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晏舒君峈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问你呢糖甜不甜》,作者:Erotic,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江晏舒他原本就时丞相府大少爷,原本他的生活应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竟因为自己是哥儿的身份,就要变成被人的男妻。
属性:软萌少爷受×偏执残暴攻。
《问你呢糖甜不甜》精选:
闹市。
“小二,菜还没上来吗?”
“来了来了,客官稍等——这不就来了嘛。”传菜小二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帕子,连忙抹了下汗。
“这么好的生意要是动作不快点,小心开不下去了。”看着热腾腾的饭菜,男人阴阳怪气的动起筷子。
小二尴尬的道歉,“客官见谅见谅,今儿人多,人手有点不够。”
中年人摆手,哼了一声,大口大口吃起肉来。
见对方没有胡搅蛮缠,小二松了一口气,结果又被提了起来。
“啊——”
小二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这一桌的两人一个吐白沫,一个晕厥,几盘菜都动了大半。
周围的人纷纷围过来,本来是看笑话,结果被吓的叫唤。
“小二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吃了菜吐白沫?!”
“不会是下毒了吧!”
老板皱起脸挤过人群,小二过来了半天都还没解决,害得他还要亲自来看。
“这……”
“老板来了!”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下了毒?”
“老板你说说啊,这饭菜还能不能吃啊……”
最开始的中年男人凑了过来,大惊道:“好哇,我就说味道怎么那么奇怪,感情下了毒!”
店老板冷汗津津,这时候他才看见旁边的小二也早就吓懵了。
他两眼一抹黑,这才走马上任多久,怎么就遇上这等事了。
丞相府。
“你说什么?”茶盏重重的落在桌上,江夫人脸色异常难看。
店老板抹抹额头的汗珠,抖着声音道,“大理寺要求拿出店铺地契,说是为了记录在册。”
“不是没死人吗?为什么还要地契。”
“不……”老板颤抖道:“没出一个时辰就挂了,现在是其家人把事闹到大理寺面前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尹莲抓狂,顿时暴躁起来。
老板苦笑,我方才哪件没说,还不是你根本没听。
不过他规规矩矩的站着,也不开腔。
“咕隆咕隆……”尹莲喝光了茶水,勉强冷静下来。
“先打太极,能拒绝就拒绝,我来想办法。”
铺子地契,这叫她去哪里拿,该死的金蕊,死了也不让人安心!
江尚明见菜馆老板走了,才进花厅,“母亲,是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尹莲没好气道,“有人吃了菜馆的饭菜死了,大理寺要铺子地契。”
“那就给呗。”
“你说的轻巧,真正的地契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哪里去拿地契给大理寺。”
尹莲咬牙切齿,说起这事,她这太阳穴凸凸的疼。
江尚明眼珠一转,不以为然的支招,“母亲你多虑了,不过就地契,随便弄个假的,两边都再打点小钱,这件事不就过去了。”
尹莲蹙眉,一时没说话,旁边的老嬷嬷劝道:“少爷说的没错,夫人您太过担忧了,这大理寺也不是那么清清白白,谁会对金钱拒绝。”
鉴于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尹莲迟疑的点点头,“那就这样吧,先做假地契,之后去找人。”
希望能成吧,真正的地契没找到,心头始终不踏实。
东闹市是帝都最热闹的街道之一,每日前来交易的南北商人都数不清,但凡开在此处的铺子,哪一个不是日进斗米,没想到还是有人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周围的那一个铺子不是喧闹的,唯独中间那家饭馆前日吃死了人,没人敢去。
“咦,这菜馆还没关门?”
“背后有丞相府当靠山,当然不会关门。”路边的小乞丐叼着草根,讥笑着。
不知情况的人单纯以为生意不好而已,想着随便吃吃填饱肚子即可,旁边的好心人便会拉住对方。
“别去,小心中毒了,前日有两人死了。”
然后爱八卦的七嘴八舌的给外人普及,“千万别去,自从换了老板,味道就不行啦,连耗子药都分不清就放在菜里面。”
“这么严重?”
“就是就是,大理寺来了好几回,那老板就打太极,偏偏上头也没来抓人,可惜了死的两个人哦。”
“谁说不是呢,听说是背靠丞相府,所以胆子才大。”
忽然有人疑惑道,“可是那铺子不是金家的吗?”
