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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柳先知

春江水暖柳先知

发表时间:2021-11-03 15:11

由作者麟潜所著的短篇小说《春江水暖柳先知》,正火热连载的春江水暖柳先知主角为柳如彻江知,主要讲述了:柳如彻忠心耿耿,一直都是为了国,可这个世界只有他这样做显然没有用,所以才会错过最重要的人。

网友热评:错过了他。

春江水暖柳先知小说
春江水暖柳先知
更新时间:2021-11-03
小编评语: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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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柳先知》精选

柳如彻松了一口气,皇上终于批了自己呈上去的弹劾奏章,把江知给发配到了仲北。

当今朝廷,海晏河清,唯有一内忧一外患令人惶惶不可安心。

北狄连年犯境,边境百姓无可安居,此为外患。

江知身为太尉,结党营私,与众皇子来往密切,朝堂之上八面玲珑,豪宅之中极尽奢靡,此为内忧,亦是柳丞相的一块心病。

一小书童举了封书信跑进来,“相爷,江太尉传了手书来。”

柳如彻大感头疼,揉着眉心展开手书。

“柳相安好。仲北虽不似京中繁华,却也人杰地灵,别有一派风光,朝中之事还要尽数托付柳相,望保重身体,勿挂念。”

“挂念你龟孙儿表姑他二大爷。”柳如彻撕了手书,扔进烛灯里烧了。

柳家世代忠贞,怎会与这等奸臣同流合污。

没有几天,书童又送来江太尉的信函。

“柳相安好。仲北当真宝地,有能吃到牛肉味但看不见牛肉的牛肉面,有名字叫大骨面结果真的只有一根大骨连肉渣都没的大骨面,待我回去定叫小厨房学了给柳相尝尝。”

“尝你七大姑婶子娘个头。”柳如彻撕了手书,扔进烛灯里烧了。

信还没烧完,又来一封。

“柳相安好。你到底安不安好啊,回封信会死吗?”

柳如彻气得扯下笔架上的兼毫,重重甩了几笔,将信纸折了折扔给小书童。

“江大人既已身在仲北,还望心无杂念专心政事。”想了想既送一趟就写这几个字太亏,又补了一句,“大骨面里就是大骨,又不叫大肉面。”

半个月后,柳如彻休沐回府,书童跑过来又送了封手书。

“柳相安好。见你字字狂草力透纸背,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我就放心了。仲北寒得早,京中约摸也入冬了吧,多添衣服。”

“……”柳如彻一时没想起来骂人的词,撕了手书烧了,托着腮帮呆呆望着窗外凋零的寒叶。

朝堂上没了江知处处跟自己作对,反倒有点没意思。

待到天寒,手书如期而至。

“柳相安好。我现在不太安好,仲北的人说天大寒时铁门不能舔,我不信这个邪,舔了一下果真粘门上了,旁边小伙子真给劲儿,直接给我拽下来了,搞得舌头现在还肿着。”

柳如彻忍不住想笑,习惯性想撕了手书,想了想这种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威胁威胁江知,便没烧。

阴沉天空簌簌落下零星小雪,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落在院中的红梅枝头,柳如彻坐在抄手游廊里,裹着大氅,温了壶酒,面前摆着棋盘,悠哉赏雪。

带着探子体温的手书又到了柳如彻面前。

“柳相安好。仲北果真严寒,北风吹雁,积雪云端,我在驿馆廊檐下堆了个雪娃娃,眼下拿炭球点了个点,柳相猜像谁?”

柳如彻一边看信,一边拿着个白玉棋子在棋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棋盘光滑,隐隐映出柳如彻嘴角带笑的脸。

还有眼下那颗细小的痣。

柳如彻哼笑,推了手炉,缓缓起身走出庭院,蹲下身捧起一层薄雪,不由得遗憾。

只得拿细长的指尖从雪地上画了头黑驴。

京中雪薄,怎么也堆不出江大人的美色呢。

再过了半月,丞相府没收到仲北来的信。

柳如彻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可日子越拖越久,自己竟也有点着急。

柳如彻正坐在书案前对着几本典籍发呆,小书童跑过来送了封信。

柳如彻欣慰地接过信函,却见是齐大人的手书,不由得一阵失望,拆开扫了一眼,却是封索要粮饷的急信。

奏折此时应该已经到了皇帝的龙案上,信上写的是,连年逢旱,大雪隆冬,北狄一族饥荒大举犯境,还请丞相劝陛下发兵支援。

齐大人也知道,大承每年耗在边境的钱银粮草已经是个天数,此时正是深冬,想要整军待发颇需耗费些时日。

皇帝若下决断,必定要询问自己最倚重的柳丞相的意见。

齐大人也被柳如彻归为骄奢淫逸的朝廷蛀虫一类,此程和江太尉一同去了仲北,平日里和柳如彻并不交好,此时放下身段来求,必然是黑云压境,十万火急了。

柳如彻立刻叫人备轿,自己坐在堂中等着。

暖轿候在外面,柳如彻还未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攥成拳,咯咯作响。

小书童脆脆喊了一声,“相爷,暖轿备下了。”

柳如彻鼻尖上渗出了些细汗。

为什么皇上还不传召?

