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纪言榄纪云起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重生后渣攻他胁迫我搞事业》,作者:云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纪言榄他没想到原来纪云起对他还有这样的事情瞒着他,并且也不知道他干嘛总是让他谋权篡位。
网友热议:他总是在搞事业。
《重生后渣攻他胁迫我搞事业》精选:
纪言榄看着自己面前笑靥如花的少女,他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凌翘是吧?你跟着我有什么用啊?我不可能带你回家啊,我们这孤男寡女的也说不清啊。”
凌翘亮晶晶的大眼睛瞬间失去色彩变得灰扑扑的,她似是有些赌气地道:“那你别救我啊,你救我干什么?!倒不如让我跟那些登徒浪子回家去,就算是做小,那也算是有容身之处!”
她的这番言语让纪言榄听得想扇她巴掌,自己救了人,还成了坏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行啊,你自己回江香楼去吧,我不拦着你。你有这种想法,自甘落入烟花之地,我也不劝。”说完纪言榄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凌翘见纪言榄的态度,心中知晓是没法子跟他回去了,但是自己又是个好面子的人,不愿意服软,便扭头气呼呼地走了。
纪言榄摇了摇头,站在原地思索要不要去挽留凌翘,但一想到凌翘方才说的话,她有这种心思,还是随她去吧。
他从来不知道如何和女人打交道,跟别说要他去哄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
纪言榄回到纪府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晚,他跑出去一天了,中午也没回来吃饭,估计又要挨骂了。
纪言榄叹了口气,从门口一路走到正堂,路上不少小厮和侍女和他打招呼,他都轻轻点头以示回应。
“云起,来尝尝伯母做的这道红烧狮子头,这可是伯母最拿手的一道菜了。”纪言榄走到正堂时,纪阑和张义宗不在,就只见着陆俪笑脸盈盈地往纪云起的碗里夹菜。
这样温情的场景落在纪言榄眼中,眼眶微微发红,眼睛不由地有些酸涩。他不忍心上前打破这样的场面。
纪言榄觉得虽说是夫妻,但性格上却是天差地别。陆俪是那种温温柔柔的美人,说话细声细语,做事有分寸。而纪阑就是个大老粗,粗声大气,做事大大咧咧但胸怀坦荡。
在纪言榄眼里自己爹娘的性格恰好互补,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俪的余光瞥到了纪言榄,见自己的儿子站在原地不动,她放下手中的碗,朝纪言榄招手道:“你这孩子又跑去哪里胡闹了?还不快过来吃饭!”
纪云起顺着陆俪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纪言榄,他停下手中的碗筷,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就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去哪了?”
“你们用膳也不等等我。我还能去哪,不就在城中随便逛逛。对了,我爹和老太爷呢?”纪言榄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他熟练地用手摸了摸纪云起的头,纪云起这次意外的没有反抗。
“你爹被皇上召进宫了,老太爷大概是去哪里玩了吧。”陆俪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纪言榄见陆俪的表情,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他皱着眉头关切的问陆俪道:“娘,你可知皇帝召我爹进宫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爹手中的兵权。你爹若是被圣上忌惮,他日圣上随便给他按个罪名,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得陪葬!”陆俪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带上了点哭腔,眉头紧锁。
纪云起咬着牙,用手使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心道:随便按个罪名?呵,狗皇帝对自己的爹沈丘不就是这样的吗?他已经毁了自己一个家了,难道还想把另外一个家也毁了吗?
纪言榄坐的离陆俪近了些,他压低声音将自己今日在花楼里裴怀京告诉他的事情悉数说与陆俪听:“我听说皇帝不是快要死了吗?八王爷和十三王爷要争皇位。”
陆俪一脸震惊地捂住纪言榄的嘴,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怎么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纪言榄扯开陆俪的手,诚恳地向陆俪认错:“错了,我错了。”
“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陆俪警告意味十足地瞪了他一眼,好像他真坐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纪言榄低下头认真地扒着碗里的饭,不再说话。
纪言榄明白,这种朝堂之上关乎江山社稷的事情,跟陆俪说是说不通的,就算是简单的说与她听,她也会被吓到。还是得等他爹回来,和他爹商量商量。
就这样,饭桌上不再有只字片语,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陆俪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对纪言榄太凶了才把他整沉默了。但若是自己不凶一点,纪言榄将这些话说与外人听,那便是灭顶之灾。
反观顾讶,他从江香楼走出来回到府中之后,也被皇帝召进了宫了。
顾讶到宣政殿的时候,八王爷顾臻,大将军纪阑和丞相黄芪还有几个文官已经在大殿之上候着了。
“纪将军身体可安好?”只因纪阑是纪言榄的父亲,顾讶才跟他打了个招呼。
纪阑拍了拍胸脯,憨笑道:“多谢十三王爷心,末将身体好得很!”