“是吗?哪个金家?”
“就原来的丞相夫人的娘家,好几个铺子老板都找我进过货,不过好像都换了人。”
有人摇头感叹,“害,还不是跟江丞相有关,当大官就是好啊,百姓的命不是命……”
再次来调查的侍郎皱着眉听完了一切,因为身着便衣,谁都没认出他是大理寺当差。
……
“王爷,三皇子拜访。”
君峈抬眼,“他来做什么?”
管家摇摇头,“三皇子只是说有要事禀告。”
君峈写完一个字后,才道:“让他进来吧。”
没一会儿,君雨泽就来了,规矩的行礼,“侄儿拜见皇叔。”
“有什么事就说吧,本王没那么多时间。”
真是一来就赶人。
君雨泽就当没听出来,挂起十足十的微笑,“侄儿最近听闻了一件事,便想来求证一下皇叔。”
“说。”
“皇叔是在帮嫂嫂吗?昨日丞相夫人找了人想做假地契,似乎还想给某位官员塞钱呢。”
君峈没有太多的神情,笔尖蘸点墨,“所以呢?”
“丞相夫人已经拿到了假地契,嫂嫂的家产可能不保了。”
落在纸上的这一笔比前面的痕迹都要重些,君峈终于直视了某人:“三皇子似乎很闲?”
“侄儿的功课可多了,想着既然知道了,好心来告诉皇叔一声。”君雨泽笑的人畜无害,看起来非常的老实。
听完了废话,君峈懒得理君雨泽,“说也说了,那就走吧,本王自由安排。”
深不可测的黑眸的注视下,君雨泽表现的极为淡定,摸了摸鼻头,他好像碰了一鼻子的灰。
“侄儿告退。”
君峈面无表情的看他离开。
至于手上最新的字画,君峈轻嗤的扔开毛笔。
江晏舒走在路上发呆,身后的子期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以至于君雨泽走到他面前才听见。
“嫂嫂。”
江晏舒眨眨眼,他记得这个人,是那日酒楼里出现的一位皇子,“三皇子安好。”
君雨泽微笑,打量了主仆二人,“嫂嫂生分了,你可以同皇叔一样称我为侄儿。”
江晏舒没说话,浅笑的点点头,然后错开他往书房去。
看着江晏舒远去的背影,君雨泽微不可察的轻笑,然后才跟上管家离开。
江晏舒都不用扣门,侍卫直接请人进去。
子期把汤碗一一放好,忙不矢的退下去。
看见哥儿带着热腾腾的鸡汤,君峈面色稍稍好了一点,“遇到君雨泽了?”
江晏舒点头,“嗯。”
“过来。”君峈朝江晏舒招手。
“他跟你说了什么?”君峈摸着哥儿的腰肢窝,最近他对这个地方流连忘返。
江晏舒老老实实靠着,说:“让我以后见到他喊他侄儿。”
君峈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不用理会,他毕竟是皇子。”
“好。”
真乖。
君峈对小东西满意极了,“喂本王喝汤。”
鸡汤提前冷过,温度刚刚好,即便把碗端在手里,江晏舒也不觉得烫。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挺直了脊背,把勺子凑到君峈嘴边。
大眼睛扑闪扑闪,又长又翘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谁不喜欢美人伺候?
任凭那勺子进嘴,但他没打算咽下去,捧起哥儿的后脑勺,反而渡了回去。
“呜……”
江晏舒紧紧的端住碗,就怕鸡汤洒了,至于嘴巴,当然是全部喝进去了。
喂了汤,君峈又啄了几口,江晏舒眼汪汪的看着君峈,“王爷。”
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就是小媳妇吗,只不过不是受气,而是被宠幸出来的。
君峈问:“好喝吗?”