若自己上门,显得柳如彻跟江大人齐大人私下往来密切,皇上还没传召,自己就得了消息,若被皇帝怀疑自己也结党营私,那就更救不了江知了。

…救江知?

柳如彻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腿,为什么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救边境百姓于苦难,而是救那个被自己弹劾到边境的大奸臣。

我也要堕落了么。柳如彻深深叹气。

忽然,脑子里像崩了弦一样,柳如彻脸色惨白。

江知…为什么没来信。

柳如彻叫书童过来问话,“只有这一封手书?别的呢?”

书童迷茫地摇头,“差事只捎来这一封。”

柳如彻等到半夜,还没有得到皇帝传召的消息。

柳如彻能坐稳相爷的位子,靠的不光是出身,还有脑子。既然皇帝没有传召,柳如彻纵然如坐针毡,也绝不能踏出府门一步。

柳如彻知道,皇帝多半心里有数。

这皇帝虽身体羸弱,却绝非池中之物,这些年不顾生息厉兵秣马,为的就是把犯境者屠杀殆尽。他在算如何能先拖死江太尉,再在最短时间内收复边境。

江太尉一日不除,朝廷永无宁日。恐怕皇帝已经派人下了手了。趁乱刺杀,若江太尉死于边境,都以为是狄族凶残,谁知道却是自家皇帝下的狠手呢。

柳如彻安慰自己,皇帝如此做法甚好,江知确实该死。

但又忍不住想起从前。

两人十七八岁时在恰巧在坊市画楼遇见,那时候柳相不是柳相,江知不是奸臣。

两人对坐饮酒,谈起局势滔滔不绝,对弈赌棋不遑多让,那时候的江知青年才俊,柳如彻淡雅悠然。

谈起当年,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半夜三更,柳如彻抬笔蘸墨。

“云低安好。”柳如彻发觉自己很久没叫过江大人的表字了。想了想又实在没话可说,不过短短四字,折起来想叫人送去仲北。

还是算了。

柳如彻把信扔到了书案角落里。

三天后终于等来了皇帝传召。

皇帝把边境战事略略讲了讲,神情平淡,似乎早有准备。

柳如彻拿着皇帝递来的奏折静静看了许久,也没看到心里最想知道的消息。

“柳相,你意下如何?”

柳如彻回了神,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皇帝皱皱眉,“怎么咳嗽呢,叫太医给看看,千万别得了痨病。”

柳如彻怔了一下,“谁…得了痨病?”

“仲北气候恶劣,江太尉不堪重负,前几日诊出了肺痨。”皇帝云淡风轻地说。

手中奏折滑落到金丝绒毯上,柳如彻愣在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柳如彻恍若天塌了的神情,心里恨铁不成钢。

好好的丞相,全被江知那个老鼠屎给搅合成这样。

柳如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对策,淡淡道,“臣建议即刻发兵,分三路经函谷关围攻仲北狄族乱军,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皇帝挑挑眉,“还有呢。”

柳如彻暗自咬咬牙,“江太尉在朝中势力繁杂,可以先让狄族扰乱边境一阵子,逼江知弃城退守,再以督管仲北不力,临阵脱逃之罪,贬到永州去,永州偏僻,必然让他无力翻身,断了朝廷里的线,我们借机清理门户,左右江知已经得了肺痨,没有几年时间了。”

柳如彻说得淡然,皇帝觉得确实是个办法,又缓缓道,“其实,朕的本意是…让他不必回来了。”

皇帝不知做了多少铺垫,才把江太尉弄到了仲北,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怎么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柳如彻望见皇帝眼中的深意,不由得微微打了个寒颤,沉声道,“臣自请前往仲北,安抚百姓,传达圣意。”

皇帝挥手,“准了。”

