉之是苍昭魔尊的男宠。”
“你们可否听清楚了?”我面向三千弟子,含笑道。
安静,安静是今日的问剑台。
“晏则!你放肆!”
一道怒喝从台下传来,我循声望去,是原主的师兄,檀玉之的大徒弟,殷志。
他怒目圆瞪,提着剑冲上台来,剑气跟晏则被逐出师门时相比凌厉多了。
可惜,他再怎么愤怒,也不过是我指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死的蚂蚁。
“君上,不要!”
这回出声的是檀玉之,他唤我君上。
他伏低身子,求我放过他曾经的徒弟。
他求我不要杀左郁,当着这么多的人承认他是我男宠;他求我放过殷志,咬烂了唇在大庭广众之下宽衣解带。
我猛地把殷志甩下台,凝道结界遮住他身子。
心脏疼的我呼吸不畅,我掐着他脖子,狠恶恶开口:“檀玉之,你怎么这么贱?我让你脱你就脱?!”
“我没有选择。”
哈,我说他的话他居然原封不动还给我。
“檀玉之,你要脱也只能在本座床上脱。”
他站立不住,跪倒在地,我踩着他脊背迫他趴下。
洁白的身躯浮上一层薄红,檀玉之像一条离岸的白鱼疯狂挣扎,却只能被我牢牢按住,屈辱敞开最柔软的内里,任我长驱直入,将其捣烂。
我咬着他耳朵,温柔道:“你叫啊,叫的大声点,让你的师兄,台下三千弟子好好听听,你是怎样辗转承欢的。檀华仙尊,浮玉长老,师尊。”
“晏、晏则,”他胸膛极速起伏,“你放开、不要……”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去勾引谁?你的好师兄?还是说这台下三千弟子随便谁都可以碰你?”
系统滴滴的清脆声一声接一声。
左郁试探叫我:“君上?”
我传音给他:“本座同阿玉有事要谈。”
结界挡住了身形,屏蔽了声音,但稍微有脑子的,都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他檀玉之半辈子的清高名声,今日算是被我踩进泥土里。
日后人们讨论他,总绕不过男宠的字样。
弟子们窃窃私语,有的说檀玉之叫的他们浑身燥热,有的不怀好意揣测,殷志是否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我透过结界看到殷志红了一双眼睛,恨不得把欺辱檀玉之的我砍成拼都拼不起来的碎片。
四位峰主怒火中烧,却铁青着脸不敢妄动。
“师尊,你听到了吗?”
檀玉之紧紧闭着眼。
我明知故问:“殷志碰过你吗?像我这样?”
“……”
我捏着他下巴:“说啊!”
“不、不曾。”
他哀戚愈盛,环上我肩膀,在我唇角蜻蜓点水般亲了我一口。
我满腔怒火尽数熄灭,理智随之回笼,仿若溺水之人死命抱紧浮木。
“师尊,你只能是我的。”
“晏则,别在这儿,别在师兄面前,好不好?”
怒火死灰复燃,我怒极反笑,看了眼焦急张望的左郁:“师尊不想让左郁看到,那本座就撤了结界,当着弟子们的面宠幸你,如何?”
“晏则,”他哀哀摇头,胡乱的亲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在这儿,我们回去,回落梅峰,好不好?”
“不好。”我忍着心口绞痛,吻掉他脸颊的泪,抱起他,带上两样玩具,回了落梅峰。
我把他抵在窗边,阳光热情地拥抱他,微风贪恋他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抬眼就能看到他种的红梅。
那么多,那么红,像一片红云。
我突发奇想,想同他躺在红云上,他忽地呜咽一声,把我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拽出来。
“师尊可是馋了?”
我屈指勾来几朵落地的红梅,别在他发上,红梅,黑发,白肤,脸颊晕着胭脂色,眼中凝着薄雾,恍惚话本子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师尊这般样子,哪还像个仙尊,分明就是勾栏里活该被玩死的玩物。”
他喘息一顿,几乎是含了哭腔骂我畜生。
那神情太过悲伤,一时竟刺的我心脏尖锐一痛。
我忽而抬手关窗,悉悉索索的脚步停在门外,一道我们都熟悉的声音传来。
“君上,你在吗?”
“不——”檀玉之喉间滚出压抑到极致的哀鸣,眼泪簌簌而下。
我终于打破他疏远的外壳,让他哭着求我,可是我不开心。
左郁又敲了敲门:“君上,你在吗?”
“君上,别,别让他进来,”檀玉之急切地抓住我胳膊,主动迎合我。
我抱他到里间,中途打碎了一个花瓶。
左郁闻声夺门而进,我怀里的人高高仰着头,脖颈纤长脆弱,竟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左郁进门,只看到一地碎瓷器,全然不知我和檀玉之正在他对面。
我亲了亲檀玉之泪湿的睫毛,嘴里咸涩。
心疼归心疼,剧情还是要走下去。他呜咽着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看到屏风那头影影绰绰的人影,顿时吓得身体僵直。
“师尊,你师兄正在那头看着呢,你可要忍住了。”
他忍的艰难。
左郁并未发现我踪迹,失落地离开。但是在檀玉之眼里,左郁正绕过屏风走来。
我:“……”
这么害怕的吗?又被吓晕了?
我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檀玉之苍白着脸,嘴唇咬的出血,头发凌乱黏在腮上,一身吻痕咬印,左手擦伤了几处。
【滴——】
【仇恨值:15%】
【黑化值:2%】
我不关心问剑台那边怎么收场,我要做的只是唱好这出戏,别的一概不关心。
给檀玉之清洗完,以指为梳有一搭没一搭梳理他的长发,心脏疼的无法再忍受,我缓慢将檀玉之的头从我腿上挪到枕上,盖好薄被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