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对望》的主角是谢满书夏安故,是作者谢莉红公主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谢满书愿意完成夏安故的梦想,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看上了夏安故,即使他知道自己和夏安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网友热评:一心上进大狗狗攻x娇滴滴哼唧唧影帝受
《对望》精选:
寒冬腊月,北方小年。
大大小小的车停在山根,山后是一片湖,靠近中心位被人为砸出一个冰窟窿。
谢满书跳进去两次了,现在身上裹着一个军大衣,里面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快要冻硬了,他额前的碎发都挂上了冰碴。
“谢哥谢哥,热水。”于小洁拿着保温杯,抬脚够给谢满书。
谢满书推回去了,忙着去看刚刚那遍的效果,“不喝。”
导演拉了一遍,说让他落水时候伸手攀一下冰窟窿的边缘。
谢满书牙齿有些打颤,但声音还沉着:“行,我刚想试一下,但滑进去太猛了,没反应过来。”
导演拍了拍他肩膀,跑两圈再来一遍。
这是这部电影《冰原》最后一场戏,谢满书饰演的角色出现精神问题后,来到一片湖面上,当时养母是从这把他从水盆里捡回去的。他奔跑着,不慎掉入湖上冰窟窿里。
生在哪,死在哪,落叶归根。
化妆师给谢满书搞好妆容,谢满书脱掉军大衣,绕着跑了几圈热身,伸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镜头里是枯黄的山根,灰蒙蒙的天空。谢满书趿拉着一双旧棉布鞋,此时他换了一身干松的服装,在冰面上边滑边跑,时而大笑时而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冰面上没有回音。紧接着是一个不慎,直接滑落进了冰窟窿里。镜头推近,一直瘦弱的手攀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能够挽留。
导演大喊:“卡,过了过了捞人。”
谢满书自己游露了头,这场戏没有安全措施,其实很危险,好在谢满书水性好,如若不慎抽筋,只能靠周围救援的工作人员。
“恭喜谢老师杀青!”不知道哪个工作人员喊了一句,之后零零落落的都跟着喊了起来。
他之前就和导演说过,不去杀青宴了,要赶回家过小年。所以用一分钟送了花,合了影。
于小洁在人群里给谢满书擦没擦干净的水,拉着他往出走:“先回车上,先回车上。”
谢满书冻的浑身打颤,回到房车换了衣服没敢躺着,在车里来回踱步,热身子。
“小洁,司机哪去了,赶紧叫回来开车。”谢满书一刻也不在片场停留,要回家。
谢满书穿着一条灰色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个长羽绒服,在车里还是缓不过来那股冷劲儿。
于小洁给他擦着头发。
谢满书摘了假发后,利落的发型衬得出长相。他因为眼睛深邃,鼻梁高挺,皱眉时带了些凌厉,但一温柔下来,整个人又是另一个状态。
电话接通了。
“在干嘛?”谢满书不自觉的带了点儿笑意。
那边一个悦耳的男声传出:“刚去买了面粉,小年吃饺子,记得让小洁买饺子。”
谢满书应下,“家里没面粉了?这么冷还出门。”
“我穿的多,你现在没戏了是吗。”那边问。
“晚上有,这会儿歇着。”谢满书说。
“不聊天了,你睡会儿。”
“好。”谢满书痛快说。
那边停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谢满书会这么爽快挂电话,但也没多想。
谢满书挂了电话,真躺着昏昏欲睡了,他身上好像逐渐热了起来,通电话的人也进了梦里。
是夜。
车停在季城某一高档小区楼下,这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
这房子刚两年,他遇见夏安故那天是二十一号,所以他家在二十一层。
谢满书发烧了,他晕乎乎下了车,没让于小洁送。他伸手戴了羽绒服后面的帽子,灌了一股风从后背钻进去。
夏安故看了个电影幕后的纪录片,准备上床睡觉了,突然听见门口有输密码的声音。
肯定不是谢满书,贼?贼不会输密码,谢满书父母?