江晏舒下意识的咂咂嘴,回味了一遍,然后才反应过来君峈还盯着呢,红着脸回答:“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你需要补身体。”
江晏舒以为这是要他以后多喝,点头知道了,手上的勺子还是喂向男人。
君峈低笑,看来小东西是想让他亲自喂。
于是喝了几次便吻了几次,导致出去的时候嘴巴明显红肿,羞的江晏舒捂着嘴不敢见人。
下次他再也不要送汤了。
江丞相下了朝,黑着脸回到相府,朝服都没来得及换掉,匆匆来到花厅质问某人,“外面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尹莲翘着兰花指,将手里的花枝放下,微微蹙眉看他。
江丞相心情烦躁坐下,“你知道外面怎么说的我?说我身为丞相,草菅人命。”
到底是夫妻,尹莲跟着坐在旁边,忧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是有个菜馆是我名义上的,如今害百姓中毒,我身为丞相却置之不理。”
最可气的是,这件事似乎传了好几日,他本人还是听同朝之人询问才知道。
尹莲古怪的盯了盯烦闷的江丞相,挥手让下人退下去,“你难道忘了金家铺子?”
“金家?”江丞相眉头深深皱起。
“金蕊的铺子我们不是全接手了吗?就是其中一间出了问题。”
“这件事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有用吗?这几日来找你哪次不是在忙,何况那时候根本没有这么严重,大理寺只需要地契。”
江丞相回忆了最近,的确忙的没注意到这些,可听见地契二字,惊道:“要地契还不严重?!”
尹莲翻白眼,“真正的地契你拿的出来吗,多亏了尚明出点子,不然你以为怎么糊弄大理寺。”
“什么点子?”
“真地契拿不出来,只能拿假地契啊,还花了一笔财宝给某位官员,”尹莲摆弄新染的指甲,不以为然。
“至于你说的什么草菅人命,根本与你无关,会不会是其他大臣向你泼污水。”
听了这番话,江丞相冷静了下来,严格来说他根本不知此事,如果是政敌,倒是说得通了。
“假地契已经交给大理寺了?”
“给了,大理寺一直催菜馆老板,不给怎么行。”
江丞相摸摸胡子,脸色铁青,“既然如此,就先这样吧,我得好好查一查是谁到处传谣。”
至于假地契,江丞相几乎没思考过会不会被发现。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管家擦拭额头,喘着气道:“大、大理寺上门了!”
“不是给了地契吗,怎么还上门了?”尹莲站起,不悦至极问。
“这、不知道。”管家只是管家,对方不说,他怎么回答尹莲的问题。
这大理寺侍郎突然敲门,什么也没说,就说找丞相。
江丞相拂袖,“算了,我去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理寺天天不处理案子,反而跑到丞相府,无法无天。
在下人的带领下,王侍郎等在大厅已有一盏茶的功夫。
下人端上的茶水,他一口没喝,闭目养神般的坐着,身后是大理寺士兵。
也就这个时候,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王侍郎今日怎么有空拜访本相?”
王侍郎慢慢睁开眼,盯着眼前的地面,言语淡漠道:“想与江丞相叙叙旧。”
江丞相坐上位,“哈哈哈,叙旧完全可以在外酒楼,何须王侍郎亲自前来。”
“无妨,我只是有一事困惑不已,需要当面问江丞相。”王侍郎端起茶水喝下了第一口。
“王大人请问。”
“丞相以为,百姓于大楚而言,是什么角色?”
江丞相不以为然,“当然是大楚的根基。”
王侍郎赞同的点点头,不过面上依旧冷淡,没有多余的表情。
“闹市出了人命,有人传言与丞相有关,想必江丞相有所听闻吧?”
“这是当然,”江丞相扯了扯嘴角,冷笑,老东西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只不过那的确是传言,虽然铺子是相府名下,只是后厨打杂的人不小心把老鼠药跟盐没分清,不小心放进菜里,其家人本相也给了赔偿。”
王侍郎颔首,“这么说,江丞相及时给予了补偿。”
“那是。”江丞相睁眼说瞎话,说的连自己都信了。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那间饭馆似乎是金家名下,什么时候成了相府的?”