顾讶莞尔一笑,走过去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就这十三王爷回来这么几天,朝中上下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臭,你和他打招呼他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之前有几个惹了他的官员,都在第二天离奇消失了。
但看顾讶对纪阑的态度,黄芪觉得奇怪,他有些阴阳怪气道:“十三王爷与我们都不交流,莫不是看不上我们文官?只想着武将,难不成您是想笼络纪将军?嘶,您不会是有不臣之心吧?”
在场的几位文官都为黄芪捏了一把汗,这丞相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前几位得罪顾讶的是什么下场他难道忘记了?
不由得顾讶出声辩解,纪阑便骂骂咧咧道:“黄芪你个老不死的,别他娘的污蔑好人!奸佞小人!”
黄芪捋了捋嘴边上翘的胡子,冷笑道:“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朽方才问的是十三王爷,你一介武夫有什么资格插嘴?!难不成让老朽说着了,你恼羞成怒了?”
“你别他娘的在这胡说?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纪阑被气的脸红脖子粗,黄芪好歹是个文官,这口才就是比他好。他说不过黄芪,只能骂他两句解解气。
八王爷顾臻扯开嘴一笑,为纪阑辩解道:“黄丞相说话可要小心,要明白言多必失的这个道理。”
“是,老臣明白。”黄芪见皇帝最喜欢的皇子也开口为纪阑出气,纵使心里憋屈,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顾讶全程一句话未说,他只是站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正是纪言榄送给他的那一把。眼神温柔的像是在看情人。
“诸位爱卿都吵什么呢?”
众人还未见到皇帝,便听到了他那充满威严的声音。除顾讶外其他人全部下跪,异口同声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皇帝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的丝线交错复杂,光是绣工估计都值不少银子。
皇帝一脸从容地坐在龙椅上,现在虽然他笑着,眼里的算计却让人害怕,众人不敢抬头看他。
顾讶将扇子收了起来,他直视着眼前这位他所谓的父亲,丝毫不畏惧。
皇帝眯着眼眼睛审视了一遍不向自己行礼的儿子,随后便问道:“诸位爱卿们可知道朕召你们入宫所谓何事啊?”
下面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小声地讨论着,到最后谁也没得出个结果来。
黄芪站了出来,他对着皇帝作了一揖,道:“回禀皇上,恕臣等愚昧!臣等不知!”
皇帝和善地笑道:“爱卿言重了。朕此次急召你们入宫,主要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湘江水患,已经冲毁无数庄稼和农舍,夺去了我大周朝无数子民的性命,朕要你们出谋划策,解决水患问题!”
黄芪思索片刻,答道:“皇上,老臣以为引起这水患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庆州几天连续暴雨,等这雨停了,水退下去水灾自然也有没有了。”
顾讶讥笑道:“黄丞相说的轻松,等雨停?你等得起,难民们可等不起。”
这顾讶当着皇上的面给他难堪,黄芪面色难看,碍着皇帝在,他并不好发作。“那依十三王爷的意思,该当如何啊?”
顾讶对着皇帝作了一揖,面无表情地答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目前最首要的不是水患,而是安抚难民。依儿臣之见,您可以打开粮仓,拿出国库中一部分银子用于赈灾,这样做难民们定会感谢父皇大恩大德,也让他们知道当今天子的贤德。至于水患,儿臣以为这暴雨来势汹汹,要它停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天意不可违但可以干涉,儿臣建议您可以往庆州加派人手,在湘江周围多挖几道沟渠用来引流分支,减少湘江总体水量。在一些薄弱的地方可以用沙袋建起简陋的大坝,以抵抗洪水。”
看着顾讶毕恭毕敬的样子,皇帝眼里的欣赏之意难以掩饰,原来他一直将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放在别国。
可顾讶是楚国质子,到最后还是要将他送回去的。想到这里,皇帝心中有不免有些惋惜。
“说得很好。”皇帝毫不吝啬表扬,他又问众人道:“众爱卿可有什么比老十三更好的法子啊?”
黄芪冷哼一声,他纵横朝堂多年,八王爷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就算是意见不同,也不会当堂让他下不来台面。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今日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顾臻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皇帝的神色,见皇帝对顾讶的态度,心中不免有些不满。他的母妃一向教他喜怒勿行与色,他从小耳濡目染,所以他此番将心底的不满压制的很好。
纪阑不懂这些,所以他抿唇一言不发。
其余的大臣皆是怕得罪黄芪,不敢说话。
顾臻在心底盘算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回父皇,儿臣觉得十三弟此计甚妙。儿臣自请前往庆州,整治水患!”
“这!”顾臻此话一出,黄芪连称不妥。“皇上,老臣以为目前庆州的局势还不明朗,八王爷贵为皇子,怎可只声犯险?!”