一路颠簸,马车在通往仲北的官道小道上行了半月。

柳如彻一路上下车吐了好几次,最后把胆汁都快吐了出来,折腾到边境,人已经瘦了一圈。

就算这样,柳如彻还催了无数次,换快马,别耽误了圣旨。

别耽误了见江知最后一面。

得了痨病,还能有命吗。

终于到了仲北驿,柳如彻腿都被颠软了,下了车摇摇晃晃,扶着小侍童的肩才勉强站稳,跌跌撞撞地快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摆了副烤架,江知正跟几个朋友烤羊肉串喝酒扯蛋,喝得不知今是何世。

冷不丁抬头,看见远处慢慢走过来一人。

“还以为是柳相呢,怪害怕的。”江知擦了把手揉了揉眼睛。

柳如彻几步走到江知面前,一把拎起江知的领子拎到自己面前,怒道,“江云低?!你不是肺痨了吗?!”

“哎呀妈呀柳相你咋来了。”江知瞪大眼睛,掐了把自己大腿,贼疼。

柳如彻扬起一巴掌照死里抽下去,抽的江知眼冒金星,转身拂袖就走。

旁边几个朋友噤若寒蝉,江知赔了个笑,“见笑,媳妇查岗来了。”

赶紧擦擦手追出去,把腿还软着的柳如彻一把扛到肩上,一溜烟扛回了自己居室,轻轻扔到床榻上。

柳如彻一双眸子含怒,质问道,“肺痨呢?!你怎么还不死啊?!”

江知看着柳如彻又怒又委屈的样子好笑,双手按住柳如彻的肩头把人压在榻上,“说什么信什么,你怎么跟小孩似的。傻皇上希望我病,我就装给他呗,你怎么还信了。”

柳如彻一噎,咬咬牙别过头去,“那后来为什么不写信了?”

江知嘴角一扬,低下头,与柳如彻呼吸相闻,“你又不回,我自己写着多没意思。”

“放开,登徒子似的,浪荡。”柳如彻不耐烦地把江知推开,随口道,“你被贬了,永州司马。”说罢开了门,淡然走了出去,与众守城将军谈抵挡狄族之事。

江知看着柳如彻走出去,人瘦了一圈,脸色蜡黄蜡黄活像难民,走起路来还有点不稳,想必是昼夜不停赶过来,在马车上颠肿了腿。

“我的错,干嘛折磨自己呢。”江知小声自语,“我多心疼啊。”

只可惜,终究还是被皇帝逮住了把柄贬了官。

功败垂成,不高兴。

晚上,柳如彻挑灯伏案,研究地形地势,托腮思考战局。

江知叫人端了几盘拌好糖醋的羊肉驴肉进来,还打了盆热水放在床边。

“相爷,过来吃点饭洗洗脚歇会。”江知笑眯眯地招呼柳如彻。

柳如彻还记恨着白日里的仇,不理不睬。

江知挑眉,“呦,相爷脾气又大了。”见柳如彻无动于衷,江知没了耐心,走到书案前抄起柳如彻的腿,把人横抱起来走了两步往床上一扔。

“疯了啊你!”柳如彻揉揉摔痛的腰,“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滚出去。”

江知一把抓住柳如彻的脚,扒掉鞋袜轻轻泡进水盆里,“水凉不凉,要不要加热水。”

柳如彻耳尖红透,偏过头去小声嘀咕,“不…不凉。”

江知对柳如彻的柔软态度很满意,两手缓缓揉按着柳如彻的双脚,一边笑了声,“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又白又细的小脚丫子,一点茧都没。光读万卷书没用,你得多走走。”

柳如彻被说得无地自容,脸上烧火似的烫,脚上又被热水泡得红嫩。

江知给柳如彻擦干了水,托着柳如彻腋下把人往床里抱了抱,自己坐到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柳如彻揉捏浮肿的小腿。

“如彻。”

柳如彻心里正羞着,忽然听江知低低叫了一声自己。

“干…干嘛…”

“这么着急跑来,是担心我吗。”江知往柳如彻身边靠了靠,嘴唇贴在柳如彻耳后轻声问。

“是皇上的意思,我不过奉命而已。”柳如彻声音越来越小。

“你承认一下会死吗?”江知皱眉,拿脸拱了拱柳如彻的脖颈,伸出舌尖在柳如彻耳垂上舔了一下,再整个把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咬吸。

“……别舔了…”柳如彻心如乱麻,脑海里一片空白。

江知笑笑,“从前我染个风寒,你都要派人往我府上一趟一趟送药呢。”

柳如彻低下头,“那是从前。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早就绝交了么。”

“好了好了。”江知把柳如彻往怀里一揽,把柳如彻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那么绝情。”江知按着柳如彻的手苦笑,“我试过好多法子,不光忘不掉你,还让自己心里更疼。”