江丞相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想再跟老东西纠缠下去,“金蕊做了那等可耻之事,早就将金家的铺子移交了本相。”
至于哪种可耻,王侍郎不置一词,不咸不淡道:“我已经知晓了大概,就不打扰江丞相了。”
他抖了抖袍子,带着两名侍卫离开。
江丞沉着脸目睹王侍郎离开,别看对方年近五十官职虽小,但事实上,地位上可监察文武百官,下可举荐百姓。
权利之重,令他都忌惮。
既然来了,绝对没什么好事,那假地契……
江丞相狠厉的眯起双眼,有些事就应该赶尽杀绝。
……
江晏舒正在偏房教子期认识药草,那日说了帮侍女们治脸,隔天大丫鬟便把各种原因写在宣纸上,无非也就三种情况。
江晏舒一边示范一边教子期,他手里的这三份到时候交给李爷爷,至于府中的侍女,子期是没问题。
白狐踏着高贵的小脚,左右打量奇奇怪怪的药泥,“晏晏,做这些有用吗?”
江晏舒笑道,“事实上的确有用。”
黄莺连忙挤过来,插话:“那对我的羽毛有用吗?自从入了夏,羽毛就湿哒哒的,都没以前那么有光泽了。”
说着还展示了自己的一对翅膀。
“好像确实没有之前好看了。”江晏舒上手轻轻摸了下,认真思考。
“你们平日都不养护吗?”
白狐被问住了,鉴于自己是个爱干净的狐狸,它有经验道:“就天天沐浴,泡泡水,然后吹干。”
黄莺见江晏舒看自己,不由得焦急起来,爪子绷直了,翅膀拍打身体,羞愧着。
“我不喜欢水,就平时下雨时淋淋,就当洗了羽毛。”
“这没事,但你想好看,沐浴是不可避免的。”江晏舒安抚黄莺,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像我们凡人用的药泥对你们没效果,但你们可以找适合你们的草药,这样我能单独为你们弄药泥了。”
“真的吗?”黄莺双眼亮闪闪的,情不自禁蹦跳,就连白狐也开始认真思索。
“自然,普通的药草对你们无用。”
白狐的尾巴来来晃晃的摇,似乎挺在意外貌,“我知道了,我们需要的是灵物。”
“灵物?”
黄莺嘻嘻哈哈的解释,“就是给你小时候吃的果子啦,后面怕你承受不住,就没摘过了,而且天地灵气稀少,也不知道这十几年还剩下多少。”
江晏舒似懂非懂的表示明白了,好像隐约是有这么回事,对白狐说:“别急,慢慢来就是了,路上小心点。”
黄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怎么可能不急,这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找到好看的伴侣。”
白狐对黄莺已经无语了,这家伙成天贪玩就算了,总想着不现实的东西,“晏晏放心,我有分寸的。”
说罢,一溜烟的从窗户串出去。
事情做的差不多,江晏舒就出了偏院,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等着的侍女福身:“王妃,王爷有请。”
江晏舒揉揉眼睛,强打精神跟上侍女。
这次在书房的还有段庄在,自上一次被白狐掏了家底,这应该是江晏舒第二次见到段庄吧。
见到江晏舒,段庄一本正经的行礼,“王妃安好。”
江晏舒先朝段庄回了个微笑,然后走到君峈旁边。
君峈刚好双手交叉,与大腿留了很大的空隙,江晏舒太困了,思考都变得迟钝,想都没想就坐了上去,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
君峈挑眉看着小东西,嘴角愉悦的上扬,将哥儿再捞进一点。
江晏舒眼睛晃了一下,余光见段庄还在,想起了三只小猫。
“段大人不去看你……小猫吗?”
差点说漏嘴了,偷偷瞄了眼君峈,对方似乎没什么表情,应该没发现吧。
这还是跺脚都能震上一震的摄政王段?
庄目瞪口呆的点点头,大脑都来不及思考,“多谢王妃照顾了,我马上就去看看。”
离书房很远后,才反应过来。
“啧。”
果然凡人的爱情是伟大的,就连摄政王都逃不过。
但想起小猫,不由得回忆以前累死累活的自己,还别说,没了三只小累赘,他这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王妃真是善人啊。
唯一的闲人走了,江晏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君峈,“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如此卖乖的哥儿,君峈那冷漠的眼眸渐渐变得温和,他动手拨弄哥儿耳边的碎发。
他问:“小东西,你是想现在就让江丞相得到惩罚,还是说再等一等。”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江晏舒迷糊了一会儿,不太明白。
“当然有,如果后面一种,会让江丞相更惨,若是顾及亲情……”
江晏舒垂下上眼皮,遮掩半个眸子,“他跟母亲的死有没有关系?”
