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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

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

发表时间:2021-11-15 16:24

主角为左佰龚怆然的小说《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正火热连载中,ABO小说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由作者乘墟倾情打造,主要讲述了:龚怆然愿意成为左佰的朋友,更愿意成为左佰的同桌,是因为他知道左佰喜欢他。

网友热评:阳光沙雕二百五受×前期阴郁后期偏执攻

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小说
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
更新时间:2021-11-15
小编评语:是不是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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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我被我的同桌搞裂开了》精选

我是左佰,一个优质阿尔法,青春阳光帅气大男孩校草。

虽然周围人对我这个想法嗤之以鼻,但我不在乎。

在学校,我并不是很想学习。

因为可以学,但没必要。

我是音乐生,弹钢琴的。

就高二这个学期,我旁边坐了个新同学。

眼睛很大,皮肤很白,能把太阳光反射的那种白。

我觉得他长得就很弟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omega。

他很文静,乖乖大男孩的样子,让我很喜欢。因为他不跟我说话,我就能安安静静的呆着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个星期后。我们终于说上了,有史以来第一个长句子。

“同学……”他轻笑道“你的信息素泄露了,omega?”

我很疑惑,医院检查我明明是个Alpha。

我纠正了他,并且没有管自己泄露的信息素。

所以说,这是我人生中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在高一的时候我就喜欢一个女生,同级的,长得很美,气质也很成熟,虽然不怎么了解,但还是吸引着我留意她。

他是个理科生,我因为是音乐生,只能选文,我们两个差了条银河。

这并不能阻挡我的心,我用我的人脉关系,知道了她的班别姓名,但知道归知道,还是没有胆子去骚扰她。

我真心觉得自己像琼瑶剧的男主。

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自从那天新同学说闻到了自己一身的omega信息素,我就去医院看了一下,结果检查报告出来,自己竟然是个omega!!!这谁敢信?

自己一觉醒来后,连性征都改变了,这他妈只有小说才能写得出来好吗?(是的,没错)

吓得我一通电话就打到了妈的手机上。

我妈这才哆哆嗦嗦的把真相全都给我抖出来。

怎么说呢,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落泪处。

关于我性征的事,我自认为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好了,但还是被气的吃不下饭。

谁能想到自己初中的那张性征表,是父母一手伪造出来的。

只是因为,测性征要钱,反正alpha比较受欢迎,就往上填了个劣质alpha,就因为这事害得他不自信了好几天。

现在好了,他得不自信一辈子了。

就因为这事,我连女神都不敢追了。

之后我上课都很难集中注意力,虽然我以前也没有,但发呆的内容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我脑子里面净想着,完了,芭比q了。

这时我看见新同学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桌面,愣了愣,回过神来看着他,望见他纯黑色的眼珠后,他晃了晃脑袋,示意我看黑板。

然后我就对上了,班主任的死亡目光。

我不是第一次被罚去外面了,但没有一次让我这么憋屈。

班主任把我的作业拿上去展览了。

我不是很理解,我的作业有什么好展览的,不就是一本一个字都没动过的新书吗?

封皮上倒写着我的名字。

我硬着头皮假装自己不在乎,想转移思绪的时候却想起了自己变成omega的事,鼻头瞬间就发酸了。

我好歹作为一个前 Alpha,也没这么容易哭。

但我一抬头,对上了新同学看着我的目光。

我看着他愣了愣。

我本来也想愣一个给他,但转念一想,我现在的样子已经傻透了吧。

我再给他愣一下,他不就以为我是个呆子了?

我跟他对视了N秒,直到他收回视线,我还在直勾勾的望着他。

下课后,我坐回座位,就听到他对我说的第二句长句子。

“你罚站的时候怎么盯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你作业本的答案?”

我内心委屈。完了,新同学也开了讽刺技能,明明才没认识几天。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没,我只是发个呆,替自己的眼神找个家。”

我满意的看着他沉默了下来,又再次变回了我喜欢的那个安静的同桌。

我不明白,明明我很喜欢安静,也不怎么爱说话,除了没点情商和智商,怎么就让老师们觉得我是个顽劣的学生?

我一没吸烟二没喝酒,三没打架斗殴四没违规违纪,三好学生都没我好。

“没,你这是天然呆,呆的让人恼火的那种。”我舍友是这么讲的。

学校的安排是两人一间宿舍,我一开始觉得这个设定挺人性化的,但现在我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这是看宿友的质量的。

像自己这个宿友,他就经常整宿整宿的吵的我睡不了觉。

我靠,打吃鸡敢不敢别开全麦。

我不理解。因为我不喜欢玩战斗游戏,但我喜欢玩音游,因为音游是考验反应力的。

而且学校不给带手机来。

虽然我不是学霸,但我总得有哪个地方有点学霸的样子。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新同学,把宿友给挤走了,他成为了我新的宿友。(因为旧宿友别班的)

我突然发现我跟新同学很有缘。我和他都没人陪着一起上下学,在班上人缘也不咋的。

所以就他当晚搬过来,我就跟他说“要不……咱俩凑合着?”