夏安故不知所措,整了整睡衣,又把自己吃的水果皮扔进垃圾桶。见面叫什么?上次叫的阿姨还是伯母来着?
夏安故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想着,但看见门口那个人时候,心不但没有沉下来,反而跳的更快了。
“安安。”谢满书声音发哑,朝他挥了挥手,被帽子挡住的眼睛下面,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夏安故鼻尖发酸,过去抱住了人。
“不是还没杀青。”夏安故拍了一下他后背。
谢满书“弱不禁风”的咳了一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夏安故身上,闻着熟悉的味道,他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夏安故比他高五六公分,这时候倒是看的出来了。
“安安,小年快乐。”谢满书声音干涩。
“小年快乐。”夏安故贴了贴他脸颊,忽感一股湿热,“发烧了?”
谢满书点了点头:“泡冷水了,头疼,颈椎疼。”
夏安故把谢满书抱回卧室,脱了鞋和外衣,谢满书就嚷嚷着冷。
他摸了一把谢满书的脚,冰凉的,他把被子搭上,找了退烧药和止痛药,还有膏药。
谢满书可能太难受了,都尽量配合着,但还是吐了一次药,一直念叨对不起。
夏安故皱眉:“别说话了。”
谢满书吞了药,伸手要夏安故抱。
夏安故绕开了他的手,去后面给他贴了脊椎的膏药,他正贴不服帖,谢满书哼唧唧地开始讲话。
“安安,”谢满书翻过身,把投埋在夏安故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你对我是崇拜…还是怎么样,但我是真的爱你。”
夏安故顿了顿,拍了拍谢满书后背,“我按头,你睡觉。”
谢满书挡开了,“抱抱我,就行。”
这一夜,谢满书没睡安稳,夏安故几乎没睡。
谢满书一发烧就说梦话,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等清醒了再问,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夜,谢满书之所以会说那样的话,是因为当初他俩在一起时,是谢满书追的自己。
夏安故那是只剧组的一个小配角,在一起是他被迫“趁人之危”。
那次晚宴上有人下了药,谢满书发现不对劲后匆忙要走,可于小洁被支开了,他遇见了刚下戏的夏安故,救了自己一命。他实在难以忍受,让夏安故帮忙,就有了关系。
夏安故本来以为应该抹的一干二净,但奇怪的是,谢满书开始频繁的和他联系,聊天送礼物,以至于后来直接表白。
国内喜欢电影的人没人不知道谢满书,最年轻的影帝。喜欢表演的人无人不知道谢满书,天才表演家。
夏安故也不是例外,他崇拜谢满书,喜欢他的所有电影。和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一起,耳根厮磨,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他觉得自己和谢满书有距离,有界限,即使现在这个人就在面前,夏安故也觉得他们不像同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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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凌晨,夏安故才睡了一会儿,谢满书烧退了,醒来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他爬起来时还浑身酸痛,撑着去冲了个澡,十几分钟结束,擦干身体就又累出了虚汗。
谢满书进了被窝,钻进夏安故怀里,把人给拱醒了。
夏安故没睁眼先摸了摸他额头,不烫了,“小猪啊,一直拱。”
“没故意。”谢满书靠在夏安故的胸膛上,他心想,家里那些健身器材没白买。
“舒服点了不?”夏安故问。
“还好。”谢满书从来不强撑着,用夏安故的话就是,他娇滴滴的。
俩人又这么抱了一会儿,谢满书躺着也不老实,把夏安故蹭的性器朝天。
夏安故“啧”了一声,“负不负责?”