“爱卿此言差矣!朕的儿子,朕自然相信他!朕准了!”皇帝对顾臻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很自豪,储君之位也想过给顾臻,但他觉得顾臻缺乏历练,这次正是个好机会。
顾臻心中一喜,道:“谢父皇!”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众大臣也不好多说什么。
少年人果然意气风发。顾讶嘴角带着一抹讥笑,小鱼儿上钩了。
皇帝接着道:“这第二件事,老十三回来也有段时间了,差不多也该回楚国去了。朕知道这些年为了两国的和平,委屈你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是。”顾讶面上恭敬,心中冷笑。大殿之上,除了纪阑都是在看他笑话的人。他所谓的父亲,把他当做玩意一样送来送去,这副慈父的嘴脸真令人作呕。“父皇,再过几天是您的生辰,儿臣想为您过完生辰再回去。”
见顾讶此般委屈求全的模样,他好歹是自己的儿子。皇帝看了也难免有些不忍。“准了。”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扶着龙椅的把手缓缓地站了起来,“老八明天就出发庆州吧,晚上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今天就到这吧,朕也乏了,诸位爱卿都回去吧。”
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众大臣弯腰行礼:“臣等恭送皇上。”
皇帝走了,诸位大臣也做鸟兽散了。
黄芪从顾讶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同身旁的大臣寒暄,实际上是在说给顾讶听:“质子怎敢与皇子相提并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顾讶并未反驳,黄芪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确实没资格和顾臻比。
黄芪见他没什么反应,冷哼一声加快脚步走开了。
纪阑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顾讶的肩膀,安慰他道:“十三王爷,您也别恼,那老不死就那样,一天不膈应人好像就会死了一样。”
“本王不会和小人计较。”顾讶的手藏在衣袖中,用指腹不断地摩擦着扇子的扇炳。他浅笑着询问纪阑:“纪将军,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本王可以登门拜访讨杯茶喝吗?”
纪阑并未多想,大大咧咧地笑道:“好说好说!犬子与十三王爷年龄相仿,您在这京城中没什么朋友,可以多和犬子亲近亲近。”
顾讶见自己的计划得逞,莞尔一笑,道:“多谢顾将军,本王先行告退。”
“十三王爷慢走。”纪阑惋惜地摇了摇头,这十三王爷的肚量简直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能忍一时不快之人,他日定是做大事的人。
可惜天妒英才,才让他处处被压着出不了头。
纪云起用完膳后将纪言榄拉到一边,双手抱着胳膊问他:“你这一天都跑哪去了?”
“你个小屁孩管那么宽做什么?”由于两人的身高差,纪云起要仰着脖子看他,纪言榄怕小云起脖子酸,便蹲了下去。
纪云起有些不满道:“我才不是小孩!我问你,你今天到底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
纪言榄笑了笑,脸上写满了无奈。“出门前我不是说了吗?去看做花灯的材料,带你去干嘛?况且你自己追着张老头跑了,怎么还反过来怪我呢?”
纪云起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双眼放光,神秘兮兮地问纪言榄:“你知道张爷爷和我爹是什么关系吗?”
见纪云起如此兴奋的模样,纪言榄有点欣慰,这孩子或许是对他敞开心扉了。他温声地配合纪云起道:“什么关系啊?”
“他们是师徒,也就是说我爹和纪伯伯是师兄弟!”
纪言榄闻言,差点笑出了声,他知道老张头骗了纪云起。张义宗一介武夫,如何能收一个文官做徒弟?他忍俊不禁地敷衍道:“是吗?还不错,挺好的。”
纪云起见纪言榄的反应,先是愣了愣,最后反应过来恼怒地说:“他骗我!骗小孩!”
纪言榄见纪云起眼眶微微发红,一副快要气哭的模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恰好这时纪阑回来了,他看见纪云起的样子,以为是纪言榄欺负了他,便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随后怒骂纪言榄道:“小兔崽子!老子不在家你搁这欺负弟弟?!是不是想断条腿?!”
纪言榄伸手抹去了眼尾笑出来的泪水,装模做样地喊道:“我冤枉啊!分明是老太爷欺负的小云起,您就是仗着我打不过您,所以来欺负我。”
纪阑被他模样逗笑了,他放下纪云起,道:“怎么着?你个大逆不道的小兔崽子还想打老子啊?!”
“哪敢啊,君子以德服人,动口不动手,我可是君子。”纪言榄摇了摇头,他给纪云起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叫他赶紧回房去。
纪云起懂得了他的意思,奶声奶气地道:“纪伯伯,云起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纪阑揉了揉纪云起的头发,看着云起远去的小只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许多感慨。
纪云起走后,纪言榄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态度,正色道:“爹,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聊一聊。”
看他如此严肃的样子,纪阑明白纪言榄要说的事或许并不是什么小事。“咱爹俩去书房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