君峈直白道:“有间接关系。”
“小时候他还陪我玩游戏,后面五六岁,一天到晚很少能见到面,许很多时候都是听下人说,他在坏女人那里,什么时候夸了江尚明,江尚明又完成了功课,背了哪些书。”
“我有次落了水发烧,他也没来看我,母亲一晚上没合眼都在照顾我……因为小,还为此哭过,但是后面,慢慢明白了哭泣没有用。”
说这些,江晏舒都没什么感觉了,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讲故事。
君峈能想象到江晏舒小小的一团,软糯香甜,站在原地眼泪珠子不值钱的掉,“为什么会落水?是不是不听话去下水了?”
“没有,”江晏舒委屈的瘪嘴,“我身体弱,母亲从来不让我做这些,下人都说那时候江尚明也在荷花池,把我推下去的,但我没有印象,就算是真的,告状也没用。”
“本王知道了。”君峈摸摸他脑袋,安抚性的动作就像哄小孩一样。
既然这样,那就慢慢玩死老匹夫。
江晏舒忍不住又打了哈欠,天气越来越热,稍微做点事就热的不行,同时发作的还有瞌睡。
君峈将人打包带走,路上的下人有眼力见的静静站在旁边,轻的都不敢发出呼吸。
这步子一走一动,颠的江晏舒情不自禁的立马打瞌睡,身体很诚实的,隔着衣料又蹭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到了院子,要把人放在床榻时,君峈才发现圈在脖子上的双手用了力,如果他强行把手松开,江晏舒绝对会被吵醒。
君峈无奈的单臂抱住哥儿,另一只手把身上的外衣脱掉,一起躺在床上。
即便躺在床上了,江晏舒照样不撒手,轻轻低吟一声,身体更加的放松。
君峈捏了捏某人的鼻子,导致后者不舒服的哼唧唧。
之前都没发现,小东西这么会撒娇。
破天荒的,摄政王整个下午什么都没干,就陪怀里的小王妃睡了一下午。
原本定时来向摄政王取奏折的宫内太监,头一回两手空空的回去,没办法,摄政王就批注了几本,即便取回去,能看什么。
此事传播的很快,各个大臣都耳闻了消息,一时间啧啧称奇,正好江丞相又在太子府,侍从得到了消息,向太子禀告。
太子笑意不达眼底,“没想到皇叔如此宠爱江晏舒,江丞相真有福气,得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儿婿。”
江丞相扯着嘴角,脸色并不好看,“太子说笑了,江晏舒这孩子,可不会听我的话,至于宠幸,也许吧,谁不知道摄政王有病。”
私下里对江晏舒如何,除了当事人谁清楚?
太子对此半信半疑,若不是江丞相一直站在他的阵脚上……
“上次你不是把药给了江晏舒,可有消息?”
“别提了,”江丞相重重的甩了甩袖子,吹胡子瞪眼,“暗探回消息说一切如常,君峈没有任何异常,每日都很清醒。”
“不用想,都知道江晏舒没把药用在君峈身上,吃里扒外的东西。”
“看来令子不太听丞相的话,”太子沉思,想到某个重要的点,“他会不会把此事告诉君峈?”
“不会,他胆子小,”江丞相自以为很了解江晏舒,打小就生性怯弱,直接告诉君峈,也要对方相信才行。
太子不可置否,姑且相信了江丞相所言,至于君峈宠幸江晏舒,应该是君峈打的幌子。
“二皇子不日归京,丞相认为该如何?”
江丞相阴恻恻的笑了,“先让他回来吧,至于虎符,人都在帝都了,还怕留不住?”
太子沉吟不语,觉得不失道理。
江晏舒这一觉睡的可舒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第一眼就是衣袍凌乱,露出大片胸膛的君峈。
眼睛慢慢瞪大,怎么活阎王也在午睡啊。
不相信的瞅了瞅,瞅了不下三次,君峈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怎么感觉君峈在假睡?
不过……活阎王的长相是真的好看。
就在江晏舒出神的想其他的时候,君峈突然睁开眼睛,“在看什么?”
偷看被抓包,江晏舒吓的结巴起来,摇头摇的厉害,“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