谢满书负责点火不灭火:“我没力气。”
夏安故也不想动,擎等着它自己下去。
谢满书枕着夏安故胳膊,抱怨道:“两个月没见,你都没亲我一下。”
在这等着呢,夏安故忍笑。
“你怎么知道我没亲,晕的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夏安故说。
谢满书哼了一声:“我不信,我连夜赶回来……”
夏安故转头堵住了某人的嘴,还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珠。
谢满书呼吸一滞,眼睛瞪大了,立刻翻身送了一个吻上去。
夏安故伸手拿了盒套子,放在谢满书手里。他抬着谢满书的头深吻着,手指摸过喉结,然后到胸前的红粒,轻轻勾了一圈。
谢满书颤动了一下。
夏安故吻过手指滑过的地方,闻到了膏药的药香,和谢满书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吻到胸前时,夏安故舌尖绕了一圈,然后用牙齿轻轻的磨蹭。
谢满书攥着床单,下体的性器和夏安故碰到了一起。
夏安故嘴角勾了勾笑,伸手指给谢满书做了润滑,然后粗暴的插了进去,他等不了了。
谢满书的双腿架在夏安故肩膀上,跟着他的律动在动。
“啊,慢点儿。”谢满书咬着下唇。
夏安故问:“昨天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谢满书摇头又点头,倔强说:“你,爱不爱我。”
“你说呢。”
“我…不知道。”谢满书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夏安故挪开他的手,他握了上去,给他撸。
谢满书呼之欲出之际,夏安故按住了龟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他直接懈了劲儿。
夏安故把精液射在了套子里,然后缓缓拔出。
“干嘛啊。”谢满书对他突然停止明显表示不满,“快让我弄出来。”
“我不爱你会同意和你在一起?”夏安故说:“我是让你包养的?”
谢满书眼眶湿润:“夏安故!先把它弄出来。”
“你先回答我问题。”
“不回答。”谢满书掉了金豆子:“我刚发了烧,身上还难受着,你不许欺负我。”
夏安故心软了几分,还是打算今天装到底:“谢满书,服个软这么难?”
“我……早上没尿尿。”谢满书哭了出来,伸手抱夏安故脖子:“小腹好疼。”
夏安故把人捞进怀里,乖乖给揉了出来。谢满书眼泪都淌到了夏安故的胸口上,委屈的不行。
“谢老师是真情流露,还是带了表演在里面?”夏安故捏了捏他鼻子开玩笑说。
谢满书说:“你不心疼我。”
夏安故哭笑不得:“那现在小腹还疼不疼,我把你去嘘嘘?”
谢满书破涕为笑:“神经病。”
夏安故不想谢满书没有安全感,但他又不知道如何才能给他安全感,因为他觉得谢满书得到的太多了,自己能给的太少了。
他爱谢满书,但不知道如何爱。
早上俩人一起洗了澡,之后夏安故去煮昨天谢满书没吃上的饺子,谢满书坐在垫了好几层垫子的椅子上吃药。
“要醋。”谢满书说。
夏安故:“醋解药劲儿,少吃点儿。”
芹菜羊肉饺子,沾下醋一个饺子,满足感从嘴角溢出来。
“好吃。”谢满书夸赞道:“我们安安做什么都好吃。”
夏安故心满意足,三心二意吃着,时不时看看谢满书。
“今年工作到这就结束了?”夏安故问。
“再就一些线上活动了,”谢满书说:“咱俩一起过年。”
“除夕夜你回去和伯父伯母过,初二再回来。”夏安故摆弄着谢满书放在桌上的手。
“初一你和我一起回趟家,除夕夜咱俩一起过。”谢满书说。
“不差这几天,听话。”夏安故一笑。
夏安故笑起来特别阳光,他眼睛圆,做一点儿温和的表情就惹人喜欢,少年感十足。
谢满书严肃道:“我比你大,你才听话,我说了算。”
夏安故哭笑不得,撒娇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年龄大了,而且比什么年龄啊,过家家吗!
“行行行,听谢娇娇的。”夏安故无可奈何。
谢满书转头亲了一下,连带着醋一起沾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