柳如彻没再挣扎,静静靠在江知身上。

江知说,“如彻,以后能不能别装陌生人了,朝堂对骂也行,私下里互相整治揭短也行,我就想跟你说话。”

柳如彻挣扎不开又怕门外有人听到,小声道,“你能不能别缠着我没完没了。”

江知抓住柳如彻纤瘦的手,一根根手指相互扣住,“如彻,我喜欢你,你管不着。”

柳如彻怎么也掰不开江知的手,只好作罢。

两人别扭到半夜,柳如彻实在挺不住半个月的奔波劳累,浑浑噩噩睡过去。

江知给榻上熟睡的人掖好被角,兀自轻叹了声,“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觉得我真那么想造反么。

你们柳家世代忠贞,从龙之功。

你就没听说过忠言逆耳,功高震主?

皇帝把你送到边境,你说他忌惮我家富敌国,结党营私,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们柳家才称得上一个权倾朝野。

皇帝想除我还是想除你,你真不知道么。

忠臣的想法,真不是奸臣能明白的。

江知摇摇头,把熏笼往柳如彻脚底下挪了挪暖着,独自出了居室。

柳如彻缓缓坐起来,靠在床头沉思了许久。

江知出了居室拐进大堂,几个将军已经恭候多时了。

“江大人,您请说。”

江知瞥了眼沙盘,娓娓道来。

“边境军还有一千精锐铁骑,三千步卒。我查看了附近地形,常青山积雪渐厚,兵分七路,盘山埋伏,精锐铁骑诱敌深入,把所有火药聚到山口,一旦雪崩,这地势能封住北面山口,阻截狄族退路辎重。”

将军们眼前一亮,又有些奇怪,既然江大人早有妙计,为何要一拖再拖,被狄族打得退守平城才用?

江知笑笑,“柳相来了,这仗可以开始打了。”

古来将军征战,多少计日程功的战局因为君主强行召回而功亏一篑,连诸葛孔明也逃不过一个愚蠢的“忠”字。

但江知不会,只要柳如彻在这,没有人能拿他威胁自己。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战不赢,边境军绝不回朝。

狼烟四起,鼓角争鸣,柳如彻坐在仲北驿里,望着江知留下的一封手书,恍若听到了战场上的厮杀声。

“等我回来,说句喜欢我。”

第一日,惴惴不安。

第二日,七上八下。

第三日,徘徊不定。

第四日,茶饭不思。

第五日,腹热心煎。

第六日,度日如年。

第七日,望眼欲穿。

柳如彻再也受不了了,推开小厮披上大氅冲出门去。

外头正热闹。

一路路寒刃霜钩,一排排青白盔甲,挑着得胜归来的大旗抱头痛哭。

路尽头,一人身披轻甲策马归来,一瞬间已经飞至身前,拦腰把柳如彻抱上马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如彻!”江知深深吸了一口柳如彻身上的淡香。

柳如彻嗅着冰凉盔甲上的血腥味,微不可查的说了句,“我喜欢你,可想死我了。”

江知愣了半晌,紧紧把柳如彻揉进怀里,哽咽笑道,“是嘛,真不知羞啊。”

班师回朝。

柳如彻站于文官之首,悄悄看着对面江知对自己挤眉弄眼隔空调戏。

皇帝心里不爽,在龙椅上慈祥微笑。

有人站出来说,“皇上,江大人不顾皇上旨意,拒不回朝,擅自抛下边境百姓,退守平城,臣以为虽有功,但过不可抵。”

一帮专注动嘴皮子的大臣附议。

皇帝便顺势道,“江大人功不可没,但也有过失,且身体有疾,永州气候温和宜人,暂且去永州养养吧。”

江知装模作样地好一通咳嗽,跪地谢恩。

皇帝看着江知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爽快了些。

永州果真温和宜人,即便不繁华,却有一番青山绿水诗情画意。

只可惜少一人作伴。

江知独坐楼台,闭目听着耳边的清风。

笃笃笃。

叩门声响起。

柳如彻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背着个小花包袱站在门边,小声嘟囔。

“我爹因为我辞官气得把我赶出家门了,你…你接收一下难民呗…”

江知愣了一会儿,扔下酒碗扑过去,抓住柳如彻就是一个亲亲,

“岳父大人真是活菩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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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麟潜所著的短篇小说《春江水暖柳先知》,正火热连载的春江水暖柳先知主角为柳如彻江知,主要讲述了:柳如彻忠心耿耿,一直都是为了国,可这个世界只有他这样做显然没有用,所以才会错过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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