当时自己还是情商欠费,智商不足,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话有多混账。但其实我觉得也没多那啥,主要就是那狗比想的太多。

他竟然沉思了一会儿,点了头。

之后咱俩就上下学了。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跟新同学认识了三个星期后,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叫龚怆然。

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感叹。

“你妈生你的时候得有多难过……”我成功的看到他的脸从白变青,再变紫。

自从一起上下学后,我们之间的话多了起来,但总是我在单方面的聊。

虽然说是一起上下学,但晚上自习课结束后,我们两个是不同时间回去的。

我晚上得练琴。

每天都会练到很晚,基本上是压着宵禁时间,就坐在凳子上给爷整整弹了5个多小时的琴。

所以我的腰很疼。

每天晚上练完琴,我就握着旧宿友送给自己的棒槌,锤着自己的老腰,要捶得梆梆直响,那才舒爽。

我锤着锤着,就感觉到新同学的目光隐隐约约的落在自己身上。

然后我就抬头对上他那双墨色的眼睛,我们两个沉默对沉默,只有眼神在暗送秋波。

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间福至心灵,秒懂了他给我传递的信息,我站起来冲上去,把他推倒在床上,翻个面,梆梆梆的给他捶起了腰。

并且一直在给他宣传自己精湛的按摩手法。

然后第二天我发呆的时候,就看到新同学默默的用手抻了抻自己的腰。

自从跟新同学走一块之后,我们之间的话题可以来说日渐丰富,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在瞎逼逼。

但某天我发现,我跟他的话题,始终都没有聊到我的女神。

于是我寻着某一天,逮着他就把女神往他脸上怼。

我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然而我看他的表情。

七分不屑,三分凉薄。

还有九十分的欲言又止。

这个发现让我异常不满,我决定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眼光。

于是我某天放学拉着他跨到银河的另一边,找到女神的班,指着班里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女生说。

“她,我女神,好看不?”

新同学眼神像淬了冰,语气也能冻死人“她,我老妹,好看吗?”

我完全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我该做何反应,只记得从尾椎涌上来的那股尴尬一直冲到了天灵盖,好像要把我掀倒在地似的。

我的嘴阿巴阿巴张了半天,憋出了一句。

“……大舅子,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由于我一直以为新同学是个omega,所以秉承着同类相吸的原则,我把自己的很多东西都告诉了新同学。

包括自己的性征。

那天晚上我跟他唠嗑,唠了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只是睡前感觉自己的头跟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直冒白星。

第二天果不其然就发烧了。

但我并没有在意,因为并不严重。于是我爬下床,慢吞吞的收拾东西,预备去练琴。

新同学起的比我要早,在阳台刷完牙后走进来,突然站定,就这样看着我。

我生病发热很容易脸红,虽然我没有新同学那么白,但生起病来我就变得黄里透红,全身跟煮熟的虾一样。

我也没有抬起头来,让新同学看到自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只是嘴巴嘀咕着跟他吐槽道“烦死了,做omega就是麻烦,熬个夜也能发烧,真是……”

“你到发情期了。”

我没听清,愣了愣问“我到什么了?”

“……发情期。”

“……没有吧,我感觉还好啊。”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腿软站不住全身发热的感觉,所以也没往发情期那边想。

我眼睁睁的看着新同学不屑的挑眉,讽刺道“你的鼻子是被鼻屎塞住了吗?”这么浓的信息素都没闻到。

“……”看他态度这么强硬的份上,我决定相信我这是发情期。

我呆愣了一下,飞快的抓起桌面上的抑制剂,冲进厕所给了自己两支,然后打开厕所门站在风口处,阿巴阿巴在吹风。

吹了很久,直到新同学进来像看**似的看着我,我架不住头晕,弱弱的转过身,朝他叭叭了一句“要不我们吹一会儿,去医务室瞧瞧?”

“……”

被新同学拖着去医务室的我疲惫地扒着新同学的手臂,进去医务室的门口都用掉了我半条命。

我走进去,只觉得尾椎骨一阵无力,双腿一麻,我就软在了凳子上。腰部还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扶着腰,呻吟出声。

就当我抬头看着校医时,只看见他反光的镜片和他上扬猥琐角度的嘴角。

“年轻人这么猛,对身体不好。”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冲着新同学说“高中生了,对自己的o好一点。”

我一看那个校医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正想辩解什么,却被拦住了。

“老师别误会,你先替他看一下。”我听到新同学这么说。

“没误会,谁没年轻过?”校医的眼镜像是毛玻璃似的一直反着光,我看的烦躁,口出狂言“快点的吧……”

“……”校医沉默的看着我,抓过我的手腕把了把,像是看见什么神奇生物一样左右打量我。

“你这很不对啊,你不是omega吗,你的结合热不对劲吧?”校医对我的表现叹为观止。

我觉得我要是微信,我已经满屏都是表情包了。

“这不挺好的,发情期又不是求偶。”我嘟囔出声。校医脱下眼镜,露出他细长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分化的?”

我老实回答“一个月之前。”

校医有些惊讶的啧了两声,问“你分化那天的发情热,是谁帮你解决的?”

我努力的回想,却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很记得了。

记忆大概停留在自己走出教室,准备回宿舍那段时间。

那时候甚至和新同学没聊一句话。

“没印象,但我醒来是在我宿舍里头。”

“那个时候有没有觉得肌肉酸痛,尤其是腺体那个地方。”

我两手一摊,叹了口气说“谁会记得脖子上面的蚊包呢?”

潜台词:我鬼知道。

校医“……”

“送他去人道主义毁灭吧,”校医带上他的毛玻璃眼镜,背着手走到窗前,背影有些沧桑“愿天堂没有病人。”

我感觉我俩的戏有点过了。

忽然我感觉我的后颈脖处覆盖上了一只手,刚好覆盖在我觉得瘙痒难耐的地方。

“这里是你的腺体,发情热的时候这里会蓄满液体,容易酸痛肿胀,所以我这么搞你会觉得舒服一点吗?”

我仔细感受了下“暖和和的很舒服。”

新同学的眉毛挑了一挑,同我说“既然查了,啥事没有,就先回宿舍吧。”

我想了想后“朕允了。”

但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忽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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